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停电的一瞬间,眼前是绝对黑暗的,视觉完全被屏蔽,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陆知夏跌进姐夫怀里的刹那,她的身体是完全僵住的,虽然那天去学校,在姐夫办公室里已经被看光光,还亲密地趴在姐夫背后,可趴在背后,和被搂在怀里,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后者会显得更加亲昵。
姐夫的肩膀很宽,胸膛很厚实,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能轻易感受到他鼓鼓的胸肌和腹肌,陆知夏摔过去时,是后背先接触到姐夫,所以她是以背贴着他胸膛的姿势被搂住的。
被抱住的瞬间,陆知夏下意识地瞪大双眼,屏住呼吸,心跳像是在擂鼓,砰砰砰地一阵阵作响,炸得她头皮发麻,耳朵嗡嗡声不断。
他们靠得太近了。
他的胸膛那么热,隔着衣服都能熨烫到她的皮肤,他的手臂那么有力,紧紧搂着她,箍着她的手臂,也挤压着她的乳肉,他的呼吸是那么滚烫,喷在她的耳根,烫红她的耳根。
陆知夏以为等自己站稳后,姐夫肯定会第一时间松开她,毕竟这几天他待她那么冷淡,恨不得跟她划出楚河汉界,可安静地等了几秒,她没等来姐夫的推开,却等来他越收越紧的手臂,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他就靠在梳理台前,双腿叉开,将她死死搂在胸前,低着头,将鼻尖贴在她的耳朵旁,像是在极力压抑内心的冲动,一下下地喘息着,那粗重的喘息,听起来又苏又欲,陆知夏光是听着他的喘息,都觉得全身酥麻,双腿发软。
他们谁也没有开口,像是陷入一场让人眩晕的梦境,一个全黑的梦境,却又隐约透着旖旎的色彩,他们都舍不得破坏这个梦。
陆知夏觉得胸部被压得有些发胀发痛,可姐夫什么也没做,他甚至没有动,就是用挽起袖子的手臂紧紧压着她的乳肉,随着她的呼吸,她柔软的乳肉便一起一伏地挤压着他的手臂。
陆知夏湿了,她不用去摸,也知道自己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这一刻,她内心有着热烈的冲动,她想扭过头去,用嘴唇寻找他的唇,想拉着他的手,往下摸上她的腿间,以缓解她身体的空虚,可她最终什么都没有做,就那样沉默地任由男人搂着,只要他不松手,她就不会动。
这场停电,仿佛停了很久,又仿佛只停了一瞬,陆知夏只觉眼前一花,四周顿时明亮起来,她的眼睛一时间不适应过强的光线,便微微眯了起来,就在这时,苏竟很快松开手,扶着她让她站稳。
陆知夏像是梦醒一般,茫然地转头去看苏竟,只见他一脸平静,撇开头,转身继续整理蔬菜,刚才那个搂着她,压着她的乳肉,在她耳边低喘的男人,仿佛只是她幻想出来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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