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是蛊毒又发作了,因为身体受了重伤,蛊毒发的就格外猛,加上之前就已经不受控制的发作过一次,现在她之前的药物控制都归於了零,甚至蛊毒比之前更严重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去搂去贴着旁边的身体,突然,白衣人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地上。
“清醒点,我不喜欢打女人!”
冷冷的声音传来,柳嫿感到胸口被那人推开的地方一片冰凉散开,她的神志也清醒了几分,脸不由红了起来,她刚刚对一个陌生男子做了什麽?她跟女流氓有什麽区别啊。
她强压下心头的尴尬,快速的打量一下四周,才发现这是个陌生的山谷,谷内并不算大,一眼可以看完全部,她身旁燃着篝火,另一边则是个简单的茅草房。
而刚刚推倒她的是个像谪仙一般的男子,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眉目如画,难怪柳嫿会以为看到了仙人。
看到男子的样貌,让柳嫿都生出惭愧的情绪,但不是男子比女人还美,而是他看起来干净的纤尘不染,只是神情有些冷漠,似乎还有些不高兴了……
柳嫿嘴角抽了抽,这样一个干净的纤尘不染的人,却被她这个女流氓揩了油,也难怪人家臭着脸了。她尴尬的冲对方笑了笑,却不知道自己笑比哭还难看,实在是她现在鼻青脸肿的,都是在河中昏迷时撞到的。
“你的蛊毒暂时控制了,自己找个休息的地方吧,和山谷你可以随便活动,但不许进这个屋子,等你伤好了,我送你出去。”
男子声音很好听,却非常的清冷,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小木屋。
柳嫿愣愣的看着那抹纯白色的身影,心里苦笑,自己是被人家讨厌上了。
她动了动,身上痛的厉害,但噬情蛊的毒却被控制了,可总不能一直坐在地上吧?她咬牙慢慢的爬了起来,爬的过程中还因为太痛而休息了两次,大口的喘了半天,最後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大概身体舒展後疼痛会减轻,她感觉也没有之前那麽疼了,便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着,不远处崖壁上有个天然的洞穴,她可以暂时住在洞穴里。
小木屋内,男子透过窗缝看到柳嫿忍痛一点点的挪过去,心道这女子还算有些坚强,眼中的不悦之色也淡了些。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柳嫿是被男子叫醒的,男子把一碗药汤放在了地上,然後退出了洞穴,那样子明显是怕离柳嫿近了,会有危险一样。
柳嫿苦笑,这人一看就是武功极高,干嘛怕自己一个重伤的女人?不过想想自己噬情蛊发作的样子,她也不好责怪对方了,要怪只能怪那个害了她的骆长歌。
其实,她跳崖前有些信了骆长歌的话,但是她不愿意对那种人妥协,所以她宁愿死。
柳嫿一口气喝完了地上的汤药,然後咬牙爬起来,出了洞穴,对着那人的背影说:“还没感谢恩公的救命之恩,不知道恩公尊姓大名?”
白衣男子头也没回,冷冷的说:“云鹤。”
这人周身白色,一尘不染,还真像只仙鹤,柳嫿心中暗道,结果一出口竟然喊成:“仙鹤,谢谢你。”
说完柳嫿忍不住想敲自己的脑袋,是从崖上落下摔坏了脑袋吗?她不是这麽蠢的人啊。她歉意的朝云鹤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喊错了。”
云鹤没说话,不过柳嫿不小心看到他嘴角抽了抽,那冷漠的脸上可算有了些表情。
云鹤不想理柳嫿,柳嫿也不敢随意去打扰他,自己在山谷里休息养伤,到了吃饭时间,云鹤生了火烤起鱼来,老远就能闻到香味了,柳嫿肚子饿了,只好腆着脸凑了过去,哪知道云鹤头也不抬的说:“你受伤忌荤腥,门口有米,你自己煮粥去。”
这、这绝对是故意的!
柳嫿心中愤愤然,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默默的挪过去舀了米,又一点点到的朝瀑布那边挪去洗米,云鹤撇了她一眼,说:“那边缸里有水。”
柳嫿冲他笑了笑,“谢谢。”
她就走了这麽几步,额头都出汗了,还好不用真去瀑布那边洗米,不然她怕是洗好米太阳也要下山了。
最後,云鹤实在看不下去她磨磨蹭蹭的样子,抢过洗好的米,在屋外的火灶上煮起了米粥。
柳嫿心道这个冷漠的仙鹤其实心肠蛮好的。
吃完饭後,柳嫿挪回洞里睡了一会儿,她现在浑身是伤,多休息能好的快一些。可是没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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