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凤英的家热闹非凡,对于小雄的到来,凤英、舒兰、晓庆、冯嫂都是心领神会,心情愉快万分,特别是冯嫂,这个被小雄称为容奴的女人,她对这个自己未来的主人十分的殷勤。
而对于嫣云的妈妈阮家茵的到来,凤英和舒兰并不意外,她俩早就接到电话,所以家里准备得很充分。
珍美也跟着回来,凤英捏着她的耳朵说:“有了男人就不要妈了是不?放假也不回来!”
阮家茵看到小姑凤英如此的接受小雄,心里感到非常的不解,她那么端庄的一个人怎么就能接受自己的那么小的女儿成为别人的小妾呢!
午饭很丰盛,阮家茵和凤英、舒兰很有话说,这跟她在小雄家的沉默判若两人。
舒兰的儿子,晓庆的老公吃了饭就走了,单位太忙了。
阮家茵、凤英、舒兰都有些微醉,饭后就都到凤英的房中休息,冯嫂收拾桌子的时候,晓庆已经无法忍耐对小雄的欲望,不顾嫣云和珍美那嘲讽的目光就拉着小雄钻进了客房中去了。
珍美看到冯嫂在收拾桌子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的,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客房的方向看,她笑着说:“冯嫂啊,别收拾了,你放那里吧,一会儿我和表姐收拾,你去客房看看你未来的主人需要什么不?”
冯嫂的脸一后唯唯诺诺的说:“我……我马上就收拾完了!”
嫣云说:“去吧!给雄哥倒杯水送过去!”
冯嫂咬了咬下唇说:“那……就辛苦小姐和表小姐了!”
说完,麻利的解下围裙挂起来,红着脸走到客房门口,平息了一下呼吸拉开了门闪了进去……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晓庆满面春色的从客房出来,看到嫣云和珍美含着笑意看着她,她往楼上看了一眼后,坐在嫣云和珍美的对面说:“笑什么笑?饱汉子不直饿汉饥!”
珍美咯咯的笑着扑过去搂住晓庆问:“这回吃饱了吗?”
“死丫头,再让你笑我!”
晓庆将珍美压到身下,搔着她的痒。
这时舒兰从凤英房中出来,扶着栏杆说:“闹什么呢?不知道长辈在上面休息吗?”
她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
晓庆连忙松开珍美上前扶住了婆婆说:“对不起,妈,吵醒你了!”
舒兰四下看了看问:“冯嫂呢?我口渴了!”
“冯嫂给雄哥送水去了!”
珍美说。
舒兰说:“哦,刚才也没有机会问小雄,我姐姐和文娟过得怎么样了!”
嫣云说:“雄哥在客房了,你自己去问吧!”
然后冲珍美使了个眼色,俩人手挽着手上楼进珍美的房间去了。
晓庆笑着冲婆婆说:“妈,你自己去问吧,我就不过去了!”
然后松开婆婆的手臂,也上楼拱进珍美房间。
舒兰自然知道她们几个是躲起来,不忍看到她尴尬的样子,脸上飞起红霞,直到看见儿媳妇进了珍美房间,才挪向客房……
阮家茵睡的迷迷糊糊的仿佛听到有人说话,她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由于她是背对着门口的,所以说话的人没有看到她已经醒了过来。
“小雄等你呢!”
这是小叔媳妇舒兰的声音,有点急促。
“小点声,别吵醒了大嫂,怪尴尬的!”
是凤英的声音,有点兴奋。
“嗯!我知道了!”
“那几个丫头呢?”
“躲起来!”
“看你说话急促的样子,是不是弄了一下!”
“你说呢?”
舒兰低低的笑着。
然后是关门的声音和两人下楼的楼梯声。
阮家茵狐疑的坐了起来下了床,附耳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外面很静,她拉开房门悄悄的出去,正好看到客房的门刚刚关上。
她走下了楼来到客房门前,把自己的耳朵贴到房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清晰的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说:“凤英,好想你啊!”
凤英说:“想我个头啊!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哎哟……”
接着听到吸裹的声音,难道是凤英、舒兰和小雄有染?阮家茵弯下腰,将自己的眼睛凑到门锁的孔中……
啊!看到的情景令她大吃一惊:只见凤英的衣襟大敞,小雄一丝不挂的抱着她在吸吮她的奶头,而冯嫂好似很疲倦的伏在一边喘息,而舒兰坐在床边,俯身在小雄的双腿间,嘴巴裹吸着小雄的鸡巴。
天啊!怎么会这样?她们竟然……
阮家茵不敢相信的摇着头,满脸通红的快步离开客房门前,回到楼上凤英的卧室,关上了门靠在门上喘息着,仿佛是自己偷人般的心虚。
阮家茵也不是铁板一块,她和老公也有秘密,并且这秘密是不能被局外人所知道的,特别是女儿。
阮家茵的老公,也就是嫣云的父亲叫名理,简名理,虽然她跟着名理没有得到家族的祝福,但是无论从外表或者思想观念来说,她俩都是十分般配的一对夫妻。
但是外表是看不出什么的,名理从很小开始就喜欢偷窥男女交欢的场景。
在他12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由于母亲没有工作,所以在爸爸去世后,不得不卖掉了原先住的大房子,另外租了一个小房子居住度日。
那种房子是专门为流动性很强的铁路工人修建的房子,设施比较简陋,窄小的过道,房间也很狭小。
由于房子里仅有的一个卧室被妈妈占用了,名理和妹妹、弟弟只能睡在客厅里。在客厅和卧室之间是没有门的,只有一个门帘作为隔挡。
自爸爸去世以后,妈妈又开始接触别的男人。每次她把男朋友带回家里约会的时候,名理都将妹妹和弟弟打发出去,自己悄悄地躲在门帘外面偷看他们拥抱、抚摩、接吻和做爱。
在随后的两年多时间里,他看到妈妈至少和七、八个男人在她的卧室里做爱。
最后,妈妈终于找到一个非常喜欢的男人,并很快和他结了婚,他们不久就搬进了新爸爸的大房子里。
从此,他失去了偷窥的机会,直到他离开家到广西去上大学才又重新品尝到偷窥的乐趣。
在学校里,他和许多女孩子约会,也和许多女孩子上过床,但是最让他兴奋的,还是假装睡着,悄悄地偷窥自己的室友和他们的女朋友做爱。
他还在出租图书的小店里租借了一些《阁楼》或者《花花公子》、《龙虎豹》等杂志,特别喜欢看杂志里“有人偷窥”、“群交”和“夫妻玩3P”等专栏的照片和故事。
他曾经跟好几个女友坦白过自己特殊癖好,让自己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性交,他在一边观看,但她们都认为他有病,根本不愿意配合他,也不愿意再和他交往。
后来认识了家茵,这时个看上去很保守的女孩,他想到以往的失败,就没敢告诉她自己的癖好。
后来在他毕业的时候,家茵不顾家族的反对跟他去了南京。
在婚后的第一年,名理和家茵的性生活非常愉快,她常常主动进攻,不把名理弄得筋疲力尽绝不肯罢休。
她非常喜欢尝试新的性生活方式,并且毫不忌讳地跟老公谈论她的性幻想。
这是名理没有想到的,他就有了是否可以让妻子接受他的癖好的念头。
但是不久家茵就怀孕了,他就把那个念头压了下去。
当女儿出生后,白天后的一个晚上,在夫妻俩疯狂做爱之后,名理问家茵她最大的性幻想是什么,她告诉老公,她经常幻想同时和两个男人性交。
这话让名理又燃起了希望,下体的鸡巴立刻又硬了起来,尽管在那之前他已经射了两次了。
他告诉老婆说:“你的性幻想我一点也不奇怪,别看你外表文文弱弱的,在床上可真是个猛女,我想有两个男人操你,你一定会很爽的!”
这时,家茵说:“别光说我了,我敢打赌,你也一定想同时肏两个女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想同时肏俩个女人呢?”
家茵握着老公的鸡巴说:“前几天收拾书房,看到你收藏的那些色情杂志,上面竟都是是两男一女和两女一男性交的图片和故事!”
“你说的不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猜我最大的性幻想是什么?”
说完这话,名理翻身又趴到她的身上,把坚硬的鸡巴插进她的阴道。
在名理紧一阵慢一阵的抽插中,家茵好几次都没有猜对老公最大的性幻想是什么。就在她马上就要再次达到高潮的时候,她终于放弃了努力,央求老公告诉她正确答案。
名理告诉她:“我最大的性幻想就是亲眼看着你吸吮别的男人的鸡巴,让一个或者几个男人当着我的面操你!”
听了这话,家茵立刻就达到了高潮,她的阴道不停地收缩着,紧紧地挤压包裹着老公的鸡巴,名理也控制不住自己,第三次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
从那以后,每次他们做爱时,都要提到名理的这个性幻想,他们的性生活也越发充满了刺激和新鲜的感觉。
家茵也开始老公收藏的各种色情杂志,夫妻俩都特别喜欢杂志中那些丈夫亲眼看着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或者一个女人被多个男人同时奸淫的故事。
在嫣云一岁多点的时候,被名理的母亲接回老家去照看,夫妻俩就更有闲情逸致了。
记得有一次,名理去广东出差回来,带回了一盘色情录像带,片子里一个红头发的白种女人,被十几个高大粗壮的黑种男人轮奸。
在看片子的时候,名理惊喜地发现家茵的乳头坚硬地翘了起来,他轻轻地用手蹭着她的乳房,慢慢地搓揉着她的乳头,并用她喜欢的方式时不时地掐一下她的乳头。
家茵的乳头非常敏感,一旦被男人抚摩,她很快就会很兴奋,而且,仅仅搓揉掐弄她的乳头,就可以让她达到性高潮。
为了给她更大的刺激,名理一边搓揉着她的乳头,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舔弄着她的耳垂。
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摩她的两腿之间,从她内裤的边缘,把手指伸进去,触摸到她的阴户,那里已经非常湿润,说明她的性趣已经被调动起来了。
几天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喂,亲爱的,你是不是也想像片中的那个女人一样啊?你想不想让那些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塞满你所有的肉洞啊?你想不想被他们的精液灌满你的阴道和子宫啊?我亲爱的宝贝,这一定非常刺激!让那么多强壮的男人干一定会让爽上了天!噢,家茵,我知道你会喜欢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深入你子宫底部的发射!喔……”
名理已经非常兴奋了,感觉自己几乎就要射到内裤里了。
家茵的身体在老公的搓揉下颤抖着,她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从身体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当老公的手指穿过她的内裤触摸到她肿胀的阴唇时,她达到了高潮,大声叫了起来,伴随着长长的喘息声,而老公继续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继续给她更大的刺激。
家茵的情绪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了,她身体颤抖着,兴奋的程度比以前任何一次做爱时都强烈。
名理继续刺激着她,使她一直燃烧在高亢的性欲烈火之中,而他刚才跟她说的话更是火上浇油。
突然,家茵声音沙哑地喃喃道:“哦,好舒服啊!老公,这真是太刺激了。如果那些男人现在在这里的话,我一定会跟他们每一个人做爱的。而且,我会允许他们每个人在我身上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情,干多长时间都行!”
名理明白,她的意思是她也会让他们干她的肛门,那只是在极其特殊的情况下她才勉强同意老公做的事情啊。以前,当夫妻俩吵架以后,为了修复夫妻感情,在老公的赔罪和哀求下,她才会让名理跟她肛交一次,可是现在,她已经准备好让那些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来干她的肛门了,而且,是她哀求他们这样干她的。
有时候,家茵也感觉有点害怕了,她说:“老公,我是不是很下流啊?这种想法太荒诞、太过分了!而且,我怕你不会再爱我了。喔,老公!”
“亲爱的,你不要害怕,我永远都会爱你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这么做,我也不会强迫你的,我能理解你!”
当时名理有一个很要好的高中同学也在南京,有一天他给名理打电话,让他们去他新买的别墅度周末。
高中以后,这个名理的同学建斌接过了他那在南京经营建筑业的生意,而且做得非常不错。
他的新房子很大,后院还有个很大的游泳池。
建斌那时候还没有结婚,生意上遇到什么麻烦总是喜欢来找名理诉说,所以和家茵也很熟悉。
一来二去的也经常和家茵开玩笑,偶尔也会说些荤的笑话,弄得建斌的未婚妻常常满怀醋意地嘲笑他。
这次依然如此,当家茵身穿着非常紧小的比基尼出现在建斌和他的未婚妻米小丽面前时,建斌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家茵丰满的屁股和又涨大了不少的丰乳。
在家茵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听到米小丽大声叫着,对建斌盯着家茵的屁股看表示不满。
下午2点的时候,米小丽要去上班了,她是个护士,周末的时候她要值班,一直要值到第二天早上。
就这样,整个院子里就剩下名理夫妇和建斌三个人,在阳光下享受着温暖和煦的环境、碧波荡漾的泳池,以及欢快热烈的情绪。
坐在泳池边的凉椅上,名理惬意地喝着啤酒,看着建斌和家茵在水里扑腾。建斌趴在家茵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逗得她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名理有点饿了,就招呼建斌上来准备烧烤,但是他磨磨蹭蹭似乎不肯从水里出来。
名理和家茵再次催促建斌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生火准备做烧烤晚餐了。有你这样的主人吗?想饿死我们啊?”
等建斌好不容易爬上了岸,夫妇俩才知道他犹豫不肯上来的原因,原来他和家茵在水里调情让他的阴茎肿胀得很大,在游泳裤前面顶起一个很大的鼓包,他怕名理夫妇笑话他,才磨蹭着不肯从水里出来。
建斌感觉很尴尬,他从水里出来后,赶快跑回房间里,试图把他那翘得老高的家伙隐藏起来。
等建斌进入房间以后,名理起身跳进水里……
其实,刚才看着建斌和家茵在水里调情,他也坚挺起来了,现在趁着没有别人,他要和妻子稍微亲热一下。
家茵看着老公朝她游过去,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在水里,她俩拥抱在一起,沉默了大约几分钟,名理对她说道:“亲爱的,如果你真想实现我们的性幻想,现在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家茵说道:“我还不能确定,毕竟,他是我们的朋友啊,弄不好会很尴尬的。”
“你要知道,那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幻想,也是你的啊。你对建斌有很大的吸引力,你看看他都硬成什么样了。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放过这样的机会。”
“好吧,你让我先好好想想。晚饭后我再告诉你我的决定吧。”
家茵坚决地说道。
这时候,建斌从房间里面出来,手里提着烧烤炉和做牛肉以及调料。
名理帮着他生起炉子,将牛肉放到烧烤架上,他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着烤好的牛肉,气氛非常融洽,但在名理和家茵的心里,也许也在建斌的心里,总有一点暧昧的东西在慢慢升腾着。
在晚餐就要结束的时候,家茵看着老公的眼睛,意味深长地微笑着,耸了耸肩膀,并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哦,名理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心狂跳起来,简直太为自己娶了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而感到骄傲了!
藉着建斌收拾起盘子送回到厨房的机会,名理俯身问妻子道:“你真的决定了吗?”
家茵点点头说:“我已经非常兴奋了!”
这时,建斌返回来收拾剩下的盘子和其他餐具,名理赶紧帮着他收拾。
厨房有一个很大的窗户对着游泳池,名理和建斌一边在厨房里收拾,一边看着家茵扭着丰满白皙的屁股走进泳池边上的水池。
建斌不由得赞叹起来,“哎,真羡慕你啊,哥们儿,能娶到这样一个翘屁股女人!”
还没等名理回话,家茵看到他们从窗户那看她,就冲他们招手,让他们跟她一起去泡热水澡。
接着,她做出了个大胆的举动,把比基尼上下两片小布条都脱了下来,她在热水池里竟然一丝不挂了。
建斌被家茵的举动惊呆了,名理看到他的游泳裤前端再次迅速膨大凸起,他激动地放下正在清洗着的盘子,兴奋地在原地转了一圈,为了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建斌拿起杯子,大口大口地灌着啤酒。
名理对他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过去拥有那个让你心动的屁股!”
好朋友的的话让他更加惊奇不已,一口啤酒没来得及咽下,竟然一下从鼻子里喷出来了,差一点就呛着自己,“你刚才说什么?”
名理就告诉他,自己和家茵以前曾经交流过这个问题,他一直有一个特别的性幻想,就是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他面前性交。而且,家茵也有这样的性幻想,她希望能同时和两个男人做爱。
名理告诉建斌说:“我们决定让你作为那个幸运的男人,那个可以在家茵丈夫面前操她的男人。”
建斌看着名理的脸,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便兴奋地大声叫着:“那我们还不快走?别让那位女士在那里等太久了啊!”
建斌和名理先后跑出了厨房,两个人的鸡巴都在裤子里膨胀着。
建斌先跳进了热水池,扑到家茵身边,名理也跟着跳了进去,坐在了妻子的另一边。
他们就这样尴尬地待了几分钟,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后来名理决定主动采取行动来打破僵局,先伸手抚摩妻子赤裸的乳房,并搂着她的肩膀,亲吻她的后脖颈。
在老公的亲吻和抚摩下,家茵越来越激动,她张着嘴不停地呻吟着……
名理的手在她的乳头上画着圈,不时掐一下她那粉红色的乳头,家茵的手伸进老公的游泳裤,抓住那坚硬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动……
名理抬眼看了一下建斌,示意他赶快动手。
建斌在名理的鼓励下,伸手握住家茵的另一个乳房,开始大力搓揉起来。
接着,两个男人同时趴在家茵的胸前,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使劲吸吮起来。
这时,名理注意到家茵的另一只手找到了建斌的阴茎,并开始为他手淫。
看到这样的场景,名理更加激动,一边继续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伸手去抚摩她的大腿。
没想到建斌比名理还着急,他的手指已经插进家茵的阴道里,正在使劲地抽插着。
名理决定帮着建斌把自己的妻子刺激得更加兴奋,就伸手去搓揉她的阴蒂。
俩人一边尽力刺激家茵的阴户,一边继续吸吮着她的乳房。
被两个男人这样强烈地刺激着,家茵已经无法继续集中精力套动老公和建斌的鸡巴了,她浑身酥软地放开手,专心地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抚摩和吸吮。
名理和建斌玩弄了家茵很长时间,她在他俩的刺激下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一般来说,要想让家茵达到高潮需要对她进行很长时间的刺激,但如果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她的阴道和阴蒂就会变得异常敏感,很容易就能达到多次高潮。
名理和建斌继续刺激着她,让她产生了一连串快起快落的小高潮。
最后,她推开两个男人抚摩她阴户的手,“实在受不了了,快要被你们玩死了!”
于是,两个男人就停下来,让家茵躺在他俩的胳膊弯里休息。
过了一会儿,名理说:“还是回屋里吧,老待在这里万一被邻居看到报了警,我们就该有麻烦了。”
建斌说:“警察到不可怕,这片的警察我基本都认识,就是怕被小丽知道了又该跟我闹了!”
说着,他们就站起来,赶快跑回屋子里去了。
家茵比基尼泳装的上下两片布条都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她只好慢慢地在水里挪动着身体,手脚并用在水底下划拉寻找她的遮羞布。但是,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她只好用一条大毛巾裹住身体跑回房间里。
在房间里,名理和建斌脱掉他们的游泳裤,让家茵跪在他们面前再次为他们手淫。
名理注意到,建斌的鸡巴比他的短一点点,但却比他的粗很多。
家茵一边为他们手淫,一边说着感谢的话,说她非常感谢他们刚才在热水池里给她了那么多次性高潮。说着,她张嘴含住建斌的鸡巴,慢慢地吸吮起来,同时,她的手依然不停地套动着自己老公的鸡巴。
妻子当着他的面,跪在他们面前吸吮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而名理看着这一切,竟然丝毫没有嫉妒或者气愤的感觉,而是兴奋,这不正是他多年的渴望吗?
家茵吸吮了建斌几分钟以后,又转过来吸吮老公的鸡巴……
就这样,家茵交替着吸吮老公和老公朋友的鸡巴,持续了大约有七、八分钟。
后来,名理从家茵嘴里抽出鸡巴,转到她的身后,趴在地上,把脸贴在她的屁股上,开始舔吃她的屁眼和阴户,一边还看着家茵认真地吸吮着建斌的鸡巴。
他能感觉到家茵的屁眼和嫩屄开始收缩,她的身体也开始颤抖,他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果然,她突然放开建斌的鸡巴,大声尖叫着,一次强烈的性高潮袭遍她的身体。
家茵喘息着从老公的脸上站了起来,握着建斌坚硬的鸡巴说道:“现在,我想让你们的大鸡巴操我。”
名理在地毯上铺了一条大浴巾,让家茵躺在上面,然后邀请建斌先肏他的妻子。
建斌稍微迟疑了一下,就趴在家茵的身上,把他坚硬的鸡巴一下就插进了家茵火热的屄缝中,接着就大力抽插起来……
名理站在一边,凝视着家茵的脸,只见她微闭着双眼,微张着嘴巴,随着建斌的进入,她轻轻呻吟了一声……
哦,真是难以置信,这样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们曾经无数次谈论起的疯狂性幻想终于变成了现实。
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拚命地奸淫,名理感觉比谈论性幻想时更刺激了。
坐在沙发上,他一边观看着建斌奸淫他的妻子,一边竟然无意识地射精了。
建斌坚持的时间并不长,这并不奇怪,因为之前他已经被家茵吸吮得就快要射出来了。
建斌哼哼着将精液射进家茵的屄腔里,然后他就瘫趴在家茵的身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过了一会儿,建斌的疲软的鸡巴从家茵的屄缝里滑了出来,他也慢慢地从家茵身上爬了起来。
看着建斌浊白色的精液从妻子家茵的屄缝里缓缓流出,名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下子扑到家茵身上,把鸡巴狠狠捅进她刚刚被建斌操过的屄缝里。
名理感觉里面非常湿滑,也宽松了许多,每一次抽动都能挤出不少精液。
他似个疯子一样拚命地奸淫着她,越来越重地砸着她的肉体,想赶快把自己憋了许久的慾望发泄在她身体里面。
啊,名理就要爆发了,再一次狠狠插进她身体的深处,把精液射了进去,与建斌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完事后,三个人休息了一会儿,又喝了几杯酒,度过了这样一个美好时光,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而在家茵的脸上,更有享受了充分性爱滋润后的红晕。
名理和建斌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休息,家茵起身去浴室冲洗身体,随着她脚步的移动,一缕缕精液便从她的屄缝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朝下流着。
家茵清洗完毕从浴室里出来,一屁股坐在老公和建斌之间,说道:“好了,现在轮到我了。”
名理和建斌相互看了一眼,有点迷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看着他俩迷惑不解的样子,家茵很淫荡地看了老公一眼,说道:“你们男人好自私啊。你实现了你的性幻想,你亲眼看到你妻子被其他男人操了,而建斌则把觊觎了很久的女人搞到了手。那么,现在该轮到我来实现我的幻想了吧?我想要两个男人同时操我。你们觉得有问题吗?”
哦,是这样啊!名理和建斌又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没问题!”
说完,名理和建斌便开始上下其手,在家茵身上到处抚摩着。
等她重新兴奋起来,屄里湿润得都能滴出水来的时候,家茵就让老公坐在沙发上,她跪在他面前,含住她熟悉的那根鸡巴着……
她丰满白皙的屁股翘着,整个阴户都展示给站在她身后的建斌,她吐出老公的鸡巴说道:“建斌,我要你的大鸡巴再插进来。来吧,请再操我一次。”
建斌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接着就大力抽插起来……
家茵边舔着老公的鸡巴,边大声地呻吟着。
名理边享受着妻子的口舌服务,边看着他们像狗一样交媾,心里非常激动。
现在,家茵也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终于可以同时和两个男人性交了,她嘴里含着一根鸡巴,屄里还夹着另一根鸡巴,显得兴奋异常。
在建斌的一下强似一下的顶撞下,家茵将老公的鸡巴越含越深,几乎就要捅进她的喉咙里了。
这样的场景让建斌也很兴奋,他又一次在朋友的妻子家茵的屄里射精了。
这时,名理也想射了,就告诉家茵做好准备。家茵点点头,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很快,她老公就把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
这次做完,他们都累坏了,三个人都没有清洗自己的身体,就挤着躺在沙发上休息。
突然,建斌叫了起来:“啊,糟糕,已经半夜了啊,小丽很可能随时会回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他们都赶快爬了起来,迅速去浴室冲洗身体。
洗浴完毕,名理和建斌重新回到起居室,发现屋子里充满了做爱后留下的精液和淫水的味道。
这时建斌想出了个好办法,他点燃了一支雪茄,一边在屋子里走动,一边狠狠地吸了几口,弄得屋子里到处都是雪茄呛人的烟味。
过了一会儿,米小丽果然回来了,她一进门就抱怨屋子里呛人的雪茄味道。
建斌告诉她,整个晚上他都和名理一直在抽烟聊天,所以弄得有点烟味,很不好意思。
家茵和老公躺到床上都无法入睡,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让他们兴奋异常,一涉及到这个话题,他俩都立刻激动起来。
家茵说:“在我的生命中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名理听了她的话也很激动,虽然鸡巴由于长时间充血已经感到有些疼了,但她的口舌爱抚又再一次让它坚硬起来。
名理把她拉起来,让她像狗一样趴俯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了她的B。
这一次,名理操了她大约半个多小时,才一起达到高潮,然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米小丽对家茵说,昨天晚上她回来后,看到家茵风情万种、甜蜜温情的样子,心里也很激动。但是,当她和建斌上床后想让建斌好好操她一次,建斌却根本都硬不起来。建斌说他太累了,但米小丽却很纳闷,他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怎么还会那么累。
那次以后,家茵夫妇和建斌又有好几次在一起玩3P,但他和米小丽结婚以后,夫妻俩跟他的来往就不太方便了。
那时候还没有互联网,所以一般的他们都是通过在当地一家酒吧来寻找愿意加入他们夫妻3P游戏的男人,但并不是每次都能玩得非常开心。
名理和家茵都非常喜欢这样的生活,他们的夫妻关系因为玩3P游戏而变得越来越亲密了。
自从第一次玩3P后的十几年里,他们夫妻已经和360多个单身男人一起做过爱了。
后来嫣云从老家回来后,他们一度中指了这种游戏,直到嫣云上大学后,夫妻俩多年压抑的淫欲再一次苏醒,而这时候,名理也已经提到了副处级。
也就是这时候,名理有了一次去南非考察的机会,借着考察的机会,带着妻子到南非玩了几天。
酒店的闭路电视的成人频道每天二十四小时的性爱节目是夫妻俩每天晚上必看的。
就才考察快结束的时候,名理突然想到,好容易和妻子一起出了趟国,也不能光是游山玩水的,也该让妻子品尝一下黑人的黑鸡巴啊!
名理跟家茵说了自己的想法,她非常痛快地答应了。然后,她就开始换衣服,脱掉原先穿的长杉,换上一件很短的裙子。这样,只要她一坐下,别人肯定可以看到她那剃光了阴毛的阴户;只要她一弯腰,她的乳头也肯定会暴露出来。最后,她穿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夫妻俩躲过别的考察队员去那个酒店不远的夜总会。
夜总会聚集了很多黑人,他们刚刚来到吧台旁边,家茵立刻就被一群男人盯上了,他们围在她的身边,用下流的语言挑逗她。其中一个男人要家茵跟他去跳个舞,家茵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名理坐在吧台旁边,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自己的老婆和那个粗壮的黑种男人跳着舞,耳朵里则充斥着周围男人评论他老婆的污言秽语。
听着这些话,名理感觉自己开始兴奋了,他的鸡巴涨得生疼。
他们相互闹哄哄地说着:“快看那个骚货啊!”
“喂,你们说我们能不能操了那个婊子?”
他们很热闹地在议论着,可是就是没有人想到来问问名理这个问题,如果他们问,名理会告诉他们:去饱她吧,像玩弄一个骚B婊子一样地尽情玩弄她吧。
家茵和那个黑种男人很默契很愉快地跳着舞,他的手不断地在她的屁股上抚摩着,他甚至已经撩起了她的短裙,让舞厅里所有的人都能看到她那没有内裤遮盖的雪白屁股。
当那个男人一边搂着她跳舞,一边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指奸她的时候,家茵也伸手去抚摩那个人的鸡巴。
她一边替他手淫着,一边转头看着老公,微笑着说道:“喂,亲爱的,我好想和这个男人做爱啊!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名理笑着向她点了点头,眼看着那个男人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
接着,那个黑种男人搂着家茵朝名理这边走过来。
当他们走过名理身边的时候,家茵朝他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跟他们走。
名理赶忙站起来,跟在他们身后离开了舞厅。
他们一起进了舞厅后面的洗手间,一直走到最里面,那个黑人将家茵推靠在墙上,使劲亲吻着她,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胡乱地搓揉着。
家茵解开他的裤子,拉开拉链,掏出了一根巨大的黑色阴茎,那家伙实在太大了,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粗得更让人无法想象,就是它在没有完全勃起的状态下,家茵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握住。
名理想:家茵就是用尽力气也只能含住他的龟头,其他部分她实在无能为力了,因为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
家茵挣脱开他的亲吻,说道:“我想吸吮你的大鸡巴!我真的想吸吮它!”
他回答说:“好啊,小宝贝,来吧,好好亲亲它。你能做深喉吗?”
“当然,“家茵笑着说道,“我知道怎么做深喉。”
“那太好了。那你这个骚货就赶快跪下去,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好好吸我的鸡巴!”
他命令道。
好象是为了进一步强调他的命令,那个黑人把他熊掌一样的大手按在家茵的头上,并把她的头向下压。
就在刚才家茵向下跪的时候,那个家伙已经顺势将她的衣服朝上拽,从她的头上将她的衣服脱掉了。
这时,只要有人走进洗手间,他们很容易地就能看见家茵跪在一个高大粗壮的黑人面前,正在吸吮他的鸡巴。
名理的心情有点紧张也很刺激,看到自己妻子只剩下一条迷你短裙还穿在身上,但是裙子已经被拉到了她的腰上,根本无法掩盖住她没有穿内裤的大白屁股,她那娇嫩的小屄也可以一览无余。
家茵握住那个黑人的大鸡巴,先放在嘴唇上亲吻了一会,然后,她就伸出舌头舔着它的尿道口和龟头的冠状沟,接着一路向下,从那根粗大的茎体一直舔到他的两个硕大的黑蛋蛋上。
“嗯,非常好!喔,你真是个很会舔鸡巴的婊子!”
那个黑人一边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喃喃地说着。
在那个黑种男人哼哼唧唧的呻吟中,家茵交替着将他那两个像鹅蛋般大小的睾丸含进嘴里,不停地吸吮着、刺激着他。
过了几分钟,家茵放开他的黑蛋蛋,再一路朝上舔来,重新舔回到他的龟头上,一口含在嘴里,又是舔又是吸,吞咽着从尿道口里渗出来的液体。
名理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为黑人口交,感觉非常刺激,整个身体都在这样的刺激中瑟瑟发抖。
家茵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一会儿,然后尽量张大嘴巴,将那根粗大的阴茎慢慢吞进嘴里。
那个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晃动着家茵的脑袋,屁股也前一下后一下地晃动着,让他的鸡巴在家茵的嘴里抽插着。
名理听到家茵开始恶心的声音,但那个男人依然晃动屁股,用他巨长的阴茎使劲捅着他妻子的喉咙。
“啊,很好啊,小宝贝,你真是个口交专家。喂,伙计,你有这样的骚女人做老婆可真是幸运啊!”
那个男人最后的一句话是冲着名理说的,名理有点无奈地朝他笑了笑,有点担心他会肏坏了家茵的喉咙。
那个男人持续操了家茵小嘴十几分钟,然后就将精液都射进了她的嘴里。
家茵像个小狗一样轻声嚎叫着,拼命吞咽着那个男人的精液。
男人射完后,家茵又继续舔了他一会儿,他说道:“OK,我的小宝贝,站起来吧,现在让我们找个地方,让我真正肏操你的B。噢,不,不要再找别的地方了,就在这里吧。来,你躺到地板上,我就在这里操你!”
家茵很听话地躺到洗手间的地上,分开她那漂亮结实的大腿。
就在那个男人刚把鸡巴捅在家茵的阴唇上的时候,名理大声对他说道:“喂,你得戴上安全套啊!你可别让我妻子怀上了。”
那个男人咧着嘴冲名理笑笑,说道:“呵呵,今天晚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被男人肏,别管什么怀孕不怀孕的事了。我刚刚操了她的喉咙,现在我还要灌满她的子宫,我还要插爆她那又紧又小的漂亮肛门。”
他又转头对家茵说道:“你说对吗?我的小宝贝。”
家茵的眼睛里闪烁着淫荡的神情,她说道:“不,随便你怎么干,但不许干我的肛门!你的鸡巴太大了,会肏裂我的。好了,来操我吧。”
由于家茵刚才给这个黑人口交的时候,自己的小屄已经开始发痒了,里面充满了她的淫水,非常滑润,那个男人毫不费力地就插了进去。
家茵被他插得大叫了一声,然后对老公说:“噢,老公,他的鸡巴太大了,我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啊!喔……操我!啊!他太大了!喔,你慢点啊!”
那个男人根本不理会家茵的话,他凶猛地抽插着,屁股一下下向前猛撞,似乎想把家茵没有任何保护的屄腔捅穿。
家茵躺在冰凉的洗手间地板上,任凭一个陌生的黑人疯狂地奸淫她,还要在她的子宫里灌满他的精液。
他一边操着一边说道:“你看,我不戴套。如果你老婆怀孕,那我可不管。告诉你吧,我曾经把25个白种骚娘们儿操得怀了孩子,还是第一次肏一个黄种女人呢!”
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操着家茵。
家茵很享受被他这么凶猛地奸淫,她不断迎合着他的动作,希望跟他一起达到性欲的高潮。
此刻的家茵在远离祖国的异国他乡,像一个真正的妓女,完全放开了自己的身体,任凭一个黑人肆意玩弄。
那个黑人操了家茵大约30分钟,终于要射了,他叫着:“哦,哦,我要射了!我要射死你的小婊子!我要灌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了黑孩子!哦,好啊,哦,我射啦!”
他身体抖动着,强有力地射着,家茵跟他一起达到了高潮,她也随着他叫着:“对!对!操我啊!我要让你的精液都射进我的子宫里!射啊!全都射进来啊!”
这个黑人射得可真多,虽然他的鸡巴还没拔出来,但是已经有不少精液顺着他鸡巴和家茵阴道之间的缝隙流了出来,灰白色的精液闪着水光流到地板上。
黑人从家茵身上爬起来,他拽起家茵,让她用嘴清理他的鸡巴。
等家茵清理完后,他要她跪伏在地上,撅起屁股,他想操她的屁眼了。
但是,家茵坚决地拒绝了他,她说她绝对不许他操她的肛门。
但是,那个黑人对她的话并不以为然,他当着名理的面强行鸡奸了家茵。
家茵与那个黑人挣扎了大概七、八分钟,还是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大鸡巴在家茵的屁眼上摩擦了几下后,使劲插了进去。
家茵感到了无比的疼痛,双眼无助的看着老公,但是名理没敢上去,虽然他很心疼自己的老婆,只是他知道凭自己的身体无法和这个黑人抗衡,只好眼看着那个黑人粗大的鸡巴刺进自己老婆的屁眼中。
家茵从老公那里得不到帮助,只好搓揉着自己的阴蒂来刺激自己的性欲,减轻肛门的疼痛感。
随着黑人一下一下的抽插,家茵领略到了以前肛交所没有得到过的另类快感,她再一次高潮了,这次高潮的强烈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她无力地瘫倒在地板上,任凭他的鸡巴在她的肛门抽动着。
最后,那个男人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他把最后一点精液都射进了家茵的直肠里,他站了起来,穿好衣服,没管赤身裸体躺在冰凉地板上的家茵,扭头离开了洗手间。
在家茵和那个男人激烈性交的时候,有好几个黑人被洗手间里的异样声响吸引了进来。
现在,家茵赤裸着躺在那里,被肏肿的阴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大家面前,仿佛是在邀请他们去操她。
一个男人掏出他的鸡巴,走过去趴在家茵的身上,黑色的肉棒一下就捅了进家茵的嫩屄中快速和有力地抽动着,不到5分钟就射精了。
那个男人从家茵的身上爬起来,得意地朝其他几个黑人竖起了中指,大声说道:“这个婊子真不错啊,B还挺紧的,你们还不过来操她?”
另外几个黑人听他这么说,再加上看到并没有人阻止他,家茵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便一窝蜂涌了过来,把家茵围在中间。
很快,大概有六个黑人轮流趴在家茵的身上,轮奸了她。
他们几个整整干了她一个多小时,每个人都在家茵的阴道里射了两次才尽兴。
终于,那些黑人玩儿够了,他们嬉笑着离开了洗手间。
名理这才敢上前将家茵搀扶起来,帮助她清理好被那些男人玷污的阴户,穿好衣服,然后挽着她的胳膊,一起走出洗手间。
夫妻俩从夜总会的后门出来,堵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那里。
一路上,家茵始终一言不发,名理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肏坏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情绪受到了影响。
但是,事情并没有像他担心的那么糟糕。当他们回到酒店后,家茵拥抱着老公躺到床上,俩人迅速的脱光衣服,家茵要老公像那些男人一样的使劲操她,像肏一个真正的妓女一样。
名理早已经忍耐不住了,从第一个黑人插进她的身体开始到现在,他的鸡巴都快要涨爆了。
他狠狠地捅进她的屄腔了,啊!她的屄腔竟然被那些男人操得非常松了,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空旷的大山洞。
但是,想着刚才妻子被那么多黑人轮奸场景,名理的高潮还是很快到来了,只抽插了几下就射精了。
名理从家茵的身体上滚下来,躺在床上喘息着,家茵翻身趴在他胸前,亲吻着他说:“惩罚你刚才不上去救我,我要你吃我屄里的精液。”
名理怎么可以拒绝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妻子这样的要求呢?他趴在她两腿间,舔吃着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舌头再次带给她性欲的刺激。
家茵使劲运气,尽量让阴道里的精液都流出来一些,她蠕动着身体,喘息着,在老公的舔弄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名理看着家茵性感的身体,非常想操她的屁眼,于是,将她身体翻过来摆好,把坚硬的鸡巴使劲捅进了她的屁眼。
哦,好紧啊!
这时,名理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有几条青紫的伤痕,这让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就更加兴奋了,鸡巴在妻子的屁眼中抽插得更快了。
家茵睁开双眼看着丈夫,“真讨厌,也不让人家好好睡一觉!”
嘴里这么说着,屁股却一下一下的往上挺着,迎合老公操干她的屁眼……
从南非回来之后,由于名理的社会地位,夫妻俩有所收敛,只是偶尔和建斌偷偷的玩一玩,也不是很尽兴。
等到嫣云大学毕业后,接着就结婚了。
这时名理已经是紫金山天文台台长了,认识的人就更广了,就更不敢乱找人来玩3P了,很难说谁跟谁认识,就会泄漏出家茵夫妇的这一爱好。
这样的日子就让家茵和名理的性爱缺少了激情只剩下亲情了。
于是在空虚的日子里,家茵就把视线转到了自己的女婿大年的身上……
事情的起源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家茵发现女儿的老公大年是个恋足恋丝的人。
那时嫣云和大年结婚半年后的一个春夏交接的时候,那天,家茵去参加一个婚礼,回来后脱去外套坐在书房的桌子前看书,看了一会儿,一股睡意袭来,她就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年提前下班回来,到书房来上网,看到岳母睡着了,他没敢惊动她,轻手轻脚的坐在岳母的对面,打开笔记本电脑。
但是,大年的精神总是集中不起来,因为伏在桌子另一面的家茵实在太诱惑人了。
家茵上穿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衬衫,隐隐映出一对被一只粉红色乳罩罩住的丰满玉乳,下着一条淡蓝色的裙子,裙子下是一双修长而又白晰的玉腿,那玉腿光滑柔嫩,裹着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脚下穿的是一双淡蓝色系带凉鞋,多诱人的一双腿呀!
它们如此完美地展现在大年的眼前,而且在裙子下的大腿似露非露的,让人不禁想入非非,大年多希望自己是她脚下的那份泥土,这样他可以见到她的诱人大腿根部,知道她穿什颜色的内裤了。
更加要命的是,在她那本来就可以让人心动神移的玉腿上裹着的那层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那丝袜是如此之薄,薄得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大腿上条条细细的血管,那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玉腿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晶莹剔透。
因她的裙子两侧有开叉口,可以看到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包裹着她的整个玉腿,直至她的大腿根部,可以看见带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紧紧裹着她那柔嫩的大腿,在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交接处的肌肤被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束缚地略微凹陷进去,哦!原来她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大腿根部雪白滑腻的肌肤。
再往下看,她的双脚穿的是一双淡蓝色的系带凉鞋,鞋跟又高又细,鞋面是几条柔软的细条,绑在那双脚上,显的脚柔润、修长,她的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鞋尖露出来,白白的脚趾上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性感。她的脚背又细又嫩,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后跟是那的红润干净,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
大年本来是上网查找资料,一只手还把玩着一支圆珠笔,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他俯身去拣。
哇!无意中看到了对面岳母的美脚从那双淡蓝色系带凉鞋中取了出来,左脚踩在右脚上。高度透明的薄薄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使她脚心的皮肤显得特别白皙细嫩,透过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依稀可以看到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脚趾很匀称,让人恨不得马上伸手狠狠挠一把。
大年顺着她光洁的小腿看上去,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透过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发出诱人的光泽。
再向上看她的大腿,浑圆饱满,柔嫩修长,这时她的大腿微微分开了,天啊!大年居然看到了她穿着一条粉红蕾丝半透明的三角内裤,内裤中央黑乎乎的一片,粉红蕾丝半透明的三角内裤下边穿着透明的肉色水晶长筒丝袜,长筒丝袜带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卷起,露出了大腿根部白晰的皮肤,大年的心狂跳不已。
大年兴奋的下面都快撑破了,他怕岳母发现就抬起身子,看到岳母的眼帘仿佛动了一下,连忙起身离开书房走进卫生间……
实际就在大年的圆珠笔掉地上的时候,家茵就被那圆珠笔掉地上的轻微而惊醒了,当察觉大年在桌子下偷看她的春光时,由于尴尬她没敢出生,只有装睡。
直到大年捂着下体出了书房,传出卫生间的门开关声音时她才敢抬头,长长出了口气,原来这小子喜欢女人的脚啊!难怪女儿的丝袜那么多。
家茵想了想站起来轻轻的走出书房来到卫生间门口,卫生间的门没有关严,透着一条狭窄的缝隙。
透过缝隙看进去,发现自己去参加婚礼前换下的一只丝袜被大年咬在嘴巴里,另一只丝袜就缠绕在大年的鸡巴上,他在用岳母的丝袜手淫。
这个发现令家茵很兴奋,终于抓到大年的把柄了,可以用这个来要挟他,令他就范。
当大年回到书房的时候,看到岳母已经醒来,正捧着一本英文版的书在看,他心虚的红着脸跟岳母打招呼。
家茵抬起头,“你很喜欢吧?那种感觉很好吧”
“什么?”大年心里一惊。
“你觉得如果我把你用我的丝袜手淫的事告诉我女儿,你觉得会怎么样呢?”
大年的脑袋顿时就大了,“妈,我错了,千万不要……”
“好了!别说了,想让我不说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好的!好的!什么条件都可以!”
这是大年已经不在乎什么别的了。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跟我来!”她平静的说。
大年无奈的跟着岳母走进她的卧室,不知道会有什么等着他。
家茵坐在床上,大年红着脸站着。
家茵翘着腿,美丽的丝袜腿和丝袜脚露在裙子外面,大年不禁又有些兴奋。
“现在我问你,你要说实话,不然后果自负!你喜欢女人的脚吧?”
“是的。”
“都喜欢什么?”
“也没什么!”
“还不老实!看来你是不想说实话了!”
“不,我说。我喜欢女人的脚,特别是穿着袜子的,我还喜欢脚的味道,还有与脚有关的东西,像是袜子和鞋子。”
大年的脸红到了耳根。
“嗯,那刚才的袜子你喜不喜欢?”
“喜欢”大年感觉自己已经羞透了“很好,你喜欢我的脚吗?”
“喜欢,它很美!”
大年只希望这一切快结束!
“好啊,过来,给我把鞋脱了。”
大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没办法,只好走过去蹲下,刚一伸手就被踩住了,“不准用手!不明白吗!”
“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到底脱不脱?”
没办法,大年只好半跪着把嘴探了过去,咬住鞋跟,尽量不去碰脚也不呼吸。可是家茵却不配合,用脚扭来扭去,最后终于他把鞋咬了下来,可惊讶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脚还闻到了比嫣云还诱人的味道!
家茵笑着,用那只丝袜脚挑逗着大年的下体,“很喜欢吧,作我的奴隶吧,你会很舒服的。”
“不,我不想,放过我吧!”
大年嘴上说着,可下体却没有离开她的脚,反而更近了,因为太舒服了!真的有只美脚在他的下面!
“是吗?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家茵猛的一下把另一只鞋也甩掉了,把另一只丝袜脚踩在了大年的嘴上,啊,好沁人的香气啊,但的鸡巴简直要把裤子顶破了!
“怎么样好闻吧,哈哈哈……”
大年知道她在羞辱他,可就是抗拒不了,“求……求你了……放放……”
家茵笑着把放在大年鼻上的脚晃来晃去,大年的脸也不自主的跟着,心里知道不能,却没办法,那种味道太诱人,太性感!
“哈哈,你不要还跟着我的脚干吗?小乖乖,想要了吧,看你那里都大的不行了!哈!”
大年没想到平时端庄文静的岳母竟会这样折磨自己,而自己却会如此的兴奋。
家茵的脚挪到了床上,他也不自主的上了床,她故意把脚伸的很远,一直到床的另一边,大年发疯似的跟了去。
这时家茵在大年身后,开始解他的裤子了。
由于天热,本来就没穿多少,大年只反抗了一下就被把外裤脱了,只剩下内裤,而鸡巴早已将它撑得很高,从侧面都能很清楚的看到它了。
“哈……哈!”家茵淫荡的笑着。
最后,大年只剩下一条内裤,被她用长统袜将他的手脚绑在了床的四角上。
她的一只脚还在大年的脸上,大年兴奋极了,不自主的吻了起来,越来越疯狂,恨不得吞下去。
她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各式各样的十几双袜子,“怎么样?我的袜子比不比嫣云的好看?”
她一边说,一边用各种袜子来刺激大年的鸡巴。
大年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痒,越来越想要,可就是让他无法射出来。
他无助的求道:“啊……别……放过……我我……啊啊啊……”
“你就别想了!”
她狠狠的用一双红色棉袜蹭着大年的鸡巴,“怎么样,愿意作我的奴隶了吧?”
“啊……啊……不……别……停啊……我要……给我吧!”
“那你答应作我奴隶吧,你天天都可以来,怎么样?”
“不,别,我求你了!”
大年尽剩的一点理智拒绝了,但他的身体却已经答应了,全身发热,下面前所未有的翘着,鼻子和嘴在不停的闻着吻着,那么的贪婪,味道实在太美了,全身的感觉太好了,从来没有的感觉,他快要升天了。
全身在不停的扭动,大脑开始空白了,几乎被对方完全控制了,而武器却只是一双脚和一堆袜子。
“哈……来,这边,那边,快亲啊,香不香啊,喜欢吧,舔啊,脚趾,脚背,脚底……哈……小乖乖,答应我吧,不然我就告诉嫣云!”
“不要!千万别……啊……啊……别……香,放过……啊”“看来你是自找了“说完,她就把一只丝袜缠绕在大年的鸡巴上,然后张开嘴巴含着了大年的龟头舔了一下说:“年轻人的鸡巴真好!”
接着她就在这根裹着丝袜的鸡巴上舔舐吸吮起来……
“啊啊,不要……“她掉转头,骑跨在大年的身上,嘴里含着鸡巴吸吮,双脚的脚尖放在大年的嘴巴上,大年痴迷的啃咬着岳母的脚趾,鸡巴在颤抖。
“啊,我疯了,我,答,答……啊……应你……啊……”
“说大声点,我听不见,”大年彻底崩溃了,“我答应你!”
“答应什么?”
“作你的奴隶!”
“哈哈,这还差不多,你多占便宜啊,娶了我女儿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还能一亲岳母的芳泽!”
家茵跪直了身体,将大年鸡巴上丝袜解开,然后换了一个更薄的丝袜将大年的鸡巴根系住,然后伸手到裙子下,将内裤托了下来,扶着大年的鸡巴就吞了进去……
“啊……“大年呻吟着,自己的鸡巴被岳母火热的B夹住,没想到已经四十多岁的岳母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淫水。
家茵上下套弄这个专属于女儿的鸡巴,那种兴奋是无法形容的,很快的就和女婿一同达到了高潮……
从那以后,大年就受到家茵的控制,这让大年很有罪恶感,但是也不敢告诉嫣云,只有默默的承受。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家茵也喜欢上了和年轻人的性爱。
这种不伦的关系一直维系到大年去世……
家茵依靠在房门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不平静大部分还是来自那个在舒兰嘴巴的鸡巴,真大啊!虽然没有当年自己在南非经历过的那个黑人鸡巴大,但是绝对是她所见过的中国人的鸡巴里最大的。
自从女儿嫣云跟她说了遇到小雄的事情后,她就对这个女儿眼中长的酷似大年的风流少年产生了一堵为快的念头,这次女儿要来,她以顺路回来看凤英和舒兰为借口而同行。
一出机场就被小雄抱住,虽然表面严厉而内心却在激荡,这个少年的拥抱是那么的令人快慰。
到了小雄家后,看到如此多的美女,她暗自折服这个少年选择女人的品位,不但个个漂亮非常,而且几乎都有着一双修长的大腿和美丽的双足。
特别是看到有的女儿是母女跟随他,而那母亲有的比自己还要年长一些,自信自己比这些母亲也不输。
当晚上和女儿闲聊的时候,女儿解释在机场被小雄拥抱是因为小雄曾有个女儿长的非常像她时,她的心更加热了,这个少年不单纯是个贪花好色之徒,也是个重情意的人,如果有个这么年轻英俊的少年喜欢自己、思念自己,就是死也值得了。
当女儿去小雄房间过夜的时候,她辗转反复无法入睡,想象着女儿此刻是如何的承受这个少年的玩弄,情不自禁的自慰了一番。
刚才在客房门口偷看到的一幕,让她的性欲再次升起,嘴角荡起一丝淫意来,如何能勾引到这个风流英俊的帅哥,而不被女儿知道呢?
家茵少女时期也有过一段荒唐的日子,这是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到现在也没有告诉过老公名理。
家茵少女时期非常喜欢看日剧,比如什么《排球女将》、《血疑》等,由此而向往日本,跟父亲吵着要到日本去念书,阮爸爸是留法归来的,对女儿家茵的崇日十分不以为然,又拗不过家茵整日吵闹,只好答应家茵考虑。
阮爸爸不但是阮氏一族之长,又是当地的镇长,他不放心女儿的崇日,便到录影带店里租了一堆日剧回家研究,看到底里面有什么东西让家茵这么着迷。
当时家茵的妈妈刚去世有一年多,家茵老是爱和他撒娇,一有空就在旁边纠缠,没上没下,唉,自从老伴过世,也亏得家茵在一旁解闷,才能让他逐渐摆脱丧偶之痛。
他打开电视,正要将录影带放进,却见录影机里早有一卷,八成是家茵看完忘了取出,他也不在意,随手往茶几上放,看起日本连续剧来,越看越无聊,这小日本的破地方有什么好的?
他换了几卷,都是类似场景,不由打定主意不准家茵去,过两年送她去法国,还是法国好,无论从风景还是文化,都是屈指可数的。
下定决心,阮爸爸开始收拾影带,却瞥见女儿看的卷还留在茶几上,心想倒是看你都看些什么。
将录影带放进,画面上出现的竟然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一丝不挂的展示着身材,阮爸爸架起眼镜仔细观赏,影片主角却越看越熟悉,他不甘心的取下眼镜再三擦拭,没错,萤幕上那个不断变换姿势的少女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家茵。
这下子可让阮爸爸气得七窍生烟,他抢到电视机前,准备看看到底是那个小子给他可爱的女儿拍的,萤幕上画面却突然一变,偌大一个特写镜头迎着阮爸爸鼻尖冲到,阮爸爸眼睛一花,定神望去,只见一长毛怪张着O形嘴在他眼前晃荡,阮爸爸知道那是家茵的嫩屄。
想闭上眼不看,又想看是否会出现给女儿录制这片子的男人的镜头,只好蹲在电视机前等待下一个镜头,无奈整个画面都是家茵,看不到别的人更不用说男人了。
这让他很是心浮气躁起来,就在此时门铃忽响,阮爸爸只好匆匆关掉电视赶去应门。
门外是楼上的秦寡妇,说她是寡妇其实也未必,秦先生身体可好着呢,整栋大厦就数他能楼梯上上下下爬个几十回,全身充满活力,就是在性的方面不太行,夫妻俩总是吵架,这个楼的隔音又差,被邻居们听出了门道,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全楼都知道他有隐疾,对他满怀同情,相对的,男人对秦寡妇也越发色眯眯起来。
阮爸爸引秦寡妇在客厅坐定,寒暄几句后,秦寡妇道明来意,原来是街道打算办个联谊会,希望在当地有着崇高地位的阮爸爸能参加,阮爸爸心里正烦躁,随口敷衍了两句。
秦寡妇见他言不由衷,不愿就此告辞,眼光四下打量,发觉电视虽没开,录影机却还在转,她转头想提醒阮爸爸,却瞥见他下腹隆起,心下明白大半,本想离去,又想她一告辞,阮爸爸只得起身相送,挺着那话儿实在有些不便,左想右想倒无两全之策。
阮爸爸见她半晌不说话,目光又瞥向录影机,不由作贼心虚的道:“刚才正看日本连续剧,恰好你就来了,你看录影机都忘了关。”
秦寡妇原以为他正在看色情片,听他这么说倒是松一口气,忙道∶“阮镇长好兴致,那我不打搅,咱们下回再聊。”
正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秦寡妇一走就没事,偏偏阮爸爸心中有鬼,加了一句:“要不要一起看?”
他以为邀她观赏影片,秦寡妇就不会认为他是看色情片了。未料秦寡妇不但点头称好,还主动用遥控器将电视打开,阮爸爸阻拦不及,只好在一旁咳声叹气,只听秦寡妇道:“还不知阮镇长爱看武侠片呢。”
阮爸爸一看萤幕,不知何时女儿已不见了,大概原来这盘带子录的是武侠片,前半截被录制女儿的裸体而掩盖住了,那段完事后,又出现以前的影像了。阮爸爸松口气道∶“秦太太慢看,我去一下洗手间。”
阮爸爸去卫生间小解了一下,又擦了一下脸才回到客厅,一进客厅立感气氛不对,屏幕上又出现女儿赤身裸体的摆着各种姿势,一定是秦寡妇把带子倒回去重放了,阮爸爸差点没晕过去。
秦寡妇不知阮爸爸进来,还在聚精会神观赏,阮爸爸看她屁股不时的扭动几下,心想:这俏娘们到长的不赖,用来煞煞火倒也不错,不过毕竟是邻居,秦先生知道了面子上须不好看。
就在阮爸爸天人交战之际,秦寡妇蓦地转头,看到阮爸爸默默站在后面,吓一跳的站起来,呐呐道∶“我……我……那……那是……“阮爸爸也被秦寡妇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也呐呐道∶“我……我……那……那是……“两人一时间竟都说不出话来,秦寡妇先定下神,忸怩道:“我要回去了。”
阮爸爸留也不是,不留也不妥,只好红着脸道:“秦太太……“
秦寡妇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说完即掩门而去,留下阮爸爸一个人挺着个帐篷在客厅里发愣。
家茵午夜才回到家,一进门就将自己扔在沙发里,名理今儿个表现不错,让家茵做了半宿幸福的女人。
只是怎么跟爸爸说呢,爸爸本来就不同意自己和名理来往,而前天自己把处女之身给了名理,今天又和名理厮混了半宿,这该如何是好呢?
“唉……“家茵不由又叹气。
这时阮爸爸也发觉女儿回来,到客厅正想兴师问罪,听得女儿叹气倒也心软,一时骂不出口,两人默默对望,阮爸爸看家茵躺卧沙发,软质裙子,熨贴在身上,恰将整个三角处描绘出来,想起白天的影带,心中一动,不争气的鸡巴哗然高举。
家茵眼看父亲的变化有些心惊,慢慢坐将起来,鼻尖正巧对着阮爸爸下体,此刻阮爸爸脑袋已被女儿的裸体影像占据,竟不知后退,反进一步,将家茵的头拉近,将家茵俏脸贴在滚烫的鸡巴上。
家茵意外父亲的举动,却仍温驯不作声,阮爸爸却越发狂乱,将睡衣拉开,露出毛茸茸的鸡巴塞入家茵口里。
家茵见事已至此,也无意反抗,遂努力为父亲服务,阮爸爸一进家茵口中顿觉舒畅,身形暴长,家茵差点含它不住,始知人上还有人,天上还有天,爸爸的鸡巴竟然比名理的要大上几公分。
阮爸爸感受家茵的湿润和热气,他静静的站立着,任由家茵滑腻的手掌在阴囊上轻轻摩挲,家茵的舌头展现无比威力,在爸爸胀大的鸡巴上来回亲吻……
阮爸爸沉不住气,企图将它抽离家茵,家茵却抓紧它不放,麻痒感觉愈盛,阮爸爸哆嗦着,双手抓住家茵头发想将她推开,家茵套弄愈快,阮爸爸终于忍不住哼哼出声,出力将家茵推开,跌坐在她身旁重重喘息……
家茵眼见第一波攻势失效,索性靠在父亲怀里休息,爱娇的抚摸父亲胸膛,嗅闻父亲体味。
阮爸爸吃不住家茵靠上来的重压,只好缓缓躺下,家茵松开他的睡衣,半跪在地上搂着他,阮爸爸鸡巴高举,兀自伸缩不停,家茵望着它吃吃而笑,羞得阮爸爸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紧搂住家茵频频低声道歉,家茵不知该如何回话,只是回以更激烈拥吻。
家茵的家乡这个小镇子隶属广西北海,距离北海有40多公里,当时虽然没有改革开放,但是这里靠近沿海,再加上民风朴质而原始,对于乱伦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有发生,所以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罪过,最多就是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过几日也就淡忘了。
阮爸爸将家茵拉在身上,双手探进裙内摸索,家茵底裤犹垫着与名理激战后防止精液外流弄脏了内裤的卫生纸,阮爸爸不禁醋意横生,焦躁的脱下家茵三角裤远远抛开,顺手抓住两边臀肉用力紧捏,家茵吃痛叫出声,阮爸爸恨意更盛,一下一下在她臀部上用力拍打。
家茵的屁股挨打渐觉麻木,心下竟也稍有快感,私处渐痒,干脆起身将衣物脱尽,一屁股往阮爸爸鸡巴坐下来。
家茵卖力往下狠命套着,心儿却往上飞……
阮爸爸见女儿家茵意乱情迷浪叫连连,忙推倒家茵坐起来将她双腿架在肩上狠命冲刺,家茵但觉它顶住子宫深处,整个阴道几乎全被阮爸爸塞满,她用力吞咽口水藉此夹紧阴道并大声浪叫……
阮爸爸精关不守终于”噗噗“将精华贯进家茵体内。
且说秦寡妇向阮爸爸告辞回家,心绪犹未平复,在阮爸爸家看了一段阮家女儿的裸体姿态,又看到阮先生胯下的帐篷,弄得她好不心慌,她打开家门,一阵空虚涌上心头。
老秦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打从洞房花烛夜老秦就不太济事,总是三两下就弃甲曳兵,最近几年根本就连一下也不行,老秦刻意进补药酒努力运动,可是都派不上用场,依旧是死鱼烂鳝毫无起色,秦寡妇有时心血来潮也只能自力救济。
秦寡妇闷着气回家,心里熊熊欲火正不知如何扑灭,整间房屋乱转想找个事做忘却欲求,打开儿子房门想替他整理房间,却见他光着膀子,着条黑色的三角裤正在酣睡,她正欲火焚身,不由眼睛往儿子胯下看去,只见儿子正撑起帐篷,三角裤根本包它不住,外露的一截油光蹭亮昂然矗立。
她走过去轻轻触摸,它忽地跳了一下,秦寡妇一惊退了一步,见儿子安睡如故,放下心大着胆子靠过去亲它一口,它又跳了一下,秦寡妇见着好玩一口一口吃着,竟不知儿子已经睁开眼,正瞧着母亲发愣……
秦寡妇忘情亲吻儿子的鸡巴,浑不知儿子已然苏醒,好一阵子,待她情欲稍退,忽然惊觉儿子的鸡巴起了痉挛,正是发射前兆。
秦寡妇斜眼望儿子一眼,恰见他迅即闭眼,她深知儿子已醒,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儿子也正在享受母亲的淫秽,遂把心一横,舌头更加落力搅动。
儿子怕母亲知道他已醒来,只敢屁股轻微挺动,秦寡妇见他鸡巴青筋毕露又爱又惜,将它直往喉咙深处塞,儿子那经历过如此阵仗,一股精液急喷而出……
秦寡妇收拾好残局见儿子仍然装睡也不理他,自往房里睡觉。
再说阮爸爸与家茵赤裸裸躺在沙发上依然两股交缠,阮爸爸抚着家茵光滑肌肤犹自吃醋,一直追问她和名理的事情:“他这臭小子,有什么能耐,竟然能肏到我宝贝女儿的小嫩屄!”
家茵听了好笑,凑在他耳际羞答答说:“爸爸,他的鸡巴没有你的大!你搞得女儿最舒服了!”
阮爸爸听了眉开眼笑,胸脯挺了挺道∶“那还用说,有一次洗上海浴,隔壁的老土还差点儿坐到我那话儿上呢。”
家茵掩嘴笑,阮爸爸看着她清纯笑靥不由色心又起,凑近家茵乳头缓缓吸吮,留法几年他深知如何取悦女性,果不其然,家茵不多时又瘫在他怀里。
阮爸爸一年多不知肉味,看着家茵红肿私处虽想再战,却又不舍,脑袋里秦寡妇倩影倏地浮现。
第二天一早,阮爸爸忍不住上楼敲秦寡妇大门,老秦数楼梯正好数到家门于是开门揖盗。
阮爸爸也不客气,坐在沙发上享受老秦热牛奶招待,两人天气很好,水库缺水的寒暄半天,才见秦寡妇满脸倦容着睡衣步入大厅,老秦有些尴尬叫她先去漱洗,再出来待客。
秦寡妇道:“大家都是熟人有什么打紧,时间到你尽管上班,阮镇长准是为联谊会来的,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是秦寡妇冲着阮爸爸笑说,阮爸爸一见她出来心里怦怦跳,碍于老秦在旁不敢造次,这下看她巧笑倩兮,胯下鸡巴轰然矗立,幸好老秦急着上班,未加观察,不过秦寡妇可注意到了,老秦一出门,她就傍着阮爸爸坐下笑说∶“家茵的事我不会说,你不用再吩咐,你还信不过我吗?”
阮爸爸一晚只惦记着要肏秦寡妇,倒把家茵录影带的事给忘了,忙道∶“小孩子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秦寡妇幽幽叹了口气,掠掠长发道∶“年轻真好,也许我们真的跟不上时代了,唉,我们就想做也是力不从心,你说是吗?”
阮爸爸不知秦寡妇是否在试探他行不行,不敢随意回答,只好说∶“唉,胡闹,胡闹!”
这时她的儿子也背着书包准备上学,见着妈妈有些羞赧的低下头,匆匆走过,招呼也不打迳自上学。
秦寡妇爱怜的望着他背影,脸上浮出一层红晕,阮爸爸心里有鬼,直觉想到莫非是……又摇头否定自己想法,两人一时无话可说,阮爸爸自觉孟浪,只凭一股冲动就想上秦寡妇更觉丢脸,既然没有话题那就只有告辞,可又舍不得她笑靥如花,一时僵在那儿,秦寡妇也感气氛凝滞,站起来收时桌上杯子,一个好大丰臀正对阮爸爸,憋不住一夜思念,阮爸爸冲动得抓住她,一手一个乳房从后顶住她的肥臀紧紧搂住她……
家茵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阳光照在赤裸身上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她赖一下床舒服的伸个懒腰正想起身沐浴,忽然惊觉窗帘一夜未曾拉上,赶忙抓起旁边睡衣挡在胸前,往对面大厦望去。
家茵住的大楼和对街大楼相距不远,有几次她在更衣,都发觉对窗有眼睛偷窥,从此她窗帘虽设而长关,今日何以拉开?家茵也莫名其妙,她当然不知爸爸昨天将她房间彻底翻了一遍,只觉窗帘长脚奇哉怪也!
门锁喀拉一声,家茵猜准是阮爸爸回来,便又躺下装睡。
阮爸爸进入家茵房间看她仍赤裸酣睡,心想昨晚家茵大概太累到现在还起不来,不免多一分怜惜,当下也不吵她,自顾洗澡去了。
家茵见阮爸爸不理她心下不是滋味,便偷偷跟着在浴室外偷看……
唉呀不得了,阮爸爸背上全是一条条的血痕,家茵吓一跳,昨晚记得都是她在上面,小屁股还痛着哪,家茵看着自己修剪平整的指甲暗道∶“不会是我吧?”
家茵当然不知阮爸爸刚经历”史上最大做爱战争“,还以为自己伤了老父,心里有些愧疚,当下进入浴室准备替他敷药。阮爸爸看家茵进来,有些心虚,期期艾艾说不出话,家茵看他精神不错,又心笙摇曳起来,藉口为父亲抹肥皂,双手在阮爸爸身上胡来,纤纤玉指在爸爸”大腿内侧“挤压。
可怜阮爸爸刚肏完秦寡妇,家茵又来骚扰,一根大鸡巴又痛又麻,可又不好明说,直如哑巴吃黄连,家茵逗弄一阵见爸爸无啥兴趣只好放弃。
父女俩的这段乱伦性爱,也为阮爸爸反对女儿和名理来往增加了砝码。
直到后来家茵发现了爸爸和秦寡妇的奸情,才下定决心跟名理走。
所以家茵对乱伦这类事情能够很坦然的接受,这也是她能主动出击,勾引自己女婿的原因。
晚上,家茵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难以入睡,白天所看到的一切历历在目,此刻女儿和小雄就在隔壁的房间里,虽然听不到隔壁房间里的声音,但是可以想象得到他们俩此刻在干些什么。
正在她胡思乱想,心潮澎湃的时候,听到门口有人压低声音说:“大嫂不知道睡了没有?”
“应该是睡了吧!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两人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也可以听出是凤英和舒兰,舒兰在吃过晚饭后就和晓庆回家了,看来是又返回来了,这么晚了还来,一定是没好事。
接着听到隔壁的卧室门开关的声音,凤英和舒兰一起进嫣云和小雄的卧室,肯定是去凑趣的。
家茵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伏在门上听了听,确定门外没有动静,才缓缓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来到隔壁卧室门前,看到从钥匙孔里透出一丝灯光,她蹲下身,从钥匙孔看进去……
女儿嫣云跪伏在床头,小雄跪在她的后面,大鸡巴在嫣云的屁眼里抽插,嫣云嘴角发出淫荡的呻吟……
珍美穿着一条带着双头假阴精的内裤,扛着她妈妈凤英的双腿在一下一下的操干着妈妈的嫩屄……
舒兰伏在凤英身上,含着她一颗奶头在吸吮……
冯嫂侧身躺在床尾,轮流舔吻着珍美、嫣云、舒兰的美脚……
天啊,这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荒淫,珍美竟然在肏自己的妈妈,家茵顿时浑身燥热起来,都能感觉到自己睡衣下的内裤的裤裆有点湿润了。
接下来在嫣云达到高潮后,小雄将鸡巴从嫣云的屁眼中抽出来,转身放到凤英的嘴边,凤英含着媚笑舔舐着……
片刻后,小雄转到舒兰的身后,拍了一下舒兰的屁股,舒兰将屁股抬高,小雄的鸡巴贴着她的臀缝插进她屄中……
欲火攻心的家茵突然听到大门响,她慌忙跑回自己的房间。
从外面进来的是晓庆,她看到家茵的背影,心里暗自好笑,推开嫣云和小雄的卧室走了进去。
进屋后笑着说:“嫣云,刚才看到你妈妈在门口偷看呢!”
“啊?你别胡说,我妈才不会呢!”
嫣云不相信在她眼里一贯端庄的妈妈会来听房。
“不信就算了,我会骗你吗?”
晓庆快速的脱去衣服跳上了床。舒兰问:“你怎么来了?”
“哦,刚才你儿子被他们处长电话叫走了,说是三缺一,打牌去了,我估计又得一宿!”
晓庆地头在婆婆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然后伸手将小雄的鸡巴从婆婆屄中抽出来,放在自己嘴里吸吮了几下,再放回到婆婆的屄里。
小雄边肏这舒兰边想:如果嫣云的妈妈真来听房,那她就不是铁板一块,如果自己用点心思,说不定可以肏到这个巫婆似的女人。
“你想什么呢?专点心好不好?”
舒兰不满小雄的溜号。珍美想到前几天自己跟小雄的对话,噗哧一笑说:“他一定是听表嫂说大舅妈听房,动了心呗!”
嫣云不满的掐了珍美一下说:“你也跟着胡说!”
“我可没胡说,你自己问问雄哥,前几天我说大舅妈可能要来,他还问我大舅妈漂亮不?他要是没啥想法,管人家漂亮不漂亮干嘛?”
珍美用力顶击妈妈的嫩屄说,“再说雄哥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他最喜欢把人家母女摆在一起玩了!”
“啊!”经过这么的提醒,嫣云看着小雄,伸手在小雄腰上拧了一把说:“我妈才不会上他的套呢!”
珍美说:“你还真别强,只要入了雄哥眼的女人,还没听说那个逃得掉的!”
晓庆接口道:“我很赞叹珍美的说法!”
“才不会!”
嫣云说这话的时候,很显然底气不足了。
“要不咱们打个赌!”珍美说。
“赌就赌!谁怕谁?”嫣云咬着牙说。
“大舅妈不是在这能待一个星期吗?咱们就赌这一个星期内,大舅妈会和咱们一样接受雄哥的操弄。”
“行!我赌一百块钱!”嫣云说。
“好,就一百块钱!”
珍美放下妈妈的腿,将妈妈扶起来。
“我支持你!珍美!”晓庆说。
珍美躺倒在床上,凤英坐到她身上,扶住假鸡巴刺进自己的屁眼中,上下的颠簸起来。
珍美说:“雄哥,看你的了,我看好你哟!”
晓庆笑着说:“我也看好你哟!”
冯嫂说:“主人一定会成功的!”
凤英和舒兰互视了一眼,没发表意见,凭她俩对家茵的了解,这次小雄恐怕很难成功。
小雄抽动着鸡巴没有说什么,他的心里在盘算如何制服那个高傲的家茵臭婆娘。
家茵没有敢在来偷听偷看,躺在床上,小雄粗大的鸡巴在嫣云的嫩屄里抽插和珍美操干自己的妈妈交替在她脑海中出现,她的一只手捏揉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在自己焦渴的屄缝上扣挖着……
第二天小雄找了个借口离开凤英的家,快天黑的时候才返回到凤英的家。
凤英按着小雄走的时候授意的计划,召集大家在客厅里听音乐。
舒缓的音乐声中,嫣云拥着珍美在地板上跳着慢三步。
凤英走到家茵面前说:“大嫂,我们也跳一个吧!”
家茵微微一笑就站了起来,凤英走男步,家茵走女步,俩个美丽的妇人跟着音乐跳了起来。
小雄从兜里取出一包迷幻药,趁凤英拥着家茵旋转的时候,将药粉倒进了家茵的酒杯里。
这种药粉的药劲来的慢,去的也慢,所以家茵并没有察觉,一曲跳罢,她回到自己座位上,毫无防备的端起红酒喝了一口。
小雄从侧面注视这个女人,不禁干咽了一口吐沫,双眼的焦点从她纤美的脚趾,经过坚实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宽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细腰、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脖颈,慢慢的移到那张端庄的脸庞上,就停住不动了。
家茵用眼角的余光从小雄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崇拜,甚至还有隐隐的欲望,那是一种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慑、所吸引的表情,她的内心不仅一点也不怪罪他的轻薄之色,反而对自己能让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如此失态感到高兴,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心脏也跳动得更狂烈了。
小雄步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所以本不想这样盯着她看,这样有可能会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尽弃了,但他的双眸却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着眼前的美景。
家茵被小雄看的有点不自在了,身子不自然的扭了扭,将头看向音响的方向。
等她再次扭过头来的时候,女儿和珍美已经不在客厅了,舒兰站了起来说:“茶水喝多了,我去趟卫生间!”
“哦,我也去!”
凤英跟了过去。
冯嫂还在厨房洗刷餐具,诺大的客厅就剩下了小雄和家茵,家茵又被小雄如此的注视,心跳得更加狂野了。
“妈,才发现你真的很美!”
小雄终于开口了。家茵面上一热,勉强维持着端庄说:“别这么没规矩,说话没大没小的!”
小雄起身在家茵的酒杯里又续了点酒说:“怎么没大没小了?我不是叫你妈么?”
“妈也是你随便叫的吗?”
她喝了口酒,将双腿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势面对着小雄,她无意识的就选了个这么撩人的样子,“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叫妈的?”
她的这个姿势将自己两条美腿,丝袜的宽花边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节光滑的大腿间,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纯玫瑰色的内裤,“嫣云是我的老婆,我不叫你妈叫什么,难道要叫你家茵吗?”
“你太放肆了!”
家茵脸色一沉。
小雄站起身来,从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发前,伸出右手,什么也没说。
“干什么?”
小雄拉起她的手说:“我请您跳支舞,给你赔罪吧!”
说着就把玫瑰递到她的面前。家茵接过花,“这还差不多!”
说完就把玫瑰叼在嘴里,右手搭住了小雄的肩膀,左臂向外展开。小雄微微一笑,弯腰按下了音响的选择键,立刻有悠扬和缓的音乐响了起来,他左手揽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经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没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环在怀中的姿势,“这个曲子可以吗?”
家茵听了音乐,适合这旋律与节奏的只有一种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摆好了位置,她对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种只有恋人才会跳的贴面舞,看来他对自己有想法,不用我去勾引他了,他开始进攻了!”
家茵四下看了看,女儿和珍美的确是不见了,凤英和舒兰去卫生间竟然一去不返,厨房里也没有了冯嫂洗刷餐具的声音了,她的脑海里立刻就想到了,这些人都躲了,是可以给她和小雄制造机会,她的心中热辣辣了,看来女儿是可以接受她这种婚外的偷吃。
家茵这一犹豫,小雄已经动了起来,她也就没时间考虑了,只能跟着舞伴移动,双手交叉在小雄的脖子后。
刚开始时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无踪,主要是因为小雄确实很绅士,没有一点非份之举。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终于靠在了一起,家茵又面临着一项选择,要么就把脸和男人的贴在一起,要么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显,第一种姿势很不合适,于是女人就向右扭头,靠住他的左肩。
对于小雄来说,这样就足够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个大乳房的弹性,不禁想到嫣云肯定不是母乳喂养的。
鼻息里嗅到小雄身上那种只有年轻男人才有的气味,这个小雄对女人太有杀伤力了,他英俊善良、温柔体贴、财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家茵突然感到小雄的双手交换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却搂住了自己的左肩,这样一来,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怀里了。
小雄轻缓的抚弄着女人润滑的肩头,歪过头,深吸着她长发间散发出的幽香,真是享受,“这个女人并不像外表那么端庄啊!”
小雄的这一切动作,家茵都心知肚明,“你别忘了我是你嫣云的母亲,你抱得我这么紧,想干嘛?”
小雄伏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是嫣云的母亲,可你也是女人啊,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啊!”
家茵刚要在说什么,突然感到一阵头晕,一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挣开小雄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有点站立不稳。
“怎么了?”
小雄马上拉住女人,搂着她的腰坐回沙发上,“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能再跳了,我有点儿头晕。”
家茵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经有点醉了,但却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小雄又恢复到很规矩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家茵身边,“那就歇一会儿吧,刚才您舞跳得真好!”
家茵闭着眼睛,头枕在沙发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烦躁,怎么坐着都不舒服,说起话来就有点冲,“没学过,学它干什么?”
小雄拉起家茵一只手说:“妈是天资聪慧,不用学就会的!”
家茵噗哧一笑说:“难怪嫣云被你哄的团团转,你这张嘴可真会说话!”
小雄凑上前,在家茵的手背上亲了一口说:“我这张嘴就是哄不好你呢?对我那么冷漠!”
“我冷漠吗?我怎么没绝对呢?”
家茵也不抽回自己的手,任小雄抓着她的手在他脸上摩挲。小雄突然用另一只手臂紧紧的箍住了家茵的腰肢,“你对我就是冷漠啊!”
家茵用力扭了扭身体,挣开小雄的怀抱,“小雄,你规矩点呀,我是你的长辈。”
小雄心中暗喜,看得出这个婆娘动情了,“对对,你是我的长辈。哦,我听嫣云说,你下个月过生日,你过几天就要回南京了,我不能给你过生日了,所以今天回市里办事,就给你卖了一件礼物!”
他说着就从兜里取出一个正方形的红色扁绒盒,送到家茵的手里。家茵扫了一眼小雄,翻开盒盖一看,是一对心形的白玉耳坠,在每个耳坠的中央还镶着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这……这……太美了。”
女人对珠宝的喜好是与生俱来的,家茵平时虽然一点也不奢侈,但她毕竟是女人,一样逃不出这个定律。
“这是我跑了好几家珠宝店,才买到的,我觉得很陪你,来我帮您戴上吧。”
小雄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家茵左耳上的耳钉,又把自己的礼物给她戴上。
“这太贵重了吧!”
家茵虽然阿这么说,但是并没有反对小雄给她佩戴。
贵重一点没关系,谁叫你是我的女人的妈妈,长的又这么漂亮!”
接下来该是右耳了,小雄把左臂绕过女人的背后,上身前探,帮她摘耳钉、戴耳坠,脖子上能明显的感到她火热的呼吸。家茵更是紧张,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好像都能听到男人的心跳,身体中的躁动又起,眩晕的感觉使她呼吸困难,一直在胸膛里燃烧的火焰更盛,“漂亮什么?老太婆了!”
“谁说你老?如果你和嫣云站在一起,你就像是嫣云的姐姐一般!”
“就你嘴甜,抹了蜜吧?”
耳坠戴好了,小雄的身子应该是走一个半圆的线路回到出发点,但事实上,他的头正在顺着直线向回移动……
小雄的左脸贴着家茵的左颊向回移动,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皮肤的热度,两个人的鼻尖顶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无碰触着,口中呼出的气息全都喷入了对方的嘴里,两双眼睛里有四堆熊熊燃烧的火焰。
在这一刻,这张沙发上坐的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现在的家茵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气氛中,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臭小子,你想干什么就大胆的干吧!”
小雄一歪头,猛的吻住了家茵的红唇,左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家茵隐藏在体内的淫媚终于爆发了,左臂用力的抱住小雄的脖子,右手一松一紧的抓着他的头发,用自己的香舌拼命的和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搅动。
两人的头只有不停的扭动,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气,大量的口水顺着妇人的嘴角向两边流下。
小雄本以为弄好了,女人会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说不定还会拿伦理道德什么的教训自己,他都准备好了在必要时候使用一些暴力,没想到女人的回应竟会如此的热烈,他的鼻梁都被自己眼镜的鼻托挤得生疼了,“这个女人的唇舌真是一流儿,又软又香,一会儿一定要让她给我吹一曲。”
初步的胜利并没有冲昏小雄的头脑,他认为家茵之所以会这样,很大部分是因为药物在起作用,说不定什么时候她的理智就会回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让她尝到甜头,为她过盛的精力找到发泄的渠道,就算她清醒过来,只要自己坚持,就不怕她不就范。小雄的右手虚虚的在家茵的胯间摸了摸,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湿湿的东西了,立刻把内裤的裆部向一边拉开,别进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并在一起,“噗“的一声就插入了她的阴道里,那里果然已是春潮泛滥,现在就是要直取中宫,等征服了她之后再慢慢品玩也不迟。
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家茵的身体一阵乱颤,吐出男人的舌头,脑袋猛仰,后脑顶在沙发的靠背上,以此和双脚为支点,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极力的将阴户向男人的手指顶去,无法顾忌这时在凤英家的客厅里,低沉的呻吟起来,“啊……啊……“既然这招收效如此,小雄更要加强攻势。
家茵的阴毛很稀疏,比嫣云的少很多,小雄的大拇指很轻易的就在屄缝顶端找到了已经充血勃起的肉芽,阴道内的两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却也韧性十足的子宫,快速的揉动。
家茵的叫声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张着嘴巴,下唇不住的颤动,雪白的喉咙间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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