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的欢爱之后,待得武天骄走了,樊夫人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澈起来,眼中露出了复杂的异色,呐呐自语:「小家伙,你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淫贼,连我也敢迷奸!」
她自言自语了一会,草草地收拾了一会,匆匆离开了房间。不一刻,樊夫人出现在了天罡女卫守卫的那座小院门口。院门口已经换成另外两名女卫,看到樊夫人到来,连忙向她躬身行礼,齐呼:「夫人!」
樊夫人嗯的一声,也不答话,迳自走进了小院。整小院里花鸟虫鱼、假山小石、错落有制,花草郁郁葱葱,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樊夫人绕过院子小径,直奔里面的屋子。这一间小型的厢房,厢房中的陈设高贵幽雅决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的绣榻,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独具匠心。
房中还有一张白玉案几,案几上有文房四宝,屋角摆者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檀香,品流极高的檀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靠墙的那张绣榻上,盘膝端坐着一位庄严宝相,神态慈祥的绝美女修士。这女修士一袭的似衣,飘尘脱俗,眉宇之间,隐隐有股尊严的神气,宛如九天的仙神,不食人间烟火。
樊夫人进得房间,到了绣榻前,向着白衣女修士躬了躬身,道了一声:「师父!」
原来白衣女修士不是别人,赫然是樊夫人的师父,通天宫宫主通天上人的师妹,通天圣母。
通天圣母怀抱拂尘,双目微闭,安详入定。半响,眼皮轻抬,仿佛自入定中醒来,漫不经心地撩了樊夫人一眼,眼神中透着一股盈然神光,威严无比,淡然道:「瞧你面目红晕,满脸春情,想来已经和那小子发生过了?」
樊夫人脸色一阵通红,微微欠身,恭敬地道:「弟子已经按照师父的指令,和他……有过了!他果然是身怀御女奇功,异于常人!」
「那你感觉如何?」
通天圣母瞅着樊夫人,面无表情,冷淡地道:「他是不是搞得你很舒服?」
谁能想到通天宫堂堂的通天圣母,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樊夫人脸色绯红,沉默半响,才点了战斗,道:「弟子不可否认,武天骄确是男人中的男人,他那方面……比弟子过世的夫君不知强悍了多少倍!」
哼!通天圣母鼻孔中哼出了一声,蛾眉轻蹙,威然道:「如此说来,为师倒有点明白倾城和流香的感受了,何以失了身,还不肯说出那小子,他不但偷了女人的身体,更偷了女人的心,可恶!」
樊夫人闻言深以为然,心想:「那小子天生异赋,长着一根宝枪,人见人爱,只怕任何女人尝过之后,都会刻骨铭心,食髓知味般念念不忘,师父让我和他……这是什么为何?师父想要干什么?」
瞧着樊夫人阴晴不定的神色,通天圣母仿佛能看到她内心的想法,微笑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为师一定要你不顾身份的那么做?」
樊夫人不置可否,微微颔首,略感羞涩地道:「弟子不明白师父此举的深意?」
通天圣母下了绣榻,在房间中缓缓地踱步,身姿飘逸,超凡脱俗,周身隐露着仙风道骨之气,即使樊夫人身为女人,此时也不禁为师父的仙姿瞧得一阵失神,心想:「师父都是百多岁的人了,非但未见老,反而愈发的年轻美丽,不知师父有没有过男人?师父该不会还是老吧?」
一想至此,樊夫人猛地回过了神,不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知自己怎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这可是对师父大大的不敬!
通天圣母在房间中来回的踱了两圈,在窗子前停了下来,微蹙着眉头,凝望着窗外花园中花草,目光深沉,缓缓地道:「为师此次下山,本意是为『月奴娇』而来,却在途中发现了传说中的圣兽龙鹰,为师是一路跟着龙鹰来到京城的!」
「圣兽龙鹰!」
樊夫人脸色一变,愕然道:「师父见到了龙鹰?」
通天圣母微微颔首,凛然道:「天下乱象已生,龙鹰现世,预示着帝国气数已尽,天下大乱,改朝换代的时代来临,这关乎着我通天宫的未来前途命运。为师很想知道,武天骄到底是不是龙鹰之主?」
啊!樊夫人大吃一惊,骇然道:「武天骄是龙鹰之主?这……如此说来,他将是未来的帝王?」
「为师这也只是猜测和怀疑,是与不是,现在还不能断定!」
通天圣母凛然道:「他能得到赤龙兽认主,证明他非是一般人,他是否是龙鹰的主人,为师现在还不敢肯定,不过,经过这几日的观察,为师观他天庭,两眼有神,一脸的贵气,非福即贵,此子将来绝非池中之物!」
樊夫人一脸迷惑,心想:「这跟我和他发生关系有什么关系?」
但闻通天圣母缓缓地道:「那小子人长得俊俏,武功又好,可惜太好女色,为师也只是让你试探引诱他一下,并没有让你和他真个那个!你是不是守寡太久了,忍不住了?」
樊夫人闻言一阵脸红,深感羞愧,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明知对方在迷惑自己,自己居然会情不自禁地和他干上了,自己还真是个的女人!当即低吟地说:「弟子……又不是第一次了,早已无可言,再多一次也无所谓!」
通天圣母无奈地叹息,不过对她的话也深表认同,女人红杏出墙,一次和两次三次没什么不同,虽然帝国是个礼教国家,对女性的贞洁看得很重,但通天圣母是世外高人,一生之中,看过了太多的失贞女人,见得多了,自然而然的将女性的贞洁看得很淡,不然,她也不会让自己的徒弟引诱武天骄。
沉吟了片刻,通天圣母淡然道:「这个武天骄还有为师看不透的地方,为师要多观察他几日,既然你已经和他好上了,就多探探他的底,摸摸他的底细!」
「是!」
樊夫人答应一声,黛眉紧锁,很是犹豫,道:「师父!弟子已经将武天骄强留了数日,这几天,他的六位新娘子还有曹贵妃她们都来弟子府门口要人,都让弟子给挡了回去,她们要是再来要人,硬闯的话,弟子怕阻拦不住!」
通天圣母哼的一声,平静地道:「你不是和老皇帝的关系很好吗?在京城,有他罩着你,谁敢动你?」
这话说得樊夫人脸红,昵忸地道:「那都已经过去了,弟子也早已忘记了!」
往后的几天里,武天骄和干娘樊夫人打得火热,日夜沉醉于欢爱之中。而樊夫人一颗心似乎已是完全放到武天骄身上,再也离不开他了。对他说的一切话,提的一切事情,都是难以拒绝。
樊夫人和武天骄勾搭成奸的不伦关系,尽管他们偷偷摸摸,做到了小心谨慎,但还是让靖国公主觉察到了异常。靖国公主早出晚回,为军务上的事情忙乎,每天和母亲相处见面的时间少,因此并未觉察到她母亲和武天骄的奸情。但这两日她空闲下来了,留在家里的时间长了,发现母亲起了惊人的变化。
她每次见到母亲时,发现母亲都是一脸娇娇慵慵的样儿,好像没有睡醒,夜来疲倦不堪的模样。有时还察觉到母亲神情间流露出无限满足欢快,神采飞扬,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流露出高贵人的成熟风韵,迷人风情,酥软玉滑,全不同于以往的僵硬。
樊夫人的这一变化,令靖国公主感到莫名诧异,她以前还从未见过母亲这样的欢快。在她的记忆里,从她懂事以来,母亲在人前表现的坚强,强颜欢笑,但在无人或夜深人静时,均是闷闷不乐,一脸的幽怨,哪像如今这般欢快!
靖国公主觉得母亲身上一定发生什么,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为了不让樊夫人觉察到她怀疑,当晚,她将天罡女卫首领高玉寒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询问。
「玉寒!这两天府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靖国公主问高玉寒。
高玉寒不知靖国公主问得是什么,如实回答:「启禀公主,除了武家、萧家、曹家、皇家的人来要我们放了金刀驸马处,没什么事情发生,来的人都让属下给挡回去了!」
靖国公主蹙眉,道:「本宫问得不是这个,本宫问得是夫人这几天有没有和什么陌生人接触?」
陌生人?高玉寒想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没有,除了小院里的客人和金刀驸马之外,夫人没和什么陌生人接触!」
说着,一脸的疑惑,问道:「公主,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发生什么!」
靖国公主摇摇头,脸色阴沉地道:「你确定夫人除了和武天骄以及小院里那位客人接触过外,没和什么陌生接触过?」
「属下不敢欺瞒公主!」
高玉寒恭敬地道:「如果有陌生人闯入府上,属下的姐妹们一定会发现的!」
靖国公主嗯的一声,不置可否,沉吟片刻,问道:「那这两天,武天骄经常和夫人在一起吗?他们都说些什么?」
这个倒把高玉寒给问住了,想了一会,道:「这个属下没怎么注意,不过,听姐妹们说,夫人这两天都有找金刀驸马谈话,和金刀驸马在屋里关起门来一谈就是好几个时辰,属下不知他们谈些什么!」
「甚么?」
靖国公主心头一沉,蹙眉道:「你说,武天骄和夫人关起门来单独谈话,一谈就是几个时辰?」
「是啊!」
高玉寒点点头,一脸的疑惑,问道:「公主!有什么不对吗?」
靖国公主闻言一惊,忙道:「没什么不对!」
挥了挥手,让高玉寒退了下去。
高玉寒刚一离开,女圣卫缪玉便走了进来。看到缪玉,靖国公主不由眉头紧皱,对于缪玉和羿和,她也是非常的无奈,这两个人打从来到樊家后,就寸步不离、如影随形地跟随着她,充当起了她身边的护卫,比天罡女卫还要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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