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左看右看,除了看到李美玉肿起来的像两片鲍鱼的唇之外,似乎再没有被蛇咬过的迹象,倒看到那鲍鱼唇两边的山沟沟里,有浓白的液体像春天奶子山下的阴泉河河水一样,丰盈畅快,明丽晶莹地流淌着。
似乎只要轻轻一碰,或者春天的一个响雷,那河里的水就要溢出来一样。
春桃的手滑出那隆起的小山沟边缘的时候,李美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双臂用力地将春桃的手夹了起来,嘴里先前痛苦的叫喊已经变得低沉,缓慢,舒缓。
「婶婶,你没事吧?」春桃用手扳住李美玉颤动的身体,问。
李美玉轻轻地咬着嘴唇,嘴里嘟哝着,就是不说话。
再说春桃的身体,也在这个过程中发生着变化。开始时他觉喉咙发紧,喉结上下左右一直蠕动。接着下面那根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就顶了起来,粗粗硬硬的,从屁股后面来了股力量,将它支撑起来往前挺,那硬挺的棍子被裤子别住了,脆生生地疼。
春桃被下面那东西别得难受,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便对李美玉说:「婶婶,我再次到处检查了一下,没见你哪儿还有蛇咬的齿印。」
李美玉说:「可是,这会儿婶婶头好晕呢,牙齿在打颤,我估计,是真的中毒吧!」
春桃不知李美玉话里的意思,反而问:「婶婶真中毒了?可我,真没见中毒的迹象呀?」
李美玉将屁部更高地抬起来,头从裤裆中间探回来。她一面看着春桃,一面将春桃的手捉住,然后将他的那只手放在她内裤中间那稍稍隆起的地方。
李美玉似乎很是伤心地对春桃说:「春桃,你过来摸摸婶婶这里,是不是肿起来了?还有这里边,是不是流脓了?呜呜,婶婶真要死了,想不到这么命苦啊!」
春桃对李美玉的话没有太多感觉,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被李美玉的手压在那山包上,就像触了电一样,那部位湿湿滑滑的感受,很快随着电流传遍他的全身。
为了看得更仔细,春桃再用手勾开李美玉的内裤,只见那黑草的丛中,一朵花蕊油亮亮地绽开来。而在这朵花蕾的中间,那些浓白的浆液已经滚动着要流出来。
「春桃,你是好娃子,婶婶今天要不是遇上你,说不定命都没了。要不,你好事做到底,帮婶子这里的毒也吸出来?」李美玉从双腿间探头望着春桃,面色含羞地征询他的意见。
李美玉的话,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春桃将脸毫不犹豫地贴了进去。
他的嘴唇,从李美玉的大腿内侧稍稍一移,就移到了那朵花蕊绽放的地方。他轻轻的将那两片已经发肿的花瓣含住,然后深深一吸……
李美玉的身子便像抽搐一样,两腿间不自然地往里一夹,将春桃的头紧紧夹起来。她的嘴,已经将自己的下唇轻轻咬住。
「啊……啊……」的发出愉快的声音。
春桃将两片唇吸过后,便用舌头两片唇拔开,然后让自己的嘴巴严丝合逢地与那个流脓的伤口合起来。他运足气,深深一吸,里面果然有一股腥涩的白浆冒出来。
李美玉的呻吟声更加大了,刚才还是咬紧牙关轻轻地唤出,这会儿却是顶着舌头根喊了出来:「啊,啊,啊,舒服,舒服,里边点,里边点……」李美玉的手,已经不自不觉中将提着的裤头松掉,她的一只手反过来将春桃的头死死地往裆里压,压得春桃都要喘不过气来。
李美玉的另一只手,不知怎么着就摸索到了春桃的裆部,她盈盈一握,就将春桃那要命的硬东西给握住了。李美玉握住还不算,她的手,还隔着裤子来回套弄着,让春桃的那根东西更加澎涨更加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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