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猴子干笑着挠着脑袋,说:“嘿嘿,你是少爷,有的是女人,肯定不会去操一个女尸了!”
曲海山眼珠转动着,说:“你没听说吗,窑子里的女人被千人骑万人胯的,身上都有病,会传染给操她的男人的,那个外国女人也是妓女,当然是窑姐了,我就怕操了她,会得病的!”
曲海山说着,就不错眼珠地盯住他。孙三猴子顿时身体一机灵,脸色难看,又忍不住去抠自己的那个地方,他呼吸局促地问:“少爷,你说的那种病是什么病啊?有什么症状?”
曲海山当然不知道那些窑姐得的是啥病,他只能是按照自己思路去套孙三猴子的话,就说:“我听别人说,女人有那病啊,就是那里面特别痒,痒的都受不了,男人被女人传染了,也是老二上面痒,起小疙瘩!”
孙三猴子听得目瞪口呆,之后就满脸诅丧又恐慌地说:“少爷,那我是不是已经得了那种病啊?”
曲海山心里一阵悸动,似乎有些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但他是一副很吃惊的样子,问:“啥,你说你得了那病?那你有啥症状啊?”
孙三猴子异常窘迫而尴尬,说:“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上面痒的厉害,还起了很多小泡泡,我一直想用手去挠,挠完了还是刺痒!”
“那你八成是真的得了那病了,这回你过瘾吧,幸亏我没有和你一样玩那女尸!”
“少爷,那我可咋办啊?这病能治好吗?”
孙三猴子哭丧着脸问。
“我又没得过,我哪里知道咋办?谁知道能不能治好呢?”
曲海山印证了孙三猴子确实和自己得了一样的病,他的心里更加惶恐,这就说明这病千真万确是从那个女尸身上招惹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更可怕的后果?同时他还想知道孙三猴子有没有传染给什么女人,就又问:“你得了那病之后,你有没有去和周寡妇做那事儿啊?”
孙三猴子当然没必要和他隐瞒什么,就说:“做了,我得了这病以后,就痒的更想操女人,我把我娘留给我的那对银镯子都卖了,操了周寡妇好多次呢!”
妈的,果然病症一模一样,痒的想操女人,曲海山心里一阵惊诧恐慌,但他还没达到目的,就继续问:“那你有没有传染给周寡妇啊,这种病是传染的!”
孙三猴子左右看了看,低声说:“好像是传染了,咋能不传染呢,昨天我去周寡妇那里啊,你猜怎么着,她竟然主动让我操了,也没要钱,那种浪荡样啊,让我很纳闷儿,就问她为啥没要钱?她说她的那里面痒的厉害,随时都想让男人的玩意捅,我就知道她也得上了,但她不知道是咋得的,她接触的男人很多,当然赖不到我身上了!”
曲海山心里在刮着不大不小的风,他可以确定这种餐是那个女尸传染的,小妈信大美的病是自己传染的,而且孙三猴子这个传染源也在传播着,现在他真的有点后悔不该去和孙三猴子去打捞什么美女,这哪里是美女啊,简直是瘟神,他更后悔不该偷偷操了那个女尸,一时的痛快说不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灾祸?
但后悔已经晚了,只有想法压埋这件事丑事,他看着孙三猴子说:“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你把病传染给周寡妇,已经很糟糕了,因为操周寡妇的男人很多,周寡妇会把这病传染给其他男人的,其他男人又会传染给自己的女人,这样传染下去是很可怕的,要是屯子里的人知道是你传染的,那还不把你给活埋了啊!你要想活着啊,那就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当任何人也不能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我知道这个秘密,但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孙三猴子吓得脸色惨白,差点给曲海山跪下,连忙说:“少爷,我就算是到死也不会说出这事的,只要少爷你不说,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曲海山这才放了心,说:“你知道这事的严重就好了,把住自己的嘴,在喝多的时候也要想着,不然的话,你就活不多久了。 ”曲海山说着就扬长而去。孙三猴子在原地抹着脑门子上的汗。
曲海山回到曲家大院,见他爹曲扒皮在后院指挥一个长工清理牲口圈,就趁机溜到小妈的房里。
信大美正坐在炕沿上嗑瓜子,见曲海山主动来找自己,眼神里一阵欣喜,说:“咋良心发泄了,主动来找你小妈了?嘻嘻,是不是刚做完又想要了?”
曲海山嘻嘻笑着说:“就算我想要了,我的老二也没醒啊,还睡着呢!”
之后就很严肃地低声说,“小妈,刚才去去找孙三猴子打听了,你得的那种病啊,不光你得了,村里其他女人也有得的,所以你就不要怀疑是我传给你的了!”
曲海山当然主要是为了给自己洗清。
信大美疑惑着眼神,问:“还有其他人得了?谁啊?”
这种病却是已经成为她心里的可怕阴影,她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她听说还有其他女人也得了,虽然感到蹊跷,却也心里上平衡了一些。
“我听孙三猴子说,周寡妇也得上了,和你的症状一模一样的,也痒的受不了!”
曲海山很神秘地说。
“孙三猴子咋知道周寡妇也得了?”
信大美满腹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的神色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嗨,小妈,这个你还不明白啊?孙三猴子经常去找周寡妇鬼混,周寡妇有啥话都和他说!”
曲海山尽量说的合情合理,他也知道小后妈不是一个傻乎乎的女人。
信大美琢磨了一会儿,眼波一撩,看着他,问:“不会是周寡妇的病也是你给传上的吧,要不然就是你的病是周寡妇给传上的!你和周寡妇也做过那事,对吧?”
曲海山顿时一脸委屈,说:“小妈,你在说啥呢?我怎么能和周寡妇有那事呢,你想想啊,我想找个媳妇还费劲吗,说不定排队等着呢,我怎么会和一个三四十岁的烂女人做那事呢,你这不是在骂我吗?”
信大美蠕动着眼睛,仔细想了想也真不可能,就嘻嘻笑着说:“人家是在和你开玩笑呢,看把你吓的!不过啊,周寡妇是不是得了这病,我自己会去向她问的,你撒谎也没用!”
“我绝对不撒谎,她肯定得了!”
曲海山进一步巩固自己的说法。
信大美的小脸又忧郁起来,说:“这病啊,真的太折磨人了,还说不出口,都能把人刺痒死。赶明啊,我还真得找个郎中看看,我可遭不起这个罪!”
曲海山一阵惊觉,叫道:“找郎中?你不会是去找杨万吉吧?”
“啊,除了他还设有哪个郎中?咋了?”
提起杨万吉,信大美的神色也极其不自然。
曲海山当然不能说出爹让他注意杨万吉和小妈的动向,就嘿嘿笑着说:“不咋地啊,我是说,你不用找郎中治,你不是说我的硬东西插你一阵子就不痒了吗?那你痒了就找我啊!”
信大美眼神开始迷离,看着他,说:“那我现在就痒了,你快点给我弄啊!”
说着,就很野蛮地把手伸进他裤裆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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