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一阵儿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李伟杰的沉思。
“谁的电话?这个时间打座机电话?不会是找凝冰的吧!”
李伟杰带着几丝疑惑,从沙发旁的矮几上抓起了听筒,没人的时候,他称呼杨凝冰的时候自然而然去掉了姐姐两字。
“喂?”
李伟杰对着听筒先问了一声。
“这里是特服中心,请问先生,您需要添条褥子吗?”
话筒中传来甜腻而又极具诱惑力的女性声音。
“褥子?”
李伟杰下意识的看了看不用去看也知道,杨凝冰卧室那张大床,软绵绵的鸭绒毯下,是同样松软的席梦思床垫。
“请问先生您需要再添条褥子吗?”
那个声音再次问道。
“嗯,我要。”
尽管觉得没有必要,李伟杰还是这样回答道:“你们给我送上来吧!”
“好的先生,您一定会满意的。”
甜甜的声音最后说道。
“满意?一条褥子还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
李伟杰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挂上电话,顺手用遥控器开始换台。
洗完澡出来的杨凝冰在自己卧室里擦干身子,缓缓地拉开衣柜,只见挂地整整齐齐的衣服显露在她的面前。
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整齐的摆放着白色的、黑色的、红色的、淡黄色的、墨色绿的、黑色的、蓝色的、紫色色等等,各种颜色、各种样式的性感内衣。
身为刑警队长的杨凝冰曾经抓捕过许许多多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没有人性的变态狂,抓捕他们的难度可想而知,杨凝冰又是一个不愿轻易服输的人,不管什么苦斗咬牙苦撑,所受的压力当然是无比的巨大。所以她渐渐喜欢上了裸睡,喜欢上了性感的内衣。这次台湾之行,杨凝冰购买最多的就是各式各样的内衣。
杨凝冰犹豫了一下,拿了一件最为性感的镂空红色真丝内衣和一条性感连身短裙。
这套内衣重来没有穿过,是那种专门为丰满胸部女性设计的文胸,罩杯较深、较大,拉架及底边都较宽,肩带有弹性。整件文胸紧贴胸部,很好地固定住乳房,使你行动自如;同时造型紧凑,乳房无松弛感。有些文胸罩杯上部以薄纱镶嵌,底部以不同色的刺绣花边装饰,更添柔媚气质。
杨凝冰脱下浴巾,露出内里一丝不挂的丰满裸体,穿上内裤,接着将内衣肩带套在肩上,上半身呈45度,将两边饱满的双峰全塞入性感的罩杯内,扣上扣子。
不过,当她面对穿衣镜的自己时,俏脸反倒红的更厉害了。紧束着上围的黑色内衣似乎有些小,根本包裹不住高耸的胸脯,加上口又是在前面的,两个圆滚滚的肉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来。
她不得不调整着右边胸罩的肩带,身体保持先前倾斜的动作,手掌协助将双峰外侧的脂肪,由背部至腋下推移入罩杯内,左右两边调整完毕,再重新直立身躯。
接着将后片向下拉,至少与前胸的下沿保持水平,调节肩带长度,使娇艳欲滴的粉色蓓蕾位于罩杯正中央,但是这样一来,双峰彼此压迫后形成的乳沟就更加深邃了。
而下身的内裤也好不了多少,虽然不是那种完全暴露出臀部的丁字裤,但两边的叉却开得极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镂空透明的,透出一块明显的漆黑。
换好衣服,杨凝冰坐在梳妆台前,身姿曼妙,梳理秀发之时,玉臂高举,嫩白光洁,如藕似笋,镜子里面的她衣领口低垂,露出半边椒乳和深深的乳沟,撩人心神。
“咚咚……”
就在李伟杰百无聊赖的时候,两声敲门响传了过来。
“看来是送褥子来了。”
李伟杰将身上的睡衣整了整,下床去把房门打了开来。
随着房门的开启,一个柔软、富有弹性,还夹杂着撩人心弦的芳香气息的身体闯了进来,在李伟杰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同时“啪”的一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你是什么人?”
慌不迭的将怀中躯体从身边推开,李伟杰大声喝问道。
“我就是先生的‘褥子’喽,怎么样?不满意吗?”
被推出男人怀抱的女人,有些讶异的看着眼前这个长得还算英俊的男人,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道。
“你,你是我的‘褥子’?”
李伟杰上下打量着这个自称是“褥子”的俄罗斯姑娘,眨巴着眼睛问道。
这个姑娘很漂亮,穿着打扮也很有诱惑力。一件过臀的裘皮大衣内,是一件紧身的束身全黑色线衣,将她饱满而青春的胸部,凸现的淋漓尽致,乍一看上去,让人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大衣的下摆外面,露出两条包裹在肉色紧身裤中的美腿,那两条腿笔直而修长,再搭配上一双黑色高跟鞋,的确是能够让任何男人在看了之后,都会产生一种来自下半身的冲动,同样是正常男人的李伟杰,自然也是不能够例外。更何况刚才和杨凝冰肢体接触那么长时间,他早被挑起了欲火,此刻面对送上门来的“褥子”他只觉得一股燥热由小腹下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是呀,先生对我还满意吗?”
姑娘斜倚在门框上,伸手将胸前的两处饱满向上托了托,在一阵儿晃眼的“乳波荡漾”中,嗲声说道。
尽管她的脸上画了浓浓的妆,还极力装出一幅性感成熟的样子,但是李伟杰还是看得出来,她的实际年龄恐怕连十八岁都不到。
李伟杰努力将盯在姑娘胸前的眼神收回来,一边按耐住心中的躁动,一边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姑娘,你多大了?”
“这位大哥,你真有意思。”
姑娘伸手在他脸上轻佻的抚摸着,同时娇声道,“不问价钱先问人家年纪,你这样的男人我可是第一次遇上。”
“怎么,不愿意告诉我吗?”
感受着姑娘温暖但却略微带着些粗糙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滑动,李伟杰感到心中那股邪火更加的旺盛了,鼻中的呼吸也愈加的粗重。
“怎么会不愿意呢!”
姑娘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她得意的往前凑了凑身子,让自己峰挺得酥胸直接碰触到李伟杰的胸膛上,然后一边上下蹭动着,一边娇笑道,“让光顾我的男人满意,是我一贯的宗旨。”
她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人家今年刚好满十八,先生对这个年纪还满意吗?”
李伟杰深吸口气,压下冲动,伸手怕了拍了姑娘的脸蛋,笑道:“小妹妹,虽然你画了浓妆,但是你的真实年纪绝对不超过十八岁,是十六还是十七?”
对方还想争辩,李伟杰伸手按住她的嘴唇,继续道:“别急着反驳,把身份证给我看一下,我就相信你。”
台湾性产业始于日本殖民统治时期,直到陈水扁上台才真正取消“公娼”1997年9月,时任台北市长的陈水扁,选择了以“强力扫黄”为诉求,浩浩荡荡扫荡所谓的色情产业,迫使数百家台北市酒店暂时关门。接着,依照挑软柿子原则,陈水扁想废除日薄西山、没人关注的台北市公娼。
1956年,国民党政府颁布“台湾省娼妓管理办法”实施公娼检验制度,同时并取缔私娼,在划定的特定区域内,对性交易“业主”及“娼妓”发放限量执照,及以划定“落日条款”规定营业牌照不得继承、转移,所有人死亡后,营业牌照自然消失。在1997年时,兴盛时期的上千名公娼只剩128名。
陈水扁的“废娼”政策,让这个原本属于禁忌的议题,原本属于社会底层从来没有过发言权的一群人,瞬间打破沉默,一下子从被动、挨打的局面,反过来争取自己的权利,告诉大众,她们是台北市政府核准发牌的“公娼”应有工作的权力。
当时,主张反色情救雏妓,以及政治立场倾陈水扁的新兴妇女团体支持废公娼政策。但同时,有劳工权益意识的人士则以“性工作权”为立场,力挺公娼抗争,争取到台北市议会再给予公娼两年的“缓冲”时间,不必马上面临失业危机。
时任工伤协会秘书长的顾玉玲说,站出来支持性工作者之前,也曾犹豫甚至害怕过,因为过去大家大抵认同身体是不能贩卖的,也认同救援被迫的雏妓及妇女。但大部分的人从未想过有人自愿从娼,至于性工作者的人格尊严,更是受到漠视。
因为政党斗争,陈水扁杠上由国民党主导的台北市议会,拒绝给予公娼缓冲两年。所以,台湾和大陆一样,卖银嫖娼都是属于违法犯罪行为。这也是李伟杰认同前台湾当局政府大boss扁哥所做的为数不多的几件事情之一。
打发走了小姑娘,李伟杰自我开导一番,不过若不是杨凝冰就在屋里,他肯定会将错就错,不会拆穿对方的谎言。
而当杨凝冰再次出来的时候,当然已经看不见那不请自来的“褥子”了,只见李伟杰老老实实待在客厅,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一脸专注,神情投入,看的津津有味,回味无穷的样子。
“本产品分为日用型和夜用型……”
值得一提的是,电视画面里播放的是一则女性好朋友的广告,嗯,也就是安尔乐卫生巾的广告。
李伟杰发现,洗浴过后的杨凝冰已经换上了一条露肩低胸的黑色连衣裙,整个惹火的身材曲线毕露,显得是如此的性感美丽。
光裸的双肩下面是一大片高高鼓起的白嫩胸脯,超低胸的V型领口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那对丰满雪白嫩乳至少有一半都暴露在外面,两颗雪白浑圆的硕大肉团简直是呼之欲出,中间那道深深的诱人乳沟完全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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