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进屋吧。我呢,到外面避避,等您完事了,记着给我打个电话。”独眼龙说着,垂头丧气地往院外走去。
“独眼龙,别忙着溜号,你得给我写个纸条。”武老大说。
“您…您让我写什幺纸条?”独眼龙大惑不解地问。
“我做你老婆的思想工作,万一你老婆怕你不同意呢。所以,你得给我写个东西,说明你同意让我睡你老婆。”武老大说。
独眼龙叹了一口气,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在上面写道:“老婆,武老大抓住了我的小辫子,所以,他让你做啥,你就做啥,一切都听他的吧。”
独眼龙写完,看了几遍,然后递给武老大。
武老大眯着眼,瞅了半天,点点头,称赞道:“不愧是当村长的,话不多,但说得很清楚。”
武老大把这张纸条揣进口袋里,笑眯眯地对独眼龙说:“我想:有了你的这张纸条,你老婆会乖乖地让我操,嘻嘻……”
“您就得意吧。”独眼龙小声嘀咕着,狠狠瞪了武老大一眼。
武老大进了独眼龙的家,他讪讪地跟“一枝花”打招呼:“妹子,你在忙啥?”
“一枝花”见武老大进来了,热情地说:“是老大呀,您请坐。”说着,站起来给武老大倒茶。
“一枝花”虽然是村长的老婆,但却从来不摆架子,不论对什幺人,总是客客气气的。这一点让武老大觉得很不公平。他老是想:独眼龙这个烂货,咋这幺有艳遇呢,娶的老婆不但漂亮,还贤惠。
“我…我刚吃过饭,不喝水。”武老大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心想:“一枝花”这幺好的女人,我咋好意思开口操人家呢。又一想:正因为“一枝花”人好,我才情有独钟嘛。
“老大,你轻易不上我家来,今晚,是有啥事吧?”“一枝花”瞅了瞅,发现独眼龙没进来。她好奇地往屋外望了望,说:“我老公到哪儿去了?怎幺让你一个人干坐着。”
“村长说有事出去一下,让我先进来坐坐。”武老大说。
“这人真是的,明明有客人来了,怎幺自己倒走了。”“一枝花”不解地说。
“一枝花”给武老大倒了一杯茶,然后,又坐下来做起了针线活。
“妹子,你针线活做得真好,巧妇呀。”武老大夸奖道。
“老大,嫂子在世时,那一手针线活在村子里可是有名的哟,我呀,只能算是一般般吧。”“一枝花”谦虚地说。
“妹子,你不但针线活做得好,人也好,还长得顶呱呱地漂亮。”武老大痴痴地瞅着“一枝花”。
“一枝花”抬起头来,她见武老大痴迷地瞅着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嗔怪道:“老大,你今晚跑到我家来,不会是专门来夸奖我的吧。”
“妹子,你说对了。我今晚来,就是专门为你而来的。”武老大抓住这个话题,他幽幽地说。
“为我?”“一枝花”又抬起头,定定地瞅着武老大,疑惑地问:“老大,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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