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走到李伟杰和葛玲玲对面的一张长沙发,仔细的查看一番,本就很干净的沙发,他还是用纸巾细细的擦拭了一遍,擦完又将自己的手抹了一遍,这才领着上官云清坐到沙发上。他的手,修剪得很干净,手指修长,细皮嫩肉,一看便知是养尊处优惯了的,看他连坐个沙发都要仔细擦拭,分明就是有洁癖。
洁癖男的也坐了下来,对上官云清说道:“叫你别来,你还来,看看吃了个闭门羹了吧!”
声音中透着关怀,说话的口吻让我认定这男的和上官云清关系也不一般。
“是谁?”李伟杰在葛玲玲耳边轻轻的问。
“赵三强,她未婚夫。”葛玲玲找到李伟杰的耳朵,更轻的答他。
原来如此,上官云清的未婚夫,的确不愧人中龙凤。
以前听说是在美国读博士,看来是因为周末的关系回来了吧,回来了和未婚妻腻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李伟杰的心怎么见到两人的亲昵样,会有一丝隐痛呢?
先前李伟杰知道上官云清并不是很爱他的未婚夫,看这情形,这两人应该是最近才你侬我侬的吧!
想想这上官云清也快三十了,也许她也不想等待了,既然上官云清无法照自己的意思选择自己的真爱,那么试着接受一个她能选择的人也许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人生总有无奈,对女人而言,为了等来那一份或许不一定会有的真爱,徒徒空老了自己的青春,才真的是人生悲剧。
那种为了爱,孤独空守一生,苍苍白发只为求君一回首的苦恋情节还是留在小说里的好,在现实中推而广之,每个女人就此空穴以待,那可真是关系到人类生死存亡的大事了。
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讴歌的,那些个滥情的伪文人还是就此罢手吧,殊不知你们都是侩子手,你们在对女人的青春、美貌、痴情下毒手,你们比谁都该死,死不足惜。
“我这不是心里急吗?公司高层都要翻天了,我只是想找玲玲她商量一下,谁知道她人一不见就是四五天了,我……我……这都没主意了,她到底去了哪里了?公司现在的股票跌得一塌糊涂,你叫我怎么办啊……”上官云清口气有些急切的说道。
“你要冷静,当经理哪有你这样的,你不冷静下面的人还不跟你乱了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妹妹要抛掉她手上的股份呢?她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公司股票,可是价值上百亿啊!她难道要把公司整垮了才罢休?她就是对你爸这么恨也不至于吧?公司也是有她妈妈的心血在里面的,没理由这么糟蹋吧?”赵三强将上官云清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看着那两个楼在一起的俊男美女,李伟杰那没道理的隐痛又来了,为什么?是羡慕他们吗?还是恨云清有主了?人家像大姐姐一样的关心你,现在她感情有着落了,应该高兴才是啊?可他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上官云清将头靠近赵三强怀里,说道:“我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抛股票,我去找过她,她也不说。只是听她身边的人说她需要资金,目的就是收购天地伟业地产公司的股票,取得公司的控制权,现在她已经找了一个专门的团队帮她负责收购的事情呢,看那架势可不是玩玩而已了!”
上官云清把一只手也搂上了赵三强的脖子,抬着眼睛看他。
靠,很真够亲热的。
李伟杰下意识的也把葛玲玲也揽进怀里,上身赤裸的葛玲玲,两团乳房真够软的。
上官云清继续说:“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辛妮要收购王仁天的公司我就不知道了。这王仁天虽说在生意场上老是和我们过不去,但那毕竟是生意,也没必要这样赤裸裸的直接把人家给收购了吧!现在王仁天也像热锅上的蚂蚁,还以为是我们在幕后操纵的呢!对我们恨得咬牙,就差没上门骂我们了。”
赵三强一边听,一边思考,沉吟了片刻,帮上官云清分析道:“照你这么说辛妮这样的举动是有些泄愤的因素在里面了?王仁天得罪她了吗?得罪谁不好,得罪她。你妹的性子是谁得罪她,她就十倍奉还,要不就不会恨你爸一直恨到现在了。如果王仁天真得罪了她,那现在她抛股票,收购他的公司也就好理解了,同时一并将你爸的公司也弄个鸡犬不宁,这也是她所愿意看到的吧。这样一举两得的事,她能干得出。”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这王仁天具体哪里得罪她了,我也找过他,但是他也一头雾水,说不出道道来,也说他从未见过辛妮,何来的过节?我今天就是来找葛玲玲问问她的看法的,也许她知道,谁想她竟也不在家……爸爸身体不好,现在又为这事操心,我心疼啊……”上官云清说到这的时候,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
“别急,别急,看你最近操劳得都憔悴了。”赵三强安慰道:“事情会好起来的,办法总会有的。”
这时李伟杰才注意到上官云清的确憔悴了不少,眼圈有些微黑,最近睡眠应该不怎么好吧!好个戴辛妮,一出手就把一干人都弄得要发神经了,只是她这样子是为什么呢?他是想不出。
这时怀里的葛玲玲对李伟杰露出一个很坏的笑,找到他的耳朵,轻轻说道:“都是你干得好事,都是你!原因就在你身上,你可知道?”
李伟杰讶然,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楞楞的瞪着葛玲玲,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是我?不会吧!怎么会是我?”
葛玲玲用像吹气一般的声音在李伟杰耳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戴辛妮的奸情。哼,照那戴辛妮的性子,王仁天惹你就跟惹了她一样,她哪能把自己心爱的人被人伤害的事就此轻轻揭过,看来你真的上了戴辛妮的心了,这下可热闹了。”
葛玲玲接着又说了一句:“别怪我不提醒你,你死定了!死到硬了还要死!”
葛玲玲一席话,真的击中了李伟杰,难道这事真和他有关?
李伟杰依稀记得那天他在病床上,听到戴辛妮和雪馨馨的对话,其中就有戴辛妮说过要把王仁天的公司给买下来的话。
是不是真说了这话,距离的日子有些远了,李伟杰是不能肯定,但脑海里有了印象终究不会错的。
真的是他吗?是他导致了戴辛妮做出了这一切吗?
李伟杰很吃惊,很吃惊。
他一再的吃惊,内心却被一腔升腾的柔情所搅动,不由的心生向往,一种对戴辛妮的强烈向往。
李伟杰不知道精神是如何能够游离于肉体与自己内心强烈的向往相拥抱的,这种人类特有的精神机理不是他能讨论和研究的。
然而现在,此时此刻,即使他怀里还搂着一具诱惑至极的美女裸体,沙发上的云清与洁癖男也缠绵在一起,洁癖男带着口水对云清乱吻乱啄,形神极其猥琐,但仍不能阻止李伟杰忘却眼前的一切,将精神游离至不知名的远方,浑然忘我的追随那内心强烈的向往。
李伟杰的心一再的升腾,四周幻化若无,如梦中仙境……
戴辛妮清秀绝伦的面容飘然而至,在脑海里渐聚渐显,她带着亲切迷人的微笑,悠悠而来,似乎还带着轻轻的笑语,他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喃喃的低语,似喜还嗔,有怨怪,有神扬……
她的形象带着人世间一切恋人的迷人要素,轻轻的拥入他的怀里,安静的偎在他胸前,她长睫闪动,和他幸福的对视,她的发梢轻轻飞扬,一种登离感神然送出,他和她飘起,衣袂飘飘,如同飞仙,空寂里只有他和她,空寂里就只有他和她,飘飘然然,你依他偎,飞东又飘西,在围然哑暗的空间里,划出一道道无可磨灭的仙踪神迹,如神侣仙眷,有永恒而神圣的光在笼罩……
李伟杰浑然忘我,忘我浑然,除了梦中仙境,他再无他念,即使肉体的感觉都嫌多余,就这样让他神游下去吧!就这样让他沉迷于忘我的感觉中吧!身体且由他,精神我引领。
李伟杰在出神,一再的出神,阴茎有小手在拉,柔软的手,纤细的手,拉着,撸着,扯着,阴茎被泡入一团温软,由他去吧!
阴茎在松软的潮道里抽送,一具身体挂在李伟杰身上在轻轻的呻吟,他仍在神游,浑然不觉身下的身子为谁,抽送的快感如隔身外。
李伟杰一次次的进入又抽出,喘息之中有指甲掐入后背,锐痛划过,令他茫然四顾,怀中此女非她,却也迷离动人,李伟杰有疑却无以聚神以辨,外边沙发上,一对情欲男女已经交叠,亲吻之声啧啧,男压女身,翻乱的男手已扯开女衣,一只如雪般晶莹透明的玉乳跳出衣外,肉波滚滚,一粒樱桃嫣红其上。
樱桃被猥琐的含入男口,一阵吸啜,身下女人迷乱的在推拒,啊……不要……不要……啊……啊……我不给……不给……啊……啊……酥死我了……好麻……啊……啊……”
两人滚成一团,一条黑丝大腿挂到了男人身上,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身子,水钻的高跟鞋高高扬起,卷入身下的裙子,露出一片晕在连裤黑丝里的丰弹白肉。
女人的内裤是白色的,男人微侧身子,一只手伸了下去,哗啦啦的翻擦那块黑丝美穴,他的嘴堵住了还在轻哼的玫红小口,女人立时安静,被挤着歪过一边的肉乳在身侧轻轻晃荡,上面带着男人吮吸过的水光。
突然,耳根一阵刺痛,有人在咬李伟杰耳朵,他茫然的收回视向沙发的双眼,怀里人轻语:“插我啊,插我……看什么看,你那东西还要停在里面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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