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芸刚才在给春桃足交时,看着他伟岸的大鸡巴,心里就春心微澜;这会儿,自己蹲下来给他擦试鸟器,他粗大的手掌,揉捏着自己的小可爱,更是让她欲火升腾,好想好想有东西去抚慰下面空洞寂寞的虚无,去堵住潺潺流水的春屄。
春桃温柔的揉捏,让她禁不住轻哼出声,“哼哼,嗯嗯,春桃哥,别捏了,好痒的。”眼色也在这种揉捏中迷离起来,擦试的手也微微停顿下来。
“可是,可是,他的那里还软软的,没有硬起来呢”,想到春桃刚刚激情冲射,谢佳芸还是狠了狠心,将春桃揉捏的手掏了出来。
她知道,就是自个想要,也得让情郎休息一阵不是,这连续爆发,将他身子搞坏了怎么办?正是出于这样的心里,她将春桃的手打落,然后站起身子,不顾春桃将她的手轻拉住,而是收拾起桌上的盘子,朝厨房走去。
春桃见她娇羞的神情,绯红的面色,心里不仅畅快,也明白了她的心事。当即也汲着拖鞋,进到厨房。
谢佳芸所居住的房子厨房并不大,大约就只有四五平方米,但干净,整洁,厨具也少,到处摆放得井然有序。
春桃轻轻推开厨房门,走到正在洗碗的谢佳芸的身边,身子挨着她的裙摆,撩了撩,嘴里说:“亲爱的,芸芸妹妹,要不要哥呵我帮你洗?”
其实,他肯定不会帮她洗,只是客套许,献殷勤。人们常说,奶子山的男人,阴泉河的汉子,就是大男人主义,在外什么活都干,挑砖拌水泥,在老板面前装孙子,都没有事,但一回到家里,就是大皇帝,就知道架着双腿,操着双手,悠闲的喝茶,看着老婆为家务累各要死要活的,他也不管。
不过,谢佳芸作为家里的小公主,自小也是懒得做家务的主,要不是为着自己所爱的男人,她才懒得下厨房煲汤做饭。这下听到自已所爱的男人说要分担自己的劳动,要帮助自已洗碗,自然特别高兴,停下手中的活儿,浅笑道:“那好啊,你帮我洗!”
春桃本来并没有那层意思,这下见谢佳芸停下来,心头也着急,只得寻找着自已说过的话的破缀,很快,他的脑袋转过圈了,笑吟吟地说:“亲爱的小芸芸,我说帮你洗,是帮你洗身子,不是洗碗哦。”
“操,尼玛你真骗人的啊,我说还有这么勤快的男人呢,原来是调戏老娘!”
见春桃这样说,谢佳芸爆了句粗口,眼睛也剜他一眼。
同时,她又朝春桃的那里看一眼,然后笑着说:“信不信老娘还将你那鸡巴切了。”
身在厨房,菜刀随手可拿,她拿这事儿“威胁”春桃。
春桃嘿嘿一笑,说:“你切吧,切了就塞到你那里,天天能用,时时能用。”
“日,你懂点生理知识好不好,我切了,还硬得起来吗?没有供血,这海绵体能挺起来?软塌塌的,还能塞到那里?”一连几个问题,将春桃问得哑口无言。
春桃只得嘿嘿笑着,伸手轻轻地搭在洗碗的谢佳芸的腰际,轻轻推了两下。
谢佳芸的身子一动不动,眼角瞅到男人那粗大的阴具和壮硕的龟头,以及毛耸耸的一坐,鼻子闻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大脑一阵眩晕,有点意乱情迷。
此时她也清楚,春桃的手在这时候挽着她的腰际,轻轻地在那里按摩着,裸身的下面壮大无比,这显然在昭示着即将要发生的故事。她倒心中也有些期盼,有些紧张,还有些说出来的冲动与快慰。
可女性的矜持还是让她轻轻将春桃推开,嘴里娇嗔道:“坏人,你离我远点啊!你没看到我在洗碗呀!”
春桃才不会远离呢,要是女人这时候的话也听,那定然就是上当了。
春桃非但没有远离,反而更一步靠近,那高举的鸡巴子,就隔着裙子,抵在谢佳芸的屁股上面,轻轻的撞击着她丰胰的屁部。
正当谢佳芸犹豫不决的时候,春桃突然用嘴吻从后面吻住了谢佳芸的脖子,之后开始亲吻谢佳芸的脖子和耳垂。
这些地方,都是谢佳芸的敏感地带。春桃一吻,她便酥痒的要跳起来。
可惜正洗着碗,手中湿漉漉的,面对春桃的挑衅,她也无处可逃,没有办法,只得将脖子扭来扭去,嘴里嗯哼有声,嗔骂:“春桃哥,哥哥……你不要这样嘛,等妹妹洗了碗再弄,行不行?”
春桃的双手拥着她的柳腰,并没有停止舌头的动作,在吻了脖子,吻了脸畔,吻了耳垂之后,他不将舌头卷成一笔,伸进谢佳芸的耳括里鼓掏。
酥痒难耐的感觉,让谢佳芸的身子酥软如泥,春桃搂着她柳腰的时也明显加沉了重量。
“不行呀,哥哥就想在厨房里操`你,吃你,抽你……”春桃浪荡的说,同时一只手伸到谢佳芸前面,把着她胸前的两处丰满,另一只手,已经忙乎着脱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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