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离开悬空岛,与四娘,慕容雪航,龙兰,八姐九妹返回瓦桥关,临去时,悄然回首,恍然若梦。一路上,战龙悄悄观察四娘,大嫂和龙兰以及八姐九妹的脸色,昨天晚上,战龙清清楚楚的记得中了龙姬的六色曼陀罗花毒,其淫无比的药力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那时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自己肯定是做了那种事情,而且好长一段时间都在做那邪恶的事情,到底同谁做了,却说不清楚。四娘,肯定是做了,战龙尚且记的自己第一个扑上去的就是四娘,可是那销魂的味道却记不起来了,龙兰反正已经和自己说不清楚了,做不做也无所谓。大嫂呢?战龙发现大嫂脸色极不正常,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莫非……想到这里,战龙有些后悔起来,哎,我本来是无心伤害大嫂的,但愿昨天晚上没有侵犯到大嫂,可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一下子上了N个女人的,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那些过程了呢?
回到瓦桥关,令公已经从真定府赶过来。潘仁美,潘豹和潘凤也从淤口关赶来。看到令公沉着脸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尤其是放在令公身旁的那只木尺,八姐九妹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木尺乃是杨家执行家法时候才用的,父亲将它拿出来,肯定是要惩罚什么人了,想想开,最有可能享受这个待遇的人就是自己了。”
两个萝莉里更加害怕,看看四娘。
四娘摸摸她们的头,示意她们不要害怕。
慕容雪航,龙兰,八姐九妹三个一起跪下来向令公认错,简单的述说了一下悬空岛的经过,然后等着令公发落。
战龙说:“父亲,虽然八妹和九妹这次惹上了滔天大祸,但是正是因为这个祸,我才有机会与悬空岛上的人认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白松林也同意招安。你就不要责怪八妹和九妹了。”
令公一拍桌子,怒道:“这两个丫头,就知道惹是生非,好在六郎你将这件事情临危化险为夷,不过她们必须家法伺候。”
八姐九妹见父亲震怒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来这顿家法是躲不过去了,咬着牙说:“父亲息怒,都是女儿不好,自作主张,不但招惹父亲生气,还连累母亲和嫂嫂跟我受苦,要惩罚就惩罚我俩吧。”
令公吐了一口闷气,厉声道:“你们知道就好,身为杨门女将,你应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
说着拿起家法,对着八姐九妹落了下去。却听到战龙哎呀一声,令公的这一计家法,正好落在了战龙的后背上,战龙用身体护住了两个妹妹,含着眼泪说:“父亲,不要怪她们,是我用兵不当,你惩罚我好了。”
令公重重的叹息一声,扔了家法说,对八姐九妹说:“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说罢,甩袖离去。慕容雪航连忙上来扶住战龙,战龙忍着疼站起来。示意大家自己没事,八姐九妹逃过家法,自然对战龙感恩非浅。
悬空岛终于一场虚惊,战龙对潘仁美道:“潘大人,淤口关你那边辽军可有动静?”
潘仁美道:“没有,只是皇上圣旨来到。”
战龙见他神色不悦,就说:“潘世伯,什么事情?”
潘仁美指着潘凤说:“皇上已经封凤儿为昭阳公主,和亲山西。”
战龙顿时心中明了,看看潘凤问:“凤儿,你可愿意?”
潘凤红着眼睛摇头,“我不去。”
潘仁美道:“君命难为,元帅,你看这事?”
战龙说:“程世杰那边,我还要试探一下他的动静,你们父女先不要着急,我心中自有安排。先到后面休息,我先处理一下军务,我们晚上再说。”
战龙回到房间,刚坐下,四娘就跟了进来,见她手里拿着药瓶,战龙说:“四娘,我没事。”
四娘笑笑说:“还是擦些药好,这药,治疗外伤效果很好,来!我给你涂上。”
战龙脱去上衣,躺到床上,四娘看着战龙背上那一道青紫的血痕,鼻子一酸,眼泪掉落到战龙的背上,战龙抓住四娘的手说:“四娘,真的不疼。”
四娘擦擦眼泪,一边仔细的把药水涂上去,一边说:“这本应该是打在她俩身上的……”
战龙笑道:“父亲本来是吓唬吓唬八妹和九妹的,见我挡上来才用了力气的,他也心疼宝贝女儿,哪舍得用力答啊?”
四娘擦擦眼泪:“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吗?”
战龙抓着她另一只柔荑,枕到头下面,说:“四娘,我很累,好想睡上一大觉,你在这儿陪着我好吗?”
四娘点点头,轻轻的给战龙穿上衣服,然后做到战龙身边,战龙抱着四娘的一只胳膊,安详的闭上眼睛……
一下子睡到了下午。醒来时发觉午饭没有吃,肚子饿的厉害,刚要起来到厨房找点吃的回来,就听外边一阵脚步声,一个紫色的身影带着一股幽香进来。
原来是大嫂的小师妹紫若儿。
紫若儿笑盈盈的将食盒打开,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一只炖的香气十足的母鸡,紫若儿说:“六哥,这只鸡是我特意给你炖的,以表上次我受伤时候你给我做补汤的恩情,师姐她们吃完午饭后跟随杨叔叔去真定半途接应我军粮草去了。”
战龙问:“大嫂她们都去了吗?”
紫若儿点点头说:“去了,师姐特意嘱咐我照看你的,他说你身子虚弱,让我炖只鸡给你补一下,其实这些东西我都不会做的,全是四娘做好了,我端过来而已,你可不要笑话我啊。”
战龙嘿嘿笑道:“哪里,哪里,公主亲自端来鸡汤,你的心意六哥领了。”
紫若儿笑道:“我一个亡国公主,来到这儿能受到你们这么好的待遇,若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战龙安慰她说:“若儿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等我养好伤,就到山西找他算账。”
说着就要做起来喝汤,却是哎呀一声,碰到了悲伤的伤口,其实也不是很疼,有一大半都是战龙装出来的。
紫若儿慌忙扶住战龙,说:“听到六郎这番话,我心里就满足了,可是你现在必须抓紧时间养好身体啊!你坐好了不要动了,我来喂你吃吧。”
紫若儿盛上一碗鸡汤,做到战龙身边,一勺一勺喂给战龙吃,战龙美滋滋的享受着美味,一边还装作弱不经风的样子,将身子靠到了紫若儿香喷喷的身上,紫若儿当他是真的没有精神,也不加在意,认真的喂战龙吃了一碗后,又给战龙盛上一碗,战龙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才抹抹嘴说:“真舒服啊!我吃饱了。”
紫若儿收拾起碗筷,说:“那六郎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战龙拉住紫若儿的手说:“若儿不要走,陪我坐这说会话吧。”
紫若儿苦笑了一下说:“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战龙说:“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合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的,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的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可是程世杰已经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
紫若儿轻轻点头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是师姐告诉你的吗?再过一些时候就到了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了,我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取消这次行动吧,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有好多弟兄都是刚刚联系上的。而且取消行动只会表示我们向程世杰的畏惧,有损军心。可是我又害怕程世杰为这件事情做出大手脚,到时候派大批的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
战龙说:“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没有那么容易吧?前几天他修书给这儿的王总兵发兵,就说明他的军队没有大规模出动的可能性,程世杰就是发兵,估计也是小股部队,大不了由一批高手带领而已。”
紫若儿眉头略微舒展,说道:“六郎说的不无道理,等师姐来了,我再与她好好说一下。”
战龙趁机将手望紫若儿腰中挽去,口中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一般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你是三军主帅,要是有个闪失,我可担当不起啊。”
战龙认真地说:“他这么厉害,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的啊!”
紫若儿嫣然一笑说:“净会吹牛皮,我听师姐说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知道你怎么保护我?”
战龙一本正经地说:“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对付一般的小毛贼,根本不用我上手的,若是没有两下子,我敢独闯悬空岛?而且把我四娘她们都救了回来?这总是事实吧。”
紫若儿想想战龙说的倒是真的,不由皱起眉头说:“即使有这样的事实,估计你也不是用真本领救人的,八成是用了什么坏主意,我师姐说了,你这人武功不咋地,坏主意倒是很多的。”
战龙呀了一声,道:“不会吧!大嫂不会这样评价我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你若是不服气,咱俩比划比划就知道了。”
战龙摇摇头说:“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这样弱小,我怕把你打坏了。”
口上这样说,心里却道:“大嫂的武功自己见识过,就是十个自己加一起也是白给的,大嫂的小师妹,虽然弱一点,但肯定比自己强多了,要是比试的话,还不把自己打的爬不起来,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不料紫若儿却不依不饶,说:“胆小鬼,分明是你不敢嘛。”
战龙心中一激坐起来,说:“谁不敢了,比划比划就比划比划,谁怕谁啊?不过咱们先说好,不管是谁吃了亏,都不许哭鼻子,更不许回来告状,要不然我不和你打的。”
战龙的话并没有震摄的了紫若儿,她站起来,小蛮腰双手一叉,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些走啊!”
战龙硬着头皮穿好鞋子,领着紫若儿出来,说:“这里院子小,还有他们都在开会,在这儿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见了笑话,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练去。”
紫若儿倔强的很,对战龙说:“你说去哪就去哪儿,我奉陪!”
战龙挠挠头,带着紫若儿沿着西城大街一路走下来,一直走到西城门,也没找到没人的空地,战龙说:“奇怪了,今天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不咱们改天再打吧。”
紫若儿笑道:“城外没有人,咱俩可以到外边去打啊!”
战龙汗如雨下,说:“一会天就黑了,现在宋辽关系紧张,城门关的早,我怕到时候回不来。”
紫若儿嗤了一声,笑道:“你是三军主帅,守城的兵难道不认识你,回来晚了怕什么?再说现在日头还老高,早着黑呢。你若是真怕回来晚了,咱们就在城门口较量一下也行,正好让这些士兵当个见证。”
战龙啊一声,说:“你还当我真的怕你了吗?走就走!”
说罢,领着紫若儿出西门,一直往前在走,前面有座山,名叫红林山,每到秋天山上的枫树就一起变红,灿烂如火。他想,红林山有花有草,还有溪流和水潭,风景优美,自己领着紫若儿多转悠一会儿,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便可以带她找一个清凉的地方坐下来,施展自己的独门泡妞神功……哈哈哈。
进了树林,前面一块空地,中间还有箭靶子,战龙说:“看见没,这儿是我四姐练箭的地方,我们从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苦练,那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十年来从未有过间断,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夫是不行的。”
紫若儿笑问:“那么说,这十年来,你一定练得不错了?”
战龙说:“那是当然,不过天天来有些过分,十天有八九天却是肯定的。”
紫若儿道:“刮风下雨怎样办?你也照样坚持?还有你受伤了怎么办?还不是在床上躺着?”
战龙汗下,心道:“六爷随便吹吹牛,你还真咬着我小辫子不松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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