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林徽音就感到儿子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起来,自己身不由己地阴道也开始跟着颤抖痉孪,然后,她感到体内突然有什么东西猛然间爆发了开来,就像突然开闸的大坝一样,但同时却另有一股滚滚洪流也刹时间汹涌射到,瞬间两股炽热的熔液填满了自己的整个饥渴空虚的子宫与阴道,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有不断升腾的快感在体内一圈圈滋生!一波波弥漫!她听到自己在歇斯底里的欢呼着、哭叫着。
天龙快乐地呻吟吼叫着,屁股快速地挺动,肉棒深深地扎在妈妈的体内,龟头不断喷射出欲望的火花,一发一发的热流猛烈地喷洒在母亲极度痉挛的花心里。
喷啊,喷啊,喷啊,天龙“荷荷”地呼叫着,体会着在母亲体内放射生命所带来的精神上的冲击和生理上的最高度最极致最满足的快感。最后,他的小弟弟在哀号着吐出最后一滴存货后,才停止了淫乱的喷射,渐渐萎缩下来。
不像第一次射精后舍不得离开,这次他抽出了肉棒,一翻身坐在妈妈的旁边,但是呼吸依然无法平静下来,大口的喘着气。刚才疯狂淫乱的射精对他的身心都是太过巨大的冲击,他需要时间来调节。
“哦,上帝,太疯狂了,龙儿!你好棒啊!”林徽音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妈妈以前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疯狂的做爱,从来……从来都没有过!天哪……你太棒了!你太棒了!”
她躺在那里难掩兴奋的捧着脸,竟像小女孩似地,神经质地笑了出来,“哦!”
“你喜欢吗,妈?”天龙仍上气不接下气,但他仍勉强接了妈妈的话,不过没有等妈妈回答,他就一跃起身下床,跑到餐桌上拿起葡萄酒瓶和酒杯,满足地笑着。
回到床上,他倒了两杯酒,给了妈妈一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有点得意地,像等待夸赞似的,等待妈妈的回答。
林徽音也被儿子拉扶了起来,两人侧身对坐着。喝一口酒,她说,“嗯…妈妈早就知道你很能讨女孩子欢心……”她笑瞪了他一眼,“…但是也从来没有想到……你的本事…你的身体…”她寻找着措词,“你的身体里…怎么真的…可以有这么大的……力量…这么大的…本事……这么大的激情…半年不见谁知道你…更加的厉害,简直有点吃不消…”她又笑瞪了他一眼,还略带羞怯似地以一根手指在儿子胸上推点了一下。
天龙做了个顽皮的鬼脸。
顿了顿,林徽音说,“不过…最主要的是…”她倩然一笑,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还不等酒杯完全放下,声音转为带点神经质地,她说,“…我怕你是不是…”
“……能不能…控制得了……”停了半响,她才说出来。
“能不能…控制得了?”天龙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覆述了一变妈妈的话。
“…为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你是说……你觉得这样…很不好…很可怕?”
他被妈妈的话吓到了,实在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还是……你是说…”他心里愈来愈急,实在不晓得要如何措词。
“嗯…有点吧……”林徽音说。但恐怕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她回答的是他那一句,说着,又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你知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妈妈。”他不知道妈妈到底想讲什么,或想到什么,但他现在急得…只想向妈妈保证一点什么,虽然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要保证什么!…或是不是须要保证什么!…因为妈妈的意思…
其实也很不清楚呀!
她后悔了…她懊恼了…吗?“妈……!”他急得想开口,叫出来……
但是他哪里敢开口,哪里敢问……哪里愿意…问呢?
“也许吧,龙儿…哦,我是说,我当然知道你是不会伤害我的……”她笑笑,温柔地说着,手指原来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着,但顺势就向下扶起了他那条已经软绵绵的肉鸡巴,捧在手里,用姆指爱怜地抚摸着。
“但是……欲望激发的时候,有时候是很难控制的…”她有一些话想说,想问,但是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或有时候是可以控制的啦…不过……”林徽音似乎连自己要讲什么都不能肯定。
两人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过了一会,林徽音微低着头,又启齿说,“龙儿……”
听到妈妈叫他的名字,他有点紧张,而且,他现在绝不想讨论某些他不想听到的话题,“我现在不想考虑什么,”他有些心烦意乱,顾不得礼貌,赶快打断妈妈。他实在怕,怕回到某种现实。
“我现在只想永远和妈妈在一起,一起快乐…快活……”
“一起做爱……”见妈妈仍含笑温柔地捧着他的小弟弟,他大胆的加上一句。
“而且是……永远,永远……”他愈说愈胆壮,几乎就要转成较轻松的嘻皮笑脸。
他希望一举扭转情势,“而且…从现在就开始……”
他急着要回到刚刚才过去的欢快情境。
一挺腰,他把下身往前耸,妈妈手中的柔软鸡巴又渐渐站了起来。
“现在?”林徽音吃惊地问,但是她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因为她看到儿子软绵绵的肉鸡巴…大棒子…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改捧为抓,用五根玉指圈住……
那原来柔软的肉鸡巴…大话儿,越变越大,越变越粗,越变越硬。
那澎胀的速度真快……她觉得她的手掌都已经要握不住了。
她的一颗心,也跟着涨鼓鼓地澎跳起来。
“小别胜新婚,你说过要跟我干上一整夜的,不是吗,妈妈?”一不作二不休,天龙干脆嘻嘻地淫笑着,已经巍然站起的鸡巴仍握在妈妈手中,他取过妈妈另一只手上的酒杯,上身一扭,把两只酒杯都放到床边的地板上。
他看起来似乎嘻皮笑脸,但林徽音知道……他是认真的。
“哦,一整夜……”林徽音呻吟一声,抑不住脸上的笑容,慢慢转过身仰面躺下。
两条美丽的大腿重新张开……自然地……
“是的,一整夜,龙儿,儿子,好儿子……让妈妈看看她的宝贝儿子是不是能够整个晚上都把妈妈干得…疯狂……”她的淫荡情趣又完全被点燃了。
“来吧,儿子,来干妈妈,好儿子……插进来!插进来干妈妈!”
“妈妈永远都欢迎大鸡巴儿子挺着他的大鸡巴进来,进来干自己的妈妈,嗯?”
她伸出双手,还不忘最后带上一声淫荡、抚慰的媚笑和…勾引。
天龙迅速地爬到妈妈的身上,握住肿胀的肉棒,将胀得发紫的龟头对正妈妈下面已经淫水淋漓的肉穴,轻轻触了一下,看到妈妈美丽丰盈性感的身子一颤抖,他猛地往下一插,屁股用力往里一挺,把一整根八寸长的肉棒又狠狠地插进了妈妈火热滚烫的湿洞中,齐根尽没。又只留下一袋硕大肥满的阴囊悬在肉穴鲜红粉嫰的洞口。
青筋暴涨的活大鸡巴插进抽出,只见林徽音两条大张的粉腿间,天龙一整根鸡巴下缘突涨的一条粗肉陵一会没入洞中一会又拉了出来,那庞然肉柱,时隐时现、钻进拔出的劲道,把林徽音一整个阴道肉穴口,下端周围粉嫰细腻的柔肉时而塞进,时而刮出,还不断带出泌泌湿亮、晶莹润滑的淫水。
“哦,好满,好结实!好儿子,大鸡巴!”林徽音为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唏嘘不已,“用你的大家伙大鸡巴,大肉棒来干你的妈妈!妈妈好淫荡,妈妈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巴插进来干的感觉,哦,好舒服,好舒服!妈妈要整个晚上都这么舒服!嗯……嗯……嗯……哦!哦!哦!哦!…
……“
此时,外面依然风雷交加,大雨倾盆,而房里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母子俩沉迷在禁忌的做爱中,身外的事物彷佛都已毫不重要,什么道德、伦理、廉耻统统抛诸脑后,天地间只剩下赤裸裸的性爱。
母子俩真的一整夜都在疯狂地交欢,他们尝试着所有能够想到的姿势。有时是儿子在上面,挺着粗大的阳具狠狠地干妈妈的骚穴,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妈妈趴在床上,采取狗爬的姿势,让儿子从后面猛捣自己的肉穴;有时妈妈用自己肥硕温暖的乳房夹住儿子年轻的鸡巴,使劲地挤揉,然后再为他品箫,让他把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脸上和胸上;有时,妈妈采取女上男下的坐式,坐在儿子的腹部下大腿上,主动套弄儿子威风不减的男根,使自己迅速达到高潮……偶尔他们会停下来,喝口葡萄酒,略略抚平急促的呼吸,然后又接着继续疯狂的肉体结合。
母子俩简直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索取,彷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这样的癫狂行径持续了整个夜晚。
壁炉里的火早已熄了,但是一室仍温,两人自己是燃烧中的干柴烈火,根本不须要外来的热源了。
他们结合的部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流出的淫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层层的泡沫,包围了两人的羞处,布满了整个下体,但是母子俩依然热情不减地凑合着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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