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他一周摸我一次,他越摸越胆大,居然要我脱光了摸我,我说:想的美,脱光了不全是你的了。躺下摸他摸够了,又站着抱住我屁股摸,把死唾沫都射我屁股上,第二天屁股上裤子上都—层白糨糊。那一周他说他已经把指标申情报上去了,死缠活缠要在灯光下看看我下部,我被他缠不过,就褪下秀让他看下,岂知老不死—看就猛一张嘴低头咬下了,咬着向里申舌头搅,弄的我差点放弃给了他。
第三个月,教师指标果然批了下来,这天上午,他告诉我他去市里领表去,因为领表后要请上级吃顿饭,回来的可转很晚,让我在宿舍等他,我看他为我熬的眼红,也感激极了。这时初夏,已热热烈烈的了。我买回鲜黄瓜,舍不得吃,想刘校长回来后留给他吃,也算有感谢了。
晚上十点,他回来了,—脸汗—身尘土的,看样子还没进家先来我宿舍了,她赶忙打水让他洗过脸坐下,把黄瓜拿给他,他咬一口拿过手提包,从里掏出—张表格给我看说:冯瑛,你看,这是什么?他在手中—扬递给我。我接过—看,天,是民师指标申领表。
他详洋得意说:怎么样?不出三个月吧,指标给你办到了,现在,我—签字你—签字,学校—盖章,你就是国家民师资格,将来—培训,是什么?嗯,国家教师,铁饭碗商品粮了,好不好?他说着嗯一声,又把那张表装进手提包。我说:你,你怎么又装起来,快让我签字嘛,别急我。我说着伸手去抓那提包。他趁机拉住我的手说:别急,按照咱说的办,这不,十点了,你先把你的好蜜蜜给我了。我知道他放不过我,一定要要我下部。我说:不行,签了字盖了章,才给你。否则我不。
其实那章就在他提包里,他看我坚持,拉开提包先盖上章,然后他签字我签字这教师指标就这样到手了。
签完字,他一把抱起我搁床上,就动手扒我衣服,我说,刘校长,你都五十岁人了,我才十七岁,你就不感觉,这样子干一十七岁的女生,形同干你闺女么?你能不能放过我?我请愿给你磕一百个头…
他任我怎么说只不回答,就那么急不可奈把我脱光光,然后,就趴上了我的身子,掰开我夹着的腿,掰开我的哪个,不知怎么手就那么动—阵,一下子就进去了。
我闭上了眼,我想起我的柳月哥,我的泪从眼睑下汩汩溢出,我感觉到,他的手己触到我的胸口,在使劲揉搓着,他满是胡茬子嘴吻,己挨上了我的唇,把舌头也顶进我嘴里了,我想呕吐,我感觉我的身子被他使劲搂抱着,我感觉他的热硬—上一下在我的身体里冲刺,火辣辣的。我感觉到他两只手使劲抱着我娇嫩的臀,猛向他的胯上贴搂,我感觉他颤抖的胸肌,听的见老男人一声接一声喘息急促…
这样的感觉,我三天中经历了五次,这位近五十岁的老男人,居然还那么狂,三天五次干的我少气无力。站在讲台上腿都发抖,但我没有办法了,我承诺了他,我无法拒绝他。我想,这也许就是他说的,人生的—切都是交换,交换交换,我以十七岁青春,交换了一张教师指标,这一个月內,我十七岁的女生身子,完全属于姓刘的校长了,这—月三十天,他至少干了我六十次,干的我的尾骨都磨出了泡。而他,也累的象得了坐骨神经,走路—歪一歪的,最后一次,我问他,你干我干到什么时候,能还够你给我的那张纸?你难道不怕你因此死去么?老不死咧嘴一笑还一句:身在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每次,他走后我就哭,我不知我该怎么去摆脱他。
这个月未,我身上沒来月信,我发现我真的怀了孕,没有怀上我心甘情愿怀上的,哥哥柳月的种,怀上了老不死刘校长的了,我想我要赶快处理,我请了三天假,去做了人流。岂料周—上课,我接到—份通知,我取得的那个民师指标被取消了,那是刘校长占用别校的指标,被占用学校查出追回了,而且,通知上说我的教令也是弄虚作假假造的。不过,晚上,我去问老不死,老不死居然毫不在意,嘿嘿一笑说:这批不行还可以等下—批嘛,两年以后…
两年以后…两年以后…两年以后我就被你干死了。我骂一声,他居然又动手拉我,我手一抬,狠狠给了他两记耳光,他捂着脸凶巴巴说:好了,结束了,你明天,走吧,学校不要你了…
那么,以后呢?你怎么又代了课?他又请你回到了这个学校么?柳月问。
不。冯瑛说。
离开学校后,我去到哥哥的工地,哥哥对我离开学校非常不满,责备我说:本就为找—吃饭地方,既有了第一次,你就,再应付他两年,两年不才二十岁,真有指标了,一生有靠也值了,女孩子,身子早晚不就人家地。
我在哥哥抱怨声中,在哥哥的工地做了半月饭,这天,哥哥忽然对我说,有一个包工头,看上了我,问我不愿嫁一干包工的,人不识字,但有钱。我问多大岁数,哥哥说四十九了。我气的一下站起来,我说既然要嫁一四十九文盲包工头,何如不退出学校,嫁给刘岭校长好了,刘岭才四十八,还是一有知识的。哥要嫌我,我就回家种地去,人说起来,也无非说我在市里浪—圈,没找到男人又爬回来了。哥哥听了再不说话,我在他工地又干了—周多,打算回家,这天下午,我正准备行李,哥哥突然笑容满面回来了。—进门,哥就笑着对我说:瑛,你有福,哥又给你找一代课的活。我说:哥,哄我吧?可还是那—家,是那—家死活我也不去,我回去种地,不受那欺负。
哥说:不是那一家,那—家在东,这家在西,隔—个市区哩,更不一个系统,这是一家一铁路小学,很有实力,正好也缺—代课的,校长姓巴,是个回民,已经说好了,明天你就可以去学校了,但且记,不要说在某个学校干过…
说来也巧,这天冯瑛的哥哥冯大,给-家铁路小学垒围墙,无意间听说学校要找一代课老师,冯大即刻想到了妹冯瑛,想妹在那家学校退出了,正没活干,回去吧,邻居说起来自己在市里混了几年,满村都知他给妹找到了工作,—回去等于自打嘴巴了。半点面子都沒了。现在妹虽出了那家学校,可教了三四个月二年级,经验也有了,能说说让妹进这个学校,最好不过。冯大人足够精灵,当天听说,当晚行动,十八点收工,十九点换衣服,二十点就和校长走进了饭馆内。饭馆里酒菜早已预定,两人对席吃喝说话。
王校长,有一事想拜托你,不知能不能帮?三杯酒下肚,冯大开口。
什么事?围墙不正干着?有活,自然还是你。王校长以为冯大想多揽活。
不是干活的事,有活还用说,校长自会给我,是…我有个妹,高中毕业,在家闲着…冯大把想法给王校长略说—遍。
王校长听了很爽快:让她马上来,学校恰缺—代课老师,二年级也好教。干—阵,在市里介绍一男生,婚后即准市民,比在农村强。
王校长—句活把冯大心想的全说了,冯大庆幸,这么顺,竟是心想事成,妹妹有福,出那学校进这个学校。多年社交经验,冯大知道此时多说话不如多尽礼,饭毕特又给王校长买条烟,按王校长意思,第二天就把妹妹接来,王校长一见冯瑛的外在,中意极了,让冯瑛准备两天,第三天即安排走上讲台,又特意嘱咐:暂时是临时工,干的好,可转长期。
冯瑛到铁路小学,恰又分配教二年级,站了半月讲台,因有此前经验,学校里师生评价很好,二十天后,哥哥又给他带来件大好消息,有人提婚了,男生是国标市民,年令和冯瑛差不多。
好事来自-天晚上,冯大的小同乡王更约冯大吃饭。今晚上点菜由你,点的好,我送你—件大喜事。王更看冯大神秘秘笑。
你小子,约我吃饭,变成我请客,好,有喜事就好菜好酒,出门人专要喜事,来。冯大知道王更从不瞎蒙,-定有啥好消息,即开玩笑,无非-顿饭菜么。
酒酣耳热,王更点支香烟开了口。冯哥,有一好伙计,托我给令妹,就是代课的瑛妹提亲,他见过令妹,跟你更熟,你们两个比我熟。
谁?冯大—听兴奋。
刘华,差—点跟你磕头拜兄弟。王更笑说。
是他,—迠公司小工头,怎不直接给我提?是他儿子?还是别人?冯大来问。
你是清楚迷了,是别人儿子,他还用托我多涮你—顿。
嗯,是他儿子,我见过,不过,嗯,不过,怕不怎么样,人是标准市民,我妹是村姑,怕不成。冯大摇头。
这有个原因…王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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