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雪丽披着浴巾,一边用手捂着胸前的春光,一边给郑连生开门,还一边问他:「你杂个这时候回来呢?」
郑连生进了门,将车钥匙甩在茶几上,说,「谢大财在县里开会,有人送给他一套艺术茶几,他那小车,装不下,客运班车,又不给捎带,请辆大货车专程送一趟吧,又划不来,想来想去,他就想到我有辆小皮卡,这不,晚上的时候,他喊我一起去吃饭,吃了饭,就让我帮着送回来。」
许雪丽哦哦地应着,转身进洗手间收拾洗手间去了。
郑连生看着老婆扭捏的屁部,以及白皙的大腿,忍不住跟上前,将许雪丽的屁股用手把住,轻轻的抚摸,一边骚情地说,「老婆,等会儿你就别穿衣物了,先去睡着,我也去洗洗,马上就来睡。」说着,他暧昧的在许雪丽的腰肢间捅了一下,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他郑连生想要,正在发求欢信号呢。
许雪丽那里被春桃偷偷喷洒的催情药效并没有散去,这会儿正是欲火彤彤燃烧的时候,要不是咬着牙齿忍住,她都恨不得伸手到双腿中间,将那燥痒难耐的肥唇和那里好好抠弄一番,以止止这要命的骚情。
既然见郑连生已经发出求欢信号,正中自己的下怀,许雪丽便朝着郑连生抛个春情的媚眼,娇滴着说,「死鬼,那我先睡了,你洗洗,也睡吧。」
说着,许雪丽将浴巾解下,露出遍地春光,她抱着衣服,然后急蹬蹬的,赤着身子跑过客厅,上了床。
郑连生见老婆已经玉体横陈,春光无限,哪还有狗屁心思洗澡,他三下五除二,一把将衣服脱个精光,然后对着水龙头一通猛冲,连香皂都没抹,擦干后就冲进卧室。
床上的许雪丽在催情药剂的作用下,面色潮红,已经张开双腿,正在自己用手抠弄着那里。
郑连生看了看许雪丽酥软的奶子,以及那流水的鲍鱼,他咽了口口水,提枪就上阵。
像所有的老夫老妻一样,郑连生骑在许雪丽的身上,他就直抵龙门,直奔主题,半个月没有爆发的鸡巴子,在沾到许雪丽的春水之后,更觉顺滑,一下就滑到许雪丽的最深处,直抵得许雪丽嗷嗷直叫。
「老婆,是不是想我了?」
「谁想你了,我要想,也是想它?」
郑连生嘿嘿笑着,一连抽插了两下,觉得这许雪丽与往日还是有些不同,主要是那里溢出来的水水,有些超常。
这就像我们常使用家里的菜刀一样,利与不利,心中有底,这突然有天很锋利,马上就能感觉出来。
「老婆,今儿水特别多。」
许雪丽骚情地扭了一下身子,说:「死鬼,你上回回来,来了那个,弄不成,这足足有半个月没有弄呢。」
郑连生看到许雪丽迷眼而骚情的样子,也就没有想她水多的事儿,倒更觉她那水多,自已的活儿也有力道,对着许雪丽的烂泥窝,就是一通猛戳,直戳得许雪丽一番别样的浪叫,「老公,操,操,操我,快,用力点,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
这番声音,让睡在隔壁的春桃听得真切而又清晰,也听得他浑身燥动,没有办法,他只得被子一蒙,钻到被窝里睡下。
五分钟后,郑连生就像平常的表现一样,在一阵猛捅之后,缴枪了,将满枪精华,射到许雪丽的肚皮上。
一直以来,郑连生和许雪丽就约定,采用的是体外排精的方式避孕。这些年来,倒也安全可靠,主要是郑连生有自制力,在高潮来临的那刻,能将枪拔出来,然后又手撸在许雪丽的肚皮上,小腹上,毛发上。
许雪丽在刚才被春桃用手抠弄过,这会儿被郑连生激情地一捅,也双腿紧夹,高潮澎湃。虽然在郑连生拔出来时这快乐嘎然而止,但适时她的手指紧压住那春屄的门口,也算作了最好的替补。
可是,在这一轮激情过后,春桃喷洒在她肥唇上的药效却还是没有消退,在片刻的喘息之后,许雪丽身体中那已经扑灭的火苗,又开始燃烧起来,春水潺潺的深屄处,又开始骚痒难耐……
这让许雪丽忍不住又对身边的这个男人发动进攻,她伸手到郑连生的那里,抚了抚那根软绵绵的东西。
郑连生刚刚缴过枪,枪里边没有子弹,那杆子就硬不起来。
许雪丽的心里,很是着急,这软塌塌的,何时才能翘起,何时才能挺到自己这里来?她也顾不得作为女人的羞涩,而是将身子像玉蛇般缠住郑连生,嘴唇在他的耳畔吹气,说,「老公,我还没有爽呢,我还想要。」
郑连生并不知许雪丽有没有高潮,还以为自己没有将她捅到高潮,不无愧疚地说,「是吗?你还想要呀,可小老弟他硬挺不起来,怎么要?」
许雪丽嘻嘻笑着说,「我有办法?」
郑连生说,「你有什么办法?」
许雪丽说着,已经将身子缩在被窝里去了,她将郑连生的双腿分开,然后人就伏在他的双腿中间,她将郑连生那老二扶起来,捏在手中,手里轻轻地拔弄几下,然后就用她的烈焰红唇,外加细长丝滑的香舌,在那圆滑的磨菇头上磨莎,吮舔着,待到稍稍有了些硬度后,许雪丽又将它整根都吞下去,又吐出来,又吞进去……
许雪丽从来没有给郑连生吹过萧,郑连生也从来没有被女人吹过萧。以前,郑连生倒也要求,就是在怀上郑蓓蓓的时候,他要求许雪丽帮着吹吹,说你在孕期,不帮老公解决一下,怎么办?当时许雪丽火就大了,说老娘我怀孕呢,还让我给你咬鸡巴,我不咬!只有禽兽,才咬鸡巴舔麻屄呢,不知你从哪里学的怪名堂。
从那之后,虽然郑连生还是有提起过,但每提一次,就被许雪丽骂一次,到了后来,郑连生就断了让女人吹萧的这想法,以致于他觉得许雪丽,真是一个不懂情趣的老顽固,常年一成不变的性爱方式,也让感觉厌烦,自已进入四十多岁以后,通常就是十天半个月弄一次,弄时也是直奔主题,射完了,各睡各的觉,各自收拾自个的残局。
想不到,今天晚上许雪丽却像变了个人似的,能主动提出给自己吹萧,郑连生一听,就是一阵激动。当许雪丽的舌头绕着他的龟头游走时,他更是一阵「鸡」动。
那东西,很快就在许雪丽双唇的作用下硬起来,许雪丽将它晃了晃,对郑连生说,「哇,这么硬呢。」
郑连生哈哈笑着,说,「还不是你的功劳,真是吹得好爽。」
许雪丽说,「好爽是吧,你这会爽了,等会儿也要让老婆爽哟。」
郑连生用手抚着许雪丽的奶子,说,「那是肯定的,肯定的。」
许雪丽说着,人就坐到郑连生的上面,那裂着嘴的骚屄,迎着郑连生硬杆子,就撸了下来。那种顺滑,那种热度,那种舒爽,不仅让许雪丽嘴唇轻启,呻吟出声,也让郑连生由衷地从脑海崩出「好爽,真他妈的好爽」的感叹。
由于刚刚才缴货,又是躺在下面,这会儿郑连生表现出特别持久的表现,任许雪丽在上面上下起伏,任她将肥唇撞在他的小腹处啪啪作响,他就是没有射的意思,因为他的那东西里根本就没有东西,再加之许雪丽的春水太多,磨擦力也不足,那紧缩的快感怎么也不来。
坐在上面的许雪丽由于催情喷剂的作用,自然不肯停下动作,虽然已经将被子掀到一边,自己还是大汗淋漓,虽然郑连生说要起来,要从上面,从后面来抽插她,但许雪丽没有同意,她实在是忍受不了鸡巴从骚屄处拔不出来空洞,她太需要那种来回抽动的饱和感和挤压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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