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端起红酒杯,和王钥干杯着喝了两小口,见她脸上红霞飞,便深情款款地说道:「婶,你的脸红了」
王钥放下筷子,然后用手捧着脸,娇羞地说:「是吗?我脸红了?真的红了?」
春桃将身子靠过去,用手挨着王钥的脸,故意调弄她道:「婶,真的红了,比红富士还红呢。」
王钥再用手抚抚自己发烫的脸,然后咯咯地笑。
春桃夸奖她,说「你脸红,更美!」
王钥心底乐开了花,说「是吗?你真会夸奖人!」
事情解决了,春桃又爽了,两人便互相邀约着喝酒。很快,一瓶红酒就见了底,喝光了。
见没了酒,王钥和春桃其实都没有尽兴。王钥常年在外有饭局,也常喝喝酒,而且还能喝白酒,酒量也不是盖的,弱一点的酒场男人,还不定是她的对手;而春桃呢,自幼长于山乡,他老娘王秀花酿的那老黄书,做的玉米烧,藏的女儿红,比这淡然无味的红酒,不知道好喝多少倍!也因此,山乡的习俗,早铸就了他的好酒量。
王钥知道都不解兴,便按响了桌子中间遥控器上的呼叫服务生的铃音。不一会儿,就有人进包间来,问需要什么?王钥细饮了一口酒,对服务生说再来一杯红酒吧!
春桃借着酒意说,「婶婶……哦,不,还是喊你姐姐吧,免得将你喊老了。」此时气氛已经融洽了,春桃也放得开了,他觉得这喊婶婶,王钥怎么着也会有点不高兴。
听春桃喊自己作姐姐,王钥也并没有表示什么,而是交待他,你以后喊我王姐就行,我姓王。
春桃便说,「王姐,不是我说,这红酒就不要了,价格贵不说,还能淡出个屁来,要喝,咱们姐弟就喝点啤酒,行吗?」
春桃这样说,并不是想替王钥省那几个酒钱,而是觉得这红酒特别不对胃,没有酒劲不说,还味道特淡,索然无味。
王钥听春桃这样说,也觉得十分妥当,她便交待服务生,说「来一箱啤酒吧,咱姐弟拼拼?」
春桃眉毛上扬,说「拼就拼,谁怕谁呢?」
两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呆了多长时间,走出餐厅的时候,王钥有点踉跄,春桃也有点迷糊。虽然如此,王钥却没有忘记春桃答应写不再追究责任的证明,她在走出餐厅后,便提醒春桃说,「春桃弟弟,你,你什么时候给,给写那一纸证明呀?」
春桃一听王钥的话,顿时一拍脑袋,说,「王姐,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这事了,都说这喝酒误事,这还真的差点就误事了,我现在就写,就写行吧!」
王钥一看两人已经走在大街上,再回去餐厅写这证明,似乎也不好意思,要去自己家里,也要绕过几条街,正想着去哪儿好时,春桃说,「要不,先去我店里吧,放在我店里写,我那边有纸也有笔。」
王钥心想,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他还另行变卦,而且,怎么说呢,自己在饭前被春桃从屁股后面放了一炮,他可是日得爽了,嗨翻了天,可自己因为接了宋世海一个电话,就错过了日得最爽的时机,那里边痒痒的,还没有爽呢。就在刚才,春桃说她这脸上酒精上脸,红得像红霞一般,那纯属是胡扯呢,其实是什么呢,是春情洋溢才对,是骚劲未退才对。她心底的欲火,现在在酒精的作用下,正升腾燃烧得正旺哩!
王钥这样想,事情就水到渠成。两人拦了一辆面的,很快便到春桃店里。开门,拉门。虽然两人喝了酒,有点迷糊,但要春桃写一纸证明,也不是难事。打开店门后,春桃便在货物柜台上铺展一张计账的纸,然后写了个「本人不再追究林乐清责任」的说明。虽然写得不伦不类,似证明,又似说明,更像一纸便条。但王钥拿在手里,已经胸有成竹,高兴万分。
事儿办完了,王钥将纸条揣进包里,佯装要走。春桃说,「王姐,你不坐会儿?」
王钥说,「你这连个椅子都没有,怎么坐?」
春桃借着酒意朦朦的醉眼一扫,嘿,这店里有几把椅子,但是为了吃饭方便,都搬到里屋去了。这伙儿店外还真是什么都没有,不说椅子了,就连个板凳儿,也没有。自己说要她坐会儿,怎么坐?
春桃见王钥站在那儿,忙不迭地地说,我到里屋去搬椅子,你等会。说着,春桃就到里屋去搬椅子。
春桃租下这房子分里外两弄,这外边算然是门面,里而除了支了张简易床,还有一个液化气灶,一个炊水壶之类,一个电饭锅,当然,还有一个桌子,郑彤彤没有生产之前,就在这里做饭,然后也在这里吃饭,这椅子,通常就搬来搬去。
让春桃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进里屋搬椅子,王钥也随着他进了里屋,进了里屋后,王钥从后面就将春桃抱住。
春桃一惊,说「王姐,你干吗?」
王钥借着酒意说,「还能干吗?抱一下你。」
春桃微微一笑,说「是吗?那我任你抱!」
说着,他返过身来,一手将王钥也抱住,而且是紧紧的环抱。他的唇,便亲在王钥的额头上。
说实话,王钥这个熟欲的女人,对春桃来说,是份生活中意外的惊喜。王钥的外表,怎么看都是冷冰冰的,冷艳中带着一点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她现在却是那样的春情如火,不仅主动,更充满骚情,充满欲望。这一点,春桃已然感受到。
果然,春桃的唇才映在她的额头上,她就不满足了,而是撅着嘴,因为个子稍低,脑袋微微上扬地寻探春桃的嘴唇。刚凑近春桃的嘴唇边,她的香舌就伸探了出来,像找寻丢失的东西一样,一下就伸进春桃的嘴里。双手一只挽着春桃的脖子,以期让舌头更加地探入,另一只手,却伸到春桃的裆下,将他的蛋蛋皮壤给捏起来,轻轻地揉弄着。
春桃因为在饭前刚刚朝着王钥的那里爆了次精,对那事的欲望并不是特别强烈,那裆下的肉老二,也没有硬挺的感觉。王钥的手伸到那里,来回揉捏了几个回合见没有什么反应,心里颇有些失望,心想这男人也真的,只顾自己爽了,只顾自己射,哪管得你还在期望那巨棒来捅几下呢!
见春桃的那话儿没有作为,心急的王钥在摸过后更加心急了。她用手将进春桃的裤裆处,将拉链拉开,然后又将那东西把住,掏了出来,放在裤子上垂垂搭搭弄了几下,见实在不会达到自己期望的硬度。她便将香舌从春桃的嘴里收回来,然后顺着春桃的胸膛往下,一口就含住了春桃的那鸟器。
「王姐,你作什么叱?」春桃扶着王钥的脑袋,抓着她的头发,迷糊着问她。
「给你吹萧呢?舒服吗?」王钥张开嘴,说了话,又一口将大鸟器吞进了喉咙最深处。
那硬硬的喉结,刚好卡住春桃的亮龟头,像枚鸟蛋卡在了树杈间一样,动弹不得。但春桃感觉很爽,嘴里忍不住发出「哟,呵,呵……」的声响,像女人叫春一样,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的声响。
王钥也给人吹过萧,但没有吹过春桃这么大这么粗的箫,更没有像今天这样,吹得专注吹得深情吹得急切。春桃那根刚刚掏出来还软绵花一样的肉塌塌,转眼间就变成了威风八面的鸡巴棒。王钥也明显地感觉到,春桃那根带着尿腥味或者精子腥味的东西,在刚刚含在嘴里时,嘴里多余的空间是充盈的,是消瘦的,可随着越吹越大,她的口腔里就包不下了,刚开始几下还能送入喉结,现在连舌根底下都送不到了。这种渐渐变化的粗大,直至王钥的吞吮时,感觉呼吸不畅,她才停了下来。
为了巩固自己的成果,王钥并没有急着让春桃抵自己的骚屄,而是让春桃将皮带解了,将裤子脱了,然后赤条条的坐在那张简易床上,双腿呈八字向外展开着,那巨大的鸟器,笔直地朝天骄傲着。王钥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满是成就感。为了让这种成就感延伸到春桃抽插她的快感,她将鸟器用根棒握在手里,然后埋头去吸他的那两颗吊在裆中间的蛋蛋。
「哧溜,哧溜」王钥像品尝到了世间最美的味道一样,将春桃的两颗大蛋蛋吸入嘴中,然后用舌头抵了抵,又任它们滑入口腔。待它们滑走后,她又「哧溜」一用劲,那两颗蛋蛋又被纳入嘴里。
春桃的肉根被她盈盈握着,粗壮而又僵直,别得他很难受。那肉根底下的两颗蛋蛋,被她吸来吸去,更是让他的三魂七魄,都掉得不知何处去了。他的嘴里,被王钥吸得哼嗯有声;他的脑里,被王钥吸得一片空白;他的心里,被王钥吸得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挺进她的春水屄里,狠狠地鼓掏她,用力地抽插她,卖命地侍候她,双手,还在抓着她的大奶,蹂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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