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性器在抵上那薄薄一层膜时候略一停顿,随即毫不留情地肏进去,女孩子的腿被肏得大开,肚皮上鼓起个形状,腰肢反弓着贴近男人,被撑得饱胀的下半身淌出一点可怜的鲜血。
“疼…唔,不要,不要…出去,老师,薛老师…薛峤!”
穴肉不住收缩,可怜至极地把男人性器含住,薛峤掐着她臀肉停住,性器深含在她花穴里。
她下面太紧了,仿佛最里头生着张嘴儿,狠狠把他吸含住,才肏进去就让人想射出来。
薛峤抵着她湿漉漉额头,肆意嘲笑。
“出去,老师,痛……”
小姑娘眼里蒙着泪花,可怜至极地看着他,手指还保持着抓他肩膀的动作,女孩子指甲修剪得干净,挠在他背上不痛不痒,仿佛猫儿喵呜着挥舞肉垫。
“确定?”
薛峤似笑非笑,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才被扩张的小穴生嫩至极,被性器磨砺而过,疼得她腿弯哆嗦打颤,眼泪坠落,抓着他肩膀上哭喊不要,生生叫他性器留驻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男人松松动着腰,一点点蹭她穴,叫周慈从酸痛里咂摸出一点挠人的痒来,懵懂地呜咽呻吟,不知所措。
他语气恶劣,闲散的手指揪她乳尖:“周慈,你到底要怎样?”
小姑娘捂着脸,腿肚子哆嗦着:“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恶劣地把那乳头按进乳肉里又揪出来:“那乖乖挨肏。”
下一刻,他掐着她腰狠狠一顶,把她肏得一个激灵,浑身上下都在哆嗦,嫩红的肉缝被撑成圆圆的一个洞,费力地吞吐着进出的性器,女孩子哭喊不休,却都在触及男人眼神时候变成低低的呜咽。
男人俯身叼住她唇,吮吻啃咬,她舌根火辣辣疼,哭喊呜咽,软软的呻吟。
性器顶过层层软嫩的穴肉,抵到顶儿了还在狠狠往里头撞,狠狠往里头插,要把她插烂了一样发着狠地往里肏。
囊袋往她腿根嫩肉上重重地拍,进进出出发出清亮的响声,她身体里藏着的水儿被带出来,再撞进去的时候迸溅开,阴毛上湿漉漉地晃着水珠,女孩子哭得满脸都是泪,上下的小嘴儿都是圆圆的,一个是张开了哭喊,一个是被肏得合不上。
男人太狠了,把她肏得浑身都要痉挛,她瘦长的胳膊被人牵住高举过头顶,微带薄茧的手指捏着她小小的乳尖往上拉扯,拉一下肏一下,波涛汹涌的潮水一样把她给肏上顶巅:“不要…不要了,不要了呜啊!”
她被拉得高潮,大股浪水儿喷出来,眼前晃着白光,腰身直挺起来,呜呜咽咽地反弓着脊背,仿佛是个努力拥抱他的姿势,小腿不自主地缠上他腰。
哪怕就在她高潮的时候,男人也还是没停,持续不断地肏她,把她的嫩肉肏得软烂红肿,她那里敏感骚浪至极,仿佛海绵一样挤一下就出水儿。
他里里外外亲吻着她,从唇峰蔓及双乳,在那白净乳肉上一丝不苟地留下对称的吻痕,捏着她瘦长的脖颈要她低头看自己是怎么和人性交的。
瘦削洁白的小姑娘被迫着去看,看见自己的小腹被埋在身体里的异物撑起,下头的花穴鼓鼓囊囊仿佛要撑爆,躲藏在阴唇里的充血花蒂被男人揪出来狠狠揉捏,敏锐到极致的感官被人狠狠凿穿。
周慈拼命地摇头往后撤身子,直至缩到沙发一角,半坐在那里被男人把腿掰成m型挨肏。
薛峤肏了她几百下,把她挣扎的力气都磋磨没了,瘫软着自己颤抖着身体老实下来,张着腿在那里挨肏。
眼泪一点点流出来,女孩子眼里没有一点光彩,浪水儿却越流越多,身体深处传来一点隐秘的快感,被人咬着乳尖吮的时候,她下意识挺起腰来把胸往前送了一点,被人连带着乳晕一起吃进去的时候发出一点欢愉的叫声。
小姑娘被自己那一声吓到茫然,紧张无措地看了眼身下的男人,他似乎并没听见,还在专心致志地吮她奶子,她放下一点心来,下一刻却被人狠狠一吸,男人似笑非笑地抬起头,捏着她下巴吻过来,手指揉着她胸:“骚成这个样子,怎么吸不出奶,嗯?”
周慈又开始掉眼泪,和下身的水淌得一样凶。
男人掰着她肩头拥抱过来,牙齿落在她肩头,咬得她呜呜叫出声,隔着避孕套也感受得到他在射精,她腿弯儿打颤,肩头被咬得生疼,不止过了多久,体内的性器半软,缓缓撤了出去。
男人坐下,大腿挨着她的光裸的腿根,慢条斯理扯下那避孕套,里头射满了精液,一股腥膻的石楠花的味道。
小姑娘坐在沙发上,一身狼狈。
她浑身上下都是被人爱抚过的痕迹,锁骨被亲吻到充血,乳肉被吮吻掐咬得乱七八糟,阴阜上的字迹淡了,被男人捏着她手腕,在那里歪歪扭扭地重新描了红,她腿心还止不住地在淌水儿,花蒂硬硬地胀着,大腿根儿残余着一点干涸的血迹。
她以为结束了,匆忙弯下腰,嘴唇苍白地去扯自己的衣裳。
然而她那么瘦弱,又被肏得那么狠,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地上,勉强撑住身子站住,小穴就正对着薛峤,还没合拢,穴肉叫人肏得软烂,里头红嫩嫩地吐着水,一开一合骚得要命。
她终于摸索到了自己被丢在地上的衣裳,下一刻却被人掐住了臀肉。
那臀肉生得饱满圆润,挺翘白净,薛峤总爱掐着那里和大腿根儿,强迫她自渎或者做别的什么,比如此刻。
周慈脸都白了,指节还捏着一件衣裳不舍得放开:“老…老师,你干什么?”
薛峤愉悦地笑,指节蹭过臀缝,从尾椎开始,一节节椎骨往上摸索,直到她薄薄的蝴蝶骨,他顺着扼住女孩子纤细修长的脖颈,轻抚过她颈动脉处疯狂跳动的脉搏:“你觉得结束了是吗?”
他手指伸进穴肉里,抠挖她里头的浪水儿,揉捏软烂的花心,语气残忍至极:“怎么会呢,傻姑娘,你还没被肏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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