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杰的一番声情并茂的煽情演讲,激发了所有队员的爱国热情,训练的热情空前的高涨,三天不吃饭,虽然饿的饥肠辘辘,头晕眼花的,但是都咬牙拼命,谁也不想落于人后,饥饿疯狂的折磨着队员们,让他们深刻的领会到了没饭吃的可怕,数千名队员在训练的过程中有很多都晕倒了,这样给了医疗队锻炼的机会。
陆尔杰照常拿着望远镜在基地的指挥室里观察,饿不死就能坚持!
基地里练兵浑汗如雨,如火如荼的进行,各种打靶,爬铁丝网,越障碍,钻火圈,攀登,驾驶车辆,开坦克,基地足够大,索降,城市特种巷战,搜索对抗等等,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这些训练科目队员们已经不知练了多少遍,真是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三天,整整三天,陆尔杰住在基地里,以身作则和队员们一起只喝水不吃饭,指导他们训练,不时的搞搞对抗演习,没有一个有怨言,饥饿侵蚀着队员们的心,但意志更加的坚定了,没有顽强的战斗意志和严格的基地条例,不能锤炼他们的心身。
当残酷的饥饿训练结束,陆尔杰却接到了基地所有教官的请战书,队员们训练时间够长,但真正执行任务的机会很少,能够执行任务的,永远是少数人,特战队的机会最多,其它的就是情报部门,狙击大队,夜老虎侦查连。
“这样的饥饿训练要时常进行,让他们牢牢记住,不能像猪一样,吃饱饭就浑浑噩噩,而要像饿狼,猛虎,雄狮,训练死了人我来负责。”陆尔杰对各位教官说道。
“大哥,弟兄们心气很高,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小鬼子大干一场,我们是不是把驻上海的小鬼子搅他个天翻地覆,我们有最新式的武器装备,怕他个球!”冯德立殷切的说道。
“不,我们的力量还很弱小,搞暗杀袭击,特种作战是我们的强项,大规模兵团作战我们暂时不行,再说和小鬼子真正开战的时机还不到,如果我们贸然出击,把队伍拉出来和鬼子打仗,我们的生意没法做了,会引起小鬼子的和政府的注意,两方面都不会容许我们拥有强大的武装力量,我们所有的训练只限于基地内,基地外的训练也是安保的名义在进行,我们只有练兵练兵在练兵,争取一波一波的在几年内把我们的几十万人练成精兵强将。”陆尔杰队员队员们的请战要求可以理解,但绝不盲目自信。
“可,很多队员手痒痒的恨不得马上拆了小鬼子的骨头啊!”
“我早就清楚,这是一份名单,这些名单上的人都是新近鬼子收买的汉奸特务,需要一个一个的拔除,清除汉奸要不间断的进行,只要有人敢当汉奸,就是他跑到国外,我们照样杀无赦!你们负责每个不同的大队挑选两名拔尖的队员组成百人锄奸团,让每个队的队员进行科目比武,前两名可参加锄奸团的任务,参加不上的只能怪他们没本事了。”陆尔杰甩给冯德立一份名单,这是至尊情报部门的成果。这些汉奸比鬼子更可恶,作起恶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是,火热的选拔比赛又开始了,经过一个星期的激烈角逐,百名队员脱颖而出,组成了锄奸团,其它队员羡慕暗恨自己不争气,更加拼命的训练,来争取下一次机会了。
至尊基地指挥室。
冯德立和其它数名教官详细的研究锄奸方案。
“我建议多面开花,多点出击,一招毙命,根据情报部门提供的时间,地点拟定计划,争取万无一失。”
“有几个难点较大,一直在鬼子宪兵的严密保护下,这些人也是军统的暗杀对象,所以鬼子对他们的保护很严密。”一名教官说道。
“咱们有狙击步枪啊,你看,这片区域是这名汉奸的住所,周围有鬼子兵保护,我们突破进去没有问题,但是免不了和鬼子起正面冲突,杀了鬼子会有麻烦,你再看对面,是三层楼的建筑,我们的人可以爬上对面的楼顶,瞅机会用狙击枪把他干掉,然后悄悄撤离,神不知过不觉。”冯德立手指城市区域图说道。
“还有这个,此人好酒,每晚必去一家固定的饭馆就餐喝酒,这饭馆的老板娘是他的姘头,身边有四个保镖,实力不俗,但和我们队员比相差甚远,我们的人先干掉他的保镖,然后冲进去,一阵乱枪,他也就交代了。”
“再说这个,此人好色,住在滨江路西街,与翠香楼的一名妓女打得火热,身边有两个保镖,我们突袭进去,用无声手枪干掉他的保镖,他也就逃不了了。”
“这个人是政府高官,与鬼子来往甚密,住所有大批的鬼子兵保护,自己有一辆车,每天下午四点二十分左右,固定从延平路经过,车上随身护卫六人,极难对付。”
“难对付?不难,用八枝AK47扫射,打不死他我就去自杀!”
“呵呵呵,也对,车准成蜂窝!”
“嗯,锄奸团队员们都准备好了吗?”
“都憋着的杠杠的!”
“那就按计划执行!”
于是,某日开始,整个大上海又风起云涌,某饭馆,一名汉奸正耀武扬威的在店里喝酒吃饭,被数名突然出现黑衣人用手枪打的满身窟窿,然后,迅速消失,快疾如风。
某烟馆,一名汉奸被子弹击中眉心而亡,死不瞑目。
某妓院,一名汉奸横死在床上,喉管被利器割断,床上地下的鲜血触目惊心!床上的妓女吓得尿了一床,生生晕了过去。
某辆车,在路上行驶的过程中被定时炸弹炸飞上了天,向着地狱奔去。
同天,又一辆行驶中的车被一辆车逼停,车上下来数名手持AK的蒙面黑衣人,一阵火力强劲的疯狂扫射,短短几分钟,车就被打成了马蜂窝,再检查车上人,无一活口。
某公寓,一名汉奸被大口径狙击步枪打的脑浆迸流,死于非命。
即使逃到很远的汉奸,也逃不过锄奸团的追杀,不是横死街头就是死在人烟罕至的地方。
死的人身边,都留下一张血淋淋的纸条:“卖国者,死!”
一时间,人心惶惶,汉奸卖国贼都吓破了狗胆,上海的鬼子宪兵无论保护多么严密,仍然逃脱不了汉奸被杀的下场,可谓轰轰烈烈,各大报纸媒体纷纷撰文,市民们拍手称快,这只神秘的百人锄奸团在清除了名单上的汉奸以后,就神秘的消失了,往日的上海滩在喧闹近一个月后,又恢复了它纸醉金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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