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肉棒插入的瞬间,骚痒的花穴被撑开到至极,花穴内无边的空虚立刻得到满足,小姨子似是难受,又似是舒爽地眯起双眼,高高扬起下巴,叹息般地哼出一声婉转的呻吟,这声音又娇又媚,勾得姐夫心尖打颤,他难耐地深吸两口气,张嘴舔上她的锁骨,在精致的锁骨是留下一片旖旎的水渍。
“宝贝,舒服吗?”姐夫哑声问。
小姨子轻声哼哼着,小猫似的咕哝着:“好舒服,姐夫快动一动。”
女孩子的身体,简直就是为性爱而生的,筋骨柔软,到处都是敏感点,花穴更是极品,紧致水多,恢复能力还极强,明明前一晚才被破处,只擦了点药,今天又恢复如初,甚至越发敏感,还会主动寻求快感。
姐夫真的爱死这样的小姨子,可爱、坦诚,又淫荡至极。
毕竟憋了一整天,姐夫也没有耐心再逗弄小姨子,肉棒插进去后,他便开始扭腰挺胯,让肉棒在紧致的骚穴内快速抽插顶弄,骚穴内那层层的媚肉,被肉棒撑开又来回摩擦,快感迅速堆积,然后由腿心绵绵不断地传送到身体各处,小姨子的身体酥了,手脚软了,她就像一只在波浪里起伏的小船,被姐夫汹涌的波涛冲刷得不停摇摆。
“啊啊啊……嗯嗯……啊……好舒服……”快感来得又猛又烈,小姨子难以承受地呻吟出声,被快速插干的骚穴,源源不断地涌出骚水来,骚水流到穴口,很快就被姐夫的鸡巴捣成白沫,更多的是流到腿间或滴落到地上。
男人呼吸粗重,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激起她一小片鸡皮疙瘩来,他一边顶胯操干,一边压低声音问她:“小骚货,喜欢姐夫轻些操你,还是重些操你?”
小姨子敏感的身体已经被快感冲刷得异常酥麻,脑子都有些不好使,她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蚊子似地哼哼道:“轻……轻些。”
姐夫很体贴,听见她的要求,立刻放慢速度,也不深顶了,只是在穴口处,轻轻浅浅地抽插,这跟他刚刚的快速深顶,简直是天差地别的感觉,小姨子刚刚才得到满足的小穴,有快速空虚起来,又痒又难受,她不由得扭了扭腰,遵循本能,将腿张得更大,想将姐夫的鸡巴吃得更深一些。
意识到自己错误的选择,小姨子很没骨气地开始撒娇求饶,“姐夫……姐夫,快点操我,操深一点……姐夫……”
姐夫低低笑着,笑得胸膛一震一震,说:“你不是要我轻一点吗?”
小姨子毫无原则地反悔了,说:“不要,我要重一点,要用力第一点。”
“真骚。”姐夫笑骂一句,将她抱高一些,大手掐着她的腰,顶着胯开始发力,一下又一下,深而重地操干起来。
小姨子被顶得耸动着身体,胸部也跟着不停晃动,甩出一波又一波的浪花来,“啊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姐夫,操得太深了……不行了……”
这次姐夫并没有理会她的求饶,蛮横地将她的腿心往他胯上压,鸡巴在骚穴不停快速抽插,都快插出残影来,如此快速的摩擦下,爽意夹带着热意,慢慢在骚穴里酝酿,然后不断膨胀,终于在姐夫的一次深顶中,那快感终于集聚到顶点,瞬间像烟花一般砰地炸开来,炸得她头晕目眩,久久回不了神。
身体抽搐着到达高潮,她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是:太爽了,怎么能这么爽。
然而,她到高潮了,姐夫却还没到,他将鸡巴插在她体内,紧紧地等待她这阵高潮过去,嘴上还取笑她,说:“这么快吗?”
陆知夏被说得秀红脸,也没反驳他,只是将脸埋进他肩窝里。
好半晌,姐夫才把她放下来,将她摆弄成背对他的姿势,手臂撑着墙,然后从背后将鸡巴插进嫩穴里,哑声说:“撑住,姐夫要发力了。”
他话音刚落,整个人便开始暴烈地抽插起来,胯部撞击着她的臀部,阴囊拍打着她的阴蒂,一时间,“啪啪啪”声不断响起,陆知夏手软腿软,整个人被顶得趴到墙上,幸好这堵墙贴着瓷砖,触感光滑还带着凉意,多少缓解了陆知夏身上的燥热。
男人身上的热汗,随着他的顶撞,被甩到陆知夏背上,和她的汗水交融后,一滴滴往下流,流至腿间,参进淫水里,然后滴滴答答被甩得四处飞溅。
“姐夫……你快点,我不行了……啊啊……”陆知夏只觉小腹一酸,好像又要高潮,又好像不是,更多的是又涨又坠的感觉,像有什么要流出来。
她回过神来,惊呼道:“姐夫……等一下,快停下来,我……我好像要尿了……”
苏竟正操到关键时刻,怎么肯停下来,再说,把自己的女人操到尿了,是件多牛逼的事呀,他哼笑着说:“你尿吧,尿出来会更舒服……哦……我快射了……哦……”他说完,便咬着牙,快速插干起来。
听着男人性感的低喘声,陆知夏终于忍不住,颤抖着身体,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而就在这时,苏竟也是几次用力的深捣,随即抽出肉棒,用手快速撸动几下,一股股的精液,便激射到小姨子的屁股上。
粘稠的精液沾到白花花的屁股上,然后再慢慢地往下滴落,看起来格外的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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