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朦朦胧胧的,听到陈梅这么急切问,心里就不高兴了,暗骂一声搔货,不理会陈梅就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了。
陈梅见李锦破手里还抱着酒坛子,心里更是怀疑,跟了进来继续说:“小破,问你话呢,福伯怎么样了,还不是因为你早上要打他,要不他也不会这样。你不自责我还感到自责呢。”
“没什么,没怎么样。”
李锦破放下酒坛子,就倒到了床上,不理陈梅,心想有她搔去吧,反正福伯现在已经抬不起了,他已经没什么好担心了。
“你从福伯那里拿了什么东西?”
陈梅知道李锦破还生她的气,也不计较,她的注意力转到了那坛酒坛子上了,说着,走过去,揭开了酒坛子的盖。
“呕……呕……”
盖子一开,腥臭味灌上了呼吸道,让她差点就呕吐起来。
“什么东西泡的酒这么臭?”
陈梅干呕了一会,转头问倒在床上假装睡觉的李锦破。
“狗鞭。福伯泡的狗鞭酒。”
李锦破在床上翻了个身。
“狗鞭?”
陈梅听到这话,脸也是一红,不过李锦破可看不到。
可李锦破更没有想到的是,陈梅听说是狗鞭酒的时候,忍耐不住又过去对着酒坛子闻了闻,而且不再觉得有多么的腥臭了。这可是福伯平时喝的狗鞭酒啊,福伯那货这么雄壮说不定跟这有关呢,陈梅心里在作怪,这会又在自责中,和福伯有关的东西都不觉讨厌了。
“福伯怎么会给你?”
陈梅不禁又问,早上还是仇人般的两个人呢。
“陈梅,你不是就想福伯草吗,告诉你,永远都没机会了,福伯的几吧废了,他永远抬不起头来了。”
李锦破朦胧中看到陈梅在他面前晃着肥大的挺翘的屁古,还在他面前扭来扭去,想起平时陈梅和福伯的眉来眼去的勾搭,心中更是不悦,说了一句清醒时完全不敢说的话。
果然陈梅听到这话后身子一抖,不敢相信的望着床上的李锦破,她不敢相信李锦破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她的确被福伯诱惑得快要禁不住了,虽然每次想起福伯强劲的驴货下面都能溢出水来,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她的继儿子李锦破会说出这样让她吃惊的话来。前面的话让她气愤的话,而那后面的话就是失望了。
“作孽。”
陈梅感到了气愤又绝望,她忍不可忍,拿起了书桌上的一杯水,往床上的李锦破的头脸泼去。
李锦破被冷水一泼,酒顿时醒了,摸了摸湿漉漉的脸,如梦初醒般惊问:“妈,怎么了?”
“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陈梅气愤的骂道。
“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
醉意中的李锦破的确不知道他刚才说了哪些不该说的话让他继母动这么大的火气。
“好吧,既然如此,这个家我也呆不下去了,你那父亲我看也是不会回来了,你自己呆着吧。”
陈梅见李锦破还嘴硬,更加愤怒了。
李锦破一惊,彻底清醒过来了,他绝对没有意料到陈梅会说离开他去改嫁,心里突然感到难过,虽然从感情上他并没有喜欢上这个风搔的后妈,但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有感情也有了些许的亲情,她真的离开他而去,他是难过的,李锦破说:“妈,你不要离开我啊,你离开我就一个人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陈梅豁然倒在凳子上,本来一开始只是一时的气话,但是现在仔细一想,反而觉得不无道理,第一,她丈夫李觉外出几年了,音讯全无,她成了个守活寡的“寡妇”光明正大的生理需求已经不能得到了,她已经绝望;第二,她寄予厚望的儿子也没有出息的可能了,心理上已无希望;第三,现在让她觉得生活还有点诱惑的福伯,他那大几吧也废了,连暗渡陈仓的勾搭都不能得到了,这又让她感觉生活了无情趣,觉得呆在这村子里确实没什么盼头了。
她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要不她也不会嫁给李觉的。
无趣了,无望了,陈梅叹了口气说:“没意思了,我还是走了吧。”
“妈,你别离开我了,我知道我错了,要是你离开了,我就成真的孤儿了。”
李锦破看到陈梅不像是开玩笑,就慌了,心里一酸,如果陈梅真的离他而去,以后他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想起自己平时过分的行为,自责起来。李锦破忍不住抱住了陈梅的腿恳求道,生怕她真的就跑掉了。
“不要再叫我妈了,你不是讨厌我吗?我明天收拾被服之类就走了,你自己跟自己过吧。”
陈梅没有理会李锦破的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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