窗外一阵狂风呼啸,不知道哪扇窗未关好,被吹得啪啪作响。房间的门被突然打开,外厅却依然一片寂静。
苏桃看着严舒一步一步逼近,不由想往里缩却发觉自己浑身瘫软,竟连起身都做不到。
“你是怎么进来的,柳儿呢,柳儿~”
严舒坐到了床边,一手抬起苏桃的下巴,眼底怒火汹涌,“呵,你是说睡在外面那个丫头吧,已经被我迷晕了。你今天是别想会有人来救你的。”
苏桃摇头,却无力挣脱,只能一直看着那扇黑漆漆的房门,“柳儿,柳儿~”
“啧,这声音叫得真好听,可惜这么小声,只能我听到了。”
苏桃试着运气,发现声音依然细小如蚊。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浑身无力?”
严舒嘴角的笑有点冷,“难道不是哪个臭男人把你干的浑身无力么?”
“瞎说,我才没有。”
“呵,没有。”严舒捏紧她下颌,对上视线,“那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以为是谁?我想尽办法来见你,为了不让人发现还特意搞了这些小玩意,我堂堂公孙之后却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你却还和别的男人在房里缠绵厮混?”
“没,没有,痛~”
“有没有,我一摸就知道。”
严舒另一只手摸进亵裤,苏桃禁闭的双腿被轻而易举打开。
粗壮的手腕贴着苏桃的小腹,那手指直接就探到了穴口,食指略一探索便入进去了,里面一片滑腻。
“好你个荡妇!还说没有!没有里面的水是怎么回事!这么多这么多,还不是男人摸出来干出来的?!”严舒气急败坏,整个食指粗暴地插了进去。
“不~”苏桃双手拉着他,痛的泪水从眼角滑出。
敏感稚嫩的花穴哪里受得了这么粗鲁的对待,嫩肉纷纷缠上去,不肯他再乱动。
“啧,咬得这么紧。是刚才那个野男人没有喂饱你么?”严舒呼吸也有些乱,但依然坚定地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两根手指在花穴内能做的事就多了,像剪刀似得一开一合,把禁闭的花穴撑开让淫水流出来,又互相攀比似的看谁摸到最里面,扣得最快。
花穴受到了刺激,自动分泌出更多淫液,两根手指进出得更加容易。
严舒毫不客气又塞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互相挤压着在穴内抽插着,“还真是个淫荡下贱的身子,被这么粗暴对待水还流的这么欢快,呵呵,还是越粗暴你就越喜欢?”
苏桃身子微微颤栗着,却紧紧咬住下唇,不肯自己放荡地叫出来。
她恨严舒三番两次欺辱她,也讨厌自己敏感易流水的体质。
“怎么不喊出来呢,你叫声跟小猫咪发情似的,啼啼哭哭得又淫荡又可爱,每次都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严舒在她耳旁低声呢喃,一副柔情似水,丝毫不见方才的暴怒,“你要是叫出来,我一高兴也许就温柔了。昨天我们不就做的很合拍,很快乐么?后面你还不是摇着屁股求我干你?”
苏桃咬着被褥,哪里肯理他。
严舒脸略有些扭曲,“你说我昨天把你喂得那么饱,你怎么就还能去找别的男人?我可是从昨日起便一直念着你呢!”
“你要是不叫,可别逼我!”
体内的手指退出来一根,留两根手指在里头细细摩挲,似乎在找什么。
偶然间碰到了一个点,苏桃微微一颤,险些叫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里呢。”
手指像闻到血腥味鲨鱼袭来,抵着略有些硬的敏感点疯狂磨着。
“啊啊啊~不啊~”
苏桃身子扭得跟麻绳似的,还是躲不开,密集的快感不断从那处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那手指却还不肯放过她,来回换着扣着她那处,淫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将亵裤染得透明。
她都能看见那手在她身下动得有多快。
“啊啊~求你呀,嗯啊!不要~啊!”
苏桃阻挡不及,下身突然喷出一股酿液,射的严舒满脸都是。
严舒还是头一次被射颜,也是一愣。
“呜呜呜,我尿尿了,呜呜呜~”苏桃趴在床上哭得好不伤心,自五岁起她就没尿过床,现在却被人用手奸得尿出来了。
严舒本该恼火,但是闻着自己一脸蜜桃味心情又莫名舒畅起来,再看哭着伤心欲绝的苏桃,有点怜惜又觉得好笑,整个动作都温柔起来。
“真是个傻丫头连潮吹都不晓得,这不是尿尿,这是你太快乐才会喷的水。”
严舒抱着苏桃,轻声哄着“我的小桃桃可别哭了,刚才是我不对,我们家桃桃就是水嫩多汁,才不是有什么野男人,刚才我是太粗暴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但我也是太在意你才会这么生气的。”
苏桃晓得不是尿尿后就没哭了,使着劲去推他,泪珠还挂在脸上,声音喑哑着,“你走你走,我不要见你。”
“好好好,不见不见。我让我小弟弟出来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严舒一手将苏桃按在怀里,一手把裤子脱了下来。
一个大肉棒倏地冒出来,险些打到她的脸。
男人那处独有的膻臭味熏得她有点恶心。
“好桃桃,我帮你看看小穴穴有没有被扣坏,你也帮我安抚下我的小兄弟可好,你看他都可怜得流眼泪了,来摸一摸它。”
苏桃手想藏起来,却被抓着放到大肉棒上。
“呀,好烫!”
苏桃还是头一次这么清楚看见这玩意,想到这丑东西还老欺负她,就不由使了点劲。
“哦~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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