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答应长空瑜的提亲後,还不到半月的时间,未来公婆就焦急万分地用飞鸽给爹爹传了书信,肯求尽快把亲事办了。
二老抱孙心切,加之长空瑜也已是28年纪。碍於二老的人情,爹爹就算是再舍不得我嫁得这麽的急,也不能去拒绝他们。
经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这些必须的礼节後。
次月,吉日,辰时。长空瑜御车而来。我拜别爹爹、大娘、娘亲。
我伸手长空瑜随後接过。他带笑轻轻托起我的小手缓缓向外走去,沁儿、茗儿、可儿、婧儿四名陪嫁丫鬟跟随在後。
行至门外,对着伴送出门的爹爹、娘亲我跪身再拜。然後缓缓起身,坐上马车,行去邱皖……
今日是在家里的最後一日了!可是哥哥依旧还是冷着一张脸,我心一颤。在心里念了数百遍的‘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你真得打算一辈子不原谅殊儿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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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月的行程,巳时我们已经到达邱皖城内。
被长空瑜送至长空家的别业里暂作休息。
第二日,黄昏时分。一妇人替我盖上盖头轻扶着我出了门,坐上八抬大花轿至长空府。
奏乐声、放炮声伴着花轿到了长空府门前,停轿後,一名五六岁年纪盛装打扮的小女娃儿迎着我出了轿门,跨过火盆,又跨过马鞍,步上红毡。接着又由喜娘相扶到了喜堂上。再经过三跪、九叩首。最後听到赞礼者响声道,“礼成,送入洞房!”後,我终於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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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新房,我由着喜娘扶着坐到了嫣红的床榻之上坐落。随後喜娘和跟进来的丫鬟又鱼贯般地走了出去。
“吱呀!”一声房门关闭,外面的奏乐声突然小了起来。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空坐着。不能免俗得在这些人都出去後,我悄悄地掀起红盖头的一角环视着屋里的事物。
室内最显眼的是梅花图式的屏风,镂空镀金的鸟兽熏炉。依着墙壁的案几之上点着一对金银龙彩饰的大红色的蜡烛。
望着案几上的那一对红烛,我不由想起在前世上看影视剧时,最常见的是这样的情节新郎把蜡烛一吹,然後就拥着新娘上了床榻放下红帐然後,屏幕一暗、场景一转──後面的就靠大家想象了……
可是在现实中这样子做却是一种禁忌,有朱庆余的诗句为证:“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洞房昨夜停红烛’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让红烛点着,通夜不灭。’麽?
可是念道‘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这句时我眼眸一黯,这诗中描写的婚姻好甜蜜,希望这位可爱至极的女子一直都是这般地甜蜜下去……
同时也希望我自己的选择也不会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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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直接跳写洞房内的事情的,但是那样子交代会不清楚,所以今天我又多写出一章来,各位抱歉哈,下章再写H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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