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吻着她的脖根耳际,喘息着说道:“快2个小时了。”
“骗人。”林解语一边轻轻揉捏,一边抚摸他的脊背,“你以为你是种马啊!”
她的手掌绵若无骨,陈超忍不住在她掌中抽耸起来,道:“你……转过去好不好,我从后面进来?”
“真是又烫又硬哩!但我不想在这里做……”林解语咬着红红的嘴唇想了想,说道:“要不我先给你吹出来?”
“好。”陈超就已经欲火焚身了。
林解语蹲了下来,帮陈超解了皮带,把裤子褪到腿上,又看了一眼那浓密毛发间怒耸而出的龙柱:“好粗呀!”
陈超笑道:“真的假的?恭维我么?”
“真的。”林解语从她的包里拿出一包消毒湿巾,撕开包装,握住陈超的龙柱,轻轻擦拭起来,那丝丝冰凉的触感不禁让他倒吸冷气。
“你切过包皮么?”林解语仔细的审视着陈超的龙柱,硕大的探头离她小巧的鼻尖不过盈寸。
“没有。怎了么?”陈超被她问的一愣,顺手把林解语的衣服剥下,一对蜜桃般的雪如顿时弹了出来,如型非常漂亮,粉红色的小小乳尖夺人心魄。
“很干净呀!”林解语轻轻吻了一下滚烫的探头,“我喜欢。”
话音才落,探头已经被一张柔嫩湿润的小嘴包了起来。
林解语双手抱紧了陈超的臀,慢慢将整根龙柱都吞了进去,敏感的棒身上无一处不感觉她口腔的火热与柔嫩,陈超低嘶了一声,手掌放在她头上,龙柱在一个充满吸力的肉腔中深入,一点也感觉不到牙齿的触感,探头的前端几乎捧着喉头的嫩物时,却一下被缓缓吐出,舌头不住在茎身腹侧扫舔,舔拭到顶端敏感的竖眼时,樱唇林解语一啄,又销魂无比的吞入。
陈超欲仙欲死,忍不住在她嘴里来回抽动,林解语轻“嗯”了一声,配合着陈超的动作,不断的吸吮挑舔,眉黛轻颦,仿佛一只正在撒娇邀宠的小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时上望,眼神中满是入骨的媚,臻首不断摆动,吞吐着水光闪亮的大龙柱,她清纯的脸蛋与此时的淫靡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陈超气血旺盛,竟不能自持,龙柱忽地硬如坚铁,接着一阵抽搐。
林解语察觉到了,口舌间更是百般林解语万种风情。陈超只感觉她湿嫩的黏膜火热的紧紧裹着他的整条龙柱,舌尖不断的挑顶着陈超的茎根敏感点,一股如丝如缕般的吸力始终不绝,催射迫精。
强烈的快感不断高涨,陈超再也不能坚持,某根张的紧紧的弦嘎然而断,已被她伺弄到了高潮,在喷发那一刹那,陈超一片空白的脑中尚有一丝清明,慌忙把龙柱从她嘴里拔出,来不及用手遮挡,滚烫白浊的子弹已怒射而出。
“噫!”林解语轻哼了一声,被雪白的子弹射的满脸都是,陈超的手扶着墙,大口的喘着气,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兴中。
不一会儿,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整理好衣服的两人走了出来,两人仿佛心照不宣一样,没有去会场,而是乘着电梯来到了六楼,林解语从包里掏出了一张房卡,陈超眼前一亮,林解语果然是早有准备了。
进了房间,发现至少是四星级的标准,卫生间和淋欲间都很大,还带着一个大欲缸。但与正经星级酒店不一样的是,房间里的墙上甚至连天花板上都是硕大的镜子。空气中浮动着露骨的情欲。
他们坐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林解语突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她笑的样子很好看,完全一副天真无泄的模样。
“你笑什么?”陈超轻笑着说道:“笑我刚刚没有在你嘴里坚持多长时间?”
林解语笑得更开心:“不告诉你。”
陈超伸手就去挠她,林解语极怕这一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告饶道:“饶命,饶命。我说……我说…呜呜…我说……”
见她如此没有气节,陈超也忍不住失声笑道:“从实招来。”
她抓着雪白的被子捂着半个脸颊,露出一双精灵般的眼睛:“我说了你可不许恼。”
“我没那么!”
“我笑它样子凶巴巴,吓死人,结果人家才略施手段,它就乖乖缴了枪。”
林解语得意的晃着腿,甩掉了高跟鞋,纤细的足踝上系着一根细细的小红绳,更衬得肤白如雪。
林解语也太直接了,要不是自己体恤她,硬个几个钟头都没问题,她居然还敢用这来打趣自己?陈超笑骂道:“你别小看人,你可知道我也有个外号……”
“外号?”林解语美眸轻眨,睫毛连颤,狡笑如狐,“一夜七次郎么?”
“哇,你女孩子家说话这么粗俗?”陈超调笑道。
“是我一个好姐妹告诉我的好不好!”林解语脸有些红,争辩着,接着又眉花眼笑,念道:“一夜七次郎,凭你逞豪强。一次一分钟,哎呦我地娘。”
陈超打开床边桌上的一罐红牛,才喝了一口,闻言不禁喷出,边咳边笑道:“是谁他妈想出这么捉狭的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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