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的妆已基本成型。她的脸上化着很浓很夸张的眼影,本来披肩的大波浪长发也被挽成了练达成熟的发髻,看上去跟之前那种妩媚妖异精明和气的气质判若两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干练、霸道和不容置疑。她是化妆间里唯一一个没有跟化妆师交欢的人,甚至连赤裸的身子都没让那个T恤衫男孩儿坚挺勃起的分身碰到。
白洁是第二个化完妆的人。她的脸上同样也扑了很重的粉底,看上去有一种不真实的白。白洁其实本来就是一个皮肤很白的女人,此刻扑上粉底,反而显得她白得不真实起来,似乎将她本色的白皙也都掩盖了,只让人感觉到那种强烈的不真实的白。
白洁赤身裸体地走出化妆间,刚好看到赤条条站在化妆间门口发呆的杨伟,嫣然一笑招呼道:「杨先生,怎么看上去不是很高兴?」杨伟吐了口气,看了眼白洁后笑道:「其实我就是个打工仔,在一家玩具工厂做工人。你别喊我杨先生,叫我阿伟吧,听上去还能亲切些。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从未化过妆,所以看到化了妆后的自己觉得心里犯堵,感觉那根本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另外的人,自己从来都不认识,而且见到之后还有一种本能地讨厌。我的脸有这么白么?保持本色不好么?化得这么白,倒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骗子,却又不知道是去骗谁。」
白洁听杨伟东一鎯头、西一棒槌地发牢骚,听了半晌其实也是个不得要领,不由得「噗哧」一笑,说道:「你这话说得像是那些莫须有的『哲人』。不就是化个妆嘛,怎么就至于有那么多感慨?你觉得保持本色好,却不知道不化妆拍出来的效果会很难看。你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化了妆后不像是自己。但真正拍摄出来的效果却根本看不出你的脸被化过妆、做过假来。这个妆就彷佛是你的一个面具,明明知道戴上了就不是自己了,但有些时候,譬如说在拍摄写真的时候,还是不得不戴,因为不戴的话就会影响最后的效果,事倍功半。对不对?」
杨伟摆着手笑道:「我只是一时心里烦闷顺嘴发发牢骚而已,哪里想到就招来你这么一顿排揎,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我是知道的嘛,不化妆拍摄出来的效果肯定不理想,所以尽管心里不想化成这个小白脸的样子,但还是乖乖地从了,并没有抵制革命嘛。咱们还是同志,不是阶级敌人,不需要上纲上线。」他这些话说得不伦不类,倒把白洁气乐了,伸手拍了他肩膀一下,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跟姐走吧,咱俩先去服装间选服装。」
杨伟被白洁这么一打岔,心情变得好了很多,皮笑着问道:「他们呢?这么久还没完事儿?」白洁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说道:「恐怕还要过一会儿吧。都还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发泄过一次不一定够的。」杨伟听了白洁的话心里不由得一紧,抽着冷气问道:「那月月呢?难道又在跟那个T恤衫男孩儿交配?」
白洁微笑着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笑道:「你怎么不自己看?」杨伟将脸贴到门缝上觑着眼向里看,果然发现萧月已经赤身裸体地从高脚皮凳上站了起来,一条光滑白皙赤裸修长的玉腿被T恤衫男孩儿高高抬起。T恤衫男孩儿一手抱着萧月修长笔直光滑赤裸的腿,一手揽着萧月纤细光洁盈盈一握的腰,嘴里还含着萧月高耸坚挺白皙如玉的一个奶子,正在拚命地耸动着屁股在萧月身上奋力抽送。
杨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去看萧月下体时,发现萧月在这样一种姿势下,下体私处的两瓣粉唇已经完全张开,露出了里面娇嫩湿润粉红色的私处。不过,她的私处却并没有被T恤衫男孩儿细长坚挺的男根插入,只是紧紧地压在男孩儿下体上,承受着男孩儿不断的蹭动而已。
T恤衫男孩儿坚挺细长的分身没能插入萧月的身体,只是被俩人赤裸的下体小腹紧紧地挤在中间,随着他屁股地不断耸动,而不停地在萧月光滑赤裸的下体小腹和乌黑粗糙的三角地带私毛上摩擦,说到底也只是假凤虚凰,并没有跟萧月真正发生男女间的肉体关系。
不过即使如此,俩人这种赤身裸体贴面而立,彼此紧紧相拥着蹭动身体的场面还是十分肉紧:萧月一条修长笔直光滑赤裸的玉腿被体恤衫男孩儿揽在腰间,另一条腿则支在地上。她的两条白皙如玉的胳膊,此刻正无力地搭在T恤衫男孩儿的肩膀上,交叉着揽住了T恤衫男孩儿的脖子,下巴则慵懒地枕在了T恤衫男孩儿的肩膀上,微微闭着眼,嘴里发出了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喘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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