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数息,他便朝她臀肉上啪地扇了一个巴掌。雪白臀肉立时起了五个鲜红指印。
她吸了口凉气,回头道:“祁世骧,你!”
他道:“快些!安如莺,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我祁世骧说过,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也只认你安如莺一人!我临行前去法妙寺对你说的话,你全不当真!我在湖广生死未卜,你转身嫁给我大哥做世子夫人,生儿育女。我只想每年回来见见你,你转头又做起了我的媒人。我再说一回,我祁世骧不要别的女人,只要你安如莺!你便是我嫂嫂,我还是要入你骚穴!”
她被他斥得羞窘,觉得亏欠了他、又对不住祁世骁,含泪道:“你不也将我忘得一干二净?我欠你甚么?你来法妙寺,我亦未答应要嫁给你!你无耻、你这是不伦!”
他道:“我不是记起来了么?!你虽未答应嫁给我,但你答应我不嫁给旁人的!你食言在先!”
他一边说,一边提起她细腰,道,“跪好,腿儿分开些,骚穴露出来!我就是无耻,我只对你安如莺一人无耻!我十三岁便能弄得你淫水直流,如今十年过去,只会弄得你欲仙欲死!好嫂嫂,你的骚穴本该给自家小叔子弄!”
他将她圆臀搓揉一通,弄得高高耸起,细腰儿下塌,双腿张至花穴尽敞,扶了那早已经青筋虬起的大肉棒到她穴口,一挺腰臀,龟头入巷。
她身儿一颤,他朝她臀肉上又扇了一巴掌。
啪一声皮肉脆响,她娇臀又疼又麻。他忽地拔出肉棒,她穴口翕翕然似小嘴张合不止,穴底却是痒意难忍,花液自穴口淅淅渗出。
他扒开她臀穴观赏这一幕,扶着肉龟头去逗弄她穴口,只在她穴口浅入浅出,弄得骚穴花液涟涟,她止不住扭动了腰臀。
他见她细腰轻晃,浑圆肉臀不知自地摇摆,那骚浪模样让他那物又胀又痛,再忍不住,抓着她臀瓣儿,狠狠入进大半截,入得她花穴蜜汁四溅,倒流到他阳物根底毛发之上。
他同只公犬般伏她背上,两只手到她身下捞起沉甸甸奶儿,抓在手心,一边抽插,一边揉弄她奶儿。
她花穴受了那物,亦是贪婪,汁水不断,穴肉紧绞。他伏她背上,耸着腰臀,叽叽咕咕捣出许多春水,又将两只卵袋啪啪摔打她穴门,弄得操穴声儿极响。
“浪妇!听到你浪穴的声儿了么?就这么喜欢被小叔子入,碰一碰淫水尿一床!听你这穴水声!被我大屌入得爽吗?是我的屌大,还是大哥的屌大,我们兄弟谁弄得你更舒爽?”
她被他入得花心颤颤、汁水淋漓,四肢百骸皆酥麻适意,听他在耳边说些污言秽语,道,“阿骧、阿骧你莫要……”
他咬着她耳垂,拧了一把她胸乳,阳物狠狠一顶,尽根没入,重重操弄起来,道:“莫要如何?莫要将你操得穴水四溅、奶水直流?淫妇,你这辈子都要被我操!你的嫩穴生来就是给我操的。我日日都想让你跪我面前给我入。骚母马!喜不喜欢大骧马的鸡巴!嗯?”
她被他说得羞耻,那处不住吃紧,咬他肉棒。
他在她穴中捣弄得正爽利,快意自腰背直冲头顶,忽觉那物又被她花穴绞咬,知她被他那些村话儿撩拨,唤声淫妇,便扇着她娇臀,入得又急又重,道:“骚母马!方才扭腰摆臀弄得我差点泄出来!穴痒了?我大哥没好好弄你?还是你想大骧马的鸡巴了?我大哥满足不了你,日后我便补上,我们兄弟二人一起入你骚穴如何?”
她昏昏然听着他的荒唐言,不觉想到那淫糜场面,穴底媚肉忽地一阵颤抖,穴腔子痉挛不止。
她一声娇啼被他吃进嘴中。
她扭着头被他吃住小嘴儿,趴伏他身下,奶儿被他抓着,花穴正急急收缩,脑中一片空白。
他阳物被她那收缩的不止的穴腔子挤压,龟头浸泡在滚烫春液中,他亦被自己所说那兄弟二人一起入她的情形激得再难忍住,抱着她腰臀,乒乒乓乓入得五六百下,一股阳精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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