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道:“我和陈忠将军已经商量好了,他有两个小妹,正值妙龄,并且都是貌美如花,能征善战,有意将二位女将分别许配给你们两个,意下如何?”
孟良焦赞当即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孟良更是趴到地上给六郎磕了响头,问:“六哥,请问,两位女将军现在哪里?今夜能不能圆房?”
六郎惊喜道:“两位女将都求之不得,难得你们两个这般体贴妻子,六哥就给你们做主了,待会儿咱们就大摆宴席,今天晚上就让你们俩入洞房。”
孟良脸上乐开了花,笑问:“六哥,新娘子现在何处?”
六郎道:“就在咱们屋里面啊!”
孟良焦赞,大瞪着牛眼,环视了一下,瞅着屋中那些娇媚的女人,道:“六哥,你快些告诉我们吧,到底是哪两位美女啊?”
六郎道:“你们不要往我这边看,这边全是我的女人,你们俩往后看,那边才是你们的新娘子。”
孟良焦赞一回头,看到陈忠正友好的看着他俩,不由得看了看陈忠身后两个于自己个头差不多,黑亮黑亮的二人,一开始而将竟为认出这俩是女人来,等仔细瞧,发现她俩瞅着自己暧昧的眼神后,才意识到这是两位女将。
孟良焦赞顿时晕倒,六郎道:“两位兄弟,真是恭喜啊,现在你们俩既是兄弟,又做了连襟,当然了,哥哥娶姐姐,弟弟就娶妹妹,可记住了哦,不要到时候弄混了。”
六郎说完,引得在场之人一阵哄笑。
寇准马上布置酒席,众人哄笑着,将孟良焦赞扶起来,交到陈忠的大妹和小妹手中,一起说说笑笑,赶奔宴席,在经过一顿饱餐之后,孟良焦赞哭丧着脸,被送入洞房。派去听房的仁堂会回来禀报情况,六郎问:“任贤弟,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仁堂会抹了一把汗,道:“已经办妥了。”
六郎继续问:“他们那儿情况如何?”
仁堂会道:“惨不可赌,惨不可赌!”
六郎惊讶道:“为什么?”
仁堂会道:“六哥,我实在听不来了,不瞒你说,小弟小的时候,家中后院有个杀猪的,经常将猪捆起来宰杀,那猪临死时候,发出的声音,让我每天听的睡不好觉,现在!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还是饶了我吧。”
六郎怒道:“莫非是那两个混球又在欺负两个新娘子?”
说完之后,又一琢磨,道:“不对啊,看那两位女将军豪爽得很,不会为难那两个混球的啊。”
仁堂会忙道:“是两位姑娘在主动向他俩求爱……”
六郎更是惊讶,问:“那应该是十分美好的事啊,为何还杀猪?”
仁堂会笑道:“孟良焦赞都不肯,所以……两位新娘子就用强了……”
六郎恍然大悟,一屋子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酒席过后,众人全都告退,六郎吩咐紧闭了院门,让这一班女子全围过来,在一张桌前坐了,从自己右边往左依次是慕容雪航、紫若儿、朱玉婵、朱玉鸾、兰柳、张绿华和苗雪雁,七个女人围在一起,齐声问:“六爷,人都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先不忙,我们先开一个家庭会议。”
朱玉婵道:“六爷,开什么会啊,人家今天奋力杀敌,表现得还不够好吗?在卧牛关你就欠着奴家好几回呢。”
六郎骂道:“骚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先听我说正事。”
众女对着朱玉婵一阵哄笑,朱玉婵也不害臊,扭着屁股走过来,考到六郎身上,道:“六爷,那就开会吧,奴家站在这里侍奉你。”
说着,抡起粉拳,在六郎肩背之上轻轻敲打起来,六郎见她如此殷勤,也就不再训斥,又正了下嗓子道:“列位!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也就是说,你们都光荣发的成为了杨门女将!”
“鼓掌!”
六郎接着说:“有意见我给说清楚,因为六爷英俊潇洒,尤其神功盖世,乃是天下第一大英雄,所以追求我的美女比较多,所以,今后大家不许相互妒忌挑弄是非,不许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还有不许藏私房钱,更不结识陌生男子,要是有一项违背了,我就将她开除出杨家将去,知道了吗?”
众女回答:“知道了!”
六郎恩了一声,又说:“你们几个,因为种种原因,现在还暂时不能公开杨门女将的身份,不过六爷一样疼你们,等办完了皇差,我在想办法将你们迎娶过门,现在还是应该大敌当前,知道吗?”
众女又说:“我们明白!”
唯有张绿华小声说:“六哥,我也是杨门女将?”
六郎笑道:“傻丫头,你姐姐已经同意你许配给我了,还不快偷着乐去。”
张绿华脸一红,低下头去,众女又是一阵恭贺之词用了过去,张绿华娇羞的低着头,用手玩弄着衣角,一副纯情小女孩的样子。
六郎讲完了话,道:“好了,只要大家记住就好,今后一定要团结起来,不可以为六爷我添麻烦,更不吃醋,要相互谦让,好了!今天打了胜仗,咱们八个人玩游戏啊。”
众女拍手道:“好啊!好啊!”
六郎拿起酒壶道:“今天我做庄,我来出问题,你们挨个回答,凡是答不上来的,就要罚一杯酒,还要脱下一件衣服,我们看谁先光溜溜了好不好?”
众女听罢,均都是含羞带怯,但等六郎开始游戏。
六郎拿了酒壶,对慕容雪航道:“航,就从你这里开始了。”
慕容雪航微笑道:“六郎,我是大姐,你可不要让我在这帮小妹妹面前出丑啊,求你来个简单的,好不好?”
六郎点头道:“听好!一块豆腐可不可以将人打伤?”
慕容雪航笑道:“豆腐那样软,怎样能打伤人?除非那人若不经风。”
六郎笑道:“恭喜你!答错了,豆腐虽然软,可是冬天冻起来后,一样可以打伤人。”
慕容雪航脸一红,道:“是这样啊,可不可以再来一个?”
众女齐声道:“不可以。”
六郎叹口气道:“航,你是大姐,总不能在这些小妹妹面前说话不算数吧。”
慕容雪航恩了一声,娇羞的解开外衣,裸露出洁白的臂膀,里面一件月白色的束胸,紧紧束住那对丰满迷人,圆润娇挺的嫩乳,六郎上去抹了一把,笑着斟满酒杯,道:“再罚酒一杯,航!你可要继续努力,下次注意啊!”
接着六郎来到紫若儿跟前,紫若儿脸上一片羞红,只等着六郎提问,六郎道:“小若儿听好了,问什么东西嘴里没有舌头?”
紫若儿冥思苦想了一下,道:“大象嘴里没舌头。”
六郎遗憾的摇摇头,道:“是这个……”
六郎倒了一杯酒,道:“酒壶的嘴里没舌头,先喝了吧。”
紫若儿吐了一下舌头,看了众女一眼,喝了下去,跟着解开外衣,露出小巧酥滑的香肩,和紫色的肚兜,当真是香艳无比。
六郎转身对朱玉婵道:“你不用跟着我转了,现在该你了。”
朱玉婵乖乖坐下来,六郎道:“青蛙为什么能比树跳的高?”
朱玉婵想了想道:“因为,因为那只青蛙学过轻功嘛。”
六郎骂道:“笨蛋,树根本就不会跳。”
朱玉婵哦了一声,主动地脱下了外衣,露出白嫩浑圆的肩头,一件桃红色肚兜下面,两只巨乳突突乱跳,将薄薄的肚兜高高的撑起来,上面隐隐可见尖尖两点。六郎毫不客气将手伸进去,蹂躏了一阵子,等朱玉婵喝过罚酒,又对朱玉鸾道:“该你了!”
朱玉鸾不像姐姐那般风骚,冲六郎娇羞的点头,六郎道:“一头牛,头冲南,原地转三圈,尾巴冲哪里?”
朱玉鸾信口答道:“冲北啊!”
六郎摇摇头,叹道:“妹妹,尾巴是永远冲下滴。”
朱玉鸾红着脸娇羞的躲到姐姐怀里,希望姐姐能帮助自己一下,当着这么多人脱衣服,这个生性比较纯洁的天山女侠还真有抹不开,谁料朱玉婵却动手帮小妹敬爱那个上衣脱了下来,一件浅绿色肚兜紧紧裹着少女稚嫩的酥胸,被六郎劝了一杯酒,朱玉鸾又重新躲进朱玉婵怀中。
再往下是兰柳,六郎问道:“冬天蟠龙卧,夏天枝叶开,龙须往上长,珍珠往下排。什么东西?”
蓝流向了许久答不上来,只好主动地脱了衣服,六郎撩开她浅蓝色的肚兜,握住一只椒乳,捻动着上面的葡萄道:“是葡萄,但不是这里的葡萄,是葡萄架上那种。”
一句话引得众女格格乱笑,当然兰柳也被罚了酒。
接下来,张绿华娇羞的问道:“六哥,我可不可以弃权啊?”
六郎道:“这怎么能行?除非你不愿意做杨门女将,而离开我们这个家庭。”
张绿华羞红着脸不答应,显然是不愿意离开这个家庭,于是,六郎问道:“老汉一共有七个儿子,这七个儿子又各有一个妹妹,那么,李伯伯一共有多少子女?”
张绿华想了又想,道:“八个!”
六郎诧异了一下,道:“错了!”
张绿华却道:“为什么错呢?明明是七个儿子,最小的一个是妹妹,一共八个嘛。”
六郎沉下脸道:“老汉还有一个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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