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村座落在一个小山冲里,总共就只有三四十户人家,一百多号人。四周都是山,将整个村子团团的围住,村子里的人大多姓李,世代聚居在这里,以种田为生。
因为离着乡上较远,且只有一条崎岖难行的山路,只有摩托车和小型拖拉机勉强可以通行。但一旦到了雨季,就连摩托车也很难行得通,所以,村里的人平时也很少出门,几乎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当我们三个人骑着摩托车进了村子时,不免有许多村民好奇地围了过来。水灵赖在摩托车上不肯下来,骄傲地向大家介绍着我和张婧。这个村子因为贫穷闭塞,很少有陌生人来,所以村民不但觉得很新鲜,也十分的热情好客,一听说我是乡上的老师,都争着要请我们去他家做客。
小水灵可不干了,急忙冲出了大家的包围,带着我和张婧往她家走。她家住在村子后的一个小山坡前,独门独院的一座小瓦房,周围是用竹篾围成的院落,上面爬满了绿色的瓜藤。
一进了院子,水灵就叫了起来:“妈,彭老师来了。”
屋里静静地,没人回应。水灵招呼我们到屋里坐下,说:“我妈一定是去田里的,真奇怪,天都要黑了还不回来。大叔,你和张婧先在这坐会,我去叫我妈去。”
说着就跑了出去。
水灵一走,张婧立刻就跑到我的旁边坐下,把小脑袋靠在了我肩上:“真累呀!屁股都坐疼了。”
我笑道:“那要不要老师帮你揉一揉呢?”
“才不要呢!老师你坏死了。”
张婧嘻笑着,娇嫩的身子几乎躺进了我怀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老师,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我急忙扶起她的身子:“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咱们还是换个问题吧?老师正想问一问你,水灵她爸爸呢,我怎么重来没听她提起她爸爸来?”
“我听她说,她爸爸都死了好几年了,好象是进山采草药,不小心给摔死的。”
张婧说着又往我身上粘。
“哦,是这样呀!你先坐会,老师去解个手。”
这小丫头实在是太腻人了,我害怕一会让水灵她母亲回来看见可就不好,忙站起身来往院子后面走去,只听得张婧在后面小声地嘀咕着:老师也真是的,哪来的那么多尿?
我也是有苦难言,刚才让蜂子蛰着的地方,到现在还隐隐的疼,还有些粘粘乎乎的,一点也不舒服,我想乘机处理一下。
后院紧挨着一座小土坡,四周栽满了青菜,旁边有个小茅房,门前挂了块破布帘子,那一定就是茅厕了。
我快步走了过去,撩开了布帘子,只见眼前白花花的一团,几乎刺花了我的眼睛:一个女人背向着我半蹲在我面前,白白的大屁股正对着我,臀缝中间那一丛黑黑的毛刺得我眼花。我顿时呆住了,怔怔地看着那对肥硕的丰臀发愣,下面的小家伙却早已反应了过来,直直的立了起来,隔着布料磨得我生疼。
那女人猛然转过身来,竟然是个漂亮的年轻妇女,一双弯弯的柳叶眉微微上翘,纤细的脸略略地有些发红,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低声道:“你就是彭老师吧?”
“对,我就是。你是……水灵的妈妈吧?”
她俩的脸庞象极了,特别是那双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她看上去实在是太年轻了,顶多只有三十岁,和我想象中水灵母亲那种中年大嫂的形象毫不搭边。
她接着说:“我刚才就听到水灵在叫我了,只是我一下子不方便回答,真是不好意思了。彭老师,你是来解手的吗?”
“哦,没关系,你继续吧?”
我胡乱地说着,眼睛仍旧盯在她的翘臀上。
“彭老师……”
“哦,什么事?”
“你能不能先出去到外面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她羞涩地看着我,很快便发现我腿间鼓起了好大一个包,双手慌乱地拉扯着衣服,想要遮住那两个白馒头似的屁股,可是衣服又太短了,什么也遮不到,反倒平添了些欲掩还羞地味道。
“哦,真对不起。”
我猛然清醒过来,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一边看着别人解手,一边和她聊着天,却还是那样的自然,就好象是在和自已的妻子说话一样。虽然她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可我俩毕竟还是头一次见面,更何况她还是水灵的母亲呀!
我依依不舍地狠看了一眼,急忙地退了出来,站在院子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呆望着周围的风景。过了一会,她从茅厕里出来,或许是因为常年在地里劳作,她的脸庞略微地有些发红,但却清秀皎美,带着年轻少妇成熟健康的韵味。
“彭老师,你快进去吧。我这就烧火做饭去。”
她落落大方地说着,仿佛她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脸上却还带着些许的羞意。
我回到屋里时,水灵也已经回来了,还扯回了一大把红薯藤,正拉了张婧一块坐在小板凳上,采摘着藤尖上的嫩叶子。我没事找事地说:“水灵,你们在干什么呢?”
“你没看见我们在择菜吗?”
张婧没好气地说。
“这个难道也能吃吗?”
我好奇地问,“在我们那从来都是栽来喂猪的。”
“老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猪了?”
张婧气愤愤地说。水灵却笑了起来:“大叔,这些嫩叶和它的尖尖用来炒着吃,可好吃了。一会我妈炒出来,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是吗?”
我瞄了眼厨房,她母亲正在里面忙碌着,我走过去叫了声:“大姐,要不要我帮忙呢?”
“不用了,彭老师你是客人,坐着休息就行了。”
她有些慌乱地说,“彭老师,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我还以为……”
“以为我是个半大老头是吧?我也没想到你也这么年轻,我也以为你是个半大老太婆了?”
我微笑着说,感觉和她说话很自然,不用刻意地去掩饰伪装自已。“大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红英,你呢?”
“我叫彭磊,今年二十三岁,大姐你呢?”
“我……”
她看了看屋外地两个小丫头,压低了声音说:“今年三十岁了。”
“那你……”
我有些吃惊。
“我结婚早,十六岁就嫁人了,十七岁生了水灵,只可惜她爸爸死得早”她很自然地说着,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坐到灶前的小板凳上,胡乱地往里面添柴火。她则弯下腰去洗锅,屁股刚好对正了我,稍有些紧身的长裤绷着她的丰臀,印出了里面的四角内裤的轮廓来,中间那一团紧绷绷的突起也勾现了出来。
我看得心头一热,不禁想起了在茅厕里看到的那一幕来。她转过头来,发现了我直勾勾盯在她翘臀上的目光,慌忙直起来身来,低声嗔道:“彭老师,你看什么呢?”
“英姐……”
我忽然冲动地抓住了她的手,大着胆子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英姐,你真美。”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慌乱地看了眼外屋,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手:“你快些出去吧,别让她们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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