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种更加亲密的口舌之交比用手还要刺激禁忌,念慈小妈身上最干净的部位居然含着那个看上去狰狞可怕的独眼怪物,这非同一般的刺激让她从一含入口就开始全身滚烫发抖,连带着嘴里动作也大了起来,有几次甚至小虎牙刮到了肉棒上,吓的天龙龇牙咧嘴,赶紧提醒,让念慈小妈有了一丝恶作剧得惩后的阴暗快感,弄得非但不放松,反而更加夸张迅速起来,让可怜的小坏蛋战战兢兢,不过却也有一丝异样的紧张快感。
“咕噜咕噜”的淫靡声音不断在卧室里回荡着,伴随着小坏蛋渐渐爽到极处的扭曲面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又一阵的紧张激烈的高频吞吐中,念慈小妈突然用纤纤素手握住那硕大的子孙带摩挲着,在阴囊下面扣弄着,舌尖猛地插在了那大如鸡蛋般龟头顶部一张一合的硕大马眼中间,这强烈的刺激一下子让小坏蛋爽得魂飞天外,尾椎直麻,积蓄已久的精液消防龙头一样泼溅出来,灌了念慈小妈慢慢一嘴,嘴角还有一丝丝实在含不了的白液流下来,念慈小妈慢慢闭眼,居然把满口浊液就这么一小口一小口吞咽下去,像吃着什么美味一般。
念慈小妈坐起身来,满足的扯过张纸巾,优雅地擦擦嘴,低头俯视着还躺在床上回味高潮余韵的小坏蛋,媚眼如丝,美艳不可方物。
自此之后,两人的治病疗养生活中又多了一项新的活动,念慈小妈迷上了这项口技运动,非常喜欢在先用手给他打出来一次之后然后含进嘴里,由温柔到激烈的给小坏蛋进行第二波西天取精运动,每次都先把小坏蛋送上西天极乐世界,然后再求取真精。
口技也是一门艺术,越练越熟练,越有技巧,念慈小妈逐渐由生疏到精通,以前结婚那么多年都没掌握好的口舌之术,现在这几天却突飞猛进,可见不管学什么东西,首先要用心,要有兴趣,要发自内心的热爱它,念慈小妈的技巧就是最好的证明,和老公梁儒康别别扭扭的口交,对象换成龙儿,立马就换了个人似的,玩的乐此不疲,完全把工作当成了娱乐,自然越学越好。
念慈小妈也逐渐放开了,不但小坏蛋揩油式的亲亲摸摸不再制止,而且在为他口舌服务正当性头上的时候,更加露骨的行为也不在反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几次天龙把手伸进念慈小妈衣服里揉弄着硕大乳房和小腹,甚至下滑到裙子里抚摸着那硕大浑圆的大屁股和内裤下面的大酥酥包也没再说什么(事实上嘴里含着也说不出什么)只是微微摇头,看不出是不许还是兴奋得摇头晃脑。
最过分的一次是念慈小妈洗完澡之后,带着一头水雾给天龙含着吞吐着,结果可能因为刚洗完热水澡性致盎然的缘故,感觉来得特别快,两人踉踉跄跄一起歪倒在床上,结果正好呈六九姿势倒在一起首尾相交,饥渴地掏出大茄子,迫不及待塞进嘴里吞吐含弄着,享受着这分禁忌的快感,结果浑然忘我,完全不记得下身也同样暴露在小坏蛋面前,结果被色欲熏心的龙儿揭开裙子整张年轻俊脸埋了进去,在小妈那芳草肥美的胯下酥酥包上狗一般舔弄起来,无力的挣扎了几下,最后也就任他去了。
这比之前淫靡更甚百倍的刺激让两人不约而同兴奋异常,全身发颤,侧躺在床上,大腿夹着彼此埋在自己胯下的脑袋,赌气较劲似的越弄越激烈,好像你弄得狠了我也要比你弄得更狠,你吞得深了我要比你弄得更里面。这种赌气带来的是恶性循环,两人你争我夺弄的越发激烈起来,喘得都颤音起来,尤其是念慈小妈,好听婉转的嗓音此时更像是深情咏唱着一首变奏曲。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暗生,整个卧室都充满这浓浓的淫靡气息,只是其中还有一丝淡淡的温馨气息,却显得那么和谐,那么包容,这种味道,是叫爱吗?
夜渐渐深了,雾色也起来了,暴风雨来袭前夕的日子,却不像剧本上本来安排的那样循规蹈矩充满程式化的桥段,舞台是由人表演的,而人是不可预知的,所以,戏剧也是不可预知的,未来的剧本,也注定不是现在的剧本……
窗外小院,一片郁郁葱葱,繁茂的原始树林树桠上晶莹剔透的雾水,旺盛的灌木丛落满松针,山坡上花团锦簇五光十色,整个院子生机勃勃,盛夏时分,天高树小,山上凉爽,鸟雀鸣叫,显得微微有丝禅意,林静鸟鸣远,树高山更幽,清淡寂寥,无知无觉,极适合宁神养性。
而窗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只是这大床上就介于春夏之交,万物生灵竞自由的场面,念慈小妈本应如花隔云端,奈何谪仙下凡尘,更兼仙子动凡心,人母思春别样情。
这温暖的室内无需真个穿得累赘,坐在床上面的念慈小妈穿得自然也清凉透气,只是那条碎花裙和半透明黑丝连裤长袜隐隐有些眼熟,此时念慈小妈正仰着脸倒抽着气,一双纤纤玉手死死拽着搂着胯下一个年轻英俊的脑袋,用力朝着自己小腹下身按着压着,同时柔软温热的大美臀一抬一抬,竭力想让那颗头颅拱得更深入一点,脸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难忍,翻来覆去变化着,只是嘴里的喘息逐渐变成呻吟,声音愈加放大起来。
念慈小妈胯下的大男孩如野猪拱白菜一样毫不惜力,脑袋一上一下忽左忽右来回撕扯着,每一次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惹得上面念慈小妈重重的娇喘呻吟,和全身阵阵的颤抖,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用力合拢,恨不得把大男孩脖子夹断似的。
“呜呜呜……哦……好痒,哦哦哦呜呜……你这个变态,我穿成这样满足了吧……哦……你说,那天你还看到了什么?哦……”
天龙大口吞咽下一股刚涌出来的热热的淫水,含含糊糊的说:“没,没怎么看清楚,就看清你当时就这身打扮,被我爸逼着给他含鸡巴,我看着就来火……”
“不要脸……哦哦……你看到你爸那么欺负我,所以现在也要我穿成这样也欺负我是不?”
“不是,我这不是服侍你吗?哪里欺负了……”
“你还说?你们男人都这样,肯定那时在窗外想着是自己该多好,你们父子俩都不是好东西,有其父必有其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哦哦哦……轻点……啊……”说心里话,当时小坏蛋还真有这想法,只是这如何能说?赶忙嘴上加紧动作,让念慈小妈没心思想这么多,拱得白菜地一片狼藉,大酥酥包含珠带露,萋萋芳草粘成一丛一丛,两片肥厚的阴唇被娴熟的小坏蛋吸得翻起来,露出里面娇嫩的肉壁,细细的水线一丝丝的喷出来,射得天龙一脸黏糊糊湿漉漉的。
两只大手托起那两瓣包在黑丝下棉软无比温热滑腻的大肥臀,大力揉捏着变幻着各种形状,嘴上更加努力,臭舌头都卷起来捅进人家那娇软的内壁,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水花阵阵,上面念慈小妈浑身颤栗,在一阵急喘和高声呻吟之后,向后仰着白天鹅一般优美上身的念慈小妈痉挛着大腿乱夹着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一股股泄得水库开闸,小坏蛋喝得满口都是。
这几天念慈小妈似乎有些自暴自弃一般,半推半就的沉迷堕落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希望如此,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人,或许,她本心中就一直暗示着什么发生,或者说,她其实一直戴着面具生活,虽然潜意识知道面具早晚会坏的,但当夜宴那天晚上和妹妹苏怜卿一起被龙儿突破禁忌不伦,面具被以一种从未想过的方式撕下来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原来没有面具呼吸得更畅快啊……
对于龙儿,念慈小妈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有着名义上的母子关系,有着辈分上的差距,有着梁儒康这个中间隔阂,但她在这个年轻英俊的儿子身上发现了很多和这个社会截然不同的东西,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的社会中,突然有一个野性的、强壮的、充满生殖符号的、时尚的、手法高超技巧娴熟的、宛如外星人一样的高大男孩,不仅很能激发本性善良的念慈小妈心中的泛滥母爱,和激发以柔克刚的心底深处不可告人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念慈小妈心中并非一点私欲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忽然有这么一天,这个本来生活在自己生活中的男孩长大成人,学成归来出现在自己面前,与自己一步步发生禁忌不伦的关系,念慈小妈觉得这就是佛家所谓的缘,更让她吃惊的是他那惊人的性能力恰恰是这个世界上或许唯一能找到的能够和自己相匹配的男人,这不是缘又是什么呢?虽然传统的家庭礼教让念慈小妈养成了贤妻良母应有的本性,但骨子里对自由生活的热爱更是人的天性,无法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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