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沉重的步伐我走出了医院,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原来我在那个实验室里整整呆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发动起车子,朝着着家的方向驶去,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7 点多了。
我打开家门,家里静悄悄的,一切还保持着早上出门时的样子,显然妈妈并没有回家,她出去这么久了还没回来,也没有给我打个电话说说,我不禁有些担心,妈妈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我拿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但是手机那边久久的无人接听,妈妈到底在干嘛,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反复的拨打,但依然毫无反应,最终我选择了放弃,带着几分怒气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我感觉自己饥肠辘辘,从踏入江华的实验室到现在,我已经连续12个小时没有进食了,从冰箱里取出几个微波食品,拿到微波炉里热了热,但我却没有什么食欲,胡乱吃了几口就扔在了桌子上。
这时候门口传来门铃的响声,我初还以为是妈妈回来了,心里一激动就想去开门,不过再一想觉得不对了,妈妈自己有钥匙可以开门的,没必要按门铃啊。
门铃一直在重复响着,我走到装在玄关处的安保系统一看,门口的监控摄像头里传过来的画面,一个穿着绿色制服的小伙子站在那里,他头上戴着个EMS 字母的帽子,手里还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盒子。
我拿起对讲机盘问对方的来意,制服小伙子说自己是EMS 邮政快递的送货员,有一件送给「白莉媛」的快递需要签收,我从视频里再三观察,确认此人身上没有疑点后,方才打开大门。
我在快递单上随意涂了几下,然后从快递员手中接过文件包大小的纸盒,拿在手中的纸盒本身很轻,里面应该不是什么大件物品,进屋关上门后,我把纸盒放在餐桌上,又呆坐了片刻,客厅里的时钟指向了7 点的位置,依旧没有看到妈妈回来的迹象。
我忍不住拿起那个纸盒,快递单上面的「白莉媛」三个字是用蓝色墨水写的,龙飞凤舞的看起来像男人的字迹,发件人那一块却是空白的,这个纸盒是谁送来的呢?盒子里面装的又是什么东西?我心中的疑问很多。
再三思忖下,我伸手撕开了纸盒上的封条,拆开了外包装后,纸盒里面塞满了塑料泡沫,中间放着一个极为精致的紫色天鹅绒盒子,看起来像是个首饰盒,我伸手拿起首饰盒,左右端详了下,确认里面没有危险机关后,才将其侧向着自己打开。
首饰盒里并没有什么异常,静静的躺着一枚银光烨烨的钻石戒指,它有着纤细的玫瑰金双环戒身,八爪戒托着一颗五克拉大小的钻石,在餐厅的灯光下发出细细的光芒,这枚价值昂贵的钻戒居然会放在个纸盒里,随随便便的用快递寄过来,这种事情会是谁做的呢?
我伸手拿起钻戒,放在手中仔细看了看,这枚戒指的大小无疑是为女性的手指打造的,而且看起来有些似曾相识,我想起来了,自己曾在妈妈的手指上看过这枚戒指,跟眼前这个一模一样,难道这个就是妈妈手指上的吗?为什么它会在这里,把戒指寄过来的又是谁,寄戒指的人有什么企图吗?
放下戒指,我在原本放首饰盒的地方发现了一张卡片,我拿起卡片凑在眼前,香槟色的纸面上用蓝色墨水写了几行字,无论字迹还是墨水颜色都跟纸盒正面的一致,那几行字是「还是留给你做个念想吧,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署名的地方留了个「吕」字。
这张卡片让我原本就很阴郁的心情更加烦躁了,把东西照原样收拾好后,我将纸盒放在桌旁,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如果说之前的传言也好,自己的回忆也好,都指出了妈妈与吕江的关系大不一般,但这张卡片和钻戒的出现,更加坐实了这些传闻与猜测。
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妈妈在的时候,周边的活力和空气像是被带走了一样,我觉得自己心里头闷得慌,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堵在胸口似得,脑子里反复的在咀嚼着回忆里的片段,以及江华口中所说的那些话。
究竟妈妈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从老张的嘴里转述的她好像是个很不自爱的随便女人,对于男人的需索总是默然顺从;从江华的嘴里说的她又是个外表性感行为风流,但内心却很纯洁的好女人;从铁拐李的眼中看来妈妈却是个可怜的女人,她心地善良、温柔贤淑,但却总是遇到心存不良的坏男人;而在我的记忆里的妈妈却充满了矛盾,她时而温婉淑雅,时而娇媚可人,时而守身如玉,时而却人尽可夫,为什么妈妈会是这样子,我怎么都想不通,怎么想都不对劲。
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头的邪火让我浑身像发烧般热得不行,我跑进厨房,找到了一瓶波本威士忌,也不用加冰块,直接把琥珀色的液体倒入玻璃杯,然后仰头倒入了口中,顿时一阵辛辣的火焰烧着了喉咙,然后带着浓烈的橡木与小麦香味滑入食道,紧接着胃里好像被点燃着一般,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我现今的酒量算是有些长进了,并不像之前一般入肚即倒,这几杯70度的威士忌灌入肚里,只是有些微醺,身体依旧那么的沉重,但是脖子以上的部分却有些轻飘飘的,思绪不如往常那么敏捷,但却让我不用考虑太多,特别是考虑妈妈。
小时候经常看到吃完饭后,爸爸会自己留在桌边独斟一杯,还是孩子的我并不理解那些无色刺鼻的液体有什么好喝,直到我现在才明白爸爸当年的感觉,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它可以让你得到放松,让你暂时忘却你不想面对的现实,让你得到片刻的平静。
我把那瓶威士忌差不多喝了一半左右,家里的大门总算被打开了,伴着一阵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个我等待了许久的熟悉声音响了起来:「石头,妈妈回来啦。」
因为家中只有餐厅里的灯是开着的,我有些斜斜的靠在椅背上,看着灯光下一条细细长长的影子向我靠近,然后一个高挑窈窕的女人走进了餐厅。
「石头,你在干嘛呢,吃过饭了吗?」
妈妈看到我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脸上露出很惊讶的表情道。
我抬了抬头,蹬着有些朦胧的醉眼看了看妈妈,眼前这个女人艳丽丰盈,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裹在烟灰色裤袜内,7 厘米高的细高跟鞋让她摇曳生姿,这个女人无论是容貌和身材都处于人生最巅峰的时刻,这让我想起了江华对她的评价——尤物,这个形容词放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夸张,可是她却是我的妈妈。
妈妈的穿着打扮跟早上出门时差不多,但是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对了,早上出门的时候她的头发是盘成一个发髻的,现在却把那头大波浪长卷发放了下来,酒红色的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肩上,衬托着她白玉般的鹅蛋脸更为秀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此刻的她特别妩媚,款款走来时那柔腻的腰肢有着轻微摆动,虽然只是不经意间的动作,但是却充满了女人味。
妈妈见我不回答她的话,走到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伸出一双白皙修长的纤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探了探,脸带忧色的说:「石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依旧没有理会她,妈妈的视线落到桌子上依旧空了一半的酒瓶,再看看我被酒精染红的脸与充满血丝的双目,顿时明白了,她皱起很好看的黛眉不悦道:「你怎么又喝酒了,妈妈最讨厌人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再看了她一眼,继续没有开口答话,手里却好像故意要跟妈妈对着干般,举起桌上的酒瓶凑到嘴边,咕噜噜的又灌了好几口下去。
看着我的行为,妈妈很生气的抢过我手中的酒瓶道:「石头,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你都不在乎妈妈的感受吗?」
我伸手想要夺回酒瓶,这对于平时的我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之前喝了太多的酒,导致我的动作迟钝了不少,妈妈抓着酒瓶向旁边一躲,我居然没有抓到,反而有些踉跄的碰着了餐桌,身上那件T 恤被桌角挂了一下,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虽然没有刮到皮肉,但看上去也颇为狼狈。
见妈妈反手将酒瓶藏在了背后,我也不再继续索取,也不过身上衣服挂了彩,回头拿起桌上的酒杯朝口中倒了倒,残留的几滴液体滑入我的喉咙,我还觉得不过瘾,伸出舌头朝杯底继续舔去。
等确定杯子里再无其他液体后,我随手把杯子往桌上一扔,转过头来却看见妈妈极其不悦的神情,那张娇艳多姿的脸上已挂了层乌云,看着我的眼神里好像还有几丝鄙视,这种眼神让我突然间就火大了起来。
「说我不在乎你的感受,那你又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我把背部向后靠了靠,两条腿大字型摊开,微微仰起头看着妈妈,从姿势和目光里都透露出极为放肆的信号。
「妈妈怎么了,你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妈妈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的问她,有些惊讶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
我冷冷的抛下一句。
「妈妈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你要这样子对待我?」
妈妈有些急了,她抢着问道。
「你没做什么事情,那我问你,为什么今天这么晚回家,我之前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你都没有接,也没有告诉我你在哪里,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我眼睛紧紧的盯住她,口中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这……」
妈妈好像一下子被我问住了,呆了一阵子才回答道:「妈妈早上不是说好,店里有个活动我要主持,然后就陪那些阔太顾客们吃饭、泡脚之类的,所以才晚回来的。」
「妈妈中午的时候有给你打过好几个电话,但是你都没有接听,后来在一个美容会所里休息,手机没有带在身边,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这能怪妈妈吗?」
妈妈说得滴水不漏,但是我很清楚她的话并不都是真的,因为有多次前车之鉴,我已经不敢再相信她了。
我眼睛扫过桌面,先前她坐下来的时候,把那个黑白粗花呢手袋放在了桌上,我一伸手就把手袋拿了过来,开始把里面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妈妈没料到我会这么做,她呆了一下想要上前抢回手袋,却被我用一只手挡住了。
「石头,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随便翻妈妈的私人物品呢?」
妈妈很严厉的质问道,她高耸的双峰在蕾丝打底衫下起伏着,显然是真的动气了。
「如果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的话,为什么怕让我看呢,难道妈妈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的回击让妈妈顿时哑口无言,我嘴上边说着,手里却一刻不停的把手袋中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一个带双C 标志的刺绣织锦化妆包、一条橙色的HERMES丝巾、一个墨绿色鳄鱼皮长钱夹和一部妈妈常用的IPHONE,整个手袋就像妈妈的人一般简单整洁,找不到任何令人怀疑的物品。
我径直拿起那部IPHONE,输入熟记在心的密码,打开手机后,先是显示翻看通话记录,里面记录的内容确如妈妈所说,最近的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我打进来的,再之前就是下午1 点的时候妈妈给我打的三个电话,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特别的通话记录,也没有陌生人的来电。
退出通话记录,我打开短信一条条查看,也是毫无所获,难道妈妈这次说的都是实话,我这次是真的冤枉了妈妈吗?不,没有那么简单,通话记录和短信是可以删除的,而事实摆在眼前,吕江送来的那个纸盒还放在我手边,关于妈妈过去类似撒这种谎言的记录是劣迹斑斑,我不能再轻易被她瞒过了。
可是手机里的内容完全没有可疑之处,我翻来覆去也没有找出点什么,有些失望的把手机放回桌子上,妈妈恰才一直双手抱胸,满脸不悦地看着我行动,这时她冷笑道:「怎么样,妈妈的包包你都搜完了,没找到罪证吧。」
「大检查官,你还要搜哪里吗?今天让你搜个够好不好。」
我有些无言以对,悻悻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妈妈好像还要开口嘲讽我几句,这时候旁边传来一声接受短信的铃声,我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桌上的IPHONE,只见手机屏幕已经被点亮,显示一条短信提示,妈妈伸手想去拿手机,但我已经抢先一把将IPHONE抓在手里。
解锁完手机屏幕,那条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但是里面的内容却让我看得头皮快要炸开。
「你下午能来看我,我还是很开心的。我把戒指寄回去了,你想回来的话随时都可以回来。」
这条短信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反手把手机屏幕摆在妈妈面前,冷冷道:「你自己好好看看吧,究竟想欺骗我到什么时候。」
妈妈见手机被我拿到手里就有点惴惴不安,等她看到这条短信后,脸色一下子就煞白了下来,她的身子好像瞬间被抽走脊梁一般,柔弱无力的靠在椅背上,两只纤手很别扭的纠缠在一块,过了半响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可能是他发错信息了吧。」
妈妈的脸色和语气都证实了她的心虚,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这种逃避事实的态度了,决定趁热打铁,再加一把劲,伸手把桌上的那个纸盒推到她面前,语带讥讽道:「那么,还有这个呢,难道连你的名字也写错了吗?」
妈妈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纸盒,她有些紧张的打开纸盒,拆盒过程中她水葱般的纤指很明显颤抖着,等看到里面的钻戒以及纸条后,她已经面如死灰,再也不敢正面看我,低头双手紧握着,涂着墨绿色指甲油的拇指互相抠着,显示出她内心中极为纠结与不安。
「妈妈,你能跟我说实话吗,你今天到底去见了谁了。」
虽然心里头还是很生气,但是妈妈此刻的样子的确我见犹怜,我于是换了较温柔的口吻轻声问道。
可能是我的语气起了作用,妈妈总算抬起头来,她一对美目里带着几丝忧虑的答道:「儿子,你答应我,不要误解妈妈,好吗?」
「你都不告诉我真话,怎么能说我误解你呢?」
我对她这一套真是有些烦了。
「妈妈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只是……」
妈妈话刚开口,又吞吞吐吐了起来。
「只是什么?你说呀!」
我很不耐烦的喝道。
妈妈双目无神的看着地板,轻咬着下唇发了一阵子呆,终于开口说了出来。
「你记得妈妈上次跟你说过,在你爸爸去世后,你又出了事情,有一个老朋友对我们家照顾很多吗?」
说到这里,妈妈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顿了顿,想了想才继续说。
「那个人,其实他……他一直很喜欢妈妈,只不过妈妈也是很后面才知道,当时他就像一个长辈一样,很热诚、很厚道的帮助我们,当然他也很有能力,不管白道黑道都摆的平,而且从不向妈妈提什么要求,所以妈妈一直很信任他。」
说道这里的时候,她的语气变得轻柔了起来。
「你去了南方之后,妈妈自己一个人生活,很多地方都不方便,还有一些社会上无聊的人经常骚扰妈妈,要不是这个朋友伸手帮忙,妈妈真不知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妈妈的脸上带着一股惆怅之意,目光中又出现了那种忧伤。
「日子久了后,有一天他终于告诉我,他对我的情意,说实话,妈妈当时挺感动的,再加上有点想报恩的心情,所以就……答应给了他。」
说到末尾的几句,妈妈好像有些羞涩,不但头越来越低,而且声音也小得像蚂蚁一般。
「虽然他已经早有家室,而且年龄又大妈妈这么多,可是他给妈妈的感觉很踏实,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倚靠的对象,妈妈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年,他也没有亏待过我们。」
虽然我已经知道了这些大概,但是从妈妈的口中亲自讲出自己被人包养的历史,还是让我大感不是滋味,我忍不住开口讥讽道:「是啊,他的确没有亏待过你,瞧你现在吃穿住用,可比好多人都强多了,爸爸在的时候,也无法满足你这些吧?」
「儿子,你怎么这样想妈妈呢,你觉得妈妈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吗?我当初嫁给你爸爸的时候就做好了过苦日子的打算,之后就算家里出了那么多事,妈妈也没有因此去出卖自己啊。」
妈妈对我的口吻很敏感,她很激动的反驳道,涨红的小脸也抬了起来。
「那你说,你为什么会跟那个人,他都那么老了,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你依赖的?」
我继续追问道。
「你知道的,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很不容易,总得有个男人为她撑住一片天,否则的话会有更多坏人会盯着你,妈妈心里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是不道德,但那个时候我身边只有这么一个人可以依靠,而且他又是有能力保护妈妈的,所以人活着就是这么无奈,可能这就是妈妈的命吧。」
妈妈最后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在感伤自己的身世。
可我却丝毫不觉得她有多可怜,因为无论妈妈如何为自己辩护,她所做的选择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我更直截了当点问她:「呵呵,你说的那个人就是这张卡片上姓吕的吧,那个人叫做吕江,对吗?」
妈妈见我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有些惊倒的样子,她侧着头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点头承认:「是的,就是他」「怪不得,上次我一说吕江的坏话,你的反应就很大,口口声声的为他辩护,看来你还真把他当自己男人了,所以见不得人骂他,是吧。」
我越想越气愤,上次跟妈妈冷战了那么久就是因为这个吕江,在妈妈心里头这个人居然这么重要,这让我我很不爽。
「不是这样子的,儿子。吕江他生意做得这么大,必然会招惹得罪很多人,我只是不想你被人骗了,牵扯到一些危险的事情里去,妈妈最担心的还是你呀。」
妈妈很努力的为自己辩护着,但我却不相信她言语里的意思。
「你看,你看,你这还不是在维护他,你以为吕江的成功是怎么来的,他侵吞了多少国有财产你知道吗,多少人因为他家破人亡你知道吗?我告诉你,他的钱就没有一文是干净的。」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语带愤怒的指出吕江的恶行,想要从源头上纠正妈妈的认识。
「我只是个小女人,不懂那么多大道理,吕江的钱是白也好,是黑也好,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说的那些人,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伸手帮助过,反而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不少。」
对于吕江所做的事情,妈妈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她只是觉得自己要遭受这些指责,感到很委屈。
「吕江再怎么坏,那是他自己的事,并不是我要求他做的,我只是觉得自己欠了人家的情,如果不感谢回报人家的话,我心里过意不去。」
「呵呵,你真的以为他对我们家有恩吗?」
我见妈妈如此执迷不悟,摇了摇头冷笑道。
「当然了,你爸爸的抚恤金,这套房子的赔偿款,这些都幸亏他伸手援助。还有,当年你出了那件事,要不是吕江帮忙,哪能那么快让你出来呀。」
妈妈很认真的解释道,她对自己所说的很有信心的样子。
「当年我出了什么事,我不是生病了吗?」
我从妈妈的话中找到了一丝破绽,赶紧抓住机会追问她。
「那个,没什么事,妈妈说错了,你是生病了。」
妈妈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言,慌忙改口道。
「呵呵,我难道不是因为杀人上了法庭,还成了神经病被送进疯人院治疗吗?」
我把身子向前凑近妈妈,双目锁定她道。
「啊——你什么时候?」
妈妈脸上的惊讶绝不是作伪的,她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白皙的纤手按在红红的小嘴上,但为时已晚。
我很沉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的一双。
「石头,你都知道了吗?」
妈妈很不自然的掩着小嘴,忧心忡忡的问道。
「是的,我都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唯一不知道的是,为什么我的妈妈,要把这一切都隐瞒着我。」
我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这些话好像锤子般砸在妈妈的心头,眼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妈妈,你瞒得我好苦啊。」
我长叹一声,语气中有无尽的伤心与失望。
「儿子,妈妈……妈妈我,有说不出的苦衷啊,你以为我这样做好受吗?」
妈妈又重新把双手扭在了一起。
「什么苦衷,你能跟我讲讲吗?我在为自己失去的记忆痛苦的时候,我的好妈妈她明明知道一切,却故意隐藏起来不告诉我,难道你这样子对我,我会好受吗?」
「不,不是这样的。」
妈妈的语气软弱无力。
「那是哪样的?难道你希望我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一辈子都在迷雾里摸索,一辈子都为了这些事情纠结,那样子的话你就满意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继续加码追问道,丝毫没有口下留情的意思。
「不——不——不」妈妈用双手遮住耳朵,彻底斯里的大叫着。
「儿子,妈妈真的不是要这样子,妈妈只是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你害怕什么,你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我,我怕你知道了那些事情后,会不理妈妈了;我怕你对我的看法发生改变,不再认我这个妈妈;我怕你会因为妈妈的行为而鄙视妈妈,甚至会离开妈妈。」
妈妈双手捧在胸前,语气极为哀凉道。
「我好怕,真的好怕,当你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心,没想到你因为车祸想不起来过去的事,这正好给了妈妈一个调整的时间,所以妈妈就心存侥幸,想让你就此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过去,同时也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呵呵,说来说去,你都是想着自己,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难道想一辈子都把我蒙在鼓里吗?还装模作样的带我去看医生,结果那个医生就是当年帮我送人疯人院的帮手,你跟他串通好了演了场戏给我看,亏我还傻乎乎的一直相信你们。」
我对妈妈的解释失望透顶,她总以为自己做的事情都有理由,但实际上这些不过都是借口罢了,是为了让她逃避现实的借口。
「你真是我的好妈妈,哈——好妈妈,哈哈哈。」
我仰天狂笑。
「儿子,我错了。」
见我如此激动的样子,妈妈也顾不上为自己辩护了,忙不迭的拉着我的手苦求。
「儿子,千错万错都是妈妈的错,你不要不理妈妈啊。」
妈妈一下子扑到在我的膝盖上,她双手抓住我的腰间,带着哭腔苦苦哀求道,她越说越激动,两双美丽的瞳子里扑簌扑簌的往下掉着泪珠,恰似梨花带雨、海棠含露,一般人看了她的美态,铁石心肠都会为之软化。
可我并没有理会她,虽然妈妈已经泣不成声了,感觉她的眼泪已经将我的裤子浸透,但我仍旧无动于衷的僵硬坐着,妈妈的哭声与哀求让我更加心烦,对于她以往的行为,我的确很生气,生气她想隐瞒事情的做法,但又对她有些同情,同情她想要洗刷自己的动机。
这些情绪让我很是纠结,心烦意乱的我看到桌上的威士忌里还剩有半瓶液体,拿过来顺着喉咙就灌,妈妈看到我又开始喝闷酒了,忙起身抓住我的酒瓶不放,口中凄婉的劝道:「儿子,别喝了,你不能再喝了啊,这样喝酒会伤身子的。」
她双手抓得很紧,我一时居然没有挣脱开,妈妈整个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耳鼻中都充溢着她身上的独特体香,这让我手中不由得一软,酒瓶已经被妈妈给抢走了,我有些不悦的要拿回酒瓶,口中道:「把酒瓶还给我,快点。」
「不给,就不给。」
妈妈此刻就像个小女孩般斗气,双手抓着酒瓶背在身后。
「你喝这么多酒,除了让自己醉倒,有什么用吗?」
她苦口婆心的劝导我。
「有用没用,也不关你的事,不用你来管我。」
我酒劲已经上头了,语气极为生硬。
「我是你妈妈,我当然能管你。」
妈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
「妈妈,哼,你觉得你的样子像个母亲吗?你的所作所为配得上妈妈这个称呼吗?」
我带着酒劲说出了自己心头一直想说的话。
我的话一字一句都极为尖锐,就像一把把刀子般扎在妈妈的心上,她明显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的指责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原本已经苍白的脸色越发白得吓人,就像一张纸般全无血色,显然我的话对她的伤害极大。
我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了,看着妈妈死咬着下唇,全身像打冷战般颤抖着,那副被心爱之人刺伤的样子,心中有些许后悔之意,但又不好出口纠正,又想伸手去拿她手中的酒瓶。
没想妈妈不知哪里爆发出一股力气,我被她一把给推开了,随后她抱住酒瓶就往自己嘴里倒,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倒了,没等我反应过来,妈妈已经将剩下一点不多的威士忌灌入了自己口中。
妈妈显然是不会喝酒的,我之前也从未见过她喝酒,她这么做好像是被我先前的话所激到一般,待喝到差最后一口时,她已经坚持不住了,忍不住呛了一口,慌忙把酒瓶移开,然后就不停的咳嗽,她白皙的小手轻拍着胸口,好像要催促里面的那口酒气出来似得。
轻拍了几下后,妈妈微张樱唇,吐出了一小口酒汁,不偏不倚的溅在了她胸前的棒针毛衣外套上,但她却顾不上擦拭,两只细长的胳膊撑在餐桌上,目光直愣愣的看着前方,似乎是已经来了酒劲。
我想要开口劝她,但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说出来,再加上自己也有点酒精上头了,刚才灌下去的那些威士忌非但没有让我放松些,反而让我的脑袋有些发疼,我觉得四肢发麻,身子沉得像个铅块,不由自主的趴在了桌面上,一只手扶着额头,浑身都极为难受。
也不知这样躺了多久,我好像在似睡非睡间,一只冰凉滑腻的纤手伸到了我的额头,妈妈熟悉的香气传入鼻间,让我清醒了一些。
「石头,你很累了吗?」
「回房间睡吧,不能躺在这里,你会感冒着凉的。」
恍恍惚惚中有一只手在拉着我的肩膀,虽然她的力气很小,但我却顺势站了起来,我晃了晃脑袋,认清了自己房间的方向,起脚就朝那边走去,此刻我走路还是踉踉跄跄的,不是碰着家具就是脚底打滑。
这时一个温热软香的女体钻入我的腋下,她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把我的胳膊架在她肩膀上,努力的帮我保持平衡,这时的我已经无力拒绝妈妈的帮助,只好搂着妈妈窄窄的香肩,在她的引导下走进了房间。
从餐厅到房间虽然只有几步路,但是我走起来却花了不少时间,本身我的身高体重就不是妈妈的体格可以扶得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使我脚步虚浮,很难保持平衡,妈妈要把我扶进房间可是费了不少气力。
等我总算挪到了自己那张床边,我身子一软就向床上倒去,自己躺下去的同时,搂着妈妈的那只手顺势一带,妈妈「嘤咛」一声,被我手上的力气拉着,脚下一滑,竟然趴倒在我的身上。
由于我是仰面朝天躺着,妈妈这一趴下来,正好跟我面对面的贴到了一起,虽然彼此身上都穿着衣服,但我很明显感觉有两团坚挺柔腻的肉球压在我的胸前,妈妈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正好对着我,她鲜红的小嘴微张着,一股夹杂着酒精味道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许多。
我们双目相对了半响,双方逐渐从酒精的麻痹中恢复了不少,妈妈好像意识到这样子有些不妥,她用一只纤手按在我的胸膛上,想要借力站起身来,没想到她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70度的波本威士忌一旦入口,此时酒精已经散发至全身,妈妈的双手怎么也使不出劲儿,非但不能从我身上爬起来,几下起身用力有些过猛,收不回来还会反弹,让自己连移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我的胸膛上动弹不得。
眼前的这个美妇人妖娆娇媚,浑身都流露着充沛满溢的女人味道,那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她是我妈妈,只觉得这美妇人的一颦一笑都带着难以言表的诱惑,这一切好像在对我暗示着什么,透过我薄薄的白色T 恤,我感觉压在胸膛上的那两个饱满的肉球更加挺拔了,球体顶端好像有两颗硬硬的小花生米立了起来,膈得我胸口痒痒的,我感觉一股热气从四肢汇涌到胯下,自己那根巨龙不知什么时候昂首挺胸起来。
妈妈好像也发现了我下体的动静,她脸颊上的那两朵红云扩散得越大了,但她此刻又没有力气将身子与我分开,只好用白玉般的牙齿轻咬下唇,好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般,那原本鲜红的樱唇都快要被她咬出血来了,她美丽的杏眼有些嗔怪的看着我,可是我分明从她的眼波中看到一些说不出的东西。
我们俩面对面躺着,虽然隔着几层衣物,但我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我感觉妈妈那边的心跳有些无规律的跳动着,她看着我的眼波越发的潮湿润滑,鲜红的双唇微微翕动着,不知怎的,原本麻木的四肢渐渐可以活动了,我伸手扶住妈妈的香肩,轻轻的将她举了起来,我们俩的身体分开了些,那两团压迫我许久的软肉也移开了,可是我下身高高竖起的旗杆却没有消退。
「石头,你快帮妈妈坐起来啊,妈妈现在手脚都没力气。」
妈妈在耳边轻声说道,但是我却分明从她的眸子深处看到一丝失望的神色。
在神使鬼差之下,我立起了上身,但却没有扶起妈妈,反而一个翻身将妈妈压在了身下,这回变成我在上面,妈妈在下面了,我整个人都覆盖住那具温热柔腻的身体上,我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这个女人的身份,心中唯一的欲望就是要占有这具完美的肉体。
在这个格局布置都跟老房子差不多的房间里,在这张爸爸妈妈曾经的卧床上,我曾目睹了一个女人欺骗儿子与野男人交合的淫态,而这个女人此刻就躺在我的身下,岁月并没有带走她曾经的美貌,反而让她更加白皙娇嫩、丰腴动人,浑身上下充满了女性的妩媚,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男性的原始本能。
我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血管里的酒精好像被点着了一般,心中有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在蠢蠢欲动,我看着身下那双温柔似水的美目,缓缓的俯下头去,那双美目中有几丝惊讶,更多的却是慌乱不知所措,直到我的嘴唇触碰到那两片潮湿温热的嫩肉上。
妈妈的双唇湿润滑腻,带着一股花草般的芬芳,我初接触到她身子的时候,她脸蛋僵硬着,把牙关咬得紧紧,抗拒着我舌头的入侵,我只能轻轻舔舐着她的双唇,偶尔时不时的叩击下她的贝齿,但我却毫不泄气,只是很有耐心的亲吻着她的樱唇。
她的樱唇又薄又小,我稍一张嘴就可以将其含在口中,我的舌头不厌其烦的在外头扫抚着,将自己的唾沫涂抹在她的双唇内外,就连她俏丽的下巴也沾上了不少,在我舌头的攻势下,妈妈的身子逐渐软化了下来,我感觉身下的柔腻肉体有节奏的起伏着。
终于,妈妈口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出现了一丝纰漏,我迅速抓住战机,长舌趁虚而入,野蛮的挤入妈妈的口腔中。
她的口腔我之前曾用手指探入过,这次真正的以舌头伸入,方才领略到其中的妙处,十分潮湿温热的口腔内,一条柔软滑腻的嫩肉条欲拒还迎,我的长舌主动的挑起战端,将自己的身体整个扑上去,把妈妈的嫩舌压在体下,翻江倒海的舔弄着。
妈妈原本还有些矜持,但随着我舌头的强势入侵,慢慢的开始回应起我的舌吻,但她的嫩舌还是柔柔的,一点都不会主动与我相接,只是被动迎合着我的舔舐。
我一边与妈妈口舌相交,一边迅速的把身上的衣裤都脱光,同时伸手探到她头部以下,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她的棒针羊毛外套给脱了,那条烟灰色裤袜被我蛮力扒下扔在地上,身上唯一的蕾丝打底衫也很快被我撩了起来,一条黑色丝绸文胸迅速被解开,扔到了床下,将一对颤巍巍、肉甸甸的白皙丰乳暴露在空气中,我伸手抚摸上去,入手处极为娇嫩滑腻,却又坚实饱满,充满了弹性与活力,让人心中一荡。
原本妈妈正沉浸于我们俩的舌吻中,当我的手攀上她的双峰时,不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突然变得抗拒起来,不但紧闭牙关将我的舌头拒之门外,还拼命扭动着头躲避我的亲吻,她的双手不知哪里的气力,挥舞着把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打开,嘴里还不停说着:「不行的,石头,你别这样。」
「你不能这样子对待妈妈,我是你妈妈啊,我们不能这样做的。」
妈妈莫名其妙的抗拒让我有些不悦,我试图俯身继续亲吻她的双唇,她却拼命的用双手推开我的脸,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得开,我依旧将嘴贴上她的双唇,试图再次叩开她的牙关,妈妈纤细的小手很用力的在我脸上推着,但却无济于事。
突然,「啪」一下清脆的掌击声响起,我的左脸上顿时多了五道细长指印的红痕,这一下虽然打在我脸上并不痛,但却让我楞住了,妈妈趁机从我身下爬了起来,她先是把蕾丝打底衫拉下来遮住自己的双乳,然后双手抱胸背靠着墙,目带警惕的看着我。
「你,你居然打我?」
我被妈妈这一巴掌打得有些迷茫,心里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这般的反感和抵抗,不久前她不是已经很顺从的与我舌吻了吗,怎么一下子就变了个样。
「儿子,妈妈也是没法子的,你不要逼妈妈了好吗?」
妈妈的波浪长卷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身后,一双细长的白胳膊根本无法遮掩住胸前的高高隆起,她的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在灯光下显得很是瘦弱。
「我逼做你什么了?」
我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蛋,但被她用手给推开了。
「你,刚才对妈妈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呀,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不能有这种超越伦理关系的行为。」
妈妈语重心长的劝道,从她的眼神语气看来是认真的。
我心头有些火大,前面我跟你舌吻也吻了,奶子也被我摸过了,你都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现在你又跟我来说着一套大道理,这么做未免有些口不对心了吧?
「儿子,妈妈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是这样做是不对的,妈妈要是答应了你,你将来会恨妈妈的,求求你,听妈妈的话好吗,妈妈永远爱你的。」
妈妈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好像在祈祷着什么。
我不气反笑,这个女人真是太矛盾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摆着一副圣姑的姿态,嘴里还能说出一堆正儿八经的大道理,要是没在场的人听到了还真会为她的话所打动,但是这张床上凌乱的被单,胡乱扔着的文胸裤袜和高跟鞋,我高耸着的阳具以及她大白腿上晶莹的液体痕迹,都在无言驳斥着她的表里不一。
「你说得这么好听,为什么当初不会这样跟吕江说去呢?」
我微微笑道,一边高举着胯下狰狞的阳具向她靠近。
「对了,你好像还不止吕江一个吧,还有吕天、程阳、郭奇,此外还有谁谁谁,我就不知道了,你也跟他们讲大道理啊,干嘛要分开大腿给他们操呢。」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妈,你难道不知道妈妈是被逼无奈的吗?」
妈妈对我慢慢逼近的身体毫无法子,对于我话中的指责也毫无还手之力。
「无奈,真的吗?」
我轻摇着头道。
「好吧,就算吕天、程阳是逼你的,那吕江呢,你不是自愿的送上门给他操了,还是一个大你20岁的老头,你都给他操了多少年了,怎么你儿子我就操不得。」
我这一番话又狠又毒,字字都像利箭般扎入妈妈的心里,她根本无言以对,抱在胸前的双手不知不觉中也放了下来,此刻我已经逼近到她身边,胯下那根坚硬的大肉茎不偏不倚的顶到她的小腹上,可以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吐在我的脖子处。
我看出妈妈的软弱,一把抓住她的窄肩,再次按倒在床上,张开大口就朝她唇上吻去,这回我不再怜香惜玉,一边嘴上忙碌着,一边手里不停的开始脱着她身上剩余的衣物,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我脱光了,那条墨绿色通花蕾丝及膝裙被我拔下扔到一边,露出两条白藕般的修长玉腿,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小的黑色丝绸三角裤,将一具雪白丰腴的肉体完全展示在我的面前。
在这一系列过程中,妈妈丝毫不做反抗,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句句射中了她的要害,她身上的灵气和活力,好像都随着那些话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具毫无生命的精美木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任由我亲吻她的小嘴,抚摸她的身体,我并不顾及她反常的态度,只是痴迷的玩弄着身下那具雪白肉体。
我的双手坚定地攀上妈妈白腻丰满的双乳,那对饱满的肉球完全无法用一只手覆住,我粗暴地揉捏着那高耸的双峰,好像手里揉的是白面团一般,那柔腻雪白的乳肉在我的指尖溢出,虽然妈妈身子僵硬着毫无反应,但那乳峰顶端的两粒红樱桃已经涨大挺立,颜色正如同之前网吧里小孩所说,真的像小女生一般的粉红。
我俯下身去,用嘴把那两粒红樱桃噙入口中,仔细琢磨着,用舌尖反复拨弄着,虽然妈妈身体纹丝不动,但是肉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我口中所含之物已经鼓胀得好大了,吸吻在嘴里还有丝丝甜味。
室内温柔的灯光下,那张不大的小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床单上两具男女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这张床对于我与爸爸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但我身下这个女人却毫无廉耻的把野男人带上这张床上来,把自己雪白姣好的人妻肉体交由野男人玩弄,任由野男人的精液汗液粘满了洁白床单,并且在男人的阳具抽插下享受着性交的快感。
但这个女人却是我的妈妈,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事情,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无法断却的,谁也不能从我的手中夺走她,一想到记忆中,她曾经在这张床上与野男人颠莺倒凤的样子,我的下体就硬得像根铁棍般竖着,我要用它占领那片原本属于我的肥沃土壤,我要夺回曾经被外敌侵占的领地,我要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我浑身的血管都好像要贲张起来,胯下的那根大肉茎上已经青筋密布,我伸手扒下那条仅存的丝绸三角裤,随手向外一扔,轻轻抬起那对笔直的大白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那头狂暴的巨龙凑近妈妈的胯下,她好像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命运,也不再做什么无所挣扎,只是把头别到另一边去,玉齿紧紧的咬住下唇,一副任由我摆布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硕大的龟头杵在一堆饱满柔腻的嫩肉上,那堆嫩肉口已经有些潮湿了,我稍稍向前一使力,却没有像我预料的那般顺利,妈妈的蜜穴居然极为紧窄,我的巨茎还没推进一点,就被里面充实的肉瓣给挤了出来,事已至此,我怎肯善罢甘休,双手扶定她修长浑圆的大腿,臀部再一用力,总算把一个大龟头给挤了进去。
「唔——」
妈妈虽然极力的忍耐,但仍然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轻吟,看得出她对我阳具的入侵不是没有感觉的。
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又惊又喜,妈妈的蜜穴不但开口处极紧,内部里面更像羊肠小道般崎岖难行,我感觉自己的肉茎每推进一步都要费上很大的气力,蜜穴腔道内的肉褶肥厚有力,不停地挤压磨蹭着我的茎身,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
「妈妈,你看着我,我进来了。」
我轻轻的凑在她的耳边道,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前推进,以着一种不可抵御的坚定姿态,将自己的巨茎顶入妈妈的蜜穴深处,直到抵着她的花心那一团柔腻的软肉为止。
妈妈没有回答我,她依旧保持着侧脸对着我,只是在我肉茎完全插入之后,她长长的扇子般的睫毛才扑闪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被酒精麻痹的我已经不会去顾忌妈妈的感受,我现在的心智已经完全被欲望掌控着,我的动作十分粗暴狂野,驱动着肉茎在她的腔道中翻山倒海般抽插着,每次都是毫不怜惜的直冲到底,然后再缓缓的拔出肉茎,几乎退到蜜穴口外才又提气劲插。
「……唔……」
妈妈喉咙中不自觉得又发出奇怪的声音,蜜穴里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但她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双目呆呆的侧望着另一边,好像此刻在她体内翻滚的阳具并不存在似的,偶尔我插得较深的时候,她会在喉咙里轻哼一声,以此证明她并不是一具木偶……
妈妈的蜜穴饱满多水,腔道紧窄有力,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可以说我之前所有的女人跟她比起来,几乎是地下到天上的差别,可是不管我如何操弄和挑逗她,她仍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既不反抗也不配合我的动作,就好像她的热情都已被抽离出去般,此刻我在奸淫的不是一个美丽的成熟女妇人,更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激烈的性交动作让我的醉意消退了几分,虽然我正骑在一个美得动人心魄的肉体之上,但妈妈毫无反应的态度却让我索然无味,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不是我想要,这样子不是等于我自己在自慰吗?
我想要得到妈妈的回应,轻俯下身我找到她紧闭的樱唇,极为温柔的亲吻着她,试图唤醒她的触觉,但收得的回报是冰冷的,妈妈摇摆着头躲避我的嘴唇,就好像当我是一个令人嫌恶的陌生人一般。
这种态度触怒了我,我很恼火的追问她为什么。
「你不就是想要操我吗,现在你已经操到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妈妈只是淡淡的回答,眼睛瞧都不瞧我一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很讨厌她这种说话的腔调。
「本来就没什么意思,你不是嫌弃我吗,我不配当你的妈妈就算了,难道非得让我像个婊子一样?」
她的话让我火冒三丈,我忍不住用手里用力的把她的脸摆正了,嘴里不屑道:「你对我装什么啊,你身上这堆肉不知给多少男人玩过,姓程的、姓吕的、姓郭的……谁知道还有姓什么的,他们跟你没亲没故都可以玩得开,你自己的儿子玩几下你就摆脸色了?」
这个我叫做「妈妈」的女人,她有着美艳娇媚的容貌,丰腴高挑的肉体,高贵端庄的气质和温柔淑静的性格,但是她的身上不知爬过多少男人,这张鲜红的小嘴不知尝过多少男人的口水,这身白得胜雪的肌肤不知被多少男人抚摸过,这对丰满白腻的奶子不知被多少男人抓揉过,这个紧窄多水的蜜穴不知被多少男人的阳具进出过,每当想起这些就让我心头一阵刺痛。
我一想到自己视为珍宝的东西被他人所占有,并且被他们所侮辱和亵渎,在这过去的八年内,不知道有多少龌蹉的男人享用过这具完美的肉体,他们是如何在背后带着下流口吻评论着我的母亲,就难以抑制心头的怒火与嫉妒,这些负面情绪就像一条黑色的大蛇般,盘踞在我的心窝上,用毒液浸透了我的内心,让我的心又黑又毒。
「呸」妈妈被我说得又羞又躁,情急之下居然一口唾沫啐在了我的脸上,我也不以为忤,反而狂笑起来,把自己一直盘旋在心头的那些污浊之气吐露出来后,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电流打通了般畅快。
「你这个混蛋,你不是我儿子。」
我的话激怒了妈妈,她开始奋力抗拒起来,雪白如玉的身子剧烈的扭动着想要从我的胯下抽离,细胳膊和大长腿更是用力拍打在我身上,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
妈妈的抵抗并没有收到明显的效果,在我强壮的体魄面前她就像个小女孩一般柔弱无力,她娇柔的身子在摆动抵抗过程中,反而增加了我下身的快感,一个会活动的女人总比一具没反应的女尸好吧。
我一边应对着妈妈的挥手舞脚,一边抱起她丰满肥腻的翘臀,双手把定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向她的头部方向对折下去,她的下半身被我这么固定住动弹不得,把自己的蜜穴向上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两只胳膊虽然一把把抓在我的手臂上,长长的指甲抓出了几道血痕,但对我来说毫无感觉。
「你放开我吖,不要吖,停手,不要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向打桩一般冲击着妈妈的腔道,我的肉茎高高提起,又重重的向下插入,每一次深入的抽插打桩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极粗极硬滚烫得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的巨龙就塞得花径里面满满的,充实无比,妈妈原本紧窄弯曲的腔道被我的大肉茎毫不留情的穿过,像一块黑土地般被开垦得平平整整。
这个姿势可以让我的阳具极为深入妈妈的体内,而且她的长腿和美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能任由我发疯似得将那根大肉茎狠狠的杵入她的花径,随着我的抽插动作,妈妈的抵抗逐渐缓慢了下来,她的肉体明显已经背叛了自己,被我双手托住的肥臀虽然还在摆动着,但那摆动的节奏和幅度更像是在不自觉的迎合我的撞击,两条浑圆的大白腿在我的肩膀上一磕一磕的,好像是在配合着我抽插的节奏。
「你这个坏蛋,你给我滚开,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妈妈的嘴里虽然还在不依不饶的骂着我,但她的声音和语调已经轻柔了许多,随着我的大力抽插,她樱桃小口中的喘息声却是越来越粗,越来越不加掩饰。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装什么,这就是你的本性吧,只要有男人的那根东西,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儿子、家庭对你来说算个屁。」
我一边喘着气操弄着身下这具绝美的女体,一边用语言发泄着我的恶毒。
「是啊,我不要脸,我下贱,我就是个婊子,你满意了吗?」
妈妈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大力,猛地用双手朝我胸口一推,这一下居然将我推得向后倒在床上,由于我的肉茎正深深嵌在她的体内,顺势一带把她给举了起来。
妈妈披头散发的坐在我的身上,她化着浓妆的白皙脸蛋在灯光下发着妖异的光芒,往日里清澈温柔的眼神已经荡然无存,那对剪水双瞳中有着一股令人害怕的疯狂,这是我所认识的妈妈吗?
「你喜欢我这身肉是吧,那就来吧,妈妈都给你,你爱怎么玩都行,来吖。」
妈妈边说着,边抓起我的双手放在她胸前,手把着我的手搓揉着那对肥白丰腻的大奶子。
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妈妈的腰肢极为纤细,白皙圆润的小腹光滑如镜,她的下体还插着我的大肉茎,肚脐眼附近粘着不少白色的分泌物,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来操我吖,来操吖。」
妈妈嘴里轻声嘟囔着,一边引导着我的双手在她胸前活动,一边在我身上扭动着丰满浑圆的肥臀,胯下的蜜穴像是可以活动一般吞噬着我的巨龙。
我觉得妈妈的精神状态有些失常,忙起身抓住她的香肩,轻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妈妈,你怎么了。」
回答我的是两片温热的嫩肉,妈妈双手抱住我的脑袋,自动送上鲜红的小嘴,之前我与她接吻的时候她都是很被动的接受,现在她却极为主动的张开檀口,把舌头伸入我的口内舔舐着,她的舌吻既激烈又很有技巧,我不由得伸出舌头迎接上去,两条肉舌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妈妈好像是没有吃饱的样子,拼命的舔着我的口腔,把我的口腔内部都吸了个遍,大口大口吞咽着我的口水,她这股饥渴劲让我有些害怕,我用力把她的双唇从我嘴上分开,很大声的在她耳边喊道:「我是你儿子,我是石头啊,你能清醒点吗?」
好像是「石头」二字触动了妈妈神经中的某一处,她抬头睁大那对桃花荡漾的美目看了我一眼,语带嘲讽的笑了笑道:「儿子,呵呵,我的好儿子,你不是看不起我吗,都这个时候了还假惺惺的做什么姿态。」
「我从没有看不起你,我只是感到很气愤,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子,为什么你不能一直做个好妈妈呢?」
我用力摇晃着她的上身,她就像颗柔不禁风的杨柳般在我手中摆着。
「呵呵,这些都是我的错了,是我不守妇道,是我没替你爸爸守寡到老,是我没当好你的好妈妈,一切都是我的错。」
妈妈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脑袋,那一头大波浪长卷发像海浪般翻滚着。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慌忙抱住妈妈的头,制止住她道。
「呵呵,没意思是吧,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一个女人了,我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呢,所有人都可以贬低我,我的儿子也不例外。」
妈妈把头抵在我的胸膛上说着,她的语气是那么的悲伤,那么的凄凉,我感觉有湿湿的东西滴在我的胸上。
「不,我没有要贬低你的意思,我只是心痛,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任何人侮辱你。」
看到妈妈此刻绝望的样子,我原本暴虐的心已经冷却了下来,反而对她更为怜惜起来。
「真的吗?儿子,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妈妈听到我这么说,从我胸前抬起头来看着我道,她红肿的美目里还含着晶莹泪珠,被弄花了的眼影染黑了眼圈,那一幕即便是我也无法再硬得下心去伤害她了。
「嗯,是的」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你以后还当我是你妈妈吗,还会像以前那样爱妈妈吗?」
妈妈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般,可怜兮兮地问着。
「会的,你是我妈妈,永远都是,我永远爱你。」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安慰着怀里这个柔弱的女人。
听到我这番话,妈妈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轻轻的躺入我的怀抱,我们之间没有语言,只是静静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良久之后,妈妈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她整理了下披散到眼前的长发,有些嗔怪的说道:「你说得真好听,妈妈很爱听你这么说,不过你插在妈妈下面的这根东西又算怎么一回事呢?」
妈妈边说着,边妩媚的指了指自己的下体,我们之前一直都是相互拥抱坐着,妈妈仍然保持着之前与我交合的姿势,她的下体一直都是坐在我阳具之上,我那根巨大的肉茎正高高的挺立在她体内,将妈妈奶油般白嫩的小腹撑起了一块,凸出的形状就跟阳具一般。
我老脸一红,口气却很强硬道:「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女人,你只属于我一个,任何人都别想占有你。」
我的话让妈妈极为受用,她白皙的脸上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双目湿润得好像要流出水一般,口中颇为感动的娇吟道:「妈妈是你的,妈妈从头到脚都是石头的。」
「来吧,儿子,占有妈妈吧,妈妈永远都是你的。」
妈妈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湿润的樱唇紧紧的贴在我嘴巴上,伸出滑腻的舌尖与我交缠在一块,我们俩疯狂的舌吻着,彼此吮吸着对方的舌头与口水,直至双方都无法呼吸时才匆忙分开。
我喘着粗气,翻身一用力把妈妈按倒在床上,双手抓住那两团肥白丰满的肉球,下身开始有节奏的挺动起来,我一边抽插着妈妈,一边用嘴唇温柔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脸颊直至樱唇,我的温柔让妈妈更为感动,她用双臂圈在我的脑后,送上清甜柔嫩的舌尖,与我交接在一起,这次我们的舌吻不再充满胁迫与暴力,而是充分交融着彼此的柔情蜜意。
妈妈两条玉柱般的修长大白腿高高架在我的肩上,被我压成一个九十度的弧形,随着我下身大肉茎像打桩机般一下下砸在她肥白丰隆的美臀上,我的两颗硬的像铁蛋一般的睾丸有规律的击打着她的臀肉,激荡起一阵阵淫靡的「啪啪」声,撞击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雪白臀浪,妈妈的两只春葱般玉手狠狠地扣在我肩膀上,好像极力在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春潮。
「嘤……吖……你这个坏蛋,不能这么用力啊。」
在我硕大肉茎的强横抽插下,妈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的身体,她那浓密的睫毛一阵阵的颤动,鲜红娇艳的樱唇开始发出一声声清晰的娇吟,美丽的螓首左右不停摆动着,酒红色波浪长卷发披散在洁白的床上,白腻的肉体像海浪般抖动着,好像一个勾人精魄的海妖。
「慢点啊,坏蛋儿子……吖……妈妈受不了啦。」
没等妈妈把话说完,我下一波猛烈的抽插又已降临,我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把一根粗大的钢钎砸进去,砸得妈妈的秘密花园面目全非,杵得妈妈的花径汁液四溅,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嘴里乱喊着嘶鸣着,如同一只发情发得快要发疯的母兽一般。
「臭石头……坏儿子……不要吖。」
「……吖……」
随着我一波又一波很快的抽插,妈妈狂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浑身雪白柔软的嫩肉不住的颤抖着,硕大白腻的肥臀一扭一扭的把我的大肉茎夹得快要窒息一般,腔道里那层层叠叠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肉茎,然后花心头那块嫩肉里开始喷出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一道道的浇在大肉茎的顶端。
我喉咙中发出一道野兽似的狂吼,用尽浑身气力作着最后的冲刺,死命的往妈妈的腔道里杵去,每一下都好像要将妈妈的蜜穴顶穿一般,大肉茎不断撞击着妈妈花心的那团嫩肉,最后一下竟然将整个肉茎塞了进入,自觉肉茎的顶端挤开那团滑腻的嫩肉,杵进了一个极为温暖湿热的所在,然后我感到腰间一麻,紧绷了几个小时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然后如同山洪爆发般,将一道道浓厚精液有力地狂射入妈妈的子宫内。
我的这次射精持续了很久,当龟头怒吼着将输精管内的混合液全部排出后,大肉茎仍欲尤未尽在妈妈的花径深处勃动着,除了硬度稍软了之外长度和直径都没有什么变化,而妈妈蜜穴里的嫩肉在我精液的刺激下,也拼命的挤压夹住我的肉棒,一收一放的好像一张嘴巴在吸吮着,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臭石头,我恨你!」
妈妈轻柔又带些腻意的声音在耳边喃喃道,我有些疲累的栽倒在她雪白的娇躯上,白腻般的肉体柔软却极富弹性,就像一团温软饱满的棉花一般,我浑身绷紧的神经也瞬间放松下来,各种淫水、精液、汗液和分泌物将我们的裸体彼此紧紧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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