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上半身趴在马桶上,软软的胸被磨蹭着,眼里是亮亮的泪,周匝水汽弥漫,花洒就抵在她臀肉上,往小穴里喷着水。
挺翘的小屁股乱七八糟地扭动,她咬着手指头哼哼唧唧地乱哭。
薛峤站在她身后,慢条斯理调节着水温。
他们在办公室做完后周慈身上简直不能看,内衣内裤不是被撕破了就是射满了白精,小姑娘的穴肉外翻,哆嗦着腿躺在地面,乌黑的头发遮着光裸白净的后背,肚皮和腿根上都溅着星星点点的浓精。她抱着衣服说要洗澡,却又不乐意回家,最后被薛峤带到了自己家里,给她扒了衣服扔进浴室。
小姑娘颤抖着锁了门,挣扎半天又带着哭腔叫老师:“我…我没力气。”
薛峤彼时倚靠在门边喝茶,灯光从他头顶落下来,男人英俊清秀得不可思议。
他搁下茶盏,哂笑着推门进来,把人推在马桶上摆弄。
男人把那小穴捏开检查,温热的嫩肉被肏得红肿软烂,穴口勉强合上,包着那一肚子浓精,轻轻一戳小姑娘就尖叫着淌水儿,阴蒂还硬硬地挺着,包在阴唇里面,薛峤揉捏那里,把小姑娘捏得腿弯儿发颤。
他检查完前面又检查后面,那里没肿,夹在“玩具”那两个字之间,依旧是粉嫩干净的色泽,热水浇上去还轻轻收缩,仿佛邀请男人再进去玩她一样。
薛峤坏心思地顶她那里,小姑娘吓得脸色苍白,毫无顾忌地大叫,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她嗓音很清,又天生带一点柔和,叫出来的时候不显尖锐,只叫人觉得可怜孱弱。
听得人性器发硬,恨不得把她按在那里再狠狠肏上一通。
只是小姑娘今夜实在太可怜,他最后终于好心,拧开花洒给她清洗,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一双奶子上打满了泡沫,指节一根根揉捏着乳肉在乳尖上打转,原本软下去的奶尖又颤颤巍巍立起来,他扯了扯那里:“骚货。”
浴室里水汽弥漫,他自然没穿碍事的衣裳,那粗大的玩意儿就顶在她小穴上,周慈瑟瑟发抖地担忧他会出其不意再肏进来,把她彻底肏烂在这儿,但好在他还算是个人,还提前准备了消肿的药膏,把她擦干了后放在沙发上,头顶的灯打开,她敞着腿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红肿的小穴,轻轻一挑似乎还有吃不下的精液淌出来。
女孩子想起他说的孕肚喷奶,脸色一红紧接着变苍白,她是在安全期,可真怀孕了该怎么办。
薛峤蹲在她跟前,手指沾着透明的药膏抵在她酸痛的穴肉上,手指一节节探进去,深到不能再深了,一进一出来回碾磨地把那药膏推开揉进去,女孩子的小腿下意识扬起,搭在他肩头,他上半身没穿衣裳,赤裸裸袒露着流畅漂亮的肩颈线条。
足心被他肩头温热着,周慈不敢低头看她,仰头就看见四面八方的镜子,把他们两个如今的样子映照得一清二楚。
她腿淫荡地大张开,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和吮咬的痕迹,连腿根儿上都有好几道牙印,那是在教室里的时候,薛峤恶狠狠咬下的,他从那里一路咬到小小的阴蒂,女孩子在他唇齿间可怜兮兮地喷水哭喊。
此刻他依旧注释着她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上面。
那下头揉她软肉给她上药的动作太色情了,仿佛在帮她手淫,周慈咬着苍白的唇承受,被他揉捏出湿漉漉的一汪水,随着他手指的进出被他掌心弄得湿漉漉的。搭在他肩头的脚趾微蜷,女孩子呜咽出声,男人似笑非笑:“刚刚浴室不是叫得挺浪的么?”
他说着,沾满了春水和药膏的手指揉上她阴蒂,近乎是掐,其中一根手指就抵在她尿道口上,在那里来来回回打转,把她弄得腰眼酸软,想念尿不出来,呜呜咽咽地哭喊:“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捏起湿漉漉的手指:“给你上药,是你自己湿成这样的。”
他说着把她翻了个,指尖抠着菊穴,把药揉开了涂在上面,尿道口没了压迫,小姑娘捂着脸在沙发上尿了出来,男人的笑恶劣至极:“尿了我一办公室,又在我家里这样子,周慈,下次在教室里肏你,你是不是要尿到讲台?”
他又简单给她擦洗了一遍,捏来了一个购物袋要小姑娘自己挑选内衣。
周慈头皮都发麻,里面全是情趣内衣,布料少得可怜,胸都裹不严,小姑娘抬着头想说不穿,薛峤微笑指一指她那一片狼藉的内衣裤:“要么穿着这个回去,要么不穿回去。”
不穿的后果周慈已经尝过一次,被他带回家里的时候,她只勉强套了上衣和裤子,里面空荡荡的,男人停下车等红绿灯时候手毫无阻碍地伸进她领口,抓着两个因为没有束缚而乱晃的奶子揉捏。
她因此无可奈何地选了一件,抖擞开看了眼却又后悔,那是件镂空蕾丝的,所有布料都透着,只有乳尖蒙着一点可有可无的布料。下面也是,除却花穴和阴蒂还有东西可遮挡,连藏匿臀缝里的菊穴都若隐若现。
小姑娘颤抖着穿上内衣,男人则慢条斯理替她套好内裤,指节贴着她腿一寸寸划过,动作慢得像是要把她的理智绞杀。
周慈的腿还搭在他肩头,男人捏着脚踝握住,很坏很坏地道:“周末补课要穿这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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