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一握的纤细小腰,没有一丝的赘肉,显得非常地结实。由于衬衫和胸罩都被我给除去,所以两颗完全没有任何束缚的肉球就这样呈现在我面前。
颤颤微微,高高耸耸,因为没有生过孩子没有哺过乳的肉球即使在这种坐姿下,依然是坚挺饱满,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我惊叹一声,嘴凑上去,轻轻咬着上面的那颗挺起的小红豆。
敏感的性感带被我捉住,白雅云长嘶一口气,转而又慢慢地轻吐出娇吟,在我的动作之下,白雅云就觉得自己心底好似慢慢地升起一股热流,在娇躯四处不断地流动,所过之处,带来了种种异样的感觉,刺激着每一分肌肤,每一寸神经。
自己这样子算不算是偷晴呢
难怪别人都说偷晴才是最快乐的,世间有那么多男女要偷晴,原来这就是偷晴的感觉。
白雅云心中暗笑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心情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过转而就在我的动作之下,彻底地沉迷。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样耐心的抚摸,仅仅是小樱桃和臀后的简单抚摸,她就已经完全湿润。
柔腻的肉壁收缩着表达着那花房深处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从鼻后发出酥柔的低吟。
在我听来,白雅云那若有若无绵绵软软的娇吟却是最好的鼓励,我立刻欲火高涨,食指大动,一双大手已经伸进白雅云那只有一条蕾丝小内内防御着的丰腴滚圆的美臀,悄然在其中,大有作为。
按揉抚捏揉搓,我尽显自己的本事,挑逗得白雅云杏眼含春,虽然是隔着小内内,也可以很是清晰地感觉到那缕滚烫的热流已经开始漫涌而出了。
我吐出已经在自己嘴中变得肿胀的小红豆,欲火高涨之下,我也已经有些失了,迫切地需要将白雅云压倒在坐椅上,大快朵颐一番才能一泄内心的情火,而且现在自己手中的少妇也已经是做好接纳的准备。
我悄悄用手将自己的凶器解放出来,悄然地顶在白雅云泉水急涌的幽谷通道处,虽然是想躺下欢爱一场,可是在这种车中环境之下,却只能让白雅云靠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过这样子能够看到人妻少妇脸上春意缠绵的媚人娇颜,而且制服套裙丝袜高跟在身,更增添了几许高级白领动人风情。
我的手从她的臀后慢慢摸到前面,触手一片温腻滑腻,就像浸在蜜汁中的鲜蚌。
我在那蚌肉上轻轻捏两下,滋的一股清浆就落进手掌,我低头浅笑,勾住白雅云的纤腰拉起她一条修长的玉腿,挺腰把胯下的凶器凑过去。
我看着白雅云半眯着双眸,享受着自己温情的抚摸,想想她身份,现在竟然还是在小车之中欢爱,这不就是传说的中制服诱惑吗
我一想至此,不禁勃然心动,满腔的欲火升至最高点。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火焰,手伸到白雅云已经湿润的幽谷处,将那条濡湿的蕾丝小内内拔开,凶器所朝之处,正对着幽谷通道直冲而进。
白雅云犹自享受着我的抚摸,享受着我刚才给自己带来就如恋时期,那份甜蜜温馨的时光,没想到我竟然已经从下面进军,刚要对我发出反对之意,温暖凶器入体所带来的那种充实饱满的感觉,顿时让白雅云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是早有准备,但是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是这么雄壮,这么有力,这么凶悍地挤进她的身体。
「啊!玉坤,老公,对不起了,我被别的男人插入了,还是个男人,就是你的上司!啊!好粗好大啊!」
白雅云原本推却的双手,在我的动作之下变成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以防止自己被那雄猛地冲撞而激倒,媚人诱惑的娇吟,跟着从她娇艳的樱桃小嘴中不时的渲泄而出。
流水春水花蜜随着我的动作而越来越多,两条修长的大腿也已经是紧紧地缠绕住我的双腿,此时,不要说产生反抗之意,就是如果我不再动了,也许白雅云都要得主动的来寻求我的安慰。
白雅云的眼神已经逐渐变得迷离,我子趴在她的身上,就那么不紧不慢的在她的膣内抽送着,一动就是小半个时辰。初时心里的矜持和紧窄阴户对那粗凶器的不适尽在这小半个时辰里被那硬热的凶器研磨的干干净净。
无法忍耐的骚痒和腰后越积越多的酸软让她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
我结实的胸膛压在白雅云的胸前,有力的胸肌把她绵软的山峰挤压成扁扁的一团,抱着她不能动弹的娇躯,屁股一挺往里一送,上身跟着一挪,那硬邦邦的胸膛就在她的小樱桃上份量十足的磨上一磨。
平时软软的陷在红润乳晕中的小樱桃此时却凸出来,不知死活的顶着我的胸,让每一磨都酸透她的胸腔里。
白雅云下身水津津的阴户更是糟糕透顶,我先是入小半根进去,涨的她一连声的痛呼,丈夫苏玉坤这几年都从来没有进到过的深处还十分娇嫩,死命推挤在一起抗拒着进入的异物。
我倒也耐心得很,把凶器抽出寸许,再转着往里一压,压得她股间嫩肌乱颤,撑开的香泉恍若处子破瓜是的裂涨难忍,禁受不住的大声痛吟刚刚冒出一个单音,我有力的大手就按住她的红唇,下面的凶器继续重复着动作。
一抽一旋一压,几个出入下来,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双股被分开成两片,那狭小的洞穴涨得没有留下一丝空隙,里面的滑溜汁液都被挤出来大半,酸软不堪的花心更是被堵了个严严实实,第一次被结结实实的捣中要害。
而让白雅云觉得糟糕的自然不是那涨得厉害的地方,她毕竟已是妇人之身,虽然幽径浅窄但毕竟还是纳下那根凶器,只是那凶器小半个时辰里不停的在寸许距离里搅动磨
弄。
开始还不觉有异,一味咬紧了嘴唇忍耐着胀痛期待着噩梦快点过去,渐渐的穴里愈加灼热,好像有细小的羽毛在肉壁上轻骚一样麻痒难忍,只有粗大的凶器摩擦到的那方寸之地一阵舒畅,害她几乎忍不住开口求我不要再一股劲的只在那里磨弄。
但这种对丈夫苏玉坤都说不出来的话,叫她如何对一个害得出墙的男人开口。
便只有强忍着,越是忍耐,注意力便越往那方寸之地集中过去,感觉愈发强烈,山洞之中春水潺潺,垫在臀下的靠枕已经濡湿大片,虽然她看不到自己股间,但那湿漉漉的感觉如同尿了一般已经足够让她羞愧难当。
「嗯嗯……你……你要干什么」
白雅云半睁杏眼,迷茫的看着我停下动作,把住她的足踝将她双腿扳起来。
我喘息着玩弄一会儿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秀足,凶器抽出到仅剩凶器卡在多汁的膣口,慢慢逗弄这人妻少妇的过程中,那紧若处子的洞穴裹吸得我几乎把持不住,若不稍停片刻,第一股牛奶就要浪费在这轻抽慢送之中。
这下可苦了白雅云,四肢无法动弹,连挺腰让那凶器稍微磨磨入口也做不到,积蓄半天的丝丝愉悦骤然停止,一颗心都吊在半空中,上不得下不去。
汗津津的酥胸倒是没了压力,但那还挂着两人汗水的肿胀小樱桃也一下子没了着落,偏生那凶器还不是仅仅卡在那里,一颤一颤的撑着她的嫩肉,逗的她几乎哭泣起来。
「你……你……」
实在忍耐不住,白雅云带着哭腔说了两个你字,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我怔了一下,旋即双眼里就带上笑意,更加悠然的捧着她的嫩足,逐个吻了一遍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下玉珠般的足趾,然后一口含进去。
「别……别再玩人家的脚了……好……好难受……」
白雅云涨红了脸,我带着点粗糙触感的肉软舌头在她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趾缝里溜来滑去,虽然有些舒服,却让她胸腹股间被悬着的甜美更加难耐。
终于,灼热的身子再也不去管她脑中那些克制的念头,肉软的腰有自己意志一样向上一拱,翘臀一提,腻汁润滑,勒着凶器的入口毫不费力的就把开始时进去都胀痛难忍的凶器吞了一截,香泉内浅处一块丰腴些的嫩肉被肉棱美美的一刮,让她腰后一酸身子又平回去。
凶器顺势一撤,又是畅快的向外一带,她紧紧皱起眉,喉咙里咕哝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娇吟,硬是压成唔唔唔苦闷的哼声。
尝到甜头后,白雅云开始摇晃着腰,沉醉在那些微的移动带来的巨大欢乐之中,浑没有注意我的眼睛正嘲弄地看着她的脸。
脚上半天没有被逗弄的感觉,白雅云诧异的看向我,这才注意到我正死死盯着她看,顿时一阵大羞,窘的想要侧头却不能,只有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唔唔啊啊的继续摇摆着腰肢。
我收紧小腹,精关愈加发紧,知道要到紧要关头,看白雅云这欲念入骨几近发狂的痴态,得意的微微一笑。
接着没有给白雅云任何反应的时间,揽着刚恢复自由就颤摆个不停的粉腿往她胸前折去,浑圆的屁股向上仰起,汁水淋漓的幽谷蓦的抬高。
正沉醉在扭腰带来的些许慰藉中的白雅云骤然浑身一颤,还未及做些什么就被压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双手一抬正要推拒,空虚良久的膣内一股巨大的浪潮瞬间贯穿全身,灼热的凶器挤进香泉最深处。
「啊……唐正啊……唔唔!」
抬起的双手收回到唇边捂住嘴,拚命压住嘴里的声音,一双还有几分麻木的长腿已经忍不住盘到我腰后,泛着红潮的酥臀不满足的高悬起来,紧贴着我的耻骨磨盘一样旋转摇晃起来。
白雅云细细的娇喘和呢喃,好似就像是春情催化剂一般,深深地刺激着我,想着一个如此貌美高贵的美女主持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而且还是玩得制服诱惑,我就是更为卖力的向白雅云冲刺。
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我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她销魂的香泉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我插时凶器直插到香泉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凶器直抽到仅有小半截枪头在香泉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我也变得较为娴熟,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香泉,在刚好仅有小半截枪头在香泉中时,我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香泉深处一插。
如此一来,妙处极多。
一来不会因为凶器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白雅云香泉四壁的娇嫩敏感的嫩肉,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环绕在枪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白雅云玉臀在下面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我凶器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我眼见她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我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我想,在暖暖的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香泉中,肆无忌惮地疯狂炮轰不已。
环绕在枪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娇嫩敏感的香泉四壁,而香泉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枪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
两人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两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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