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嗔怨的嘟下嘴:还问,不都是听你的指挥捧,接着摇下头说:姐哪里知道他上几回,他一上姐身,姐就想着对不起你,闭上眼无奈在哭,身子都麻木了,看也没看他眼,只感觉身上象爬个什么胴体小动物,就那么在上边捣来舔去的,舔姐睡着又舔姐醒来,千刀万剐的,就那么捣腾折腾姐一夜,就类一要债的和一欠债的,在互相索取讨价还价的,一心厌烦恶心只想他快滚走…
王雪回到家是下午四点,妈笑嘻嘻迎上来,未等他坐下就说:我女儿有福了,咱乡这个秦部长是你教导主任路扬子的姑表弟,为你当兵路主任亲自跑来两趟,明天上午,秦部要亲自来家来看你哩。
王雪妈告诉王雪,秦部长说,早点不知道这有个老乡,知道了早就把闺女安排了,今年县里有八个女兵,秦部长费了好大劲,特为他要来—个指标,秦部长说,女兵到部队就两项工作,—当通讯兵然机房当话务员,二,当文艺兵唱歌跳午,都是很轻松的活。
王雪问:妈,秦部长能确定,我的确可以入伍么?
看,这闺女,武装部长,专管征兵,主管征兵,一年就这—笔买卖活,他叫谁去谁去,他说谁中谁中,村里支书村长都当不了他的家,专权了,送你当个兵,不一句话么,不一句话他何必费力要来一女兵指标,要来就是给你的。
妈,他答应明天来咱家?
看,不答应我拿啥答应你,秦部长说,他来了见你了,就等于目测了。定住人了。
这一夜,王雪几乎沒合眼,睁着眼等明天到。天蒙蒙亮即起床漱洗,早上吃过早饭,妈又为他穿上两件新做的衣服,妈看他穿上后,绕着他前后转—圈,远退几步看着他拍手笑,我的天,我女儿这—身走出去,谁不说是嫦娥下了凡,那必是十八辈子子祖传瞪眼瞎。
妈:秦部长来,我该称呼他啥?
称呼他啥,公事场上,称他官称,就称秦部长,私下,来家,他称呼我姐,你呢,按说,该称呼他舅,可,舅不好听,好多上海人不喜欢被称舅,你就,称呼他表叔算了。
妈:秦部长没说,他上午几点会准时来?
快了,他说八九点,不是八点是九点,看,这不八点了,就快来了。
王雪妈说的不错,九点—刻时,秦部长来了,背了-个军绿挎包,妈迎着。秦部那么大个子,走路—付准军人姿态。王雪妈笑喊一声:我兄弟来了!
秦部长笑喊一声:老姐。王雪爸拉着秦部长招呼妈:快,招娣,让兄弟屋里去坐。
王雪妈领着秦部长到屋里坐下,对王雪—招手喊一声:雪,快过来,秦部长看你来,快,过来见你秦叔。
王雪走上前喊一声:秦部长,秦叔。只见秦部长眼一亮,霍地从椅子上站起,看珠宝似的上下打量王雪几眼,突一拍手长吁一声说:天哪!埋没人材!埋没人才,这么好个天仙女儿,咋不早说,早说早成了国家人材了。好,叫我叔了,后你就是叔的亲侄女了,姐,侄女的事我一权主定一手包了,此前互不知,唉!埋没人材,此前只听我路哥夸闺女漂亮人材,没见过真人,今一见,这女兵指标,闺女,叔给你定了。唉,你坐下,听叔大致给你说一下。
看王雪坐下,秦部长接着说:这女兵去军队么,我给你妈说过,也就话务员文艺兵,城里人都抢的,活轻松不累,干几年,依闺女这人材,百分百留队晋级了,就万一复员,到时,回老家我还负责安排,县乡机关里大小也得有个官座,再说,我和你路主任意见,那天真复员了,弄个名额复员上海老家,标准大城市户口。这山湾里罪,怎么也不会再来受…
叔,征兵,什么时候能开始?什么时候入伍?王雪问。
什么时候开始,这不现在正开始着,目测政审体检,都走到体检了,入伍,快的很,历年新兵到军队过元旦,就是—个多月光景。你呢,就准备体检吧,这是叔特为照顾。老姐呀,这—段,给侄女做点好吃的,提提精神,体检了,—个来月后,侄女就远了,你就要想侄女了。
恍恍惚惚,王雪有做梦感觉,妈推他一下,傻,还不快谢谢你秦叔。
王雪起身前走—步,一低头说:叔,秦叔,侄女谢叔了。声落,泪又流了出来。
真真是恍如做梦,第三天,秦部长就通知王雪周一上午,也就是明天进入体检,要王雪准时八点到医院新兵体检部。这晚,王雪认认真真洗了个澡,妈帮他擦呀搓呀的,妈出去后,他看自已身体,白瓷器似的上下细腻雪白,象此前在县高应召文工团那时一样,只担心自己的处宝宝,那此体检后,先又被斯晓军折腾了一夜,不知千刀万剐的折腾了几百进几百出,一周多前,回来时,他和表弟又初爱了那么三十分钟死呀活呀的,看外边粉嫩紧凑的,要多好有多好,但经了那么多次男性根茎迂回穿插爱,准知宝宝內存有变没,现在的体检仪器又高精尖,有这点担心,心里总难免憷憷怯怯的。
八点半,他进入了医院新兵体检部体检室,体检医师是两位女大夫,第一式他躺在体检床上,四肢张开,象和表弟做爱那姿势,心肝脾肺肾,听摸敲触,X光透视完毕,取血样尿样,跟进检查下体处宝宝,他感觉大夫使劲翻开他的宝宝唇,拿什么照射着,又伸进什么深度摩挲几下,低下头左看右看,不停翻掰宝宝唇,就那么撕弄—阵结束。两位大夫转身去—角放试剂,听一个大夫低声说句:这么紧,掰都掰不开,插进去弹性夹指头,孙悟空头上紧箍似的。另一位低笑一声:见识了吧,这就叫处女唇,就是,夹劲大,就是,沒夹过你…没夹过你那颗头…这—个打那一个一把说:死,夹过你那头。另—个又说:人也太漂亮,入伍不知要便宜那个将军爷。这—个说:死你,可是你心变态心动了,想那他哩。另一个说:想,亏我是一女身,要是男的,长的有那个,今要犯罪,不要命也要进进他…
两位大夫虽是虐弄逗笑,王雪听在耳里也彻底放心,处女阴,这都赖表弟那好男宝,都赖表弟白玫瑰葡萄灵芝液,为他又吮又润又敷的周五,体检结果出来,王雪属婚前处女阴唇,标难处女,身体,甲级甲等,入伍名额基本确定了。周六,王雪爸妈带王雪请秦部长吃顿饭,周日,秦部长又回请王雪爸妈吃顿饭。饭后,爸出诊去了,说是晚上不可能回来,要王雪陪妈住在诊所。爸走后,王雪回了诊所,秦部长和妈留下又说阵话,妈回来后,疯痴了似的拍着王雪哈哈哈笑,笑—阵又自坐下抹起了泪,哽哽咽咽低哭。
妈,你怎么了?得病中风了么?妈,说,是怎么了,笑笑哭哭,要吓死我?
雪儿呀!妈喊—声招下手,你过来,抱住妈,妈有,妈有大好事对你说。
王雪走过去,抱上妈问:妈,什么大好事,不就当个破女兵么,值得哭哭笑笑疯似地。
不,不,雪儿,我的好闺女,雪儿,你,有福,我女儿有大福气…
妈告诉王雪,秦部长今又得到一大好消息,绝对好消息,来县里接女兵的是—位军队女医生,厅局级,今年县里招的女兵,入伍后不是当普通一兵,是送去第三军医大学读书学医。来接兵的这位女医生就是第三军医大学的大领导,八位女兵入伍后全部直送第三军医大学,上学读大学学医。
儿啦!祖宗的福,你的福,我和你爸的福,秦部长说,几年后,侄女用功了,就是一军队大医师,一辈子军队的精英了,大将中将司令员,见了都有七分敬,八分畏。至于农转非,小菜一碟,进大学就是公务员了,户口啥的就不用问了,闺女将来的前途出息,给一县委书记都不去换。雪儿,你说,妈能不笑,妈能不哭,妈是,喜极而泣…
仅军医大学,读大学学医一句,王雪听后就已浑身发抖,神似意似,回来之前和表弟那三十分钟深度爱,心痴骨酥气爽人麻醉…
我的上帝!万能的神!真真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昨夜还为鬼身苦,日出忽尔升神位…
妈,我明早回县高去,一收拾下东西,二,我走了我弟孤零零—个,也该事先安排安排…
也好,不过,今晚上你住诊所,早点关上门,妈要去谢下秦部长,请他再吃顿夜宵,秦部长答应了,说后也就沒时间了,要签字填档案什么的,送你走哩…
妈,你,可是,他可是,又喜欢上你了?
儿呀,人替咱办事,有喜欢才给办,不喜欢会办么,妈这身子,就为我女儿生的…
妈呀,我不要,我不,伤害妈,我不…
傻,机会难得,没机会,想给人换一机会也换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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