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累极,脑子却未停下,胡乱地想着。一会儿想着这危机四伏的白马寺,一会儿想着安源的家,一会儿又想着岑云舟、祁世骁、祁世骧。
她迷迷糊糊听身后祁世骧似是唤了她一声,她眼皮重得很,便也不再理他,终是坠入梦乡。
他手撑住脑袋,侧着身子看她纤腰、娇臀,身段玲珑起伏,手不禁伸向自己那处,缓缓撸动起来。这比他那金花叶耳坠和丝帕的待遇要好上数倍。
撸了半晌,越撸越难受,这待遇虽好,放眼前只看不吃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他听她气息平缓,唤了一声莺莺,她未理会他。
他又唤了一声,见她仍是不理,便越过被子,裸着身子贴上她,将她身上袄儿、衣裙掀了掉,剥个精光,又将被子拉至二人腰侧。
他如她一般侧着身子,将自己那物放进她腿心,手自她臂下穿过,摸上她胸前绵乳。
他舔了舔她耳垂,见她睡颜安逸,对他放肆摸乳的手毫无知觉,脐下那物不由硬了几分,兴致盎然地跳了跳。
他看向她胸脯上那两团白生生软肉,教她自己两只手臂往中间一拢,都乖乖拢到一处,挤出一道幽深乳肉缝儿。他中指自那肉缝底下戳进,上下抽动,拟那阳物进出她穴中之势。
那乳肉在明珠映照之下润着一层白柔柔的光,细滑滑、水嫩嫩,似两团水豆腐一般夹着他中指。他中指来回抽插,左右拨弄,将那乳肉缝儿弄出各种样来,又张开五指,将两只奶儿握在手心,逐个捏揉,逗着两粒乳尖粉果儿玩弄一番。
他手中弄她奶儿,腰下耸动不停,肉棒插在她腿心不住滑动。
弄上一会,那物肿痛泄不出来。他便抽出那物,跨跪她跟前,扶着肉棒挨上她面颊。赤红红大肉棒蹭着她莹白小脸儿,卵圆龟头触着她红嫣嫣、软嘟嘟唇儿,在她两片唇上描摹、揉擦,激的那物铃口泄出了清液。
他抓起她一只奶儿,扶着那物插进乳缝中,缓缓行起事来。两团浑圆的凝脂乳儿教他肉棒操弄得走了形。这般偷摸着弄她,爽得他差些叫出声来。
他再受不住,轻轻提起她一条腿儿,将那物抵在她穴口,进进出出几番试探,才一点点推入花穴中。
肉棒尽根而没,被她嫩滑膣肉绞咬住,他爽利得喘息声渐渐急促,忍不住抬着她腿抽送起来。
先时只缓缓而行,悄悄抽出,轻轻推送,而后入得愈加得趣,不由渐行渐急,越入越重,弄得她穴中又叽叽咕咕出了春水。
他喘着气道:“大骧马儿的小淫妇,梦中亦被大屌捣出淫水!”
她先时眼皮既重,累极而眠,在黑甜乡中不知多久,便入了梦。自己身下酸软,正被人捏着足腕,弄腿心私处。先时舒缓,阵阵酥麻之意袭来,弄得她渐渐转醒,待那酥意阵阵如潮如浪,她忽得被拍醒,便见自己一只腿贴他胸前,他正用那物狠狠入她。
他见她醒来,似是做贼被捉,既心虚又春兴勃然,肉棒捣得更是起劲,将她身儿操弄得若风中杨柳乱摆,一对奶儿重又白花花摇出炫目乳浪。
她怒道:“你、祁世骧你……”
他已停不下来,又入得更快更重些,“莺莺!好莺莺!你看你奶儿好骚!你且让我再入一回!你穴儿又骚滋味又好,咬得我大屌好爽,我忍不住想弄她,你且让我再入入!你又出淫水了!”
她又羞又臊又怒又恼,用那脚蹬他,反教他阳物顶得更深,似又顶进一道门,她忽得一声尖叫,身儿若狂柳乱摆,膣肉绞着他阳物,再泄了阴精。
他抵入一处软肉圈口,龟头被紧揪揪吮着,兜头淋上一股滚烫阴精。龟头吐涎、肉茎炽热,经络虬起,阳物暴胀,他再受不住,抱着她“小淫妇、骚母马”地喊,两只卵袋摔打着她的穴门,一柄肉杖在她花穴似要捣坏碾碎,直直入得数百下,才将满腔浓精尽数灌进她花壶。
作者菌:好了,粗长菌,祁三r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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