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郊外,有数座因昔日昊天教之乱而荒废的古刹,此刻已经被简单地翻修一番,并在外围设置了诸多防御法阵,成为龙麟军帅府所在之地。
门匾上挂着一个牌匾,上边写着玄天府三个大字。
魔界异动之事早已引起龙麟军警惕,各部将领连夜聚集武军府,共商大计。
府内聚集了江南文武重臣,武将以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四人为首,文臣则有薛乐、木天青等人,而主持会议者便是风望尘。
自龙辉被封王爵后,龙辉便令风望尘为策相,官位相当于朝廷的丞相,统筹军政要事。
王栋道:「听徐虎所言,魔界正有大规模兵力调动,我们需得尽快做出应对,以防战端再起。」
薛乐微微蹙眉道:「王将军,魔界动向未明,若此刻整军备战恐怕又是一番劳民伤财,江南甫经大战,实在难堪重负……」
王栋嗓音抬高了八度,嚷道:「不是我们要打,是魔界要动手,难不成给对方兵临城下咱们才仓皇备战吗?」
风望尘虚压手掌,道:「王将军,稍安勿躁,薛大人所言也是合乎目前我军的状况。依风某劣见,魔界此番动作并非要兴干戈。其原因有二,第一,魔尊驾崩,魔界群龙无首,断不可能在此时大兴干戈;第二,厉帝一直向魔界施压,想必失去主心骨的魔界已经向他臣服,而今夜的兵力调动,很有可能是魔煞合并的前奏,而厉帝刚吞并魔界,尚未消化其实力,也绝不可能动手,所以咱们不妨静观其变。」
凌霄点头赞成,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提议,将岳彪从北疆调回,由他率一支精骑在血海林外围驻扎,另外再请燹祸长老出马,共同监视魔界动向。」
风望尘道:「此举甚好,还可请天剑谷在后协助。」
于是乎,众人在龙辉不在的情况下定下了初步应对方针,火速传达军令。
远在北疆驻守的岳彪得令后,立即率领五千精骑快速赶到焱州,在血海林东面三十里处扎营,并派使节至天剑谷,同两大长老互通消息。
天剑谷也尽力配合,派出三百名剑术精湛的弟子做后援,一有异变立即剑阵以待。
岳彪脚胯白眉巨熊,腰间别着两把金刚板斧,扬声一喝,浩荡元功沛然而出,竟将足下三丈之地拔高千尺,形成一座高耸的山峰,他便站在峰顶眺望魔界之动向。
只见血海林深处冲起阵阵异光,随后便是空间开始震荡,一个诡异图纹笼罩在血海林上空。
细看之下,那个图纹约有十里方圆,四周花纹皆是以殄文组成,中央便是一个巨大的鬼煞帝冠,岳彪初次见此图纹,不禁十分好奇。
燹祸此刻登上山峰,望着图纹说道:「此乃煞域煞灵挪移阵,据古籍记载,此图纹乃是一搬运转移至阵法,以吾看,厉帝是要以空间挪移之法将魔界的兵力转至九幽深渊。」
岳彪道:「果然如军师所料,厉帝是要合并魔界势力,而非真正开战!」
话音未落,却见两道劲风由南北方向袭来,皆卷起一片璀璨道华,定神一看,北方来人正是元鼎,而南方来客则是净尘,魔界四周的空间异已惊动这两位道门破虚巨擘,不约而同赶来焱州。
两名同门师兄对望了一眼,竟默契地朝血海林深处飞去,两人窜入转灵图中,各施神通,挥掌击向空中的图阵。
两道恢弘掌力击在图上,纹路形态也开始模糊,原本逆转的空间越发紊乱,显然是要崩碎的前奏。
岳彪拍手叫好:「打碎这破阵图,看这些厉鬼还能搞什么花样!」
阵图受创,引出元魔五君齐聚当前。
岳彪还以为他们要跟道门双雄动手时,却见这五个魔头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燹祸明白过来,笑道:「厉帝趁着魔尊驾强迫五魔君臣服,他们碍于厉帝神通,故而不得不委曲求全,如今道教闹上门来,他们岂会出工出力!」
元鼎扫了五魔一眼,嘿道:「识趣,那道爷就再加把劲,崩碎这个狗屁阵法!」
说着拳头激起一团烈火,抬手便朝阵图打去,誓要一击摧毁煞域吞魔之野心。
「贼道,大胆!」
倏闻怒喝传来,厉帝携着万鬼戾气咆哮冲出魔界大门,翻袖挥掌,拍向元鼎,迫使元鼎不得不回身抵御,将火焰拳劲迎了过去。
阴掌对火拳,两大破虚再度交手,庞大的劲力蔓延开来,将血海林的植被掀起,不少奇花异草被连根拔起,泥土翻涌,整个树林就像是被翻了个底朝天,几乎没有一片完土。
浩荡劲力更是冲击图纹,天际阵法已经露出裂痕,厉帝岂容转移大阵有失,当下催动内元,单掌向天,输出阴气将破损的阵图重新凝聚。
净尘哼了一声想得倒美,立即朝厉帝扑去,招行巽卦,劲走风动,立即凭空挂起一阵气流,干扰厉帝输出的阴气。
巽风扰阴气,净尘再运一招震阙惊雷,霎时九天呼应,连降暴雷,朝着阵法中央的厉帝劈去。
厉帝见状暗忖道:「两个贼道着实难缠,若孤再不退敌,声威必定受损,只怕魔界会生出变端!」
想到这里,他把心一横,当下不做隐瞒,体内冥力浩荡而出,霎时两个身影从他体内窜出,竟是其装束竟是一儒一道,但其面目却是跟厉帝一模一样。
两道人影各自迎上道门双雄,净尘和元鼎与之对掌,竟发现这身着儒道服侍的阴鬼根基十分浑厚,竟不逊厉帝本人。
两人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元鼎惊怒道:「尸魂转灵诀?」
厉帝冷笑道:「是耶非耶,由得你去猜吧!」
净尘瞳孔一缩,喝问道:「厉帝,这可是沧释天的那几具分身?」
厉帝笑道:「然也!沧释天的那几具残躯已经烂得不能再烂了,孤为了修补回来可花了不少心思,早已改得面目全非,想不到你这牛鼻子居然还认得出来。」净尘咬牙道:「原来如此,当日你跟江南王签订盟约便是为了这个目的!」
厉帝冷笑道:「既然知道还不快退下!」
话音方落,两具分身猛然发劲,浩荡阴气喷涌而出,源源不绝,竟将二道逼退数尺。
昔日的尸魂转灵决需要极浓之阴气方能施展,普天下唯有酆都有此条件。
但自从酆都惨败后,煞域精英几乎耗损殆尽,厉帝手下无可用之兵,着实发愁。
在见到沧释天修成物外分身后,他便心生一计,以魏剑鸣复活之契机交换来三具尸体,虽然已经被龙辉等人打得残破,但这几具尸体皆是先天武体,筋骨强悍,再加上身前拥有邪神功力,故而不逊于本尊实力,厉帝早已控制西夷诸国,再以制造将臣之法修补这两具尸体,然后将元灵负在其中,得以施展出完整的尸魂转灵决,而且他更从尸体残留的气息上推断出神游物外大法的运行诀窍,进而改良了尸魂转灵决,集鬼、道二家之长自成绝技。
元鼎被儒煞分身缠住,不禁暗怒:「岂有此理,半人半尸的怪物也敢在道爷面前放肆,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威名何存!」
焚天玄煞赫然上手,雷拳、火掌左右开弓。
儒煞分身,凝一身阴气,左纳阴雷,右起鬼火,以至阴对至阳,斗得是天翻地覆,日月失色。
两招过后,双方各自震退,依旧不分上下。
那厢边上,净尘独对道煞,一者掌蕴四象八卦,一者招起邪道阴风,同样是难分轩轾。
有儒道双煞邪体助战,厉帝得以安心维持阵法,很快阵元便凝聚成形,霎时阴能从天而降,罩在魔界之门,整个魔界开始晃动,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空间消散!净尘跟元鼎同时一愣,而外围观战的岳彪和燹祸也是大为不解。
局势出现异端,净尘和元鼎只得先行罢手,退到一侧静观其变。
净尘凝望了血海林片刻,竟发觉此地已经毫无半丝魔气,按理来说,魔界入口便在此地,除非入口完全封闭,否则断不可能没有一丝魔气。
元鼎眉头紧蹙,淡淡地道:「净尘,咱们上当了,厉帝不是要将魔界兵马挪走,而是要将整个魔界移到九幽深渊,这才是他真正之算盘!」
厉帝哈哈大笑:「意外吗?孤王之算计岂是尔等可揣摩!魔界本就是一个独立在人世之外的异境空间,只要拥有足够的力量便可将其挪移,如今魔界已经跟九幽深渊合并,汝等失算了!」
林外山峰上,岳彪甚是不解,便问燹祸缘由。
燹祸低声告知道:「岳将军,魔界原本亦是在尘世,但后来太荒古魔凝聚天下魔修道者之力,将群魔集聚之地封入空间境地,与尘世隔绝开来,但又与尘世相连。而此界由多个境域构成,每一个境域皆能随意运转,故而出现七大领地轮流镇守魔界大门的奇观。」
岳彪若有所思,点头道:「听长老所言,这些空间境域可以随意走动,同理可得,整个魔界也能搬运挪移!」
燹祸道:「然也,但要搬运整个魔界,那就必须有魔界最高秘法,以及足够的力量。厉帝神通惊人,又炼化三大阴尸,力量自然是有了,而魔界秘法……哼,如今魔尊不在,这秘法还不是他囊中之物。」
岳彪倒抽了一口冷气,道:「原以为这老鬼只是收纳魔界兵力,竟没想到他把整个魔界都拉到自己家里,如今煞域魔界合二为一,厉老鬼岂不是可以肆意使用两界的资源!」
说到这里,他心里冒起一阵寒意,煞域虽在酆都大败,但也仅仅是损及人手,其疆域并未受损,里边的资源同样完好无损,而魔界韬光养晦多年,内藏财富同样难以估计,恐怕就连王爷麾下的盘龙圣脉也犹有不及。
眼见厉帝将魔界移到煞域,净尘和元鼎同时感到了未来莫大的威胁,两人同时起了杀机,不约而同抽出护体神兵,刀剑齐指厉帝。
厉帝嘿嘿笑道:「亮兵器——尔等是要跟孤死战乎?」
净尘手手持真武剑,冰冷视厉帝,元鼎掌握烆阳烽,灼劲对冥皇。
厉帝无意缠战,哼了一声道:「孤无暇同尔等耗时!」
说着召来儒道双煞体,卷起滔天阴风便要离去,两人那容他走脱,刀剑齐出,劈往阴风。
但儒道双煞却是御魂相迎,挡住道门神兵,同时借力而遁。
阴风一瞬千里,元鼎和净尘却是追之不及,望着失落的魔界,两人心思一般沉重。
岳彪暗叹一声,道:「魔界已经不在,我在这儿驻扎也失去了意义,这便跟军师请示,调回军马吧!」
与江南三十六郡的紧张备战不同,荒海之上却别有一番清闲的味道,极乐盘龙号破浪而行,而在其上方天蟒星宫悬浮云霄,由九蟒拖拽而行,护驾龙船。
九条巨蟒眼神凌厉,一目千里,竟可将神州之物纳入眼中,再透过灵识折射,将景色映入殿内的琉璃水晶壁上。
殿内,龙辉正大马金刀地坐在王座上,左手处揽着一个被绳索捆绑住的女郎,其衣裙单薄,绳索更是绕过她胸口打了个结,将两颗怒张的玉乳勒得极为明显,几欲裂衣而出,隐约透着迷人肉香,女郎表情复杂,眸间露出难以言喻的神色,时而愤怒,时而羞涩,时而难受,时而享受……正是被龙辉囚禁多日的水灵缇。
他腿间正匍匐着一个一身艳红僧袍的光头尼姑,正是度红尘,此刻她衣衫不整,衣襟剥至肘部,露出粉嫩的香肩,檀首埋入男儿胯间,水唇殷勤地伺候着怒张龙根,舔得兹兹有声,吸得噗噗作响,将巨阳长枪濡得莹润发凉,桃腮晕红,眉宇间透着奴媚春意。
龙辉则继续看着水晶壁,丝毫不为胯下美人所动,似乎这一切都只是很平常之事罢了,他将魏剑鸣苏醒后的一切纳入眼中,见其被宫采苓扇了一个耳光,不禁莞尔道:「这小子还真是脸嫩,比他姐姐和娘亲还要害羞!」
倏然耳边传来一声讥笑,龙辉扭头望去,看着水灵缇带着桃晕的俏脸,笑问道:「缇奴,你在笑什么?」
水灵缇哼道:「你这人渣,让小舅子在前方拼死拼活,自己就在后方睡人家的娘亲和姐姐,人世最无耻之人莫过于此!」
闻得水灵缇这般辱骂主子,度红尘不禁打了个哆嗦,含舔龙枪的檀口竟慢了几分。
龙辉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吓得度红尘急忙闭目埋首,继续吐纳男根。
「缇奴,你的嘴巴还是这般厉害!」
龙辉笑嘻嘻地道,手掌由水灵缇的腰间挪至她臀后,「但不知下边的小嘴是否一如既往地犀利!」
指掌顺入女郎臀沟,指尖染来一层潮暖湿气,竟是汁水绵绵,他不禁笑道:「好一张馋嘴,才几天没喂便流这么多口水了!」
水灵缇羞着脸道:「胡说……」
话音未落,芳唇却是不住颤抖,语不成句,蜜穴被龙辉手指捣腾得汁水翻涌,身子难以自控。
龙辉道:「缇奴,明明身子已经这么想要了,嘴上还是硬气!」
呵呵淡笑间,手指继续在她蜜户内撩动,搔刮琼肉,汁液已经顺着手指流出,打湿了龙辉整个手掌。
另一只手捏住她衣领,扯开衣襟,两颗乳球蹦跳出来。
水灵缇只觉胸口一凉,乳珠立即勃起,龙辉顺手一扬,吸来一侧的烛台,取下一根烧着的蜡烛,朝着水灵缇身上微微倾斜,一滴蜡油落在左乳之上,不偏不倚恰好正中乳珠。
水灵缇尖叫一声,全身毛孔都竖起来,若不是被龙辉捆住手脚恐怕早已跳起三丈高。
「你……你做什么!人渣!」
水灵缇怒斥道,龙辉笑道:「缇奴,痛么?」
水灵缇恨声道:「废话,你滴一滴试试看!」
龙辉摇头道:「你真的痛?怎么我感到你下边似乎收得更紧,水也流得更多呢?」
水灵缇微微一愣,这才醒悟过来,胯下早已水流成河,湿漉漉的一片,好似坐在一小摊水上边。
龙辉道:「想不到越是虐待,缇奴你越是兴奋,看来你当真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天生的女奴!」
每次龙辉淫亵自己,都会说提及此事,连日来的重复提及,水灵缇竟有些习惯的感觉,也不再反驳,只是咬住嘴唇哼哼几声。
龙辉再滴一滴蜡油在右乳,水灵缇被烫得全身一阵紧绷,花腔又是一阵收缩,猛地又冒出一股汁液,惹得龙辉手指不住在内中划动,扣出股股花浆蜜水。
「住手……呜呜……」
水灵缇情难自禁,腻腻娇啼,臀股不住颤抖,却是汁液横流,看着水灵缇的凄艳媚态,龙辉根茎又是一涨,滚烫地熨着度红尘的口腔嫩肉,撑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主人……红奴,红奴想要……」
度红尘吐出龙根,怯生生地道,「求主人赏赐!」
龙辉哈哈道:「红奴今日表现不错,主人甚是喜欢,便赐你一个销魂吧!」
度红尘千恩万谢,连忙站直身子,扭过娇躯,将裙裾提到腰间,内里同样不着一缕,光溜溜一片,露出两瓣成熟丰隆的臀股,蜜穴吐着热气和渗着汁液,对准龙根,腰臀一沉,花唇朝两侧一分,吞下主子恩物。
灼热的龙冠熨贴着深处蜜蕊,度红尘扬颈喷出一口芳气,美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嫩脸酡红,好生艳媚。
龙辉也是舒爽,干脆将蜡烛吹灭丢到一侧,腾出手来把玩水灵缇的椒乳。
「主子……好粗,好长!」
久旷多日,今朝再得伏凤龙根,度红尘端的是美得三魂离体,七魄飘荡,情不自堪地扭动腰肢,两片圆臀入磨盘地在龙辉胯间扭动,一阵阵花浆由宝蛤吐出。
龙辉倒也是悠闲自在,龙根浸泡在红奴湿滑的小穴内,小腹紧贴着熟妇弹滑温润的臀肉,一只手揉捏着两团腴肉,而另一手则在缇奴多汁的蜜户内搅拌,手指开始慢慢的抽动,速度逐渐加快。
而在他这般快速的抽动中,水灵缇的脸色也是越加的红润,快感不断的冲击著她的大脑,让的她双腿发软,若不是被龙辉绑在怀中,恐怕此刻早已跌倒下去。
而在她的小穴处,隨著龙辉每一次的抽动手指,都会发出扑扑的声响。
「啊!嗯~嗯~嗯~啊……喔……啊!」
隨著龙辉越发猛烈的动作,水灵缇终於是再也忍不住,嘴中情不自禁地溢出销魂的呻吟声,而她的腰肢也是跟著龙辉手指的抽动,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不多时,水灵缇嘴中发出一道叫声,而她的小穴中也是在这一刻喷出大量的清澈淫水,高潮泄身。
而背坐在龙辉胯间的度红尘,在扭摆了近百下,便觉得蜜蕊酥麻,打了个机灵,浑身哆嗦了一下,花浆立即涌喷而出,浇在龙根顶端,暖烘烘地渗入男人心扉。
龙辉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起来。
度红尘体柔气软,微微喘息了几声,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蛤唇吐出龙根,还见一注花浆溢出。
度红尘转过身来,继续俯下檀首,张唇伸舌将龙根上的淫汁添洗干净,随后朝龙辉抛来一个献媚的眼神,似乎在跟水灵缇争宠。
龙辉当做没看见,把手脚束缚住的女郎抱到怀中,杀气腾腾的巨阳抵住粉胯,不由分说便将宝蛤一枪给挑了。
龙根宝蛤那两片贝肉紧紧夹住,四壁软绵,水润多汁,令得龙根十分舒服。
龙辉也不动弹,就这样泡在水穴中,水灵缇小腹一阵鼓胀,花径又是一阵酸麻酥痒,叫她不敢妄动,咬着下唇,闭着眼睛静静地待着,一动不动,两人便僵持在了一起。
良久,龙辉握住她的纤腰,将整个人往上一提,龙根朝外抽出了大半,龟棱钝角狠狠地刮了花腔嫩壁一下,酥得水灵缇啊的叫了一声,随即龙辉在往下一箍,让水灵缇狠狠坐了下来,龙冠便猛然杵在花心深处,水灵缇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顶得移位,身子倏地一颤,樱唇大张,却是未发出半点声音,似乎全身力气都被一杵给顶了出去,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龙辉再连续抛送了两三下,水灵缇才回过神来,情难自己地开口娇啼:「啊啊……好酸,好麻……快,快住手……」
她叫得越大声,龙辉越是兴奋,龙枪壮若山峦,热比烙铁,在水帘洞内纵横驰骋,直把女郎花蕊撞得又酥又涨,酸中带痛,挣扎不得,唯有汨汨流泪。
两颗玉乳被龙辉掀得不住晃动,奶浪乳海,汗水不住抖动的双峰下甩落,水灵缇彼起彼伏,蜜蕊被巨根撞得酥软开阖,整个人如花颤柳摆。
龙辉越战越勇,淫心大发,用手指甲掐住两颗乳珠,狠狠一拧,水灵缇再度吃痛,身子又是一绷,雪肤泛起一层可爱的肉疙瘩,于此同时被龙首咬住的蜜蕊倏地一张,吐出一股热流,好似一团化不开的花蜜,油了龙辉整根阳具。
水灵缇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不绝,雪躯上是汗水密布,肌肤透着高潮红晕,好似桃花盛开。
「缇奴,我还未尽兴,咱们再来吧!」
龙辉根茎依旧坚硬若铁,将水灵缇身子往下一摆,使得她两腿分胯在自己腰间,而上半身则倒垂在王座之下,然后扣住她侧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肉柱在水灵缇的蛤内来回耸动,将两片蚌肉时不时地外翻,与此同时淫水浪汁从蛤唇蚌口吐出,顺着小腹倒流至女郎身前,还有不少滴入口中。
她的体液本是清澈无味,但混入了龙辉的气息,所流的淫液也多了一份酸骚檀腥,不知为何水灵缇尝到这股滋味身子又是一热,耳根和腮靥一阵烘热。
「啊啊……要……要死了……」
水灵缇吐气如兰,忘情地娇呼,雪胯被巨龙捣得一片狼藉,花唇红肿,好似一抹胭脂。
「缇奴,你可服气!」
龙辉继续逼问,即便花心早被探采了无数遍,但水灵缇则仍是死不松口:「不服,不服!」
每次同样的问题换来同样的答案,龙辉早已见怪不怪,仍是继续享用这娇嫩的女奴。
硬受了百余枪后,水灵缇大脑一片空白,双目迷离,俨然高潮将至。
龙辉一把将她翻过身来,水灵缇被摆成了一个上身伏地的姿势,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只得屈起膝盖着地,更突显出臀股的丰翘,此姿势虽是不雅,其中又别有一番媚姿。
龙辉抚摸着水灵缇滑腻的臀肉,枪锋一顶,再度棒挑水帘蜜洞,并且一边耸动,一边拍打着两瓣肥股,落下道道红痕。
水灵缇臀股一阵火辣,腔道蜜肉却是蠕动得更欢,清水般的花汁渐渐浑浊,越来越像一团凝而不散的黏蜜。
龙辉淫心大发,再度拿来那燃烧的蜡烛,将蜡油滴在水灵缇背上,粉嫩光滑的玉背遭蜡油一烫,又是一红,而女阴蜜户发出阵阵抽搐,嫩媚的腻肉不住蠕动,好似紧凑的鱼嘴,牢牢嘬咬住龙根。
龙辉笑道:「缇奴,你又湿了,我发觉对你越是粗鲁蹂躏,你越是兴奋!」
水灵缇惊怒羞恼,咬住一丝秀发,回眸怒视龙辉。
龙辉却是嬉笑以对:「还不承认,你且看看这个!」
说着在她胯间捞了一把,掬了一小摊稠浆,往水灵缇腮上抹去。
水灵缇啐了一声,瞪了他一眼,随即腮侧飘来的淫靡气息熏得她脑子昏昏沉沉,原本的一腔怒火不禁消散过半。
龙辉抽回巨根,龟冠又是带出一股花浆,热乎乎地浇在地上,随后掰开女郎柔靡的臀肉,只看股间臀沟处早已被汁水濡湿,中间那朵菊蕊娇艳欲滴,还犹在那儿微微开阖。
龙辉用拇指在上边按了一下,菊肉娇羞的往内一缩。
「别……别碰那里!」
水灵缇周身麻痒,眯着水汪汪的美眸娇吟道。
龙辉则继续作怪,拇指顺着菊蕊皱褶往深抽揉动,直把美人嫩菊揉得酥酥麻麻,直透心扉。
「缇奴,我们来开开谷道!」
龙辉挺起龙根,抵住濡水嫩菊,水灵缇打了个哆嗦,面露惊恐地道:「不要,你快住手!」
龙辉笑道:「怕什么,咱们又不是第一次!」
说着便缓缓将龟棱往里推去,水灵缇只感后窍一胀,不免回想起铁壁关那惨痛经历,顿觉一阵寒意和后怕,连忙哀求道:「不要进去,算我求你了!」
龙辉摇头道:「不行,哪有女奴能拒绝主人要求,我劝你还是放松身子,省得待会受苦!」
水灵缇挣扎着要站起来,但被龙辉紧紧压在身下,哪能动弹,又想推开他,可是双手被绳索绑在身后。
惊羞之下,水灵缇唯有膝盖勉力移动,朝前挪走,但她上身被龙辉紧紧压着,挪动幅度不大,使得臀股摇摆,秀发披散垂落在地板上,颇有几分似跟主人求宠的摇尾小母犬,龙辉看得火起,那容她走脱,把住两瓣嫩腴臀肉,龙根猛然一挺,好似一杆钢枪般直穿女郎躯体,水灵缇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贯穿一般,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倒,嫩脸无助地贴着地板,一股火辣从后窍传来,肚子又涨又麻,而龙辉长驱直入,一枪直抵肠头尽处,水灵缇那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地板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在龙辉小腹上。
龙辉被激得气血翻涌,枪法越发凌厉,棒法也更加霸道,在女郎菊道来回驰骋,龟冠不断刮摩着肠壁皱褶,几乎要将其碾平。
水灵缇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的肉棍强行撑开,仿若撕裂开来,火辣酸胀,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龙辉长舒口气,龟首尽处乃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
「不要……插那里……」
水灵缇羞耻难忍,但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更要命的是,屁股被撑开,却使阴户紧缩,蜜道尽头的花蕊一阵抽搐,激得她娇躯一颤,被贯体而入的后窍感觉到又酸又胀,臀眼好似团燃烧的烈火,烧得她全身颤动。
由于臀股处早有大量花浆浪水湿润,使得龙辉进出颇为顺畅,水灵缇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渐渐在痛楚中适应过来,臀后的火辣撕裂感使得她前穴更加敏感,渐渐就感觉不到疼痛,而且龙辉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
水灵缇放开了身体,龙辉的抽插逐渐顺畅,慢慢地撑开菊洞,两颗春囊更是随着抽送而撞击女郎的玉胯,这般击打阴户,竟令得水灵缇感到阵阵快感。
龙辉双手扒着水灵缇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挺动着,而水灵缇香汗淋漓,娇喘不已,丰雪玉体跪趴在地板上,腻腻颤动着,口中溢出呻吟声。
「啊……嗯……呜呜……」
水灵缇销魂地喘息娇啼,痛楚、火辣、酥麻等多种复杂的感觉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合着龙辉的抽插。
龙辉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水灵缇肥白的屁股,水灵缇只觉体内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不行了,后面,后面……要裂开了……」
水灵缇已经身心疲惫,连忙哀求道,「求你……放过我吧!」
龙辉双手狠狠抓住水灵缇丰硕的乳峰,恨声逼问道:「求谁,说清楚!」
同时将她健美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主人……噢……噢……噢……」
水灵缇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见她叫出主人二字,龙辉倍感欣慰,于是也不再忍憋,开放精关,放松身子尽情享用女郎紧凑嫩滑的菊道,再接连抽插百余下,龙辉只觉腰身一麻,龟眼顿时一木,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蹬,双手死死抱住水灵缇丰满的肉体,肉棍插入水灵缇菊洞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啊……」
水灵缇被烫得一阵失神,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汩汩冒出,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十分舒服畅快,泻出的阴精亦是粘稠浓密,有股淡淡的酸甜气息。
龙辉长出了一口气,甚是满足,便将半软不软的肉棍从水灵缇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而龟冠离体瞬间又在肠壁上刮了一下,水灵缇又是一阵酥麻,雅丽的面容涌起酡红,但气弱力虚,双腿一软,一头歪倒在地,两手负后地蜷缩起来,两瓣花唇红肿,菊穴开出一个大口子,还汨汨流着白浆,更混杂着不少血丝,臀股处一片水迹,犹如失禁一般,样子极为凄艳可怜。
就在此时,琉璃水晶壁上映照出厉帝施展尸魂转灵决,化出儒道双煞,龙辉两眼不由得紧盯水晶壁,陷入沉思之中:「原来厉帝练成了这番神通,难怪当日敢独挑我跟元鼎二人。」
一念及此,龙辉立即想通当日厉帝为何硬受元鼎一招而不伤了:「那日在魔界冲突,他定是以此分身化体转移了元鼎的劲力,这跟冰儿的不灭凤体原理是大致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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