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办公室相连的还有一个套间,是一个不大的卧室。 这是叶校长睡觉的地方。
叶茂的家在几十里外的县城里。他除了每周日回到县城的家里外,大多时间是住在学校里。他是校长又是教育局长的侄子,学校当然不能委屈他去宿舍里睡觉。于是就特地在他的办公室里布置了条件很不错的寝室,里面沙发,床都有,冬天里还有暖气,叶校长睡在这里很舒服。
这个房间也是他和女友苏小萌不止一次缠绵缱倦的地方。尽管苏小萌不是每次都很情愿的,但第一次突破以后,她也就没有力气再拒绝了。
苏小萌今天再站到这个并不陌生的寝室里,心情却与以往每次叶茂亲近她大有不同,今天她是怀着忐忑不安的思绪进到这个房间的。
叶茂下身是一条蓝格尼裤子,上身是一件雪白的衬衫,衬衫的下摆掖在裤腰里,一条皮腰带凸显着身份的与众不同。
叶茂双手插进裤子的口袋里,一副兴师问罪的讨伐姿态看着苏小萌,再一次叫道:“我的话你没听清吗?把裤子都脱了,我要检查!”
苏小萌有些慌乱紧张地靠在大床边,低声说:“你想干啥?你检查啥啊?”
“我当然检查,你是不是被别人操过了。”
叶校长竟然说出了与身份不相符的粗话,此刻他的心里疑云满布,醋意翻腾。
“叶茂你为啥这样不相信我?难道我们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今天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没和杨磊落发生什么。我们是师生的关系,怎么能有那样的畜生事情呢,你不要听罗美云胡说啊。”
“嘿嘿,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骨子里是怎样的女人?就算是罗美兰胡说了,可是曲勇也是胡说吗?他说你和杨磊落从高粱地里出来的时候还搂抱在一起呢,你能解释清楚吗?”
“那是因为我当时头晕,双腿绵软无力,自己路都不能走,如果杨磊落不那样搀扶我,根本走不出来高粱地!”
苏小萌耐心地解释着,期待地看着叶茂,多么希望他能理解。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吗?你进高粱地方便,那个杨磊落为啥也跟你进高粱地了?肯定是你和他约好了的。”
叶茂入木三分地扫视着苏小萌的身体。
“我都说过了,他不是和我一起进高粱地的,他是见我进去很久不出来,不放心,才进去找我的。如果不是他进去找我,我反倒真的被曲勇那个小流氓给玷污了。杨磊落是个品德很好的学生,他不会对我做什么流氓事的!”
“是啊,他是你的心肝宝贝,你当然把他夸的像朵花似地,可我咋没看出那个学生哪里好?倒是看出对你特别好,我感觉你们之间的眼神都不正常呢,你别以为我是傻子!”
叶茂越说心里的疑云越重,有几次他看见过那个杨磊落看苏晓萌的那样的痴迷的眼神了。
“叶茂,你还是个男人吗?我作为班主任和班干部关系好点不应该吗,作为老师对待学生就该像对待亲人那样,难道这个也有错?你平日里吃一些男老师醋,我也不怪罪你,可你竟然吃学生的醋,这像个当校长的心胸吗?”
“你就不要狡辩了,无风不起浪,也不单单是今天的事情,早就有人反映过你,和班里的大男生关系不正常了,我以前都没太相信,但今天的事实没法让我不相信了。”
苏小萌委屈的直哭,说:“还有谁说啥了,不就是罗美兰一直在你面前诽谤我么?她为啥这个污蔑我,难道你心里不明白吗?如果你相信她的话,为什么不让她做你的女朋友?”
叶茂满脑子都是想象着高粱地和厕所里的那些情形,依旧冲动地叫道:“难道罗美兰和曲勇看到的那一切都不是事实吗?我就不信会有那样的巧合的事情。你和那个杨磊落是清白的,鬼才相信!”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了,那就随你怎么想吧,就当是我和他不清白了。”
说着他捂着脸,泪水沿着指缝流出来。
叶茂沉思了一会,又瞄着她曼妙的身躯,说:“既然你说你们是清白的,那就证明给我看啊,你为什么这样害怕脱裤子检查?还是你心里有鬼,怕我检查出啥来!”
“你这是侮辱人,那种事怎么可以检查出来?”
苏小萌哽咽着说。
“当然能了,你被没被谁草过我看了就知道了。”
此刻的叶校长就是一个流氓的形象。
苏小萌抹了一把眼泪,气呼呼地说:“好,那我就让你随便检查,反正我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怕啥?”
苏小萌赌气地褪下外裤,又把小内褪下来,冲动地上了床,赤着下体躺在那里一边哭一边,说:“你来检查吧,你不是说能检查出来吗,但愿你不要违心说话!”
叶茂的眼睛顿时直钩了,血液猛然间沸腾起来。那是嫩白白的美妙而均匀的肢体,更让他血管喷张的是苏小萌胯间夹的那卷透着鲜红的卫生纸,原来她身上正来例假呢。这是叶茂成瘾的风光,他回味着有两次和苏小萌在这红潮里云雨的情形。
叶茂眼睛锃亮地窜到大床前,分开她的双腿,嗖地就把遮掩着秘处的卫生纸给揭下来,探头接近那块神秘的渗着血迹的领地,眼神凝注而贪婪地查看着苏小萌屈辱地叉在床上,任凭他检查着,过了一会她问道:“你究竟看出啥来了?”
叶茂猛然弹起来,喘着粗气开始解自己的裤袋。
苏小萌惊愕地问道:“你想干啥?”
“你说呢?只用眼睛看难以判断,只有我的东西进去才会知道的”叶茂急乱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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