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先把清清送到佳丽模特表演公司,然后才回公司去。
芸晓和田虹、夏红蕾看到清清从小雄的车上下来,就在门里等待着她。
她一进门,芸晓和田虹就堵住了她,“老实交代,你是怎勾搭上少爷的?”
田虹笑嘻嘻的问。
“没……没有啊!”
“没有?别告诉我你是路上偶遇少爷,你俩不同路!”
芸晓作势要去搔清清的痒。
“别,别……我交代!”
这个清清最怕痒了,芸晓就抓住她这个弱点经常的施以刑法。
听了芸晓的述说,当然她省略了自己和小雄在床上的细节,田虹撇了撇嘴说:“你还真能胡扯!你那来的同居男友?”
清清红着脸说:“你们俩总是叽叽喳喳的说少爷那方面多厉害,带给你们多么多么的快感,我就……有好事也不带我,我只好自己主动出击了!”
芸晓叹了口气说:“少爷可不喜欢女孩跟他玩心机,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是啊!”
田虹点头称是。
“啊?真的?那怎么办?”
清清有点心慌了。
“嗯……找个机会主动坦白吧!”
芸晓说。
只有夏红蕾一直是沉默的,她心里极不平衡,自己是和芸晓、田虹、江秋雁一起被招进模特表演公司的,除了江秋雁年纪还小,今年才上高一,芸晓和田虹都得到了老板少爷的关爱,只有自己……
看来自己不能在这么等待少爷主动来找自己了,也应该像清清那样主动出击了。
这是昭敏过来招呼说:“你们四个干嘛呢?井指导都开始召集大家集合了!”
“哦,来了!”
芸晓、田虹、清清、夏红蕾簇拥着昭敏往更衣室走去。
午夜时分,模特们表演完最后一场,就都各自打车回家了。
夏红蕾用钥匙打开家门进去,换了拖鞋,将自己的包挂在玄关处的衣服架上,然后先去卫生间方便了一下,才进了自己的卧室。
脱去外套放进衣柜里,并将睡衣拿了出来,这时爸爸夏敬仝闪了进来,“回来了,累了吧?”
爸爸关切的问。
“还好,你还没睡?”
夏红蕾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了粉红色的胸罩。
“睡了一觉!”
爸爸凑了过来,“红蕾,爸爸想……”
红蕾微微一笑,转身将爸爸搂进怀中。
红蕾刚才在夜总会里喝过一杯红酒,此刻淡淡的酒气再加上浓郁的香水味,混合出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味道,爸爸环抱着红蕾纤细的小蛮腰,红蕾则将胸脯紧紧地贴在爸爸的脸上。
红蕾那双峰柔软、温润的感觉令爸爸陶醉,他隔着红蕾薄薄的胸罩猛力亲吻着红蕾的乳房……
红蕾十分陶醉在其中,她紧闭着双眼,缓缓地扭动着身躯,享受着从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
爸爸伸手解开女儿的胸罩,丰满的乳房跳入眼帘,找个从十四岁开始就给自己亲吮的小巧的乳头依然呈现粉红色,雪白的奶子上有几条暗青色的静脉肆意散展。
爸爸瞪大了眼,仔细地看着红蕾的美乳随着呼吸起伏而淫荡地摇晃着,他伸手轻轻脱去她裙子和里面小巧精致的三角内裤,一片经过修建的草丛便清楚的呈现出来,那嫩屄入口处有如处子般肥美,粉红色的阴唇还渗出一丝液体,一股淡淡的淫水味冲入他的嗅觉。
夏敬仝矮下身子,分开女儿整齐的阴毛,露出粉红色的两片阴唇,用舌头舔了舔,带出外流的淫液,然后把舌头对正这个十四岁就被自己舔过,十六岁就给他操过的屄缝,轻轻来回摩擦阴唇,让它沾上润滑的淫液,不到一刻,红蕾喉咙里便发出微微的快乐的呻吟,于是夏敬仝舌尖稍稍用力,挤压着红蕾可爱的裂缝。
“嗯……喔……嗯……”
红蕾被逗得身子左扭右摆,顺势就坐在了床沿上,双腿大大地分开,让爸爸更加方便舔舐。
夏敬仝知道自己的挑逗是成功的,红蕾屄里会流出蜜汁,而且也会那般风骚地叫床,所以夏敬仝继续舔弄下去,并且将手指也插入红蕾的小屄里面,而且慢慢地把一根手指换成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红蕾的反应随着爸爸的手指数目增加而显得愈加激烈,夏敬仝到最后干脆将整个手掌都插入她那淫骚的小屄里面。
红蕾的倒在了床上,身躯就像是毛毛虫般的蠕动蜷曲,而她的双腿用力地抵着床,令她下体悬空而起,缕缕淫水不停地由小屄渲泄而出,顺着夏敬仝的手臂淌流出外。
她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之后,就整个人瘫在床上。
红蕾从高潮中慢慢的回过神来,看见爸爸已经脱去了内裤露出了那条勃起的大鸡巴,心里想:芸晓她们说少爷的鸡巴很大,按着她们的说法,应该比爸爸这根要大,爸爸的是十九公分,如果比爸爸的还大,那要是插进自己的屄里,将是怎样的一个爽啊!
“爸!你躺下,让我给你弄!”
夏敬仝听到女儿的话,就上了床躺下,而红蕾坐起来,用嘴巴住爸爸的大龟头,她的舌头灵动得让夏敬仝不知道她到底有几条舌头,夏敬仝的鸡巴似乎被一个湿热的肉洞紧紧缠住,并且还不时有舌尖会去舔弄夏敬仝的肉沟及龟头,红蕾的手指还会轻轻地揉捏夏敬仝的睾丸,让夏敬仝爽得不得了。
这张从十四岁就开始给爸爸口交的小嘴含住爸爸的鸡巴用力的吸吮,舌头肆无忌惮的舔舐着……
夏敬仝双手抓住床单,四肢用力地伸展,“嗯……嗯……嗯……”
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夏敬仝就在女儿红蕾的口里射出了浓热的精液。
红蕾抬眼看着爸爸,毫不犹豫地大口大口将夏敬仝的精液吞了下去。
第一次射精后,夏敬仝将女儿拉过来,伏在红蕾的酥胸上,“红蕾,你的小嘴越来越让人受不了了,爸爸老了啊,还没到五分钟就被你吸了出来!”
红蕾舔舐着爸爸的乳头说:“爸爸永远不老,女儿还没有被你肏够呢!”
夏敬仝捧着女儿那酷似她母亲的脸蛋,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亲,嘴巴里散发出的酒香和女孩的口气,令他欲醉,那根软绵绵的鸡巴再一次暴涨了起来。
夏敬仝把红蕾光滑修长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又垫了个枕头到她的屁股下面,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到红蕾突起的阴户。
夏敬仝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鸡巴,左手将红蕾的大腿摆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引导龟头靠近她的阴户,正对着她湿润的屄缝,狠狠一挺,“啊……”
在红蕾的娇呼声中,整支又热又硬的大鸡巴便一气呵成地没根在水花四溅的屄腔里。
夏敬仝静静享受了一会儿女儿屄腔里软滑紧窄的舒服感觉后,又开始了轻抽慢插的工作,陪养等一下的体力。
红蕾仍然是凑合着爸爸的节奏,上下挺送着她的腰以迎合他的抽插。
“呼……呼……呼……红蕾……你的小屄……夹得我好紧……嗯……太爽了嗯……嗯……啊……”
“啊……啊……爸爸……你的……鸡巴好棒……嗯……嗯……使劲操我……嗯……嗯……嗯……啊……”
夏敬仝喜欢红蕾的夹功,屄缝竟似一口没有生牙的婴儿小嘴,咬住了夏敬仝的龟头,不肯放开片刻,夏敬仝稍一用力将它拔出来时,就会发出“滋滋”的声音,好像插水一样。
不但如此,红蕾还会自动地加紧动作,这种快感简直使夏敬仝快要发狂了。
夏敬仝毫不留情地在女儿的屄腔内狠抽猛插着,令她不胜负荷地娇哼道∶“哦……爸爸……哦……爽死我了……哦……你真行……哦……天呐……我的……好爸爸……啊……啊……啊……喔……”
红蕾高挺着丰臀迎凑着爸爸的龟头,爸爸则猛力地往她的屄腔深处勘探,好像要把她的屄腔插通似的。
“砰!”
门突然被撞开了,正在互动中的父女两人都大吃一惊,一个女人闯了进来。
她冷冷地看着这对奸淫中的父女俩,“西门!你听我说!”
夏敬仝从女儿身上跳了起来叫道。
“阿姨!”
红蕾连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羞涩的叫了一声。
这女人正是夏敬仝现在的妻子,红蕾的继母西门璐。
原来西门璐方才起夜发现身边的丈夫不见了,以为他去厕所了,就不在意地下了床,去卫生间里没有看到丈夫,或许是他厕所后又去阳台偷着抽烟去了吧!
她小解了一下,刚将马桶冲了水,耳边隐约听到隔壁红蕾房间传来叫声,那是女人畅美的叫声,她可是个过来人,一听便知道隔壁在干什么了!她不禁暗道∶“难道红蕾带男朋友回来了?”
想到这儿,她便来到红蕾的卧室前,不动声色地从锁孔偷偷窥看房里面之淫荡场面,她大吃一惊,天啊,不是什么红蕾的男朋友,而是自己的丈夫,这爸爸肏女儿可是乱伦啊!这可是天大的禁忌啊!
西门璐虽然吃惊,但是她仿佛并不愤怒,这和她的家世有关,因为她也是自小被爸爸和哥哥肏大的。
实际上她早就察觉老公和他的女儿有点反常,但是始终没有证据,而今天这证据就摆在了眼前。
这时候,红蕾已经是第二次高潮又来时,西门璐脑海里又出现自己当初被爸爸操干时的情景,她的身子就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如果爸爸还在世该多好啊。
她再也站不住了,靠在墙上喘着,耳边却不断传来听红蕾那阵阵的浪哼声,西门璐更加难受了,便一脚踹开门,吓坏了屋内的一对野鸳鸯!
西门璐指着红蕾骂道:“你这个贱货,竟然勾引你爸爸!”
红蕾吓得在床上直发抖,可夏敬仝一看妻子西门璐那红潮满面的娇靥,就知道她并不像外表那么愤怒,想起西门璐的嫂子在自己结婚前跟自己说过的话:“敬仝啊!西门璐跟她爸爸和她哥哥都有一腿,现在她爸爸不在了,她哥哥我老公我会看紧的,结婚后你可要看紧她,别让她红杏出墙了!”
西门璐嫂子说这话的时候,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夏敬仝的怀里。
夏敬仝的前妻是在红蕾十三岁那年去世的,转年夏敬仝就娶了西门璐,当时西门璐二十二岁,比夏敬仝小十岁,她嫁给夏敬仝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儿子过来。
只有夏敬仝和西门璐以及西门璐的嫂子知道,这个儿子实际就是夏敬仝的。
夏敬仝是西门璐的嫂子张玲的顶头上司,通过张玲夏敬仝认识了张玲的小姑西门璐,当时她还是个在校的大学生。
夏敬仝的有为和成熟的男人气质,令西门璐为之倾倒,接触了没几次就投进他的怀抱。
西门璐从不提出让夏敬仝跟妻子离婚,心甘情愿的作他的黑市妇人,并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或许是西门璐的这种态度感动了上苍,竟让夏敬仝的妻子得上癌症,脱脱拉拉的坚持了两年多,夏敬仝的妻子告别了尘世,西门璐被扶正了。
这些往事在脑海中迅速的过了一遍,眼前妻子的样子,让夏敬仝想到,西门璐可能是联想到她个她爸爸或者哥哥的事情了,大概已被引动了淫欲,那就不怕她捏着小辫以后不好过。
于是夏敬仝便走到西门璐身边抱住就亲,手也不老实地顺手把西门璐身上的睡衣给脱了下来。
西门璐感觉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其后又发觉全身光溜溜地不着半缕,一阵羞意涨红了她的娇靥,不由娇斥道∶“夏敬仝……你……你这是……干……什么……当着女儿……”
夏敬仝泛着一脸淫笑,轻佻地说道:“老婆!我不干什么,就是要干你呀!”
西门璐又是斥骂着∶“你……你真……真不要脸……”
夏敬仝附在她的耳边低声的说:“你是不是又想起你当年和你爸爸你哥哥在床上的事情了?”
这话让西门璐大吃一惊,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那些丑事丈夫都清清楚楚的知道,这家伙平时不动声色的,好阴险啊!
但是自己的丑事他都知道,他也没有说过自己,容忍自己的胡闹,说明他还是爱自己的,那么作为感情的交换,自己就不该在他和他女儿的事情上纠缠不清,否则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
这时候,夏敬仝当着红蕾的面前毫不客气地伸手摸上了西门璐那两团肥乳,又揉、又搓、又捏、又抚地玩着一颗乳头,另一颗也如法泡制,西门璐的两粒乳头被弄得像小石头般硬挺了起来。
西门璐被夏敬仝大胆的揉乳弄得又羞又急,粉脸羞得红红的,极力挣扎着想脱出夏敬仝的掌握,可是任她用尽了力气也毫无用处,只能把娇躯微微扭动几下而已。
而这欲拒还迎的动作更是引出夏敬仝的淫性,将她压到了床上,伏下头去一口含着一边那绯红色的乳头,舐吮吸咬起来,不时还用舌头拨弄着那硬挺的乳头,吸得它由原来的绯红色变成有些充血发紫的暗红色,像一颗泡水发涨的红葡萄般。
西门璐的乳晕部份是深红色的圆型区域,这两颗美乳揉在手里弹性十足,含在嘴里更是滑软柔嫩,真是让夏敬仝爱不释口。
西门璐被夏敬仝摸乳吮奶的动作弄得麻痒难当,娇怒地叫道∶“不……不要……啊……嗯……别……当着你女儿的面……哦……别咬……我的……奶……奶头啊……嗯……嗯……”
夏敬仝知道刚刚的调情起了效用,摸摸西门璐娇躯上的温度的确很高,欲念已侵袭着她的神经,羞怯、痛苦和舒畅的表情交织在她的娇靥上,形成一种奇异的感觉,使她无所适从。
夏敬仝吃了好一会儿的奶子,再向西门璐的下身攻击,抚揉着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用一手揉揉粉妆玉琢的小腹和肚脐,再向下摸到了那一大片如丝如绒的阴毛。
搓弄抚抓了好久,然后拨开浓密的黑毛,找到肥隆突出的阴阜,摸上两片发烫的大阴唇,一阵抚弄之下,湿淋淋的淫水就沾满了夏敬仝的手指。
西门璐被夏敬仝调弄得娇喘吁吁,一双粉腿扭来扭去地移动着,媚眼如丝地半开半闭,两片湿润火烫的性感红唇抖颤颤地显露出她情欲冲动的表徵。
西门璐呻吟着∶“啊……哟……不……不要嘛……啊……你……你的……手……拿开……求……求求你……啊……喔……喔……”
手指终于插进了西门璐那浪水霪霪的小肉洞之中,轻轻地搅动下,一阵淫水激射而出,流得她大屁股下的地面都湿了一大片,夏敬仝渐渐在她的屄腔里挖抠了起来。
“啊啊……哟……嗯……嗯……哼……喔……喔……”
西门璐的小嘴里轻轻吐出淫糜的浪哼声,阴璧的嫩肉也一紧一松地抽搐收缩着,带点吸力地把夏敬仝的手指夹住。
夏敬仝的嘴也放弃了她的乳房,疯狂舐吻起西门璐娇躯上每一寸滑嫩的肌肤,使她冰冷如霜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起来,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淫乐。
在西门璐不断的呻吟和颤抖中,夏敬仝特别在她的阴阜附近又吸又吻,伏着头用嘴唇含吮那多毛肥突的大小阴唇,吐出舌尖舐吮吸咬着那颗涨成大肉粒似的小阴蒂,又不时把舌头插进她的屄腔里勾动着。
西门璐的小嘴里低沉地娇呼道∶“噢……噢……不……不要嘛……不可以……敬仝……啊……不要啊……啊……痒死了……痒死……了……哎唷……求求你……别……别再……咬……那粒……豆豆了……啊……红蕾在这……啊……哎呀……不……不行了……要……要……泄出来……了……啊……”
西门璐语不成调地浪哼着,一股滑腻腻的阴精湿黏黏地狂喷而出,夏敬仝大口大口地吞了下肚子里去,只觉香腥扑鼻,像是在喝着浓汤一样。
夏敬仝边吞边道∶“亲爱的老婆,我这样舔得你舒服吗?”
西门璐口是心非地摇着娇首道∶“不……不舒服……你……不可以……当红蕾面……在我……身……身上……做……这……这种……事……”
虽然她已被调情动作逗得情欲大涨,但身为继母的地位和尊严,还使她昧着心意说出相反的话语。
夏敬仝再接再厉地又把脸凑近她丰肥的大屁股,伸出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去舔舐西门璐细嫩粉白的臀肉,鼻子也磨在她大屁股雪嫩的肌肤周围。
西门璐下身的体毛延伸到她的丰臀缝里,夏敬仝用手先抚摸着在屁眼附近的阴毛,再以舌头和鼻子去触弄着它们。
西门璐一阵羞耻的感觉和异样的兴奋,使她双腿的肌肉不住地抖颤着,娇躯炽热地不停打摆,心跳加速、娇喘急促,小肥B不断地像泄洪般流出一阵阵的淫水,哼叫声也更像叫床也似的:“哎……啊……啊……喔……喔……好……好爽……喔……喔……”
西门璐在老公夏敬仝不嫌污秽的舐吮一阵之后,早已把她的羞耻和不安之心抛到九霄云外了,这时她的叫声也变成∶“哎呀……我的……宝贝……的……好……啊……唷……亲……老公……亲……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舔……啊……爽死……了……”
显然的这场游戏是夏敬仝胜利了,夏敬仝已成功地激起了西门璐的春情,使她欲火高昂,再难熄灭,不会再追究他和女儿红蕾乱伦的事了,便抱起西门璐对女儿说:“红蕾!我们回去了!”
红蕾知道,爸爸和继母回他们的卧室后,将有一场空前绝后的肉搏战。
她躺在床上,少爷那英俊的面孔又出现在她眼前,按着芸晓她们私下议论的,红蕾想象着少爷鸡巴的样子,自己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户,久久不能入睡……
下午,单位一般没有什么事情,钱芳跟好多机关的妇女一样,打了卡,就偷偷溜出去,到菜市场买了菜回家。
将菜放到厨房后,回到卧室将被褥拿到阳台上凉晒,然后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本市的有线三台经常放些老电视剧老电影,今天放的是《红楼梦》她从冰箱中拿出一罐美人茶,边喝边看起来……
连放两集后,就是电视购物,钱芳感到无聊,就闭上眼睛,暗自为秦可卿而惋惜,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睡梦里出现了一个大的庄园,很似《红楼梦》的大观园,庭院深深的后花园有一个藤编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里,一个跟电视剧《红楼梦》中秦可卿一般打扮的女子攀上了秋千,慢慢的荡着。
这个女子的面容竟是钱芳的模样,她在梦中将自己当成了秦可卿。
突然眼里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生着一张蓝中带绿狞狰无比的鬼脸,差点没唬晕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却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窜上秋千来。
钱芳说不出话,只觉上下被人摸索,那半人半鬼似在她脸上嗅嗅,竟发出人声来,却是十分好听∶“都说于文虎的老婆是仙子下凡,果然不错。”
钱芳被拿住玉乳,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那张脸显然是戴了一张面具,眼眶里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狞狰面具十分不相衬,努力叱道:“你是谁?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不答,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她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来吧?
钱芳心头一惊,乱挣起来,那鬼面人有一百种方法可令钱芳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任凭她挣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彷佛觉得这样玩更有趣味。
钱芳在秋千架上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白腿来,最后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
钱芳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胸,无助的叫道∶“我家老爷可是世袭宁国公,官拜一等将军之职,你今日恃强凌弱,不怕他日叫将官府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来,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别说小小一个宁国公,就是你那彪悍的老公,我也是暂放在那里摆着的,天下有哪个能奈我何!”
一手把玩钱芳那软绵红嫩的美乳,手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清澈的眼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钱芳一听那鬼面人如此说,心知吓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寻到这后花园来,但恨自己刚才贪玩,把人都遣开了。
不一会,钱芳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下边一掏,方觉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大羞。
鬼面人见钱芳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一根巨大无比的鸡巴来,塞到她的屄缝上,把钱芳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
钱芳忙偷偷一乜,顿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便又挣拒起来,无奈那人只箍住她两只白股,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然后把那巨大的龟头探到她屄缝上醮了醮滑腻腻的淫水,就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她娇嫩的屄里刺了,凭那钱芳如何推拒挣闹,只不回头。
奇怪钱芳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眼迷骨软,待那人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钱芳只觉那人几乎皆能达尽头,下下采着自己幽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令她阵阵痉挛,远非老公可比,而且进退又似有无穷的变化,难以细辨,却是滋味无穷。
那人不知使了什么法术,秋千就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荡愈高,两个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钱芳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掉落地上,还穿着粉色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弓,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人能瞧见。
钱芳何时尝试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
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鸡巴刮得屄腔酥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欲拖出B门;入时却送到幽深,那雄劲的大龟头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一股股淫水不住涌出来小屄,滴落在腿上,随着那秋千一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钱芳忍不住了,只觉花心眼儿里酥麻麻的,又痒到骨缝里去了,娇娇呼道:“哎唷,要来了!”
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会给一个陌生人玩泄身了,而且来得这样快,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
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贝齿,只盼能忍得住……
谁知鬼面人那大龟头竟似揉开了她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地压在里边,抵着那里边的娇嫩,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更深,抽汲得她魂儿欲飞欲化。
听那人笑道:“宝贝,忍不了的,都给我吐出来吧!让我尝尝是什么档次的。”
钱芳只觉浑身懒洋洋的,似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再忍耐不住,花心内那股股花浆便如注的排泄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有过,想来以后也不会有了……
鬼面人脱口赞叹道:“真是个千里无一的宝贝儿,不但媚到了骨子里,连流出来的东西也是天上的琼汁玉液呀!”
钱芳美不可言,张着小嘴儿,被那鬼面人操得死去活来,不知比那平日泄多了几倍。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那鬼面人笑道∶“今日过后,你想我不想?”
钱芳咬牙摇了摇头。
那人便将钱芳挟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鹤似的飞翔纵跳,已下了秋千,还看不清楚,转眼就到了一处假山后。
钱芳惊魂未定的时候,鬼面人将钱芳放在茂盛的花丛里,笑道∶“这里景致怡人,且再与你销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
钱芳又骇又酥,心想再被这人肏一回,还不把小命丢了?
这回鬼面人把钱芳剥了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个精光,肌肤一贴,钱芳只觉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无比雄美矫健,皮肤也十分光洁白晰,不禁一阵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脸上仍戴着那张狰狞的面具。
鬼面人将钱芳双腿绕在腰上,将那硕大的鸡巴又凶狠的杀了进去,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插,又把她给送上天去了。
弄了一会,鬼面人见身底下这美妇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这里偏僻幽静,你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么?”
钱芳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那人狂性大发,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声来!”
这次鬼面人使出种种秘传手段,只弄得钱芳通体欲融,那屄里的淫水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
那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怜爱之意,再不忍折腾这小妇人,又换了一种温柔与之调弄,才一会儿,谁知钱芳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销魂蚀骨间,鬼面人俯下身来,说∶“让我亲亲。”
钱芳竟拒绝不了,仰首启唇与之接吻,虽眼前隔着一张狞狰面具,但此际两人心中却生出一种情迷意乱的感觉。
那人舌头在钱芳嘴里探了一回,钱芳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自己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丁香吐了过去,被那人好一阵吸吮,技巧妙到毫巅,早将个钱芳迷坏。
一对玉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美处真是笔墨难述。
钱芳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里,忽然屄腔一颤,通体又麻了起来,含糊不清呼道∶“不行,又要泄啦!”
那人哼道:“本少爷也赏些给你吧,小屁股给我挺起来,好好接着!”
钱芳屄腔深处那花心正在张翕,欲丢未丢,忽被一股滚烫的激流射入,顿时如遭雷击,只觉这回比刚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一声,阴精也滚滚涌出……
又不知过了多久,钱芳迷迷糊糊间听那人在耳畔低语道:“要不要我再找你呢?”
便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霎却连脖子也红了。
又听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说不定会没命的,你可想好了。”
钱芳便似那任性的孩儿般道:“没命也要……你。”
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视着她,她亦痴痴凝望身上那人清澈无比的双眼,忽地发现这双眼睛是那么的熟悉,她慢慢的伸出了手去。
那鬼面人没有动,任她清清解开那个面具,“啊,是你!”
钱芳惊叫一声,看着这个英俊的面孔,是小雄,是那个曾用手指给自己带来高潮的风流雄少。
“不错,是我!芳姐,我操的可好?”
小雄一脸的邪笑。
“讨厌!竟想了这样的方法来玩人家!”
钱芳娇嗔的伸手在小雄身上捶打着。
“好啊!你这荡妇!看我杀了你!”
一声霹雳在耳边炸响。
钱芳和小雄扭头看去,竟然是穿着和《红楼梦》里焦大一样服饰的于文虎手指钢刀劈向了她的头颅……
“雄哥,救我!”
钱芳大叫着醒来,她喘着粗起,浑身已经是大汗淋漓。
钱芳冲进了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双手扶着洗手池,看着镜子中自己那惨白的脸,“吓死我了!好在是个梦!”
她自言自语的说。
稍稍让自己的呼吸平稳,才觉得自己的裤裆处湿淋淋的难受,解开裤带伸手进去,里面是泥泞不堪,她的脸顿时红了,又想起梦中和小雄交媾的一举一动……
下午四点半,小雄接到钱芳的电话,他火速赶到了钱芳的家里。
按响了门铃,钱芳来应门,小雄进去,“芳姐,我来了!”
“换鞋吧!”
钱芳笑着蹲在地上,动手给小雄脱鞋子。
小雄慌忙说:“怎么敢要芳姐做这事,折死我了。”
钱芳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
已帮他脱了两只鞋子,整齐地摆在玄关的鞋架上,才起身拉着小雄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小雄四下张望了一番说:“芳姐家装修很典雅啊!”
“一般吧,这可是我费了好一番心思的哟!”
钱芳有些自豪的说。
小雄伸手搂住钱芳,“你老公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这你这样一个即漂亮又能干的老婆?”
钱芳笑靥如花,“你的嘴真是甜死人了。”
她看着小雄英俊的脸说,“我想好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姐姐全力配合你!”
“真的?”
小雄搂紧了她,在她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难道我把你叫来是要骗你吗?”
由于是在家里,钱芳特意穿了一件乳白色的无袖衬衫和一条黑色一步裙,黑白搭配是永远不过时的装束。
小雄伸手到她的衣扣上说:“那我可要行动了!”
钱芳嫣然一笑,将胸脯挺了挺,小雄解开了她第一个扣子,接着是第二个扣子,第三个扣子……
脱去这件衬衫,小雄眼睛一亮,她里面没有带胸罩,而是穿了一件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肌肤,在午后斜阳的照射下,晃得小雄眼睛发眩。
钱芳见小雄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你可得意么?”
小雄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芳姐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钱芳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便真的不活了。”
小雄指天道:“若我李力雄以后跟人说了与芳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钱芳忙用手捂住小雄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谁要你发这么毒的誓了,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外面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
小雄点头道:“弟弟明白的,芳姐一百个放心好啦!”
钱芳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沙发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小雄心醉神迷,抱住钱芳,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
两人在沙发上缠绵了好一会,钱芳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小雄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根大鸡巴硬得酸胀,便要按倒钱芳,钱芳正背坐在小雄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伸手到裙子下脱去了内裤,腻声道:“小雄,就这样来吧!”
小雄会意,便一臂提起钱芳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鸡巴,在底下挑了几挑,钱芳把屁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小雄便将钱芳慢慢按下,只觉鸡巴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
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到,双臂抱住钱芳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极了。
钱芳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个姿势能达极深,不禁把双手扶在小雄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
小雄应声“好”双臂抬起钱芳的屁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钱芳“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小雄美极,捧着钱芳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已的龟头,哼道:“芳姐,你的小屄真好,我爽极了,你舒服么?”
钱芳骨头都要酥了,哪能说话,只觉小雄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小雄不闻钱芳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小雄竟抱不住她,钱芳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茶几上,小雄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鸡巴快速的顶插起来,钱芳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呀!”
小雄见了钱芳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钱芳背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芳姐,我发誓会永远对你好的!”
钱芳伏在茶几上婉转娇吟个不住,“你的鸡巴太大了,姐姐挨不过哩!”
小雄听钱芳这般吟叫,笑道:“芳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
双臂将她抱起来丢到沙发上,将她两腿分得大开,并担在肩上,大鸡巴再次插进她娇嫩的屄缝里,狠狠的抽插顶撞……
“哦……哦……哦……好一根大鸡巴……哦……啊……啊……”
钱芳美得要上天了,她身子丰润非常,那淫水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小雄在后边抽插,望着钱芳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屁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
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让小雄的性欲更是高涨,鸡巴大开大合,连连深顶,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
钱芳抓了一只沙发垫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小雄,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哎唷……”
忽的一个魂飞魄散,彷佛被小雄的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阴精来。
小雄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钱芳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便知道她泄身了。
抽身欲将鸡巴退出来,换个姿势操她,却被钱芳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小雄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钱芳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从大鸡巴塞住的屄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芳姐,你泄了好多啊!”
小雄这才抽出了鸡巴。
钱芳悠悠的舒过气来说:“你去卧室等我,我去擦一下,好粘哟!”
然后起身去卫生间。
小雄推开第一门,里面是书柜电脑什么的,这应该是书房吧!
第二个门推开里面有张大床,但是屋里的有很多玩具,这应该是她儿子生前的卧室。
第三个门推开,里面除了床还有衣柜,并且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味,这应该就是钱芳的卧室了。
小雄走进去,将衣服裤子脱去,一丝不挂的坐在床头上。
钱芳就从卫生间出来,裙子已经不在身上了,变成了一丝不挂,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走路时颤巍巍的。
她手里还拿着一条湿毛巾,“来,我给你擦擦!”
小雄微微分开双腿,钱芳坐在他身边,俯身用手里的湿毛巾仔细的给小雄擦拭鸡巴。
“你的鸡巴真大,难怪陈榆那么服你!”
小雄笑道:“那你服不服我呢?”
钱芳用指尖点了小雄的脖子,腻声道∶“才不哩!服你有什么用?只怕你哪天腻了,就再不理人了,让我空喜欢一场!”
小雄又要发誓,却被钱芳用嫩舌堵了嘴,呢哝道:“别老是发誓,只要你有心就好,只要想我了,我老公又不在,就来找我吧!”
“谢谢姐姐!”
小雄搂住她吻上她的红唇。
钱芳的舌头回应着,伸进小雄的嘴巴里,吸吮他的津液。
小雄带着她躺倒在床上,钱芳伏在他胸膛上,一边亲吻,一边用自己的乳房在小雄的胸上研磨着……
钱芳美眸一转,“小雄,好想吃你的鸡巴!”
“求之不得!”
小雄在她脸蛋上摸了一把。
她身子往下滑说:“我吃的不太好,要是弄疼你了,你就吱声!”
“嗯!”
钱芳伸手握住小雄的鸡巴,越看越喜欢,轻轻地撸动着……
小雄将头靠在枕头上,觉得枕头下面似乎有东西,伸手进去掏出一个本子。
这是一个硬皮记事本,A4纸那么大,翻开硬皮,竖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又有小字题注:“芳芳临摹品玉阁曼虚灵”应该是钱芳临摹的春宫图吧!小雄感兴趣的往下翻看,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芳姐真是多才多艺啊,还会画画呢!”
钱芳脸一红说:“那是刚结婚时候,帮婆婆收拾房间,发现这玩意,那时候对这玩意很好奇,就偷了来,照着临摹了一本!怎么会在这儿呢?哦,一定是我今天早晨上班走后,我老公拿出来看了!”
“哦,那一定你这阵子没满足老公,他才会翻出来看这个!”
钱芳微微一笑说:“管他呢!”
钱芳捏着小雄的鸡巴,端详这根刚才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大鸡巴,不由心神迷醉,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小雄的鸡巴吸吮咂舔……
小雄呻吟道:“芳姐,你一千也这般侍候你老公么?”
钱芳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头,娇喘道:“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
小雄忙道:“好,再不说他了,芳姐,你再来呀,好舒服!”
钱芳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小雄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屁股,手掌在阴户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
“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情无限,毕竟是云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渴恋?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小雄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钱芳的胯间揉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
钱芳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小雄的鸡巴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二,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咙,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小雄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继续美美地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又觉钱芳吐出了他的鸡巴,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阴囊上,心里暖洋洋的,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芳姐,再往下边亲亲呢!”
钱芳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得小雄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舔到小雄的屁眼上。
舌尖所触的褶皱,幸好并没有什么味道,她的舌头灵巧地勾动着……
小雄舒服的再次呻吟着,鸡巴翘得悠悠乱晃。
钱芳在下边幽幽娇喘道:“陈榆也这样侍候过你吗?”
小雄点点头说:“不仅仅这样,她的舌尖还往里面钻呢!”
刚说完就觉得钱芳那滑嫩舌尖挤进自己的菊门里……
“芳姐,我爱你!”
钱芳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小雄股间,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忽地,钱芳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舔了!”
小雄丢开手中的春宫画册,也猛地起身,一把将钱芳按倒床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屄缝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淫水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小雄硕大的鸡巴在钱芳儿的嫩屄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
钱芳粉臂抱住小雄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顶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禁不住浪声娇哼道:“小雄,好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虽然是个天性淫荡的女人,却从没有背夫偷过人,如今知道老公找过小姐,面对着这个小雄,不知怎么就恣情放肆了。
小雄点点头,说:“芳姐,我好喜欢,喜欢肏芳姐这娇嫩的小屄啊!”
钱芳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喜欢啊,你瞧,姐姐被你肏流了多少水了……哦……你快瞧哩……”
她自已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淫水来,把鸡巴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小雄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钱芳咬唇苦捱,小雄的大龟头下下皆能顶着花心,上下突刺,左右穿插,钱芳儿忽觉一下被顶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娇嫩的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地娇呼道:“小雄,姐姐又……又叫你给……给肏出来啦……别动呢!”
小雄忙依言抱紧她,龟头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钱芳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小雄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小雄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肏……操死了……啊……啊……啊……啊……啊……”
雪白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小雄肩膀压着钱芳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原来钱芳这花心是个名器,叫做“蟾蜍蕊”凡与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婴儿吮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无比,却是十分罕见,万里难逢其一。
钱芳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小雄注成软烂一团。
钱芳喘息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幽幽地说:“操死我了!我从没有经历过这么爽快的做爱!”
小雄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说:“还想要吗?”
“想,但是今天不行了,一是我太累了,二是眼看就六点半了,我怕他回来撞见!”
她温柔的亲吻着小雄胸口,“你累不,要是还行,就先走吧!等有时间我再约你!”
小雄又亲了亲她的小嘴,说了几句甜蜜的话,才起身穿衣服。
小雄回到家里,看到小棉在他的客厅中徘徊,小雄说:“给我放水,我要洗个澡!”
小棉点点头走进卫生间,小雄开始脱衣服。
这时,手机响了,原来是钱芳打来的,“你到家了吗?”
“到了!刚进屋!”
“对不起啊,都没让你在我这冲个澡!”
“没关系,只要你舒服就好了!”
“当然舒服了,想不到你的鸡巴那么厉害,肏地我屄里酥酥麻麻的,简直像要飞上天一样!”
钱芳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你也快乐吧?刚才你射的时候,把我报得紧紧的,鸡巴深深的插进我子宫里!”
“是呀!你的子宫太奇妙了,让我好爽!”
小雄说到这里看到小棉依偎在卫生间门口,示意他水好了。
“小雄,你知道嘛?你的鸡巴一进到我的屄里,我就已经飘了起来,把一颗心都给了你!”
“芳姐,我好喜欢你,下次有机会让我亲亲你的小屄!”
“好,只要我老公不在,我可是什么都肯陪你玩!”
“那好啊!屁眼肯给我玩么?”
“讨厌,说的人家下面又痒了,不说了,我听到老公上楼的脚步声了,下次见!”
钱芳在电话里“啵!”地吻了一声,才把电话收线了。
小雄将手机扔到沙发上,赤身裸体走向小棉,小棉笑着伸手拉住小雄的手问:“少爷跟谁通话呢?这么肉麻!”
“肉麻吗?”
小雄伸手到小棉的胯下,小棉娇笑着躲闪,跑出卫生间去。
小雄打开水阀,让花洒中的水从头到脚的淋下来,好舒服啊!
这时小棉又进来了,这次她是裸着身子进来的,并且托着原本在大卫生间放着的气垫。
她将气垫放到地上,用小盆接了热水倒在气垫上,一遍一遍的冲刷着。
伸手摸摸气垫,感觉温度和人体差不多后,小棉在自己身上抹上沐浴露,然后走到小雄的身边,“少爷,让我来帮助你吧!”
小雄点点头,不知道怎么小雄觉得小棉总是躲闪着他的目光,他趴在气垫上,四肢摊开。
小棉用自己的身体在小雄后背上磨着,坚挺的乳房摩擦着他的后背,摩擦着他的屁股,小棉还用她自己的乳头在小雄的屁眼上蹭着……
接着小棉托起小雄的一只脚在自己的乳房上摩挲着,不时的低头用舌头在小雄的脚趾缝间舔舐……
当小棉将小雄的两只脚舔舐后,俯身去舔舐小雄的屁眼,小雄感到她火热柔软的舌头在他屁眼上流连,并且隐隐约约听到抽泣的声音,他扭头一看,小棉一边舔舐着他的屁眼,一边掉着眼泪。
小雄立刻转过身来,“小棉,你怎么了?”
“少爷!”
小棉攥住小雄的鸡巴,另一只手抹一把眼泪,“我……我没事!”
“不对!小棉,你一定有事。”
两眼紧紧地盯着小棉。
小棉低下了头,犹豫着,小雄说:“小棉,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少爷替你作主!”
小棉猛地抬起头,已经是泪水满面,她跪伏在地,“少爷,我不想离开你啊!”
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小雄心里一惊,坐了起来扶住小棉问:“是谁要撵你走?小棉,跟少爷说!”
小棉的头伏在小雄的手上,“少爷,没人要撵我!我……”
小雄的用一只手抚摸小棉的秀发说:“家里这些女人,你到我家最早,虽说咱们是主仆关系,但是我一直当你妹妹一样看待!有什么话跟少爷说!”
小棉抽泣着,“少爷,我……我……”
这个来自河南的小保姆,是小雄的妈妈颖莉最喜欢的,也是对颖莉最忠心的一个,小雄从没有看过她这么伤心的哭泣。
“你有话就说啊,可急死我了!”
小雄最见不得女孩哭泣了。
“我来替她说吧!”
一个声音从卫生间门口传来。
小雄扭头一看是丹骚拉着小黎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她俩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好,你说!”
小雄冲丹骚招手说。
丹骚走了过来,不顾身上穿着的裙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并拉了拉女儿小黎,小黎也跪在妈妈身边。
“你……这是干什么?”
小雄有点恼怒了。
丹骚看了一眼小棉说:“小棉的爸爸体弱多病,少爷是知道的,按理说小棉在这作了好几年了,除了工资还有少爷和妇人以及各位姐姐给的赏钱也不少,但她从不乱花钱,都寄回家里给爸爸看病了。今年他爸爸的病又复发了,医生说这次没救了,六月份她家里就来信催她回家,她父亲要在离世前看着她出嫁!”
“哦!”
小雄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爱怜地将小棉抱在了怀里,“是家里来信催你回家结婚,是吧?”
小棉流着泪用力的点头,小雄在她红唇上吻了吻说:“你一直拖到现在?”
丹骚接口说:“她不想离开,也不想回去嫁那个他们家看好的一个复员兵,就一直找接口!”
丹骚叹了口气,“昨天,她哥哥带着那个她家看好的女婿找来了,你不在家,说他父亲已经不行了!”
小雄托起小棉的下颚问:“小棉,我知道了,明白了!俗话说:百善孝为先。”
“少爷……我……对不起……我……”
小棉依然是泣不成声。
“小棉不想离开你和莉姐,但是又不想让爸爸死不瞑目!”
丹骚说。
“我明白!我明白!”
小雄搂紧了小棉,“你放心回去吧!不要违背老人的企望,父母生养我们就是天大的恩!”
小雄不免鼻子酸酸的。
小棉挣脱了小雄的搂抱,再次跪伏在地上不停地给小雄磕头。
小雄说:“你什么时候走?”
丹骚说:“她哥哥的意思是越快越好,争取在他们的爸爸闭眼前能见上一面!”
“好!”
小雄强忍着不使自己的泪水流出来,“你明天就走吧!我就不去送你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小棉,明天让秀清代我送你,我给你笔钱,回去结了婚,你和你老公作点买卖!如果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少爷一定会帮你!”
“啊,不,少爷!”
小棉强忍住哭泣说,“不要了,夫人已经给了我十万,二姐给了我五万,大姐今天上午也送来了五万,各姐妹也给我凑了十万,已经很多了,我不能在要少爷的钱了!”
“这不过三十万,我在给你二十万,凑够五十万吧!”
“少爷,在我们那地方,十万已经是……了不起的数额了!少爷,我不要你的钱,我……我……可以跟影姐她们一样叫你声雄哥吗?”
“叫吧!小棉,我的宝贝儿!”
“雄哥……雄哥……”
她重新投入到小雄的怀抱里嚎啕大哭起来……
第二天,小雄果然没有去送小棉,是秀清开着车子和颖莉到旅店去接了小棉的哥哥和小棉的未婚夫,一起去机场。
秀清当着小棉的哥哥和未婚夫将大家凑的五十万支票交到小棉手里,颖莉说:“小棉,你回去好好过日子,有什么困难就给阿姨来电话,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回来,阿姨给你作主!”
秀清看到小棉的那个未婚夫,虽然黑点,但人看上去还比较忠厚,她对他说:“刚才我家夫人说的话你听到了吧?小棉在我们这儿,夫人拿她当自己的亲女儿一般看待,如果你要是敢欺负她,小心你的皮!”
小棉的哥哥看到妹妹有人撑腰,他陪着笑说:“这位大姐,你放心,没人敢欺负我妹妹,他要是敢,我也饶不了他!”
小棉的那个未婚夫点头称是说:“阿姨,大姐放心,我会对小棉好的!一定会的!”
就这样在秀清的千叮咛,颖莉的万嘱咐,小棉的悲戚的上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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