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珠的脸上就像打了鸡血似的,鲜红无比,双手捂着胸前春光,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喝醉酒说胡话的家伙,如果小是宁上抽不开,只怕早就给他一记耳光,让他清醒一些。
然而此时宁医生又打了个酒隔,面睦发黑,摇头晃脑一番,又胡涂道:“哦,你不是金莲,你是瓶儿,哟,瓶儿,本官人可想死你了,可想死你了。”
说着,宁睿张开双臂就朝俏生生颤危危赤身身站在那儿的李妙珠扑了过来,恰恰将软王温香搂在了怀里,尽情的揉抚起来。
“啊哟……不要……不要啊……宁医生……你醒醒……你醒醒……”
李妙珠脸色大窘,内心里面虽然有几分喜悦,但是也深深地知道,这房子里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人,还有小妹李彗和十岁的女儿,如果让她们发现了自已的苟且之事,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家庭里混呆下去?屋子外面正在偷听的李慧再也控制不住,打开门,屋子里的一幕让他愣了一下,但是宁睿还是紧紧地搂着李妙珠,火热的嘴唇在她的香颈上脸蛋上亲吻着,她的脸上又羞又气,冲了过去拼命地抱起宁睿,叫道:“宁睿,你疯啦,你疯啦!”李慧紧紧地抱着宁睿的腰部,也不知道在哪里来的力气,用力地甩,直接把宁睿给甩开了,带着李妙珠也跟着甩了出去,“啪啦啦”一声,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下,李妙珠尖叫一声,双手乱蹬乱弹一番。
李慧涨红了脸,赶忙过去拉起姐姐,再看宁睿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躺在地下呼呼大睡着,细微的纤声从他的鼻孔里发了出来,双脸通红,明显的酒醉未醒。
“姐,你没事吧?”李彗扶起姐姐,关切地问道,见她身无身缕,不由好奇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妙珠又羞又愧,指着宁睿红着脸道:“他喝醉了发酒疯,跑了进来……我又正在洗澡……
是他发酒疯吗?我怎么好听还听到你在跟他唱戏呢?心里面有些疑惑,但是李彗并没有指明,道:“你快把衣服穿上吧。”
闻讯赶来的丁汀将浴室里的一切尽收眼底,瞳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奇怪地问道:“妈,小姨,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姐妹俩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李妙珠道:“小汀,你快去睡觉吧,这里没什么事?”“没事?”丁汀眼睛瞪的更圆,“没事怎么睿哥哥睡在地下呢?这地下湿液液的,天又这么凉,睡在地下会感冒的。”
说着,丁汀走过来就要扶起宁睿,可是后者身子笨重,哪里是她一个十岁小女孩就能搬动的?李彗道:“小汀,你弄不动,还是我来吧。”
最后,又是李彗和李妙珠把宁睿扶进房间,然后把他身上湿哒哒的衣服拖了下来,只让他穿了一条裤视丢进被窝里面。
收妥一切,两女出去后,刚刚还沉睡的宁睿,眼睛倏地睁开,看着房间里黑漆漆的一切,暗想刚才的一幕真是精彩啊,如果不是李慧的突然破门而入,只怕后面就会得手了。
想着李妙珠那近乎完美的身躯,宁睿就是一阵阵的亢奋,手伸进裤视里抓住那坚硬若铁的硬物,有些无法无天,暗想:“乖乖哟,这么的机会,浪费了岂不是蛮可惜的哦?唉呀呀,怎么办呢?”这时外面寂静了下来,显然她回房睡觉去了。
丁汀靠在床上,把玩着手里的那小瓶“春风熏的游人醉”仔细地策划着如何让李慧更快的离开宁睿的身边,可是想着想着,打了两个呵欠后,便靠在那里睡着了。
李妙珠和李彗睡在一间房里,两个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这时外面突然下起了雨,雨势较急,“哗啦啦”打的窗子上。
李妙珠心思燥动,睡的不沉,这一下雨便惊醒了,赶忙起来关窗户,这才发现外面夜风凛冽,竟有几分寒意,关好窗子,准备出去上个厕所,可是路经女儿房间的时候,发现里面的灯还亮着,不由奇怪起来,这丫头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敲了敲门,叫了两声,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李妙珠又取了钥匙,打开门,发现女儿就这样躺在床上睡着了,也没有盖被子,叹息一声,过去扶着她躺下,突然间,从女儿的手心里滑了一个小瓶儿,这瓶儿有点儿类似平时女人用的指类油瓶,李妙珠有些奇怪,捏在手里,把女儿整理好之后,关了窗户,便关灯出去了。
手里握着那个奇怪的瓶儿,暗想:“小汀这么小就想着用指类油,真是太不像话了,这东西绝对不能给她。”
正准备放到桌上的时候,突想道:“不知道小汀喜欢什么样的?我试一试看,等好稍微长大一些,我再给她买,好让她高兴。”
心中好奇,李妙珠拧开瓶子,发现瓶盖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不由奇怪,拧着鼻子,凑到鼻孔里轻轻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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