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恩了一声,却是一伸手又将司马紫烟抱到怀里,紫烟惊慌失措,连忙挣扎道:“六将军,不要这样啊。”
战龙用力搬过司马紫烟的香肩,正视着司马紫烟那双美丽的秀眸,道:“紫烟,我喜欢你。”
紫烟的身体颤了一下,看着六郎的那双秀眸充满了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环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不要欺骗自己了,答应我好吗?”
司马紫烟闻言立刻红晕上脸,不好意思的垂下了俏脸,没有说好、亦没有出言拒绝,呼吸却是十分急促。
战龙噗的吹灭油灯,将司马紫烟拦腰抱起来。
司马紫烟惊慌失措,“六郎,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战龙暗自笑了笑,不再废话,拦腰将她抱起向床榻步去。
司马紫烟被战龙突而奇来的动作吓得娇呼了一声,搂紧他脖子,道:“六郎,不行啊!”
战龙情深款款地道:“紫烟,我曾经这样抱过你的,记得吗?”
司马紫烟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抱过?”
战龙因为记不起曾经和司马紫烟发生的那些事情,就胡蒙了一个情节,被司马紫烟否认,又笑道:“不是前生,就是梦中,总之,我和你似曾相识,紫烟,我要疼爱你了。”
见这怀中五嫂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望着自己,战龙将她轻轻放于床榻之上,与她肩并肩地坐在榻边,司马紫烟可能是为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红扑扑的俏面,不敢直视在她旁边的战龙。见她一副羞答答表情,战龙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哄到她耳边,轻柔地吻着她耳珠,柔声道:“紫烟,我爱你!”
司马紫烟娇躯轻轻一震,像是没有料到战龙这突而奇来的亲蜜动作,仰起了羞红的俏面,一面迷惘和不知所措地望着战龙。战龙一面轻轻扫着她粉背,好教她舒缓紧张不安的情绪,一面低下头怜惜地在额头亲吻了一下,司马紫烟这时闭上了美目,一副含羞答答的表情,神态动人之极。
沿着额头吻起,战龙轻轻吻了美女动人的耳珠,又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印了印后,最后才抚上她香唇,司马紫烟这时似是被他挑起了情欲,再也忍不住,主动献上香吻,热烈地反应着。一轮唇舌交缠,战龙正要为她宽衣时,司马紫烟却按着他正要作恶的大手,羞道:“不要!我是嫂子啊。”
战龙却是轻轻地移开紫烟按着他的玉手,战龙没有继续作恶,大手却在司马紫烟高耸的胸脯上停住,轻轻揉动着,司马紫烟己被他轻薄得在怀内不住地娇喘,身子更是因为兴奋而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霞,月光下,显得这本来已是亳无瑕疵的美丽胴体更是娇艳,更是诱人。
战龙这时哄到紫烟耳边道:“紫烟你好美啊!”
紫烟没有出言回应,只是在他怀内轻轻地嗯哼了一声,语声中却充满了妩媚娇柔之意,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效果却胜过了千言万语,令战龙听得心醉神荡,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当前,再加上这诱人的挑逗,战龙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将紫烟躺下,双大手已急不及待地在她身上上下游走,一张嘴从额头吻起,接着是鼻尖,然後才重重地吻下香唇,司马紫烟美目迷离,这时亦被战龙迷惑进入了状态,玉手勾着战龙后颈迎合着他。
就在二人情迷意乱之际,外边有人道:“紫烟,怎么这么早就黑灯?”
是宝日明梅的声音,司马紫烟顿时激灵一下子坐起来,推开战龙回应:“二嫂啊,刚才风吹进来,将灯吹灭了,你进来吧。”
司马紫烟推开战龙重新点亮油灯。
宝日明梅推门进来,见战龙也在这儿,不由吃了一惊,“讶!六郎也在啊?”
战龙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和五嫂商量明日征募新兵的事,我不放心啊,生怕招不了多少新兵。”
宝日明梅道:“我也挺惦记这事的,怎么样你俩商量好了吗?”
说毕,用暧昧的目光看着战龙。
战龙心道:“二嫂啊二嫂,你说你非得现在闯进来,成心打扰我的好事啊。”
司马紫烟回答:“已经差不多了,六郎,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战龙伸了一个懒腰,怏怏告退。
战龙刚走,宝日明梅就阴阴笑着走过来,拉住司马紫烟的袖子,低笑着说:“紫烟,你和六郎私通了?”
司马紫烟脸一红,他知道宝日明梅一定是怀疑自己了,也难怪,叔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还吹灭灯,能干什么好事?但是,司马紫烟死不承认,平静地一笑,“二嫂。你胡说什么,你才和他私通呢。”
宝日明梅撇撇嘴说:“紫烟,你还想瞒我吗?你和六郎可是有旧情的,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你对他其实要比五郎有感情的,哎!接过父亲按顺序将你许给了五郎,而你呢,也没有反抗。但是,你怎么能背着五弟和刘郎私通呢?”
司马紫烟急道:“二嫂,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宝日明梅嘿嘿笑道:“好好,我们俩向来关系不错,嫂子给你保密,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已经好了几次了?老六他厉害不厉害?跟嫂子好好说说。”
司马紫烟气的直白愣宝日明梅,一跺脚,道:“二嫂,我哪里有你想象的那样淫荡?我和六郎先认识是不假,可是真的不似你想的那样的啊。”
宝日明梅怀疑地看着司马紫烟,“不是吧?紫烟,你没有骗我?难道你还没有把身子给他?”
司马紫烟急的差点掉下眼泪来,“二嫂,看你说的,羞死人了。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
“哎!”
宝日明梅叹了口气,拉着司马紫烟的手说:“紫烟,难为你了,本来你是喜欢六郎的吧?结果老令公不问青红皂白,乱点鸳鸯谱,将你许给五郎了,你当时怎么也不知道争取一下啊?”
司马紫烟叹道:“我一个人柔软女子,义父故去之后,将我托付给老令公,我只好听从长辈安排。”
宝日明梅幽幽叹息:“紫烟,我好同情你啊,说实话,你本来可以争取自己的婚姻自由的,争取嫁给自己心仪的郎君。”
司马紫烟幽幽道:“可我不想违背令公的意思,顺其自然吧。”
宝日明梅叹道:“我嫁给你二哥,可真是没有一点幸福可言,这个二郎,就知道让我生气,而且还不争气。”
司马紫烟问:“二哥怎么啦?”
宝日明梅无限忧愁地说:“他最近首先是惦记着大嫂,这是对我不忠,然后每次房事寥寥完事,不能让我满足,你说这样的丈夫,还能让你尊敬他吗?”
司马紫烟苦笑道:“二嫂,说白了,你还是缺少满足啊?”
宝日明梅不好意思笑道:“紫烟,让你见笑了,我嘛,就是在那方面稍微要求高了点,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和丈夫幸福美满?谁又愿意自己的丈夫性无能?就连大嫂那样坚贞高雅的女子,不也是找人替大哥给她破身了吗?”
司马紫烟正色道:“四娘说,那是破真,是破除我们杨家的晦气的。”
宝日明梅嘿嘿笑道:“还不一样,不都是男女过脱了衣服做那个事?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谁上的大嫂?可真是艳福不浅啊,紫烟,该不是你家五郎吧?”
司马紫烟脸一红,“二嫂,我哪里知道?”
宝日明梅道:“你啊,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看兵书,都看成书呆子了。”
司马紫烟反驳道:“你说是我家五郎,难道就不会是你家二郎?”
宝日明梅笑嘻嘻摇头,“不可能,我心里有数。”
司马紫烟问:“你审他了,男人可是不一定讲实话的,尤其四娘特意叮嘱,谁敢说?”
宝日明梅只是笑笑,却不再多说,反正她心中有数,那几天二郎基本上是残废了第二日,司马紫烟带领一百精兵前往武家坡招募新兵去了,宝日明梅问战龙:“六郎,你为啥不跟你五嫂一起去?”
战龙无奈地笑笑:“五嫂不让我去,让我留下陪你守好凤凰城。”
战龙心中暗恨,要不是你,我早天晚上就摘到五嫂的鲜果了。
宝日明梅笑盈盈,陪同战龙巡查了凤凰城的防御体系,战龙又做了一些细致的安排,忙和了一上午,中午刚吃完午饭,就听外面有人吵吵嚷嚷,战龙问亲兵:“外面什么事这么喧哗?”
亲兵回答:“启禀六将军,是有一老妇告状,没敢惊动你。”
战龙怒道:“有人告状,一定是有冤屈,岂能不报?”
亲兵战战兢兢说:“顾大人说,这种小事,不用烦劳六将军。”
战龙厉声道:“少废话,将喊冤之人带来我看。”
亲兵领命下去,不大工夫就将一老妇带来,老妇见到战龙,扑通跪倒地上,哭诉道:“将军,救救老妇人的女儿吧,我就这一个女儿,被强盗抢走了,我没法活了。”
战龙将她扶起来,“老婆婆,你不要着急,将事情跟我说清楚,我好为你做主。”
老婆婆站起来,一把鼻子一把泪,向战龙哭诉了事情经过。原来她是凤凰城南郊吴家镇人士,丈夫前两年过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小莲,小莲眼看到了待嫁年龄,前天却被贼人抢走,这些天吴家镇一带接连发生民女丢失的现象,村民曾经联合报官府,但是官府没有相应。
战龙问清事情有来后,也感到十分为难,不知道她家的姑娘是被谁抢走的,去哪里去救?
老婆婆见到战龙的样子,又开始哭起来,宝日明梅道:“老大娘,你先不要哭了,你好好想一想,和什么人有过节没有?”
老婆婆红着眼睛说:“我一个老婆子,平时就是给人家缝缝补补衣服,做点针线活度日子,能得罪谁啊?倒是听说西边山上有个金顶寺,寺里最近新来不少和尚,那些和尚都是花和尚,吃酒喝肉什么也做,村民们议论他们不是好人,都怀疑是这些和尚作的恶。”
战龙一拍桌子,道:“真是岂有此理,马上发兵剿灭这个寺院。”
宝日明梅道:“六郎,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她们强抢民女啊。冒然发兵会有不妥。”
战龙道:“吃肉喝酒的和尚,能有几个好和尚?我猜这事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宝日明梅说:“不如这样,我们去那里侦察一下情况,看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然后发兵不迟,毕竟现在兵力紧张啊。”
战龙欣然同意,“二嫂,今天下午我们俩就走一趟金顶寺,看看他们那里的情况。”
回头对老婆婆说:“老大娘,你先回去等消息,我现在就亲自帮你办理这个案子。”
送走老大娘,战龙将顾大人找来询问金顶寺的情况,一听战龙和宝日明梅要探金顶寺,顾大人为难道:“六将军,我也知道为民做主,但是现在是非常时间,就算金顶寺有贼和尚作乱,我们也得等过了稻收再收拾他们啊。”
战龙摆摆手说:“顾大人此言差矣,我之所以要先打掉这个黑窝,乃是先发制人,你想,这儿真要是贼窝,他们最近迁移来这里干什么?分明是冲着稻收来的,打算抢我们的粮食。我们防不胜防啊,与其防范她们,倒不如趁早将她们端掉,我就是这思路,利用最近一段时间,将凤凰城附近的黑窝全部端掉,这样才能顺利地保护到收不收干扰。”
顾大人拍拍脑袋说:“六将军果然高见,你这一说,末将茅塞顿开。”
战龙笑笑,向他打听了一些金顶寺的情况及地理位置,然后命令顾大人继续操练兵马,等候自己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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