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大为吃惊,这才明白为什么他老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因为他之前真的就跟跟死了没区别。
一个月的时间,不只会肌肉萎缩,甚至连真气修为和其他武功都会退化很多。这下可就不是一天两天才能练回来的了。徐玉飞这娘们下手真黑啊。不出剑则以,一剑就要命。
叶天只能望洋兴叹,看来武功这一门学问真是博大精深,一个小小的女子门派就有如此神鬼莫测的绝招,那其他门派就更别提了。以叶天之前这点手段居然能闯荡修真界而能得不死,真是侥幸之至。
叶天其实这也是有点太看轻自己了,玉女派的这些招数都是自古以来就流传下来的女子绝招。因为在很久以前,玉女派专门培养女刺客,所以他们的招数也趋向于一招致命。那些招数也都是专门针对男人而制定的。叶天最后中的那一招叫虞姬自刎,往往是女刺客在刺杀无望又无法脱身之时所用的最后一招。目的就是用自己的身死,换来男人最后一点同情心。只要男人敢伸手来阻止,不管是出于任何目的,虞姬自刎最后的变招都能忽然刺死该名男子。
因为其偶然性和隐蔽性,所以在进行这最后一招之前,女热往往需要很多的表演和铺垫。因为放出这招之后往往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不是杀死对手,就是自己把自己杀死。所以自从这招出世以来很少有女人真的用出这招,也就没人真正见过这招。因为见过这招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看到女人自杀在自己面前。根本不会想到这居然是一个夺命绝招。
叶天不是中这一招的第一个男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他却是唯一一个中了招之后还能活下来的男人。说真的,有什么事情比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自杀更能打动男人的心灵?
叶天苦笑着,在母亲和小师妹的搀扶下,他渐渐的坐了起来。胸口的疤痕早就封口,连血痂都掉了。剩下的只是一道丑陋的疤。好在徐玉飞出手留了几分情面,青锋剑只是轻轻擦着心脏而过,否则这一剑穿透叶天的心脏,必然无药可医。而叶天却也因为失血过多等原因差点完蛋。好在叶天命大,从鬼门关上转了无数个弯终于回来了。
叶天模糊的眼睛已经渐渐看的清眼前的东西了,小师妹那洁白无暇的脸蛋仍旧那般天真可爱,只是她纯净的眼中堆满了血丝,脸颊也瘦了一圈。似乎最近都没怎么睡觉。母亲闻人紫玉消瘦的更多,人到中年的她本来不应该这么大费精神的照顾自己。可是母爱本为天性,叶天昏迷不醒了,闻人紫玉是没有可能离开他身边的。
过了一会之后,叶天已经觉得精神许多,小师妹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喝粥,他笑嘻嘻的说:“小心怡,你真好,以后娶你当老婆!”
心怡笑道:“哎呀!师哥,你又要不正经了。你伤还没好呢,就别乱说话了,当心说多了闪着腰!”
闻人紫玉微笑着接过了粥碗和勺子亲自喂叶天粥喝,一边喂一边说:“你小师妹最近可担心你了,天天守你床边,每天都问我至少一百遍:师哥什么时候醒啊?师哥什么时候醒啊?问的我都烦了!”
心怡小脸羞的通红,她扭捏的说:“师父,哪里有一百次!也就几十次而已嘛!”
“哟!几十次也就不少啦!”
闻人紫玉道:“你小师叔姬夜晨天天来看叶天,也没见她问起过几次呢!咦,姬夜晨去哪了?刚才还在呢,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心怡说道:“小师叔大病初愈,身体还是瘦瘦的。估计她扛不住已经回去睡觉啦!”
叶天喝了一大碗粥,觉得气力和精神都恢复了不少。便把手上的输液管拔掉,挣扎着下了地。
双脚刚一落地,他只觉得一阵眩晕。然而走了几步之后,就感觉好了很多。双腿双臂比以前细了一点,明显是肌肉萎缩的问题。不过好在叶天从前就很壮,加上昏迷时间不算太久。所以肌肉萎缩的情况并不是很严重,目测练习一个月左右就能恢复原状。
叶天在小师妹和母亲搀扶下,走出门去。原来已是深夜,只见漫天星光无限,淡淡的银河洒落尘世。叶天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
重伤初愈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恢复期,叶天知道这种疼是正常的。也就没在意,强忍住了,又慢慢挨回床上。
“妈、小师妹,我已经好了。你们可以好好休息去吧!”
叶天的声音现在已经基本恢复正常,能把一句话说的很清楚了。
“不!”
闻人紫玉坚定的说:“你刚刚醒过来需要人照顾你,你小师妹这些天累坏了。我不在的时候都是她替我照顾你的。就让她先去睡一会吧!”
心怡却摇摇头说:“不!师父,你已经一天一夜没睡啦,您老人家虽然国内功力深厚可是也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啊,师父,我才刚醒呢,没事的这里有我,我会好好照顾师哥的!”
叶天也说:“妈,你就放心吧。别忘了我也是学医的,我自己的伤势我心里有数。没事,既然醒了也就好了。”
闻人紫玉确实累的狠了,听到叶天这么说,也就不强留下,说:“那好,妈去睡一会。心怡,你就好好照顾你师兄吧。师父一会就来换你!”
说着闻人紫玉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叶天的病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了。叶天的房间里只剩下叶天和心怡两个人。
叶天又坐了一会跟心怡闲聊几句,觉得自己的状态似乎又有所好转,忽然觉得一阵尿急,连忙爬起来就要下地。
“师哥!你要干嘛去?”
心怡问道。
“噢?没什么,我要去撒泡尿……”叶天说。
“噢!不用去外面啦,这个给你!”
说着,心怡递给叶天一个夜壶。
叶天接过夜壶一愣:“啥意思?”
心怡却说:“没啥意思啦!你身体行动不方便,可以就撒在壶里啊,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帮你倒尿了!”
叶天只觉得自己整个世界观都要崩溃了,他诺诺的问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想的问题:“那个……这一个月来我都是怎么撒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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