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伸出舌头,桑雨晨一边暗骂着自己的无耻,不过她仍然没有停下来,因为她愿意给文龙做这种事,愿意贱给他看。
文龙终于受不了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射出来,虎吼一声文龙弯腰抱起桑雨晨将她放到沙发上,分开她的两腿挎在腰间,一只手握着自己肿胀的家伙来到了那瑰丽的门户。
桑雨晨瘫软的躺在那里,从被文龙压在下面的那一刻起她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张俏脸晕红着,迷离的眼神瞬也不瞬的看着情人健壮的身躯,泛滥的阴户微微的张开吐着热气和骚液,等待着情人强有力的进入和冲击。
“雨晨阿姨,我来了。”
“啊!……”
在自家的沙发上,桑雨晨发出一声淫浪的叫喊,而在接下来的夜里,这种声音还会持续很久……很久……
孙利勇做了一个梦,在梦里自己美丽的妻子赤裸裸地躺在一张床上,而在床前则站立着一个强壮地光着身子的男人。孙利勇惊讶且愤怒,他想制止这一切,可惜他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带着对自己的嘲笑慢慢压在了自己妻子丰满性感的身躯上,而自己深爱的妻子竟然没有拒绝他,反而带着一股自己从未见过的淫媚神情分开了双腿,然后在他痛苦的目光中主动握住男人巨大的肉棒拉向了那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神秘。
孙利勇想吼可是发现自己发出不声音,想挣扎却又浑身无力,终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丑恶的东西在妻子的配合下一点一点的进入湿润的阴道,占据所有他曾经专属的地方。接下来的时间,孙利勇近乎麻木的看着两具肉体就在自己眼前疯狂的交缠结合,男人激烈的喘息,妻子放浪的叫声像一把一把的利刃将他的心分裂成无数的碎片,再也难以粘合到一起。
不知道何时,一切归于了平静,孙利勇抬起头,迷茫的看着前面,男人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脸酡红的妻子带着一身的香汗缓缓的靠近了他,在他的眼前打开双腿用手分开已经肿胀的阴唇,在那里,一滴滴的浑浊液体缓缓流出。
“啊……”孙利勇赤红着双眼,终于是吼了出来,等他喘息一阵后才发现自己还在酒店的房中,躺在软软的大床上,被单上满是汗水,再一模自己的身上也同样是湿腻腻的。
原来是个梦,孙利勇微微松了口气,暗想自己可能是这两天谈判弄的太累了,好在明天就是最后签订合同的日子,后日就能回到妻子的身边。一想到妻子,孙利勇不由看向了桌上的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那是他给妻子买的一条项链,也是这次出差的礼物,妻子的皮肤很白,脖颈的线条像天鹅一样优美,她要是戴上这条项链一定会很好看。孙利勇嘴角拉出一抹弧线,看向刚刚微亮的窗外。
同一时间,孙利勇家里窗户也刚刚洒下第一片阳光,卧室里宽大的床上,一对男女赤裸着身体纠缠着躺在一起。床上凌乱不堪,还有一些湿迹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讨厌死你了,一大清早就不安分,昨晚都来了3次了,还不放过人家。”
“嘿嘿,谁叫老婆你这么漂亮,连睡觉都那么美,看的人心痒痒的。”
“谁是你老婆,你跑到别人家里玩了别人的老婆不算,现在连嘴上还要占人便宜。”
桑雨晨浪浪的笑着,一边躲闪着大男孩的亲吻,而就在她的头顶上,正摆放着她和孙利勇两人年轻时甜蜜相拥的照片,在那上面,两人笑得是那么的甜美,而如今,她还在笑,但却笑的那么的淫荡。
“都这样了还不算老婆啊,看来我还得加把劲再努力一次了。”文龙扫了一眼墙上的结婚照,不同于桑雨晨,他每次看到这张照片时都觉得有些别扭,特别是照片里的孙叔叔,那种幸福的眼神让他觉得像一根刺一样不时的扎疼了他,可惜,桑雨晨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让人不舍了,文龙只能在心底里默默的对孙叔叔说了句对不起,便再次在照片里的孙叔叔的注视下打开了他妻子的双腿。
“啊哦……轻点……坏……家伙……每次都……这么用力……啊……”尽管已经被这根大家伙进入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每次一开始桑雨晨还是有些难以适应,牙齿轻轻咬着嘴唇,一双美目又爱又恨的盯着身上的文龙。
“呵呵……现在说轻点,一会儿就要我用力了。”对于女人软弱的要求,文龙丝毫没有在乎,虽然两人才做过几次而已,但他已经了解了身下这个美妇,不仅仅是外表美艳而且在床上是绝对的放浪。和黄晓芙那种床上新开的女孩不同,桑雨晨这种年纪的女人一旦打开了欲望的枷锁,那她的身后绝对是有着一只让一般男人都惧怕的野兽,别的先不说,就说这耐力吧,黄晓芙在自己的身下最多坚持一次就再也爬不起来了,而桑雨晨昨夜和他抵死缠绵了三次才满足的睡去。
文龙毫不怜惜的抽插让桑雨晨的身上泛起阵阵嫣红,一双美腿高高的举起暴露着两腿中间淫浪的交合,胸前的高峰随着身体的摆动而剧烈的摇晃着,文龙看着眼热,一边继续操弄一边伸手握住其中的一只用力的揉捏。和丈夫做爱时不同,与文龙上床的时候,桑雨晨更期待的就是这样略微有些粗暴的动作,这种赤裸裸张扬情欲的行为更能引起她内心里潜藏的那一面的共鸣。
“啊……好……舒服……操……操我……用力……”
“雨晨阿姨,爽吗?”桑雨晨的叫床声越来越亢奋,一些粗言秽语也随着情欲的攀升脱口而出,文龙知道桑雨晨已经有了感觉,于是伸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怀中,这样的姿势让两人贴合的更为紧密,肉棒也插入的更加深入。桑雨晨媚眼如丝,主动的张开小嘴吻了上去,两条舌头在四片嘴唇之间饥渴的纠缠追逐。桑雨晨的热情感染着文龙,他将双手伸到美妇饱满的臀丘上使力的揉捏,让两团软肉不断的在他的双掌中变换出各种形状。
“爽……你真……会玩……啊……操死我了……用力……啊哦……好大……”
“那我现在是不是你老公?”
“是……你是……是我亲……老公……啊……老公用力……操……操你老婆……我愿意……给你……操……你想……怎么……操我都行……啊……”
文龙深入的抽插让桑雨晨已经彻底迷失了自我,就在和丈夫孙利勇的结婚照下一次又一次的向着文龙表述着自己的臣服,丝毫忘记了就在同一张床上,自己曾经多么眷恋过丈夫孙利勇那温暖的怀抱。背叛是种惯性,有了一次,就再也难以停止。或许在清醒的时候,桑雨晨会为自己的放荡而后悔而流泪,但那绝对不是现在,此刻的她只是一个需要男人猛烈操弄的欲望人妻,她要的,只是阴道里那根巨大的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棍。
就这样,在清晨的卧室里,在一对夫妻恩爱的床上,一对背德男女游离在道德之外,享受着无耻的放纵和激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张爽知道妈妈郑露萍和文龙有了奸情,爸爸张亮好像也知道,却没有一点生气恼怒的样子,仿佛还美滋滋的表情,张爽心里暗道难道老爸也和自己一样有点心里变态吗?
逛了几家专卖店买了二件休闲衫和一条牛仔裤后回到了家里。进门后就知道家里没人。爸爸张亮显然又去打麻将了。看了会儿NBA 比赛转播后电视上的正点时间播报出来了:晚上十点。张爽想了一会儿,觉得妈妈郑露萍可能被文龙约出去了,应该去了火车站,就又出门坐出租车去了那里。到了火车站门口后他惊讶地看到火车站妈妈的办公楼已经关门了。感到有些丧气,可抬头一瞧妈妈郑露萍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顿时就想上去看里面的情况,可大门锁着没什么办法。就在此时他忽然想到这家火车站的后面有一片破旧地老平房,因为被政府规划要建广场住户们都搬走了。但现在政府没有资金就暂时搁置了起来。两座建筑离的很近。去年他还从平房楼顶爬到了妈妈郑露萍办公室外的小阳台上。
想到这张爽飞快地跑到平房那边,找了个攀爬点蹑手蹑脚爬到了小阳台上。
阳台上空调的分离机正“嗡嗡”地发出声响。他向着窗帘被一叠书撩起缝隙处看去,顿时感觉血脉膨胀:脱掉了上衣、有着一身精干健硕肌肉的文龙正从背后紧贴着妈妈郑露萍,妈妈郑露萍上半身也已经赤裸,白色的衬衫和胸罩散落在地上。云鬓纷乱的她则双手扶在办公桌上,他右手环着妈妈郑露萍的胸部,握弄着妈妈郑露萍的丰乳,另一只手则在妈妈诱人的翘臀上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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