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迷离的夜,在那亮在书房里对着童晓的一纸照片打手枪的时候,远离市区,那个少人问津的神秘别墅里,童晓也同样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为自己白天的经行感到羞愧,想忘掉那一幕却越发难以忘记,那羞人的一幕总是在脑海当中不停地轮播。
原来下午的时候童晓回到房间小小地午睡了一下,起床后感觉自己的裤子兜里鼓鼓的,便下意识地把东西拿出来一看,这才想起是刚才那张沾满了男人精液的纸巾。童晓是有轻微洁癖的,看到这个已经有些变了颜色变了味道的东西她当即一阵恶心,一把将其扔到纸篓里,那样还不解恨,她拿起纸篓想把里面的东西彻底清理出去,可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在童晓的脑子里产生:如果上午的时候躲在门外打手枪的真的是那亮呢?那么,这些精液岂不也是他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了这个念头之后童晓就再也迈不动脚步了她呆呆地看着纸篓,一时有些茫然,我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对着一堆垃圾发呆,甚至,里面还有一张沾满陌生男人精液的纸巾!
童晓摇摇头,想把自己脑海当中一些夸张变态的想法赶出去,却收效甚微。终于,她四周环视了一圈,当然不可能有人,童晓红着脸把纸篓放回原处,颤抖着手将那充满着男性气味的东西拎了出来。然后鬼使神差地将这个东西放置在鼻子下面,用力吸气,深深地闻了一下。结果浓重的男性味道迅速进入到童晓的鼻腔当中,然后作用于她的脑神经里,顿时,整个脑海当中全是这样的味道了。童晓觉得这个味道太难闻了,但是又不愿意把纸巾拿掉,直到窗外一阵清风吹进来,吹拂在童晓的身上,那凉凉的自然风带来了一股清心,瞬间将童晓脑子里的龌龊吹得一干二净。童晓惊讶自己的无耻行径,急忙扔掉了纸巾,回到床上,用针头捂住自己面红耳赤的头部,羞臊难当,且暗骂自己现在离开了男人活不了,安怀仁这才去世多久居然又对那亮起了好感,难道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荡妇了?
晚上吃过饭,童晓陪着姚军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到二楼的房间,洗漱,上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下午发生的事情。
终于,熬不过内心的寂寞和煎熬,童晓在床上手淫了,她暗自骂道,既然自己敌不过欲望的折磨索性就不要装纯了,把自己放荡的样子拿出来,好好享受一下得了,再说,手淫这种事情,只有天知地知,还有自己知道。放下了思想包袱,童晓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自我欢愉当中,手淫靠幻想,在幻想当中,她看到了白小生,看到了安怀仁,甚至还看到了高中时期的那些数不过来的进入过自己身体里的男人,那个时候应该叫做男生,不过对于那一部分,童晓的记忆有些恍惚,不是很清楚,每个人的样子也记不起来,但是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进入过自己身体内的男人的阳具,大小粗细各不相同,童晓也吃惊,自己过去居然让这么多根不同的阳具给刺进去过。在这样毫无禁忌的想象当中,童晓最后想到的是那亮,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亮的东西,完全是凭借想象,听说那亮这个人其实有花花公子的一面,各种各样的美女就没有他未曾涉猎过的,这么说来他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厉害吧,童晓浮想联翩,脸红红的,手更是忙碌得不行,到了最后,童晓已经开始不顾其他的轻声呻吟出来:“那亮,哦,那总,用力,我好喜欢呀……啊……”
这个也,那亮和童晓同时达到高潮,然后同时昏昏入睡……
第二天一早那亮就安排车回到了别墅,当他回去的时候恰好和昨天的时间差不多,几个护理人员跟昨天一样坐在客厅里,那亮心里一动,索性给这些护理人员放了一下午假,当然,不可以离开这栋别墅的范围。
那亮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一步步走向姚军的病房,出乎意料的,门居然没有上锁,开了一个足够把里面的情况看清楚的小缝隙,不出所料地,那亮看到童晓依旧在重复着昨天的动作,只是不知为什么,那亮总觉得今天的童晓动作非常激烈,似乎是带着一种情绪在做这件事情。那亮照旧掏出了东西,对着童晓的背影打起手枪,和昨天一样,当童晓在自己的扣弄之下达到高潮的时候,不是一直被自己口舌伺候着的姚军的东西,而是在门外偷窥的那亮的那个东西喷薄出了精液,不过在量上明显没有昨天那么浓重。
从这天开始,似乎在童晓和那亮之间就形成了一种默契,每天上午这个时候那亮会准时出现,然后他会发现门开着一个缝隙,然后他就脱下裤子对着房间里的美人背影打手枪,有时童晓会率先达到高潮,那么那亮就匆忙收拾好,憋着一身未得发泄的欲望回到市区,再对着童晓的那张被打印出来的照片继续发泄,而每次发泄他都要射在童晓脸部的位置,以至于照片用过一次就不能再用了,只好再次打印,几天下来,那亮的纸篓里塞满了童晓的照片,当然,每张照片的脸部都是被越来越稀薄的液体打湿了的。
当然大部分的时候童晓和那亮会同时达到高潮,这样的话那亮往往来不及擦拭地面,匆匆离开,而童晓则是一脸满足地走出来,很自然地蹲下,擦拭着地上的秽物。
虽然两个人之间保持这样的默契,但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却从来没有见过面,那亮不知道怎么面对童晓,她作为姚军的妻子的事实让他痛心也越发对姚军感到愧疚,但是每个早上起来,他总是忍不住回到别墅里,这样的规律下连那些护理人员似乎也找到了规律,每次早上童晓一进屋她们就直接走出去,也不在客厅呆着,直接来到户外,然后就看到那亮行色匆匆地来,过会儿再行色匆匆地走,几个人心照不宣地彼此对笑。不过谁也没有说破,毕竟这里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能出什么差错。
开始童晓会每天都会出来详装无聊地跟护理人员闲聊,从字里行间里去得知那亮今天是否来过,后来这些护理人员索性在聊天中非常明确地“聊”着。
哎,那总刚才来过了,然后又走了。
童晓和那亮一度沉迷在这样的默契当中,搞得后来那亮是一点都射不出来了,不得不强迫自己好几天没有回别墅。童晓一开始自然是无比失落了,可后来却再想,如果自己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难保不重复跟白小生和安怀仁的故事,现在一系列的意外之下她好不容易拜托了红杏出的事情,难道如今又要再次沦陷?不是已经说好了,要一心一意地对姚军好,近一个妻子应尽的本分吗?即使是万般不舍,但事情必须马上刹车了,否则,以后会发生什么可能真的就不再两个人的控制范围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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