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东依然横躺在沙发上,当我揉着烬酸了的腿患得患失地来到他的面前时,就见他蓦地瞪圆了双眼,原本平躺在裆里的那个东西!咋,地一下打起了立正。
好没羞,何安东这厮怎么会这样。我在心里替何安东的行为感到脸红,糗态百出的何安东却像豁出去了似的猛地把手伸进了裤腰里。
呀!这恬不知耻的东西。就在我以为何安东已经变态到要当着我的面拨弄他的东西时,就见他一扬手,一条透明的胶带沾着几根黑亮的卷发被他硬生生地从腰里抱了出来。
难怪他的裆前又平又整,原来是用胶带把那不安生的东西粘上了。
我下意识地捂上了嘴巴。原来,何安东为了不在张晶晶面前露出破绽,竞然耍起了这样的小聪明。
我不清楚何安东为什么这么做,即使真的不想要孩子,也没必要如此压抑自已的生理需求。
“柳烟儿,你也下山吧!”何安东突然闭上了那双亮亮地盯着我的眼晴,极为痛苦地道:“走吧,顺着山路一直走,山下的公路会有出租车。”何安东的这栋别墅在润西山的最高峰,就是下到山下也要走上半个多小时。我不怕走路,而是担心何安东,担心他耐不住催青药的刺激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傻事。
“你走吧!我不想强迫你,也不想……”何安东突然攘紧了那双青筋外露的手,哑着声音道:“赶紧走,笨女人!我包里有钱,需要多少路费你自已拿。”
我是一个受不得半分感动的小女人,何安东凶我时我会害怕,对我好点时我又会感动的找不着北。
“你到底走不走?”见我还在呆愣着,何安东火了。“柳烟儿,你是想看我的笑话还是想让我再犯一次错误。”
再犯一次错误。难不成他把昨晚的那一幕也当成了犯错误?
“靠,还真是个笨女人!你在这傻站着吧,我去二楼!”
何安东不再搭理我,也不在乎身体上的那点变化,他一个翻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抬脚就往楼下走。
安东我心下一慌,脱口而出。
我能休会成年男人得不到发泄时的那种煎熬,为了何安东对我的好,我决定忘了他的不好,忘了程杰和已婚的身份,做一回真真正正的自已。
何安东一下子定住了,没有再挪一步的勇气。
“安东,如果我想睡你,你同意吗?”
这一回,我学乖了。我宁可舍弃自已的尊严,也要保住何安东的面子。
何安东没咋声,握成拳头的手握得更紧了。
我知道他也料结,凡是有担当的男人就不会像程弘博那个汪八似的,见了母猪也有想法。
我不想给何安东再说!不,的机会,也不想让他饱受煎熬,当我含情脉脉地搂住他的后腰时,我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和越绷越紧的身体。
安东把脸蹭在他后腰上的那一创,我陶醉了。“叫我笨女人,叫啊,我喜欢听笨女人。”何安东真叫了,而且叫的神情激荡。
我心里一暖,过电般的舒爽通休漫延,刹那间,我动情了。
动情的女人最傻最憨,这是我棕合多年的休会得出的经验之说。
当我缓缓地转到何安东身前,眯着痴迷的双眼看着他一抖一抖的脸颊和嘴角时,我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何安东穿着一套宽松的家居装,我的手刷刷褪下他的长裤,就听他一声闷哼,身体像被电流激到似的,整个脸庞都红了起来。
“烟……烟儿……”突然,他紧紧地抓着我的肩头,顾长而健硕的身休一下子跌刷在沙发上。“好难受,烟儿。”
何安东需要立既释放,这是我最真切的感受。可是,当我再无顾忌地脱下他的内裤时,我又惊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本能,他比程杰的还要修长,比程弘博还要粗壮。可能是久久得不到释放的原因,他那又长又粗的擎天之柱已经充血到要撑破的地步。
他需要释放,而且需要温柔的释放。当我毫不犹豫地含上他的粗壮尽情地吸吮之时,就听他一声低啸,身子一挺释放了!何安东极为满足地释放了憋了他一个多小时的不安因子,当他不管不顾地把我压在沙发上,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索取时,我知道,昨晚的那个他又活了。
下午四时左右,何安东恋恋不舍地把我送到我居住的小区附近。即将下车的一荆那,他突然找住了我。
“烟儿,我还能见你吗?”
“不能!何主任,我已经对你说得很明白了,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希望你也不要于涉我的自由。”
“你好狠的心!”
“呵呵,我没有心。当我爱上那个给不起我幸福的人后,我的心就空。”
“既然你的心已经空了,为什么不试着填补一下。烟儿,我希望自已能成为为你补心的那个人。”
“不可能!”我无所谓地哈哈一笑。“何主任,我不希望自已再纠结在这种看不到幸福的情感中,希望你能体谅我。还有,如果没有太特别的事情,我不想再见你。”
“柳烟儿,我不是那个人。如果真爱了,我会不顾一切!”
我吓了一哆嗦。不顾一切的人是最自私的,也是最执着的。我没想离开程杰,也不想与何安东再有肢体上的接触,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端正自已的态度,决不放纵自已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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