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晖所说的最后一个客人来的时候,我已经醉得不清,连看东西都有些模糊,这可能正是我想要的状态,在自己的老公面前做那些出格的事,就算是以前的我也不可能完全接受,何况是现在。
醉了是最好的选择,至少自己不会觉得那么难堪,我当然也没有醉到不省人事,不过那所谓的最后一个客人进来的时候我确实已经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只知道那个人带着一个帽子,而且似乎长得很黑。
没再看杜晖,只听到那个白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两句话,酒吧里的其他三个客人纷纷笑了起来,接着那个白人调酒师来到我和杜晖的面前牵起我的手,我瞟了一眼杜晖,他正在看着杯子里的酒,然后我就感到自己轻飘飘地被扶起来,随着白人来到吧台边的时候,终于看到杜晖向我这边微笑着点了点头。
晕晕乎乎背靠着吧台坐到椅子上,任由面前的调酒师解开我裙子的口子,一粒,两粒……直到他把我的裙子完全敞开,把我没穿胸罩的乳房和没穿内裤的阴部完全展露在男人们的面前,我听到下面的男人们发出一阵「啧啧」的声音。
白人扳住我的肩膀,绕到吧台后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裙子从我的肩上滑下,露出半个肩膀,我向远处的杜晖看去,他似乎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在我看他的时候喝了口酒。
这时一个男人离开自己的座位来到我身边,开始亲吻我的肩头,舌头在我肌肤上划过,男人小声对我说着:「你真是个漂亮的女人。」肩头一阵发痒,我扭了扭身子,看着剩下的两个男人站起身向我这边走来。
身体上蓦然多了六只男人的手,我痒得「咯咯」笑了起来,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被抚摸的感觉,那让我有被拥抱的温暖,不过此刻的感受却很怪异,我觉得自己像个被揉搓在案板上的面团。
闭起眼睛,感觉到两边的乳房分别被两个男人含在嘴里,温温的滑溜溜的刺痒,没来得及呻吟,两片嘴唇已经落在我的阴唇上,阴唇被牙齿轻轻咬起来来回拉扯着,小腹收缩了两下,一股热流从下体淌了出来。
没有任何想法,唯一的念头就是等待着男人的插入。
可是抚摸还在继续,接着耳朵里传来布帛被撕裂的声音,睁开眼睛,看见裙子的碎片像秋天的树叶一样散落在地上,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一片东西可以遮盖,右脚被男人捏紧握在手心里,他用手指在我的足底慢慢地刮动,痒得我一阵扭摆。
很想喊杜晖的名字,可是我喊不出口。
作为他的老婆,在杜晖面前被好几个男人这样玩弄,我实在没有脸去叫他,虽然这都是他的安排。
过了一会儿,撕扯着我阴唇的男人站起身,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因为下身早已湿透,他的手指没有一点儿阻力就触到了我的子宫口,我用力喘了两口气,听到他对我说:「想要吗?」
何止是想要,我现在是想得要死,我用低得像蚊子叫声般的声音对他说:「要……」
「要什么?」几个男人纷纷笑了起来。
我涨红着脸,感到阴道里一阵阵紧缩,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起来:「要……操我!」
又是一阵哄笑,面前的男人盯着我的乳房解开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腿上,早已挺立起来的阴茎如同示威一样在我面前颤了颤,他用手抓住自己的阴茎,把龟头按进我的阴道里。
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被插入了,虽然只进来一个龟头,但被充满的紧实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拼命从白人调酒师手里抽出胳膊,发了疯似地拉开握着我乳房的两个男人的裤子,掏出他们的阴茎,来回套弄起来。
当我把一只手里的阴茎放进嘴里吮吸的时候,阴道里的那根阴茎已经撞上了我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
男人在我的身体里抽插了两下,忽然搂住我的腰,身边的男人也帮着他托起我的身体,抱着我向面前男人的下身撞击着,随着他们有节奏的动作,我的身子像荡秋千一样在半空中摆动,而面前那个男人根本不用动就可以完全享受到我的身体。
身体无处着力,阴道里的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我把胳膊搭在两边男人的肩膀上,双腿一再夹紧,直到感觉自己坚持不住地时候,才喘息着叫道:「放我下来……」
男人并没有把我放在地上,我被放倒躺在一张早已收拾干净的桌子上,插入我的男人按着我的肚子开始用力进入,坚硬的肉棒刮蹭在阴道壁上,让我几乎有一种快要窒息的痛快。
可是我却不能继续呻吟,一根阴茎从侧面伸进嘴里,刚才那几只手又重新摸上了我的乳房。
含着男人的阴茎,我看到自己的乳房随着反复插入来回晃动着,两粒乳头直直地挺立在上面,涨得有些发红。
接着就是阴道里猛烈的收缩感,男人的阴茎也随着我身体的剧烈反应快速抽搐了两下,一股热乎乎的精液猛地灌注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这个男人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躺在桌上,小腹上的肉不住地颤动,另一个男人马上接了上来,拉开我想要收拢的双腿,将他的阴茎直接送进我的阴道里。
龟头撞在我身体中心的时候,这个男人一手抓住我左侧的乳房,一手分开我的阴唇,揪着阴蒂捏了起来。
那是种酸酸的,不能抑制的强烈快感,我吐出嘴里的阴茎,呻吟着在桌上翻滚身体,可马上就被两边的男人死死按住,乳房在他们的手下被挤得变成奇怪的形状,阴茎摩擦在阴道里带来的兴奋如同潮水扩散到全身,背部在桌面上勉强移动时我感到身子底下滑滑的,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汗水。
这个男人射精之后,我差不多已经虚脱,若非乳房仍在男人的手里拿捏所带来的刺激,我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死掉了。
双腿无力垂下在桌边,我呆呆盯着天花板,感到下身张开的地方似乎有手指伸了进来,两根手指在我的阴道壁上刮了刮,某种液体从我的身体里沿着手指冲出阴道口。
刚刚操过我的个男人从头部的位置抓着我的乳房,面前的最后一个男人已经把阴茎掏出裤子,在我的阴部蹭了蹭,然后用阴茎将流淌出来的先前两个男人的精液顶回了我的阴道里,一种凉冰冰的感觉。
我用手抓紧摸着我乳房的男人的手臂,把下身向身前的男人挺了挺,让他的阴茎滑进我身体的深处顶在最让我不能克制的某个地方,我当是似乎还说了句:「就是这儿……」
酒精的作用和男人轮番的奸淫已经让我忘了最基本的廉耻,就像一只雌性动物般不断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肉体拍击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在酒吧里回荡,我疯狂地把屁股向男人反复耸动。
「真够劲!」隐隐约约听到操着我的男人对旁边的人说话,他的肉棒在我身体里慢慢地插进又拔出,自己的呻吟声仿佛距离很远,伸出手,能够抓住的只有男人的健壮的身体。
杜晖还在看我吗?不知为何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个念头,他会怎么想我?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杜晖的感受,虽然这是他希望的,就算他此刻会为此而兴奋,那明天呢?如果有一天杜晖后悔了,我怎么办?我可以当作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好在我并不用想太多,因为阴道里的阴茎已经快速抽动起来,被男人征服的心理快感和本能的兴奋令我很快忘掉了那些模糊的想法,小腹里面一阵翻涌,有种液体从我的身体里冒了出来喷向面前的男人,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他的阴茎也微微抽动了两下,今晚第三个男人的精液随之射进了我的子宫。
男人离开我身体时,有一种恍恍惚惚的失落感,我看到他们穿好衣服,跟白人调酒师打了个招呼,三个人又依次在我脸上亲了亲,然后一脸满足的离开了酒吧。
现在酒吧里只剩下杜晖、调酒师和那个戴着帽子的人,杜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距离我不远的椅子上,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出乎意料的温柔,这让我舒服了很多,我想我介意的不是男人们的轮番奸淫,而是杜晖的态度。
我勉强移动了一下身子,把下身朝向杜晖,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那里本该是只有他才能够享用的地方,而我现在最期待的也是杜晖的身体。
我伸出右手拨开阴唇,把中指插进自己的阴道,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为了让杜晖更加兴奋吧?男人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出身体,小腹明显舒服了不少,杜晖拉开拉链,从裤子里掏出阴茎,用手慢慢地来回撸着,我有气无力地对他喊道:「老公……快来……」
可是杜晖并没有动,依旧坐在那里看着我把手指在身体里来回抽插,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怨念,很想冲到他面前坐到他的身上,不过身体懒懒的一动都不想动,只好用力撕扯着自己阴道里面的嫩肉,再把左手捏紧自己的乳房,反复揉搓。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一部黄色影片中的女人,卖力地在镜头前表现着自己的淫荡,而杜晖的眼睛就是那部镜头。
镜头没有移动,我的饥渴却越来越明显,幸好一双手忽然捧住了我的脸,那个白人调酒师的嘴再次落在我的嘴唇上,他的舌头顶开我的牙齿伸进我嘴里。
有一个瞬间我几乎忘掉杜晖,仿佛亲吻我的就是我的爱人,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抱紧调酒师的身体,才发现他已经全身赤裸,龟头也随着我们亲密的举动碰触在我身上。
吻着这个男人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收拢双腿,阴道里的空虚感越发变得强烈,很惊讶于自己的这种敏感,莫非自己真的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够承受多少男人,原来以为两个就已经是极限,在经历过被轮奸的那个夜晚之后,我觉得自己的承受力恐怕远远超出最初的想象,至少我现在已经在渴求着男人的再一次进入。
如果说开始答应杜晖做这种放荡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为了他,现在却只是为了我自己,直接地说应该是为了身体的满足,此刻我只需要一根男人的肉棒搅拌我的身体,不管它属于哪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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