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司就着她的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抬手掐住她的腰往后一靠,把她放在窗台上,两手撑在腰侧困住她,“要这样的?”
窗台的高度刚刚好。徐意丛满意地拉了拉他的领带,让他靠近自己,闭眼吻下去。徐桓司吮住她殷红的小嘴唇,两手一拨她的膝弯,分开她的两腿,西裤缝冷刃似的刮过细嫩的大腿内侧。徐意丛抖了一下,被他从后面扶住后脑勺,俯视着问:“……还是这样的?”
原来他都看出来了,见招拆招,完全没吃亏。徐意丛微微张了张小嘴唇,脸上露出一点笨笨的样子,“……你怎么知道?”
徐桓司这个老狐狸同情地捏捏她的脸,“你怎么这么烫?”
他还有脸问,徐意丛光着腿被他又是掰膝弯又是蹭腿肉,早就受不了了,从胸口到脖子都散着旖旎的粉色。情景不是不赏心悦目,徐桓司如她的愿支起了小帐篷,但他竟然一本正经地拉拉她的浴巾,帮她遮住半圆的柔腻乳肉,“不行。家里没有安全套。”
徐意丛气得踢他一脚,“去买!”
徐桓司把她放开,整整自己的衬衫,好整以暇地抬抬下巴,“你原来是这么计划的?我配合你,你按原计划来吧。”
这人心眼太小了,徐意丛气得要晕过去,跳下窗台就解开浴巾,扯出一件风衣来披上,把风衣腰带一系就要出门,“你不去,我去。你在这等着。”
徐桓司逗也逗够了,大步流星走过来追她,“行了,我去。”
徐意丛拍开他的手,“说了我去就是我去,你等我回来就收拾你。”
陈昂正端着蛋糕盘子上楼,走到一半,看到两个人在楼梯口拉拉扯扯,于是边走边问,“你俩去去去的要去什么好地方啊?带带我呗,我一个单身——”
两个人都是一僵。徐意丛本能地把风衣腰带紧了紧,徐桓司比较惨,没来得及遮自己凸起的部位,所幸陈昂今天戴了眼镜,目光如炬,不知道一眼瞄到了什么,瞎了似的转头回楼下,头也不回地甩下幽怨的一句:“……我箱子里有。”
徐意丛目送他幽幽飘下楼,幽幽地把目光投向徐桓司。
徐桓司举手投降,“我去。”
他去打开陈昂的箱子,翻出一盒安全套,又停在徐意丛的门外,深呼吸一口气,敲敲门,“我进来了。”
他推开门,徐意丛正背对着他解衣服,是他的黑风衣,长长地遮到纤细白皙的小腿,脚踝上还沾着清亮的水珠,细腰被束得盈盈一握,微湿的发梢搭在肩上,修长的颈子弯着,从耳朵到脸颊都是绯红的——刚才她一见陈昂就手忙脚乱,把腰带一扯,竟然打了个死结。
他拆开安全套包装,对着她的背影说:“不用脱了。”
徐意丛转身就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被他掐着腰放在床上。谁都来不及脱衣服,她只怕自己被撞得太远,用力攥住他的领带,他只怕自己控不住力气,牢牢掐住她的腰。吻和冲撞贯穿一道铺天盖地地落下,徐桓司一贯的强势和压迫,滚烫的性器撞开滴水的花心,撞散她的神经和感知,急促的抽插伴随着侵略性的吻把她压到窒息,又猝然被酥麻的快感炸遍。
徐意丛昏蒙着眼睛,许久才回过神来,被十几秒的甜头引诱得挺腰勾起腿环住他,又怕插在身体里的东西再深一寸,呻吟的嗓音绵软得能掐出水来,“别……你别动……”
徐桓司额上的汗滴打在她胸口,风衣领口松松散散,半只酥胸露出来,被一痕汗迹弄得晶亮,她浑然不知,神魂颠倒地握着他的领带发抖。他俯下身去,捏她的脸颊,含住她的唇肉低笑,“没动。”
粗长热烫的东西随着动作蓦地顶到最深处,被内里的软肉激烈地咬住,翻涌着吸吮,又是一阵猛烈的抽缩。
徐意丛不松手,熬过那阵蚀骨的快感,咬牙翻身坐起来,把他的肩膀一推,“让你别动!”
徐桓司举手示意自己不动,只有脖子被领带牵得微微抬起,整个人予取予求。徐意丛红唇咬住风衣领,下摆撩到腰际,坐在他胯上,款款摆腰,看样子像模像样,实际上完全不那么愉快——全身的骨头里都像有蚂蚁在爬,体温一寸寸飙升,但窄小的肉缝只含着粗大的头部,没敢往里吞,只湿淋淋地在穴口磨蹭。
徐桓司咬着牙,她也抿着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沉默地跟自己较劲,另一个满脸都是压抑不住的欲望。
徐桓司终于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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