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被姐夫的手从身后封住嘴巴,焦小艺趴在床上,任由姐夫门板一样的身躯压着。
结实的小腹和窗外的雨点打在窗户上一样,急促的砸在她的屁股上,臀肉被冲击的通红,姐夫的小腹亦是如此。
床垫的弹力让身体都跳了起来,姐夫就迎着这势头狠砸回去,焦小艺像是颗篮球被拍来拍去,想叫叫不出,想动也动不得…
两人的交合发出格外粘腻的声音,因为不光有焦小艺那丰沛的淫液润滑,还有姐夫第一次内射进去的精液存在阴道内,被他自己的大龟头反复锤炼。
「嗯…哼…」姐夫像条大狼狗似的哼哼着,身体就像是刚在桑拿房里蒸过,赤红且大汗淋漓,汗珠子沿着身体淌下,全都滴落在焦小艺的背上。
捂住嘴巴的手往上一抬,一口咬住焦小艺的后颈,屁股高高的抬起,几乎整根都抽了出来,复又重重的砸下。
焦小艺也发疯似的咬住姐夫的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躬起的后背把姐夫都顶翻了,两人侧躺在床上谁也没松口。
「嘭!嘭!」最后沉重的两下,姐夫用最深的程度顶入死死压迫着宫口,又开始了强有力的发射,两人的腿打架般的乱蹬,最后像是麻花纠缠死扣在了一起,她反手勾着姐夫的腰,姐夫环着她的胸口,两人追寻着两具肉体最紧密的结合方式。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无言,只剩剧烈的喘息,待高潮的余韵稍减,姐夫将她的身体揽入怀中,两条胳膊一齐环住捧在胸口。
不知道多久,焦小艺猛的惊醒,想着残局还没收拾呢,强撑着散了架的身体坐起,开灯,姐夫不在了,但床单都已经换完了,伸手摸自己的下体也干净清爽,甚至身体都被擦拭了一遍,一点也不粘……
套上睡衣走出卧室,姐夫正斜靠在沙发上睡着,她转头拿了条毯子给姐夫盖上,忍不住偷偷亲了一口,没想到姐夫瞬间醒转,她害羞的跑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酝酿了好一会,一大股粘粘的精液才被挤了出来。
这一次两人做爱的总时长不算是很长,可若是单单计算抽送的时间绝对排在第一,自从进了房间姐夫就保持那一个姿势和一样的频率,在壮阳酒的加持下足足干了快一个小时,焦小艺睡着前还想着这一次怕是要被姐夫给戒了性欲了。
第二天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身上酸痛,一点力气也没有,下体胀痛的厉害,小腹里也隐隐作痛,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整天,晚上看见神清气爽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姐夫,她两条腿都直打哆嗦,吃过饭早早的就跑回卧室里休养生息,心里想着这一次姐夫应该也被掏空了,心里这才安稳一点。
可没想到,睡到凌晨,迷迷糊糊的她又被姐夫压在了身下。
「姐夫,我错了…放过我吧…真受不了了…唔唔…」求饶的话全都被姐夫的嘴巴封住,叁两下就被剥成赤裸羔羊,接着就是蛮横的插入。
姐夫坚定的履行着喂饱她的承诺。
最后在焦小艺卑微的哀求下,且保证不在故意气他,姐夫终于答应暂时放她一码。
可也就过了两叁天,吃过晚饭,老姐又急匆匆的跑去直播,她和姐夫并肩在水槽前洗碗。
「一会晚点去练车吧,好几天都没练了,这等你回杭州开车我也不放心。」焦小艺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姐夫接着又说:「今天让你开远点,载我去趟工地。」
「哦。」焦小艺依旧答应着。
可姐夫的话像是没说完,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焦小艺便好奇的问:「怎么了,姐夫,有什么话你就说呀?」
姐夫把洗好的盘子落成一迭,送到消毒柜里,声音不大的说着,鼻翼两侧还微微的发红,焦小艺知道姐夫只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才会这样。
「工地那挺荒凉的,晚上怕会冷,你穿条裤子什么的吧。」
「嗯???」
焦小艺直接傻掉了,看看窗外,现在八月末正是热的时候,冷?
再说…让我穿裤子你害羞什么呀?
「不对劲!」
结合姐夫害羞的情况,焦小艺细细的琢磨起姐夫的话来,穿条裤子…什么的吧…
重点明显是在这个「什么的吧」
那除了裤子什么还和自己的腿有关,焦小艺脑海里瞬间有了答案,再看穿着小围裙的姐夫明明洗完了碗还在那忙东忙西掩盖自己尴尬样子,觉得他还挺可爱。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她,又有了作死的念头。
「害羞呀…那就更害羞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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