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杨悠悠所有的意识全部荡然无存。不知道什么时间,不知道什么地点,不知道短暂昏迷了多少次,更不知道男人翻来覆去的操了她多久,她为着讨饶又迎合他做了多少事说了多少话求了多少救,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比之前激疯数倍的粗狞性器在一片残影下记记穿破肠结直抵肠道最脆弱的深处,隔着一层肉膜都把女人撞得两穴齐麻,触电一样的快感让她立刻瘫软下去。
又经了百十余抽狂戾的狠劲儿冲刺,杨悠悠昂着头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尖叫,竟是又一次被这样干到了高潮,下一秒,一大股的浓精带着滚烫的热度对准了娇嫩的肉壁大量喷发,杨悠悠哆嗦着两眼翻白,高潮时被大量精液冲刷激敏肠道的感觉足以让人在一片烁光中让人上瘾,哪怕整个腹腔都好像快要被那热精烫麻了,她依然毫无反抗之的力的迷失在这份强烈的快感中,直到她真的彻底失去意识。
展赢的眼睛红的吓人,按着已经晕厥的女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磨蹭撞击,可杨悠悠已经魂飘天外,软哒哒的随着男人怎么折腾都再也没睁开眼睛。
小小的菊眼肿的厉害,展赢同样丢了神智也记不清究竟压着杨悠悠操了多久,滚烫的精液射了她一肚子,连整个腿心都被浊白的黏稠物糊的快要看不见底下覆盖的肿艳,他才像终于餍足的兽一样停了下来。
“杨悠悠,你不能不要我……不能不要我……”他紧紧攀抱住人事不知的女人,一遍又一遍的像个迷失在黑夜里的孩童一样含糊乞求。
屋中的灯光彻夜长明,展赢眠浅,每次睁开眼睛都要确认怀里的女人是否真实存在,然后再又一次鸡巴堪堪硬起后立刻塞进她的体内,以获得从身到心的徐徐温暖。
杨悠悠在林间奔逃,黑夜像一头急于吞噬她的野兽,她从来不怕黑,可不知为何此刻的她像一只吓破胆的可怜兔子,逃,快逃,拼了命的逃……哪怕她知道身后什么都没有也并不可怕。
突然,一道可怜又脆弱的哭声让她忍不住回头,明明身后那么黑那么暗,可她还是看清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被身后伸开五爪的漆黑笼罩,那个小孩瞪着她,瑟缩着连伸手都不敢。
要救她……
身体比大脑更先做出了反应,她返回去拼命挥舞双手拨开迷雾,可小孩不见了,她慌张的四处寻找,心脏在巨大的压力下沉得发疼,她上当了,那是黑暗为了引她上钩的诱饵……
她的腿软了,等她终于在激烈的心跳中再次跑起来时,林子里突然撒进一片破晓的晨光……
轻微颠簸的杂音袭进她的耳朵,睡得不太安稳的身体打了个哆嗦后,纤细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迷迷糊糊神智开始朝杨悠悠的大脑汇聚。她皱起眉,沉重的眼皮任她怎么睁都像是被涂了胶水一样糊在她的眼球上,头也疼的厉害,让她难受得想要蜷起身体抱头痛呼。
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手轻抚在了她的脸上,揉开她颦起的眉头然后又落在她的太阳穴附近轻揉。意识瞬间聚齐了,心跳错落的阵阵泛疼,杨悠悠再一次想要睁眼,结果干涩的眼皮还没抬起来就被反应快速的那只大手一遮。
浓黑的长睫毛颤抖着,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勉强的开启了一条朦胧的缝隙,透过指缝的光线让她知道此刻天已大亮,而她所处的环境已经不是那个准备囚禁她的密闭房间了。
艰涩的双眼再次闭上,心跳锤击胸腔,杨悠悠一时混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感知迅速朝她传递讯息,味道、温度、姿势……
她在一辆正在行驶的车上,不是之前的箱车,隐隐的发动机声响及橡胶车胎碾压水泥马路的声音让她的心再次上悬,用手遮住她眼睛的人不需细想她也能猜到对方绝对就是展赢,这是又要被带到哪里去?她能感觉到自己正枕在他的大腿上,侧蜷着身体躺在汽车后座,身上盖着绒毯类的东西,那遮在她脸上的大手还在轻柔的按压她的太阳穴,却除了让她更加紧张也更加头疼外再无用处。
杨悠悠没敢睁眼,他们俩在后座,那么驾驶车辆的就肯定另有其人。她开始幻想跳车逃跑,脑中演练着画面,从起身、开门锁到冲出去……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再有了。哪怕跳车会摔断她的胳膊腿,哪怕会遭致后车碾压,也好过再次遭受那些……
“我们要把杨小姐送到小区门口吗?”
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杨悠悠一跳,可随之而来的是令她心脏呼通呼通颤跳的内容,他真的要放了她。
正在开车的男人看上去大约叁十来岁,沉稳内敛的气质与架在他鼻梁上金丝边眼镜相得益彰,说话的口气有些刻板,并且听不出太多情绪的波动。
“不,送到路口。”展赢用手盖在杨悠悠的眼上,明知道她醒了却好像并不打算跟她有所交流,“古先生着急,中午前我们要到R市。”
“小邵总好像察觉出什么了,这两天一直在找人打探消息。”
“让他探,该放出的消息也放的差不多了,关键是老头那边,那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把兔子拎出来在他跟前溜溜尾巴,他会心动的。”展赢低头看着杨悠悠安静的装不存在,笑痕显在嘴角上,“我的那位好母亲现在在做什么?”
“是。”雷铖锋先应了一声,随后又说,“夫人那边因为怀孕正享受度假,本来她手上的东西就不多,小邵总又基本是个空壳,这么些年实际的行使权都还在邵董手上,您出现的太急了,要是再多运作两年——”
“呵……”展赢翘唇冷笑了一声,从后视镜里跟雷铖锋对视一眼,对方立刻脱口道歉。
“没有什么机会会等到你做好一切准备,现在地产行业不景气,时间拖久了才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他手指挪到女人耳畔轻轻揉捏起她软软的耳垂,也不管她被自己骚扰的眉头紧锁,“上头的老东西没一个省油的灯,不论我表现的多完美无缺,他们也不会愿意权钱旁握,哪怕我是他们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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