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蕊的双臂被我的紧抱箍住挣脱不出,所以她只能在我的怀里极力扭动着身子反抗,但她的嘴还是挣脱了我的吻。
“贺大哥,千万不要啊。我不喜欢被人强迫做那事,你不听我的话……我就要大喊了,以后我也不再搭理你。只有我心甘情愿地答应你,你才能可以那样。你不要做出让你我事后都后悔的事好吗,就算我……我求你了。”谭蕊说到最后,竟然带出了哭腔。
“可是,蕊儿,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我们已经睡在一个屋,不做也会被涂晓峰和小雪误以为我们做了……”我话虽然这么说,但抱着谭蕊的胳膊已经松动了。
“他们怎么想我不管,我更注重我的感受,你是贺伟,不是涂晓峰之流。这个屋子阴冷潮湿,我不太适应这个环境,而且白天走了那么多地方,我现在很累,只想早点歇息。贺大哥,我爱你不假,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感受。我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把我交给你的,而不是现在在这里,好吗?”谭蕊也不再挣扎,语尽温柔地向我说道。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不甘心,但更不愿意伤害我和谭蕊的感情,所以我最终还是放开了她。
正当我默然无声地准备下地返回我的床时,谭蕊却一把拉着我的胳膊柔声说道:“贺大哥,你生我的气了吗?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发展太快了,这让我很不适应。给我点时间来适应,好吗?”
“我怎么会……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说的有道理,我不该这么急的……”我背对着她说道。
“谢谢你,贺大哥,我果真没有看错你。虽然我们不能那样,但……但你可以和我睡这边。说实话,白天靠在你怀里,我感到很温暖……”谭蕊的声音到了最后细不可闻。
本来我准备失望而归,但谭蕊的最后一句话还是让我的心情好转不少。我急忙回身又钻入谭蕊的被窝,躺在她的身旁。我们背靠背紧贴着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后,我按捺不住,转身再次从谭蕊身后抱住她。这回谭蕊不再反抗,乖乖地任我抱着,蜷缩在我怀里,像一只怕冷的小猫。
我抱着她柔软如绵的身子,呼吸着她秀发的芳泽,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心里还是有些心猿意马。虽然不能和她做那事,但我想动手摸摸应该总可以吧。
我把我的右手从她的脖颈和枕头之间穿过,左手也从她的腋下穿过,双手缓缓地伸到了她的胸前,若即若离地隔着她的内衣攀上了她乳峰,手轻柔地把玩着她胸前的一对小兔,不时还大着胆子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蓓蕾,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淘气吃奶的小孩把玩着母亲的乳房一般。
谭蕊并未制止我的唐突,这使我胆子变壮了点。我大着胆子,用左手猛然撩起了她的胸衣,把手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她的玉乳就开始实质性接触。
谭蕊被我惊着了,也急忙伸手试图制止我,“贺大哥,你说话不算话啊,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蕊儿,我只是摸摸,不会再做什么出格的事,相信我,好吗?”我低声地恳求她。
“这样已经很过分了,你还想怎么样。你真是的,这样讨厌死了。”谭蕊娇嗔我道。
我不再回嘴做声,只是将双手都伸进谭蕊的内衣里,专注地轻轻揉揣着她一对浑圆的淑乳,感觉着它的细嫩润滑。她的乳房伸手一握,形如粉团,温凉而又富有弹性,令人心旌摇曳。可惜是在暗夜,我无法看清它们的颜色,但我相信它们一定雪白酥融,是男人们朝思暮想的最爱。我又用我的手掌心轻轻碰触着她的乳尖,感觉到了它的娇小、硬挺和冰凉。不知怎地,我似乎感觉到她的乳房像有自己的心脏一般,在微微地脉动。虽然它们酥酥软软的,但最终酥软的却是我的心,我多想永远拥有它们。
“唉……你真是一个大孩子。”在寂静的黑暗中,谭蕊躺在我怀里无奈地哀叹了一声。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睡,直到第二天被涂晓峰的叫早电话惊醒。
吃过早饭,我们四人去雪窦山赏景。我看到谭蕊偷偷地在打哈欠,我也受她传染,不由得也打了一个哈欠,不巧被涂晓峰和小雪看到。涂晓峰眯缝着他的双眼,不怀好意地偷笑起来。小雪看到了他的样子,暗中捅了他一下,他才急忙收起他的那副贱笑,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
我暗自奇怪,他们两个昨晚鏖战一番,但看上去各个精神饱满、气色红润。我和谭蕊没有怎么地,却为什么精神萎靡、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真是奇哉怪也。
我们游历了白雪掩映、风光独特的锦镜池、千丈岩,蒋介石的别墅——妙高台,历史悠久,名扬海内外的雪窦寺,圆阜如珠、苍松参天的含珠林,还有空气清新、奇峰幽谷的亭下湖。山水风光虽妙,但谭蕊却一直打不起精神,脚步迟缓,步履沉重。她偷偷向我说她无心观光,只盼着早点回宾馆歇息,我倒是勉强还能硬撑着,只好安慰她坚持一上午就行。
中午回到宾馆吃午饭,谭蕊草草吃了几口后就谎言身子不舒服,就匆匆回客房去歇息,我和涂晓峰他们继续留下来吃午饭。在小雪中间去卫生间的功夫,涂晓峰逮住了机会问我道:“怎么,昨晚你们做了几次啊,累坏了吧,你们也不懂得悠着点啊,嘿嘿……”
“我们没做什么,只是睡觉,你爱信不信。”我没有好气地说道。
“鬼才信你们没做,孤单寡女,干柴烈火,不点火就着才怪。好好和我交代,谭蕊是处女吗,她的滋味如何?”涂晓峰一副色相、贱相加白相,让我看着他心里别提有多不爽。
我知道我再怎么解释剖白,他都不会相信我和谭蕊之间会清清白白,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切,那我们做了3、4次,用了7、8种花式,累得我快要口吐白沫了,这样说你满意吗?”我不满地说道。
“哈哈,你小子早这样说不就得了,非要我逼着问才说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小雪也做了两次,但我们懂得交合之道,阴阳互补之术,所以不仅不累,还精气神十足。你小子以后跟我学着点,肯定能长能耐,哈哈哈……”
涂晓峰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惊得周围的食客面面相觑,不知他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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