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满语气明显带着探究,甚至有几分挑衅意味。
沉绫被她话刺到一下,暗想关你屁事,大步跨出女卫生间。
唐满紧跟她其后,含沙射影:“你跟他是高中同学吧。真羡慕学生时代的恋爱,纯真美好,可惜最容易分手。”
沉绫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我跟他是青梅竹马,从小订了娃娃亲,准备到年龄就结婚。”
唐满说:“妹妹别打包票,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男人啊最容易变心。”
沉绫叹息:“那最好,我早盼他变心。是他一直缠我不放,见不到我饭都吃不下,看他可怜我才跟他交往。”
唐满呃了声,一副噎住的表情,怀疑的眼光打量沉绫:“他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你不了解他。”沉绫翘起嘴角笑,“我跟他一起长大,还睡一个房间,对方光屁股的样子我经常看呢。”
唐满五雷轰顶:“那么小就住一起,你们爸妈太奇葩了吧。”
“他们就是奇葩。”沉绫回想过去父母对沉嘉禾的偏心,近乎咬牙切齿的说。
唐满看她眼神带一丝同情:“那你不就是他家童养媳吗?”
沉绫:“……”
唐满转而笑着说:“不过能当那么帅的人的童养媳,还挺爽。”
怎么越扯越歪。
唐满没再聊下去,继续忙店里的生意。沉绫独身走到二楼员工区,窄长甬道空旷无人,安静得只剩步履声,吃饱喝足的她,头脑涌上头昏脑胀的困意。
童养媳?沉暗过道旁,传来沉嘉禾的慰问声。
沉绫顿时醒神,迎面感受被抓包的惊悚感:你怎么在这?
沉嘉禾双手揣兜,长腿倾斜靠着墙壁,漫不经心说:担心自己童养媳被人拐了啊。
沉绫眨巴眼睛笑: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还真算你童养媳呢。
沉嘉禾轻哼:“端茶送水,按摩揉肩,作为童养媳你哪样做到了?”
沉绫趁着四下无人,灯光昏暗,两手盘住他紧实窄腰,香软红唇贴着他耳垂私语:暖被窝,我还是做的很好吧。
呼气卷着暧昧语句,一字一字穿透他耳膜,弄出风沙刮过的痒意。
沉嘉禾屹立不动,刘海阴影遮住深邃眉骨,哑声说:别闹。
他颀长挺拔的身躯,在旁边有股高山仰望的逼迫感,她忍不住想撕掉这座山禁止入内的横栏。
怕什么,这里只有你我。她娇躯挂在他身上,双腿夹着他左侧的大腿,模仿交媾的动作用腿根轻轻摩擦。
由于经常锻炼,他腿部肌肉练得硬朗结实,磨得她花唇难耐发痒,急切想被粗硬的大肉棒捅进来,狠狠肏弄。
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好想被操进小穴里,一下又一下磨花心。
哥哥,肏我……她腻人嗓音犹如魔咒,激起他腹下热流涌动,潜藏在腿根深处的性器已然抬头。
踏踏踏,走廊的尽头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
沉绫心头发紧,下意识找地方掩藏。沉嘉禾修长有力的臂膀钳住她腰身,狠绝地拖进间幽暗狭窄的储藏室。
碰,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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