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简单得令秦殇哭笑不得,扒灰这个词,秦殇并不陌生,只是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身边人说过这回事,还以为基本上不存在。如今乍然知道白翠芝的公公居然跟儿媳妇扒灰,实在是有够震惊。
这一家子,还真是乱得不成体统!作为白翠芝男人的村书记,为了上位,把自己妻子性感的肉体当做交易品送给权贵享受,换取一个村委书记的职位。而村书记的父亲,又跟儿媳妇有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这对父子,简直不把伦理道德当一回事……
偷看一眼白翠芝羞耻的神色,秦殇猜测到妩媚的村书记夫人被公公扒灰的事情,她丈夫并不知情,所以她才会这样紧张。这种敏感的话题,还是不要过多的去纠缠的好。赶紧转过话题道:「白大姐,要是我拿到钱之後,怎麽送给你公公?要不要立个字据?」
白翠芝偷瞄秦殇一眼,见他表情自然,心里松了口气,暗暗感激这个知趣的小夥子,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脸色还有些不自然的嫣红,应声道:「当然要立字据啊!我家公公比我丈夫还要势力,认钱不认人,要是没有个凭证,到时候他真的不认帐,拿他有什麽办法?小秦,你要是筹到钱之後,就告诉我一声,我带你去找我公公,他现在整天都住在工地上,督促建筑队加快进度,很好找的。」
秦殇一愣,道:「白大姐,你……跟我一起去?你不怕见到你公公不好说话吗?」
白翠芝媚脸一红,尴尬的低语道:「我只是带你到工地外,你自己进去找他,我再外面等你不就得了。」
「哦,那也行!」
秦殇随口答应下来,心里不禁有些为难。自己现在暂时没有五十万存款,起码还差了一大半,要筹集满五十万,还得想办法借钱,一时半会是不能凑齐的。
到底该找谁借钱呢?五十万也不是小数,自己以前的狐朋狗友是不用指望了,混的比他还差,哪里能借钱给他?
问家里要?这个念头刚刚生出,就被他坚决的否定了。以前还不知道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时候,都没怎麽开口问家里要过钱,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世有蹊跷,他们跟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更加不能开口问他们要钱。至於其他的亲戚,更加不能开口。
秦殇想到了跟自己关系算是最亲密的小姑姑秦文燕,如果跟她开口的话,小姑姑多半会答应借钱给他,只是……犹豫了半晌,秦殇还是没法下得了这个决心。
纠结了半晌,还是想不出什麽好办法,看来只能够先去跟曾可欣商量商量了。曾可欣现在还在F县,要等五一假结束後才能回来,也只能等几天再说。
眼见白翠芝一直等着他开口,疑惑不解的望着他,秦殇有些尴尬,正想委婉的让白翠芝先回去,等他筹到钱之後在找她,脑际突然灵光一闪,浮现出一个成熟高贵的女人形象来,心头不禁一动,不如找她试试?
想到此,秦殇乾脆道:「白大姐,你也累了吧,现在还没到中午,不如你在房间里休息一下,我先去拿钱,等我回来交给你之後,你再回去也来得及。」
秦殇匆匆走出房间,边走边掏出手机,翻出一个熟悉的号码,拨打了过去。好半晌,电话才接通,文化局熟妇局长刘莹略带惶急的声音传来:「秦殇,你又打电话给我干嘛?」
秦殇没在意刘莹语气的怪异,低声道:「刘姨,我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都不行吗?干嘛这麽紧张,不会是在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成熟高贵的女人恨不得一口咬死秦殇,恨恨的道:「你个混蛋,你做的事情才是见不得人,该天打雷劈!」
秦殇哈哈一笑,道:「刘姨,女人变脸还真是比翻书还快啊,上次我们在你家浴室如胶似膝的时候,你可是温柔得滴水啊,亲口答应做我的情人,现在又翻脸了吗?」
刘莹想到那次被这家夥逼得什麽羞耻的话都说出口,而且身体都被他快要玩烂了,不禁羞耻无地,牙痒痒的娇喝道:「你妈才跟你如胶似漆!要不是你这混蛋用强,我……我至於说那麽丢人的话?秦殇,你到底想怎麽样?」
秦殇心想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不知道刘姨现在是去了F县参加研讨会,还是留在L县没有去,随口道:「呵呵,其实没什麽事,只是这麽久没有联系,想听听刘姨的声音,跟你聊聊天。刘姨,你现在在哪里?是在F县参加活动?」
电话里男人的声略微沉厚,比当面听他的声音还要有磁性一些,这家夥的话语,竟让刘莹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羞意,哪里敢直接回应,反而是留了个心眼,不答反问道:「你问我这个干嘛?你又在哪里?」
秦殇察觉到刘莹的慌乱,心头一动,敷衍道:「我啊,跟局里的领导和同事到了F县,现在正无聊呢,要是刘姨你也在F县的话,我过来找你聊聊?」
成熟美妇局长没来由一阵欢喜,长松一口气,笑道:「让你失望了,咯咯,昨天要出发的时候,我有些不舒服,去医院检查耽误了,就让局里的一位副局长代替我去了F县,我自己现在还在L县的家里呢,咯咯……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秦殇听得大喜,差点就要开口告诉刘莹他也回L县了,转念一想,不如给刘姨一个「惊喜」,让她大惊失色,那时她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想到此,装作无比遗憾的叹道:「刘姨,我们不在一个地方,你就这麽欢喜吗?太伤我的心了,难道你不怕我一时想不开,把你的秘密给暴露出去?」
刘莹心头一紧,赶紧道:「别胡说八道,我哪有开心了?啊……不跟你说了,我还有急事要办,就这样吧,等你回来了,再……找我好了!」
就在熟妇局长「啊」的一声的时候,秦殇明显的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门铃声,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刘莹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事情还没说清楚,刘莹就挂断电话,让秦殇有些哭笑不得,收回手机後,赶紧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计程车,报了四大家社区的地址,直奔美妇局长的家而去。
秦殇来四大家社区,已经不下十次,两个门卫也认识这个年轻人,知道秦殇跟纪委书记一家关系密切,也没让他登记就直接放行。秦殇自然求之不得,很快就到了黄琮的小独栋门口。
秦殇本想按门铃,却又突然收回了手,在大门口左边的盆栽大花盆一阵摸索,果然找到了一把钥匙,正是大门的钥匙,又是好笑又是紧张,黄叔为了方便,就这麽把家门的钥匙藏在花台下,难道就不怕被小偷盯上?转念一想,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做公安做了半年,渐渐变得有些神经质了。四大家社区住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县委县政府高官就不用说了,就是外侧的公寓楼住的人,也不是普通人能够得罪的,哪个小偷有胆子来这里偷窃?
眼见四下没有行人,秦殇飞快的打开了大门,又小心翼翼的窜进门内,再轻轻地关上大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客厅里果然没有人,秦殇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在一楼的几间房间外侧耳偷听,都没有听到任何响动,显然这几间房里没有人。
不会是真的出门办事去了吧?秦殇暗暗叫苦,不死心的走上了二楼,二楼只有三间卧房,秦殇先在前面两间副卧室外听了听,还是没有动静,自然把希望全部集中到最後一间主卧室外面。
耳朵刚刚贴到房门上,立刻听到一阵极为香艳的娇吟喘息之声,伴着某个男人沉重又急促的呼和声,显然说明里面有对男女正在床上办那种事情。
秦殇心头一颤,刘姨熟悉的娇媚呻吟传进耳朵里,刺激得胯下之物立时有了反应,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暗想难道是黄叔也没有参加这次研讨会?照理说,黄叔是县委常委的重要成员,不可能不参加这麽重要的活动会议。
难道……刘姨又在偷人?
这个结论,让秦殇心里很是不舒服,自从上次在浴室里把这位内媚性感的熟妇干了个底朝天后,心底隐隐已经把刘莹当做自己的禁脔了,如今发现刘莹跟别的男人上床,而且还是在她家的主卧室里,实在很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房里的男人突然低喝道:「我要射了!」
片刻後,男人一声闷哼,就此没有了声响,而刘莹却突然尖叫起来,声音简直媚到骨子里。虽然秦殇心里不是滋味,然而却本能的感到刺激,下面已经可耻的鼓胀到了极点……
与此同时,秦殇恍然大悟,房间里跟刘姨偷情的男人,正是上次跟踪成熟美妇局长时见到的那个似曾相识的中年男人,也就是刘姨的秘密情人。
抛开心头不爽,秦殇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麽刘姨胆子会这麽大,居然把这个男人叫到主卧室里面做爱,难道就不怕黄叔发现吗?家里这麽多空房间,去哪里不行?莫非,刘姨已经对她丈夫没有半点感情了?
也有这个可能,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刘莹毕竟这个年纪的女人,什麽风花雪月什麽山盟海誓,完全就是扯淡,最求的自然是肉体的实际满足,偏偏黄叔又是个已经不能人道的老男人,刘莹对他渐渐的失去了情感,也无可厚非。
就在秦殇心念转动之际,房里的刘莹似乎缓过气来,娇嗔道:「叫你不要在主卧室里,你偏要进来,弄成这样,要是给我老公发现了怎麽办?你不是去F县参加会议了吗?怎麽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秦殇心头一动,赶紧凝神倾听。
「你不会把床单被套都洗乾净吗?」男人呵呵一笑,淡淡道:「上头传言,市委副书记胡采柔这女人这次换届要升做市长,压了我一头,反正没我什麽事,我随便找个藉口就过来了,谁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你就放心吧?」
刘莹焦急的道:「什麽?胡采柔做市长?那你怎麽办?我们家老黄怎麽办?你可是答应过,让我们家老黄升做县长或者是县委副书记的!」
房里突然沉默了下来,秦殇等得心痒难耐时,男人终於沉吟道:「我又不是不讲信用的人,你那麽紧张干什麽?县委领导人选提案,是由常委商议提出,至少会有三个候选人,而决定权是在通人大的投票选举。你丈夫被提为候选人绝对没有问题,只要我在人大里做点文章不就成了?再说,我也不一定就会被排挤下去,哼哼……」
暂时还没有评论,就等你发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