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剧烈的颤抖中,贝甜像是被抽离了意志,全然不知自己发出了怎样放浪的叫声。
她的下腹不自觉收紧,花穴吸合,报复似地狠狠夹住那根肉棒。
时渊一阵痉挛,随之攀上顶峰。
窗外月朗星稀,深海一般宁静。
屋内淫声靡乱,令人不忍细听。
疯狂过后,只留下时渊浊重的喘息和贝甜撩人的嘤咛。
这个夜晚因为这场欲望淋漓尽诉的情爱而更加美妙,他和她也仿佛完成了一场盛大的融合,再无阻隔。
月光下,两个赤裸的身影交叠着,一同侧躺在大床中央。
衣物散落各处,被褥和枕头乱作一团,床单上满是欢爱的痕迹。
极致的快感过后是极致的落寞,贝甜沉浸在这矛盾的余味中,眼睛半睁半闭,像一只慵懒的猫。
身后的时渊已然气息平稳,心跳如常。然而性器却仍埋在她的身体里,久久不愿退出。
贝甜背对着他,声音如同梦呓一般,“Baby,你好棒啊。”她捉起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刚才是我第一次潮吹。”
贝甜没有回头,但她知道时渊一定羞得不行了。
他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蹭了蹭,搂着她的那只胳膊又紧了几分。
“好啦。”她动动身子,分开两人黏腻胶着的下体,“起来洗洗,这次真的要睡了。”
时渊清理完毕回到床边时,贝甜已经快要睡着了。
床单当然是没力气换的,她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只想下一秒就和周公约会。
刚坐上床,时渊的腰就被两条细藕似的手臂缠上,贝甜把头靠在他的背上闷闷地开口,“诶。我反悔了,你明天还是回学校吧。”她佯装认真地下了逐客令,“我怕我被你弄死在这里。”
看不到她的脸,时渊也判断不出语气。他的表情僵了一瞬,伸手关掉壁灯,才在黑暗中呆呆地答:“喔。”
贝甜哭笑不得,忍着困意坐起身给他脑门儿上赏了一记爆栗,“喔你个头!”她咬着他的耳垂,“敢走你试试。”
我不会走,但你总要走。
躺下去的那一刻,时渊转头去看她的侧脸,微垂的睫毛被月光投下阴影,盖住了眸中的情绪。
他不确定此刻在她的心中是否有相同的思绪,他只知道自己有多希望这一夜永远不要过完。
一席共卧,同被而眠。
疲惫至极的结果是几乎一整晚的深度睡眠。
然而这一觉满打满算也不过四个小时,闹钟响起时,贝甜唯一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痛,腰像是断过一次一般,半晌才找到知觉。
奈何有工作在等着她,只好强撑着起了床。
待她洗漱完走出卫生间,看到时渊还盖着被子靠在床头。清晨温度不算太高,但远不至于冷。她有些担心地问:“不舒服?”
时渊摇摇头,声音很小,“等会儿再起。”
盯着他的表情看了又看,贝甜嘴角勾起一抹笑,“等多久?”
“就……一会儿。”
贝甜没接话,坐到梳妆台前涂脸,顺便从镜子里瞟到时渊僵硬地半躺在那里,做了几次深呼吸。
她仿佛看到他的脸上写了五个大字!
「该死的晨勃」
他闭上眼睛,思想放空,等待着这阵欲潮褪去。
大约是因为难得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每日清晨一向只持续几分钟的勃起迟迟将落未落。
在感觉到床畔微微下陷的瞬间,他的被子被掀开,下身忽然一阵温热……
贝甜侧身俯在他的大腿上,隔着内裤吻住了那处。
时渊的身子本能地缩了一下,她却没给他拒绝的可能,一秒褪下了他的内裤。
阴茎特有的腥气淡淡地传来,她的鼻尖轻蹭着他的大腿,热气一阵阵拂过,两颗松软的囊袋因为紧张而皱了又皱。
忽然之间,浑身上下的血仿佛都涌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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