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单一阵猛烈的翻滚,木床发出的吱嘎声,频率骤然增加,仿佛疾风骤雨一般刺啦啦的想个不停!
大半个时辰的暴风雨过后,呼地一声,被单被凌空抛飞!
热死我了!
陆云翻身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身上布满了豆粒大小的汗珠,脸上却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柳芸随手又拽过一条被单披在身上,脸颊红潮滚滚,双眸不见了摄人心魄的媚光,多了一丝丝的迷离沉醉,微微张开的红唇,不停的娇喘,一头柔顺的长发依然凌乱的不成样子,浸着汗水紧紧贴在雪白的脖颈和起伏的胸口之上,犹如刚刚出浴的佳人,微显疲累带着说不出的诱惑。
如藕玉臂搭在陆云急剧起伏的胸膛上,软声道:“尽兴了没?”
声音甜腻,娇弱绵软!
陆云呵呵一笑,道:“嫂子,这话好像应该我问你才对的呀。”
柳芸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疾风骤雨的般的疯狂,闻言,低低一笑:“我尽没尽兴,你自己感觉不到么?”
以前张义没有受伤的时候,柳芸便以为张义就算是够能折腾的了,没想到刚刚才发现,张义和陆云比起来,根本就是天壤之别,虽然张义折腾的时候,自己也能够达到那种如飘云端的美妙感觉,但是却远远不及陆云折腾时,来的猛烈,那种感觉让自己飘在云端的时候,又仿似暴雨狂风一叶孤舟,在**的海洋上下颠簸,有时恨不得就那样沉醉其间,再也不回到现实。
陆云嘿嘿一笑,抬手抚上她娇艳的脸颊,道:“嫂子,你嘴边还有点儿残留哦。”
柳芸微微一怔,继而脸红如火,忙用手指在凉飕飕的唇角边轻轻一抹,随之将手指放进口,仔细的吸允一遍,红着脸看向陆云,没好气的道:“还不是你弄的,非要弄到人家嘴里来,臭死了。”
“我看你不是吃的津津有味么,再说了这可是最精华所在,有驻颜美容的功效哦,没那些化妆品啥的可管用多了,大不了下次吃的时候,我准备几勺蜂蜜,掺着吃的话味道应该就很不错了。”
陆云抚着她脸颊的手指,忽而来到了她还有些湿漉漉的唇边,轻轻的在上边来回摩挲着。
“去你的,你少来唬我,以为我是刚刚被开采的小女孩呀,相信你的鬼话才怪。”
柳芸有气无力的笑骂道,“好累呀,被折腾的全身都要散了架似的。”
说着,找来纸巾开始清理身子。
陆云起身下了床,捡起被自己抛飞的床单,道:“出了一身的臭汗,能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柳芸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厨房的水缸里有水,屋里有水盆,你去洗洗吧,我也想好好的洗一下了,难受死了。”
掩在被单下的手臂一扬,一团纸巾被抛了出来,随后在床柜找出了一件睡衣,优雅的披在了身上,这才缓缓下了床,找了一双拖鞋给陆云,道:“先凑合着穿吧。”
陆云拿脚丫子在拖鞋上边比量了比量,夸张的道:“嫂子,张哥这脚可不是一般的大呀,踹人的话,一脚就能KO对手。”
柳芸咯咯一笑:“别瞎说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随之脸色一黯,道,“要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的话,他也不会被人给打伤了。”
陆云忙劝慰道:“嫂子,你别难过了,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张哥把病治好的。”
柳芸苦笑了一下:“嗯,能治好最好了,治不好的话这是我的命,也是他命该如此。只是唯一的遗憾,就是我还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延续香火。”
见柳芸一脸的愁苦,陆云忽然坏笑道:“就是知道你还没给张哥生儿育女,所以我才把那东西弄到你嘴巴里呀,别的事情我可以代替张哥,这延续香火的事情,还是等着他自己来吧。”
柳芸脸上一红,啐了一口,笑骂道:“他延续香火的地方都被你占了,还在一边说风凉话,欠揍了是不?”
陆云马上求饶:“嫂子,我错了,等下回我直接灌进去,再也不拔出来瞎弄了。”
柳芸哼了一声,道:“就算你灌进去也下不了种子。”
“为啥?”
陆云一脸的不解。
“我有不育症。”
柳芸轻叹着说道。
不育症!
陆云顿时吃了一惊,没想到外表娇艳如花的柳芸,居然会患有不育症,村里也有人患这样的病症,对于女人来说,这一生无法生养一个自己的孩子,无疑是最大的痛苦和折磨。
以前村里有一个患有不育症的小媳妇,在男方父母和自己丈夫的重重压力下,最后被逼的走投无路,投河寻了短见。
“嫂子……”
陆云担忧的唤道。
柳芸眼含着一层泪花,却始终没有让其滴落,听到陆云的唤声,牵强一笑:“好了,别人或许受不了,可再我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什么。走吧,赶紧洗洗去。”
陆云知道在农村,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育的话,不仅要面对来自家庭的压力,还要忍受着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嚼舌根,最恶毒的便是‘不会生蛋的母鸡’这样的话语了。
陆云不知道柳芸和张义是不是生在农村长在农村,但是在他想来,即便张义和柳芸是生在城市,对于这样的不幸,心也不会无动于衷!
看来还得麻烦一下大胡子叔叔呀!
陆云琢磨着怎么向大胡子开口,毕竟两人并不怎么熟稔,自己三番两次的找他帮忙,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贪婪无尽的家伙,而把自己轰出家门呢?
“快来吧,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
柳芸在厨房内催促道。
“来了。”
陆云拿起卧室里的一个大水盆,疾步向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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